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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倾城——by安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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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在玻璃杯沿压住的唇瓣下露出了玩味的笑容,有人轻轻捋过前额刘海在胳膊的遮挡下勾起了嘴角,有人眯起眼用手指敲了敲面前的手提电脑,有人轻推了下鼻梁上的眼镜......有琴坐在最靠近的门口的位置看著西门笑了,她看到了那个孩子眼中的担忧,她想告诉他要相信北宫的眼光,那个拥有一头蓝色发丝的孩子比大家想象的要成熟很多。刚见面时自己感受到的冲击依然回荡心中久久不能平复,有琴可以确信他是个能够与北宫并肩而立的人,却万万没有料到斐莫言的深度远远超过了他们能够掌握的范围。
这是斐莫言第一次见到"冥界"拾贰宫的经过,他的应对成功地为他赢得了赞赏和认可,可以说根本没有人对北宫的小爱人提出异议都默许了带他回来的行为。
将言的房间安排在了自己的独立小楼中,北宫巽在当面有任何表示,暗地里却吩咐了佣人们好好款待客人不容出现一点差错。其实他心中对有琴训练出来的人都是很放心的,可就是忍不住要叮嘱一下,这是以前不曾有过的心情,不过巽一点也不觉得意外从他确定自己对言的感觉後任何因为他而有的情感都可以慢慢地被接受了。
"西门,帮帮我。"丢下言一个在自己的小楼中,北宫巽正在属於西门的院落中几近哀求地看著他说道。
"北宫......"虽然被同伴用这样的态度请求帮助西门心中早就软了,更何况他本就不是会拒绝同伴的人,可说出口的声音却充满了犹豫和不赞同,"我......帮不了你。"
"西门你不是精通异术吗?想个办法让他不能离开我,离不开我!"北宫巽知道自己这样做很疯狂,但自从回到这个岛上後他的心底就更加不安了,特别是看到下午言那样完美的表现後,突然觉得他离自己好远,越来越远仿佛随时都有消失的可能。
"北宫不是我不帮你,而是......我根本就不能帮啊!"拒绝的话让西门说起来格外的困难,他能读懂北宫眼中的决绝和害怕失去的悲痛,这些他都懂。但正是因为如此自己才更加不能帮他,北宫和大家一样对於自己都是家人一般的存在,自己不能眼睁睁地看著他把自己逼到最後绝望的地步。
北宫知道西门是一个诚实干净的孩子,虽然总是对自己和所有人都保持著神秘却从不说谎欺骗大家,就像现在一样──即使自己这样请求他,他虽然不愿意却还是没有骗他说做不到。看著他为难地背过身去北宫的心中也很难受,他不愿去逼迫西门去做不愿意的事情,可偏偏这件事情牵扯到自己最爱的人。
"西门,算我求你好不好?我求你!"只有两个人的客厅中北宫巽一点也不觉得自己这样做会丢脸,如果不是怕吓到西门纯洁的心让他跪下他都愿意。
"北宫,......或许你该放弃他。"不敢去看同伴眼中是怎样的痛苦光是听到那恳求的声音就足够西门自责的了,如果当初自己再看得仔细些就好了,那么北宫现在也不会那么痛苦了。
"为什么?"
