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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欲——by变态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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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理会他的威胁,我凑近他的耳朵,低声吩咐:"你快走,去来福客栈,我留下完成任务,然后去那和你回合。"莫黑的耳朵随着我的话语一动一动。
转过头,莫黑盯着我,脸上的表情越发凶狠,没时间和他多说:"莫白交待的,他说你不走就挠你痒痒。"
莫黑低头思索,还好他只是单纯,人却不笨,抬头:"嗯。"
天已全黑,莫黑在夜色的掩盖下撤离,我继续伏着。
就这么几句话的功夫,时间并不长,人影越来越靠近,我摒住呼吸,准备给他致命一击。忽觉脑后一阵风声,我一偏头,巨大的石块险险从耳边掠过。转头一看,心像浸到凉水里,冰冷冷,湿淋淋,竟然是个男子。
这个男子未想到我躲过他的偷袭,未再出手。一个成年男子我已经不能对付,竟然一下来两。
明月已经升起,银色的光芒照在我身上。我只觉胃里一阵抽搐,冷汗顺着脊梁骨爬上来,从未这么贴近死亡。拽紧手中的银针,稳定心中激荡的情绪,力求冷静。
偷袭的人一动不动,我先前准备偷袭的人慢慢走近,我夹在他们的中间。
待那人走进,才发觉也是位男子,一身红衣,惨白的月光下出奇地诡异。他走到离我五米,站定。
我心里默想黑魔法,死也得拉个垫背的不是?想到这,因为紧张而冰冷的手脚更加冰冷,心里却似一团火焰陡然升起。定神,只待他们出手。
他们却不动,衣角在狂风中上下飞舞。
忽地,红衣男子一笑,抛给我一个媚眼:"奴家等你好久了。"
我不答话,却觉得一阵晕眩,也许是呼吸间迷药吧,好霸道的药性。我拿出银针往左手上一扎,剧痛让我稍微清醒。
红衣男子舔舔嘴唇,眼睛一亮,倒映着月光,瞬间亮如繁星。他对另外一人说:"高括,活捉,我感兴趣了。"
我微微松口气,给自己下个黑魔法。这么一分心,脑后一疼,两眼一黑,晕死过去。

过刚
悠悠醒来,要想再晕过去就困难咯。
我的双手被戴上镣铐,身子被高高吊起,只能用踮起脚尖支撑全身的重量,否则,胳膊就要脱臼了。
辛苦地维持痛苦的姿势,我怒视前面的红衣男子。
红衣男子歪歪地靠在一张舒适的椅子上,神情愉快,浅浅小辍一口酒,微微眯起眼睛,似在享受酒的美味。见到我在看他,他朝我妩媚一笑,秋波荡漾,眼中的情谊似怀春的少女看见思念已久的情郎。
我的怒视似乎愉悦了他,他放下手中的酒,朝我走过来,情人般的抚摸着我的脸颊,盯着我的眸子:"长得虽然不怎么样,但这眸子黑白分明,只消瞧上一眼,便好像被小猫爪子挠着了心,麻麻痒痒,让人不住地想再看一眼。再看一眼,便想再再看一眼。千个表情万种风情,在你眸子里,便是我收藏的最好的夜明珠也比不上,怎么天下就有这般尤物呢?"
嘴里啧啧赞叹半天,我越发的怒,偏过头,不去看他。
他犹自说着:"这么美,美得让人想毁灭。毁灭......,为什么是毁灭呢?"他偏着头,脸上露出孩子气:"这双眸子太清亮了,看人时候,能照出心底的邪恶,多么高大的人在被他看一眼,都会不自主地自卑,想把自己的身子蜷起来。"
他手上使力,把我的脸掰过来,正对着他:"你知道什么样的人是最美的么?"
他的眼睛闪闪发亮,像一只饿了七天七夜奄奄一息忽然看到一根全是肉的骨头的狗的眼睛:"死人。"
他摆摆手:"不是刚死的人哦,是死后变硬,又开始发软的人哦。"
掐着我的下颚的手开始痉挛,他的全身剧烈地抖动:"没有一丝生气的死人,躺在你面前,脸色或是红的,或是黄的,或是白的,或是青的,摸上去松软释手,爱极了那种触感。"
他看着我,轻声地笑,却露出一口白森森的牙:"躺在棉花一样的尸体身上,缓缓地律动,被疼爱被呵护被包容被拯救的感觉,你明白么?"