身穿黑袍的西门没有回答他,只是静静地站著。
"为什么!"最终北宫还是没有按耐住心中快要爆炸的急切,伸手紧紧抓过了西门的肩膀强迫他面对自己。
"告诉我,西门!你是不是占卜出什么了!是关於言的......关於斐莫言的,对不对?"北宫巽的眼中满是焦急的神色,双眼不断地搜寻著想要在西门勉强露出面纱外的双眼中找到答案,他的直觉告诉自己西门一定知道了点什么,是关於言的很重要的事情。
"北宫有些事是上天已经决定好的,是注定的,我们不能强求什么只能听从他的安排。"知道自己嘴笨根本不会安慰人,西门有点痛恨这样的自己,可也很无奈,如果现在有琴在就好了。
"不!我不管!无论会有什么样的结果都可以,我都能够承受,唯独让他离开我,我做不到!西门,如果你还拿我当同伴就帮我这一次,我以同样身为拾贰宫的身份请求你。"心中的狂风骇浪被理智渐渐压下,北宫巽将自己的理智从情感的漩涡中慢慢拉回,言的烦躁、西门的拒绝──这一切都让他有了不好的预感,也正是因为如此才让他能冷静下来。
"西门,我不想为难你,但我也必须要告诉你──他是对我很重要的人,如果失去他我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来,总之我还是恳求你能够帮我。如果你不答应,我也会想方设法让你点头的。我明天会再来,希望到时候你能点头答应帮我。"
从头至尾北宫巽都只是站在离西门两臂之遥的地方说话,即使没有真正贴近过西门仍然能感到巨大的压力,他知道那是一种发自人体深处的迫切渴求,比常人有更加灵敏直觉的西门能清楚地了解那是一种什么要的感情,也正是因为这个他所感觉到的情感也加倍地压在了他的心上。一直到北宫的身影从他的独立小院中消息都没有能够摆脱那样的感觉。
"......西门,西门!你怎么了?西门!"有琴从进门就看见西门一个人怔怔地站在客厅中央双眼盯著自己刚才进来的地方在发呆,又或者是在思考著什么?不了解的外人也许会觉得西门刚才的眼神有点呆呆的,和普通人发呆的眼神没有两样,但有琴知道即使是露出那样的目光也不代表西门会发呆,更多的人都被西门的神秘外表吸引很少会有人发现其实这个子小小的仿若孩子一样的人有著超出常人的聪慧和灵敏,也正是如此头当年才会看中他让他成为夥伴之一。
"呃......有琴,你来了啊。"微微眨了眨眼,西门摆脱掉心中的怪异感觉重新正视眼前的人。也许是已经习惯了吧,在这一片有著同伴们的空间下自己居然一点危机意识都没有了,竟然可以像刚才那样发呆有时候自己想到都觉得不可思议呢!
"嗯,不过你刚才发呆发得有点严重哦!发生什么事了吗?"仿佛无论是什么时候有琴总是穿著飘逸的连衣裙,摇曳的裙摆随著她轻移的步伐让人浮想联翩,除了她美丽的笑脸温柔的得体的举止外什么都再也看不见了。
"有琴,我有事想和你商量......"有琴一直都是所有人中和自己最亲近的,就像是和蔼的姐姐一样对著自己笑,所以在自己踌躇不定的时候也只有期待著这个被头戏称为"冥界军师"的人帮自己拿主意了。到底该怎么帮北宫?是把他推入万劫不复的深渊再另想办法拉回来,还是......
第八章
回到自己的小楼後北宫巽没有在第一时间就看到言的身影,大概是心情的缘故也没有特意去找他,管家在告知了他客人的位置和有客来访後就退下了。
"闻人?怎麽是你?"当他看见迈入视野的身影後掩藏不住的惊讶出现在了北宫的脸上。
"怎麽,不欢迎我来你的地方转转?"闻人走到左边墙壁然後驻足观看了一下,"这个是真迹吗?"一边说还一边用手指在上面刮了一下。
他们每个人的住所都按照自己不同喜好有不同的建筑风格,至於里面的装饰品家具之类都是有琴指派专人负责的,即使他们都不是眼光灼灼的鉴赏家也从没有怀疑过墙上挂著的名画、墙角架子上摆放著的古董有赝品。
"你什麽时候对画感兴趣了?"跟著客人移动了脚步走到他身後两步之遥的地方才停止,北宫再次开口道:"闻人有话就直说吧,跟我也有必要绕那麽多弯吗?"