忽地害羞起来,他的脸上飘来一片红云,眼睛看着脚尖:"讨厌么,害人家不知不觉说出这么多心事。"
抬头确是落落大方,眼睛亮得好似白昼:"虽然不能尝到最美的味道,当作可口的小点心也不错哦,我们开始吧。"他的手往下移动,停在我的衣领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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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依然怒视他,心里却惊慌不已。
他贪婪地不漏过我一丝表情,神色越见兴奋。
落在衣领处的手移开,手上出现一道长长的鞭子。甩甩鞭子,他开心地说:"你知道什么是人类最美的表情么?"他左手悠悠地画个圈,右手一扬,我的脸上瞬间出现一道鞭痕。
"就是这样。"他昂起脸:"痛苦、无奈、屈辱,悲愤。这些表情混合在一张美丽的脸上出现,是多么赏心悦目啊。嗯,还要加上你倔强的样子,忍不住呀忍不住,忍不住想看你伏在我身下哭泣求饶的美丽模样。"
扬手又是一鞭:"可惜不能上你,倒是尝不到世间的极致美味了。不过鞭打也不错,殷红的鲜血,交错的鞭痕,还有你的呻吟声,都能让我兴奋到高潮。"
我暗松口气:"不上我就好......。可是怎么会呢?我在他手里,他竟然不能动我。"
他前进一步,指指屋角的炉子,狞笑:"再给你烙个烙印,让你终生成为我的人。放心,我们的时间多着呢,我会慢慢来,让你这美丽的表情没有表情。看一个美丽的事物毁在自己手里,是多么的赏心悦目啊。"
鞭打在继续,他不再说话,左手却在他自己的勃起处疯狂地套弄,脸上表情有种快要高潮的扭曲。

易折
大风从歪歪扭扭的门上的破洞灌进,屋内有一桌、二椅。桌上摆着一壶酒,一只喝过的杯子,旁边几只干净的杯子摞在一起。屋角生着炉子,热腾腾的炭火中插着长长的铁烙。屋中吊着我,我的前面是红衣变态。
红衣男子停手,不再鞭打我,右手甩掉鞭子,代替左手卖力地套弄他的勃起,左手不知从哪变出一把小刀,约两寸长,寒光粼粼。
套弄一会,他忽然停住,脸上的表情更加扭曲,浑身的肌肉抖落得像秋天的落叶。
迅速地脱光所有衣服,他来到我身后,划开我的裤子,肉呼呼的东西在我臀部蹭了两下。
我不动,不放松也不绷紧身子。
我恨,我恨恨地嚼着自己的下唇,真恨,恨到几乎把下嘴唇吞进肚子。
他从后背抱住我,左手的小刀在我左臂剜下一块肉。
我不动,凭任楚痛的神经在脑中一阵一阵炮炸,凭任心里如何咆哮尖叫哭嚎。我只是被动地站在那,由着肉乎乎、硬邦邦的东西在我身后徘徊试探。
不一会,他泄出来,粘液顺着我的股沟下滑,有些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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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趴在我身上,喘息,炽热的鼻息喷到我脖子上。然后开口:"居然不能上。"声音带着几分惆怅和几分惋惜。我的胳膊承受不了两个人的体重,疼得厉害。
绕过我,往前走,弯腰低头捡落在散落在地上的衣服。
我却轻笑,还带着薄怒轻嗔,嘴唇微微撅起,吐出两个字:"哥哥。"
他的手一顿,起身转头,诧异地皱眉:"什么?"
我摒住呼吸,憋得脸上一红,似嗔还怨:"好哥哥,怎么不抱我?嫌我太丑么?"
他笑,眼中燃起一道光:"怎的转了性子?是想让我放你么?"
我也笑:"我的性命不都掌握在哥哥你的手里么?原本我是怨哥哥的,可是刚才哥哥抱我的时候,我这心一颤,便觉得浑身上下哪处都舒坦。"眼里生生逼出些水气。
他又笑,森森的牙齿让他看起来像个野兽:"是么?我可不信。"
我咬咬牙,无限委屈:"哥哥怎么不信我呢?"