今天的闻人很不干脆,这点让北宫觉得有些奇怪。
"有吗?"转过身对北宫笑了笑闻人才不会承认自己拐弯抹角,故作悠闲地踱步离开了画作前走到客厅中央的沙发上坐下,等著已经进门的管家送上咖啡。
主人也不是性急的人於是便陪同客人一起在沙发上落座,管家的托盘上的两杯咖啡稳稳地摆放在了他们眼前没有一滴洒落杯外,会被观察地这麽仔细只是因为闻人的视线一直紧盯著杯内的液体,若有所思的看著仿若平静无波的黑色液体。
"那个男孩叫作斐莫言是不是?"即使他的视线是如何的亲睐面前的那杯咖啡闻人也没有动手去碰杯子,只是用视线轻轻地触摸著它。
"嗯,关於这个你不是比其他人都更早知道了吗?"当初为了查明言的身份自己曾经拜托过闻人动用了"冥界"的情报网,不过结果依然是一无所获。
"是啊......"像是遮掩也像是无法再继续按耐下去般,闻人拿起了面前的白色瓷制咖啡杯缓缓递到嘴边。
看著闻人出乎平常的冷静和耐性北宫有了不好的预感,不,应该说是不好的预感加重了。
"闻人......你是不是查到什麽了?"这个只是自己的猜测而已,北宫试探著问道。
"没有。"
"那是......?"多年同伴相处的经验告诉他闻人这样反常的举动肯定是有原因的。
"......有人告诉了我一些事情,他想借我的口让你知道......"还没来得及进入口中的咖啡又被拿开了,闻人也根本没有想喝它的意思。
"什麽事?"是......关於言的秘密吗?由闻人来告诉自己?
"你怎麽不问那个人是谁?"
"呵呵,如果你想说自然会告诉我。"含笑看著对面的人北宫现在倒是有心情轻酌了一口香浓的咖啡。
"好,既然如此那我就只说一句──离开斐莫言,放他走。"
"放他走?"笑容僵硬了,北宫前一刻的轻松脸庞破碎瓦解。
"对。"现在他的眼中已经完全没有了黑色液体的存在,闻人的所有精力都放在了北宫的脸上。
"放他走?闻人,你到底知道了什麽?还是说你跟他聊过了?"如炬的双眸紧迫地盯著闻人的双眼,里面有怒火也有狠劲。"他是我的人,我不会放手的,不论是谁说都一样!......是不是西门让你来做说客的?"深吸一口气压下自己心中有些失控的怒火,虽然有些不合逻辑但他唯一能想到的人只有西门。
"不是,我只是......"
"不要说了!如果你想说的只是要我放他走,那麽就请你离开吧。"
北宫不客气地打断了同伴的话,他可以不追究究竟是谁对他说了什麽,但他绝不准许有人再在自己的面前说出这样的话来,即使他不是最後一个,北宫有种预感还会有人来阻止自己拥有言。
"北宫巽,你能不能清醒点!"用了比对方更大的声音吼回去,此时的闻人恨不得上去摇醒他,正当他打算这样做时却被人叫住了。
"住手!"喝斥来自两人的侧後方,二楼楼梯的转角处。
"......"两个人只是沈默地看著他的出现,都没有一点想要问好的表示。
"我想和他单独谈谈,可以吗?"斐莫言在两人的视线中走近,没有靠近北宫巽向著另一个人说道。
"好的,没问题。"临走之前闻人狠狠瞪了北宫一眼,有著"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的意思。
"你跟他是什麽关系?"完全没有去理会闻人的离开,北宫将全部的精力都放在了刚刚走下楼梯的人身上。
"没有关系。"不知道斐莫言是不是有意躲避他的视线,只是轻轻地落座在闻人刚才的位置上。
"哼!你和他的样子怎麽看都不像是陌生人吧?"
"巽,冷静点好吗?"对於巽的失控说自己毫不在意是骗人的,也许这可以解释成他在吃醋,只是想一下斐莫言都能感觉到自己微微的心痛。
"冷静?你让我怎麽冷静!自己爱的人一直嚷嚷著说要离开,自己的朋友也在劝著要我放手,好像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原因都知道这是为了什麽!可我呢?我像个白痴一样什麽都不知道,你只是在我面前装出一副非走不可得样子却什麽也不说!你告诉闻人了是不是!你告诉他了是不是!你宁愿跟一个毫不相干的人说也不......"
"啪!"一个巴掌的声音很干脆的换来了寂静,客厅内被低气压笼罩著,斐莫言看著自己的手有些发愣完全不知道自己是什麽时候出手的。
两个锺头前一个人安静地待在客房休息的斐莫言突然听见有个熟悉的声音在叫自己。
"小言。"
"二哥!?"虽然有些不敢相信但他知道这个声音的主人是斐银沛,自己的二哥,"二哥,你在哪?"
站起身360度转了一圈後斐莫言也并没有看到这间房间除了自己还有第二个人的存在。
"别找了,我不在你身旁。"
"恩,我知道。"从二哥说第二句话开始斐莫言已经发现那个声音不是真实的,只不过是从自己心里传来的。
"二哥,你在哪!"斐莫言同样地用意念传过去,他知道要用这种方法传音最大的限制条件就是距离的远近,二哥现在肯定就在自己附近。他也来到这个时空了!
"我在离你不远的另一幢房子里,你不要急,我也在这个岛上。"斐银沛的声音听起来是那麽亲切而且近在咫尺,每一个字都让近日来心中疲惫的言感到温暖,这大概就是亲情的力量吧。
"二哥,你是来......接我的?"很容易就能猜出二哥会出现在这
里的原因,可是转念间斐莫言感到了很强烈的心痛,终究不舍啊!即使自己总是嘴巴上说著要巽放手让自己走,其实心底没有人知道的角落却在暗自兴奋著巽的苦苦挽留,因为只有这样自己才能有继续赖在他身边的理由,才能多保留一些两个人的回忆。
"对,虽然晚了点,但我和大哥已经确认所有障碍全部扫清,为了你的安全所有让你在这边多待了一段时间,不过我们已经利用这段时间将所有企图不轨的家夥都解决了。"
自己要走了吗?没有注意去听二哥後来又说了些什麽,斐莫言只知道自己离开的那天终於来了,他不能再留在这里了,已经没有理由了。一边想著自己的离去一边听著二哥的交代,他好像听见了一个叫做"闻人"的名字,然後二哥还交代了一些事情要自己去配合......
再後来就是巽回来了,闻人也进来了,他们谈著谈著突然激动起来,巽的脸色很难看,闻人也有想要动手的冲动。不行!巽根本就不能保护自己,与那个练家子差太多了,住手!
怎麽打了他的人是自己,是自己动手打了巽?
"我......"已经丧失了言语的能力,声音卡在喉咙里面就是发不出来。手还是半举著,身体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站在了巽的面前,还做了让自己後悔的事,不是後悔自己的心痛而是後悔巽脸上的抽搐。
自己还是伤了他,用这种不能原谅的方式伤害了他!
僵硬的身体不知道该做些什麽,大脑的思维停止了,完全不能运转,不去安抚他也不去解释什麽,斐莫言只是静静地站著,任凭心里乱作一团。
"抱歉,是我误会你了,我不该乱说话。"
没有理会自己有些红肿的侧脸,北宫巽握住了言仍停留在半空中的手轻轻地纳入了掌心,双手紧握住,言那股轻轻挣扎的力量被扼制了,反手一拉让他失去了平衡。
"我爱你。"再多的语言在此时都是多余的,北宫也不需要它们,这一刻他只想狠狠地吻住言,不想再从那口中听到任何拒绝自己的声音。
"唔......"小小的反抗之後还是沈沦了,因为心早就陷落了。
唇与唇的绞缠,不停的索取,犹如沙漠中饥渴的旅行者找到了绿洲,两个人都急切地想要感受到对方的心情。不知道是谁的手先探入了对方的领口,提醒了另一个人的热情,疯狂地开始拉扯起两人身上的衣服,被解开的纽扣被扯落的纽扣,一道道微弱的弧线落到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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