他收敛了笑,淡淡地说:"怎么都不会信你。"
我叹口气,低头垂眼,不再说话。
他又兴奋起来:"说实话哦,说实话有奖励哦。"
我仍低头:"今天是我五百岁的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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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衣男子盯着我,思量一番,笑了:"这到有些可能。"
我的脚尖踮得更高,身子后躬,胳膊尽量前伸,脸上笑靥如花,轻喘:"哥哥还不来抱我?"
红衣男子呼吸开始急促,脸上闪过丝阴狠:"你这个妖精。"手中银刀一掷,扑上来,抱起我,围起卧两腿圈在他腰间:"夹紧点。"
我听话地夹紧两腿,巧笑焉兮:"哥哥别急,人家是第一次。"
他闻言抬起我的下颚,捏紧,盯着双眼:"真的?"
我憋憋嘴,似是万分委屈,脸上却一红。
他忽地大笑:"好。"说完贴上他的嘴唇。
他的吻是一团火,而我就像飞蛾,被他灼烧。
唇分,我的嘴角流出一股鲜血,他舔舔嘴:"好喝。"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我无限迷恋地看着他。看着他从惊讶到惊异到愤怒到绝望到毫无生息的眸子,缓缓地倒在地上。
我惊恐地问:"你怎么了?"
没有回答。
我忽地发出一声尖叫,凄厉的声音含着惊慌、悲愤、怨恨、恐惧回荡在房间里。叫到最高点处却嘎然而止,像活生生的人忽然被抹了脖子,陡然平静。

惊魂
我屏息凝神,除了风灌进破洞的呼呼声,并没其他声响。暗松口气,仔细察看倒在地上的红衣男子,扬眉,巧笑。
为什么笑?因为他已经不是"他",而是"它"了,"它"便是一具尸体,没有人能比我更加确定。
为什么这么肯定?很简单,他是因为我才变成"它"的。换句话说,是我杀了他。
杀人凶器:银刀,杀人手法:刺中心脏,一刀毙命。
先以五百岁的生日为由,诱引他抱我,同时脚尖踮得更高,身子后躬,胳膊尽量前伸,暗示他从正面抱我,他若真的从前面抱我,势必要抬起我的双腿夹在他腰间,便于我控制他的行动。本来打算利用精神力抬起烙铁、或是我的银针暗杀他,不曾想他抛下手中的银刀,这可更方便了。然后趁他吻我,控制银刀从背后对准他的心脏,距离不能太远,太远的话,他有可能躲开,只能利用精神力在极短的距离爆发出强大的力量,一举刺入心脏。惊恐地询问他的状况,是刺探,若他利用魔法假死,我还能再出其不意补上一刀。发出凄厉的尖叫声,陡然中断,若他有同伙在外面,势必进门查探,我也能趁其不备一网打尽。
释放魔法,右手的镣铐应声而断。镣铐上虽镶有"无"魔法石,但被抓前,我已留神,使用黑魔法积蓄魔力,想也没这么轻松。
不过,即使如此,人算不如天算,积蓄的魔力太少太少。
惨笑,右手一挥,扎入红衣男子心脏的银刀飞入我手中。
挥刀,看准手腕处,奋力向左手砍去。
刀砍入一半,被骨肉阻住,再不能进分毫。咬牙,拔刀,血溅五步,再挥刀。
断手掉下,并未连着皮,血像喷泉一般涌出,我已经疼及将近窒息。
大口大口地喘息:不行,再这么下去,会失血而死。
默念治疗术,伤口却未愈半毫,我吃了一惊,心思片刻间百转,顿时想通,使用的黑魔法竟然有这个"后遗症"。
罢了罢了,时不我与。蹒跚地走到火炉前,竟然是惨笑都笑不出来。
将残了的左手深入火炉,先是一阵寒冷,感觉到灼热的同时,也感觉到钻心的疼痛,还有空气中皮肉烧焦的臭味。
血不再涌出,我万分庆幸,竟然没疼晕,否则,所有的努力都付之东流。
扯下衣服,包裹棍子一样的左手,紧紧地扎住,血基本上是止住了。
艰难地走到镣铐前,捡起左手,揣入怀里,又走到红衣男子的衣服面前,果然,从我怀里搜出的东西都在。翻出几个瓷瓶,来到红衣男子的尸体前。看着他圆睁的不甘的眸子,我咯咯咯地笑,混合好瓷瓶中的药,洒在他的手臂上。
做完这些事,我拿起一个杯子,躲在门旁,猛地开门,砸出杯子,侧耳倾听,并无别的声响,才放心地走出去。
月如钩,夜色似墨,我拖着残破的身子急奔。z
藏匿在来福客栈的下面,用暗号叫出莫黑,在他惊异的眼神里吐出一句话:"我们被出卖,快回圆阁。"
他点头,背上我,风遁。
强撑了一口气,告诫他绕几个圈,确定没有跟踪的人后,才缓缓晕过去。
再醒来,已经身处圆阁。
碎梦
若没有左手钻心的疼痛,和浑身的伤口,我所经受的痛苦,都是南柯一梦吧。呃,还要再排除旁边一大两小的人儿看我的眼神。
萧图的月牙儿眼不再弯起,莫白的桃花眼不再桃花片片飞,连旁边的莫黑都从喉咙里发出受伤动物的"呜呜"声。
我带着几分好笑,几分安慰,几分得意,用含糊不清的声音说:"怎么?我不是逃出来了?还杀了一个,就算换一只手也够本。"
我的话音一落,萧图的眼睛直接眯起来,莫白咬着下嘴唇,似要哭出来,莫黑的"呜呜"声更响亮起来。
我高高地抬起下巴,骄傲地说:"壮士断腕懂不懂?你们应该为我有这种智慧、这般勇气而感到钦佩,不是一个个像小娘们一样哭哭啼啼的。来,都给我笑一个。"
我伸出手,像依次给他们扯个笑脸,伸到一半,才想起自己的左手没了,尴尬一笑,忙掩饰地说:"呵呵,原来断手后,还是会有手还在的感觉。"
糟了,说错话了。萧图脸上的肌肉有些抖动,显然在尽力克制,看上去竟有几分狰狞,把我吓了一大跳。莫白直接趴我怀里抹起眼泪。莫黑竟然凑上来伸出小舌尖舔我的脸,汗......,野兽的疗伤方式真容易让人想歪。
行了,行了,我把他们都哄出去。
钻进被子,一个人偷偷哭。不管受伤多深,至少在他们面前,我依然是那个没心没肺的夕。
养伤的几天,萧图和莫白总是不见人影,倒是莫黑经常来陪我。
莫黑一来,就会用崇拜的眼神看着我,害得我每次看见他,都感觉自己是个无所不能的神。
即使是这样,有些事情都是不用说出口的,他绝口不提我的伤势,我也不问,心知肚明就好了,也不用强逼他把我断手不能复原的残酷事实说出来。若真是这样做了,对他对我都很残忍。
莫黑很崇拜我,真的不是一般的崇拜,若我告诉他喝尿能美容,估计他也会傻呼呼地端着"新鲜出炉"的童子尿,给我喝。汗......。
他倒是真傻,大家都不敢问我那天到底发生过什么事,他却直直地问我,我倒底是怎么逃出来的。其实,我一想到这个问题,心里百种滋味,自个儿也分不出来,是什么情绪。本想臭骂他一顿,却在他闪着小星星的眼神里败下阵来,只得怏怏地说:"敏锐的洞察力。"这话很假,是我瞎掰的,我总不能说是我使了美人计。看来这古往今来,崇拜眼神不止能让男人生出些英雄气概,还能让女人生出些母性情怀,唉,我也是个俗人。
莫黑还真信了,早上屁颠屁颠跑进来,神秘兮兮地告诉我,莫白会在早上洗内裤,池塘里的鱼喜欢在早上吐泡泡,萧图咳嗽了一夜,小强趁人不注意忘柱子上揩了块鼻屎,一只小狗在我屋前撒了泡尿,雷助精神不好,厨子们洗菜不干净。
我听了,倒在床上大笑一番,笑得眼泪都出来了,莫黑也跟着我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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