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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伟大理想——by爱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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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廷随即向天宏微微躬身,便也步出已是洞开的殿门。
"嗯,刻‘恭喜发财'有什么特别的意义么?"陈晓转头问道,没见过这么强的刻字,岳飞见了估计要寒死,风波亭那出也就直接可免了。
"似乎是希望他家业殷实。"天宏淡淡答了,半晌又偏过头细细打量陈晓,"你似乎有什么话要跟我说的?"他抬抬两人依旧交握的双手,笑道。
"啊,哎......"陈晓挠挠头,自己都觉得脸上发烧,靠,有什么大不了的,头掉了,不过碗大一个疤么!(某染:米那么严重吧!- -|||)想到这,硬是回过头,偏生使的劲儿大了,竟然扭了一下,这下脸红得就如刚从红染缸里湿淋淋提起来一般,当然这次不是因为害羞了,疼的。
天宏望着陈晓脸红脖子粗的样子,一语不发,只是呵呵浅笑,笑得陈晓火大起来,索性用手托了脖子一梗,大声叫道:"我挺喜欢你,你说怎么办吧?!"
天宏的浅笑立即变为大笑,笑不可抑,连几上的茶碗都拨到了地上。陈晓彻底怒了,直接一脚踹过去,怒道:"笑什么?!没见过表白?!是死是活的来个痛快话!"
天宏慢慢止了笑,却盯住了陈晓的脸,好半天,嘴角上牵,这次虽是淡淡的笑,却连面孔都似乎映得亮了起来,陈晓心中一动,怒气尚未消散,却忍不住回了天宏一个笑容,脸上神情古怪,似笑非笑的极是滑稽。
但这次天宏没有再大笑出声,两人视线交缠,陈晓上前一步,揽了天宏的肩,重重吻了上去。两人厮摩了好一会,陈晓方才放脱了天宏的臂,想起什么般地,红着脸呐呐道:"那个......我技术不太好,"顿了顿又道:"不过第一次这样不错了!"天宏意犹未尽般舔舔嘴唇,笑道:"确实不怎么样!"
"靠!我就是缺乏练习而已!"
天宏偏头从那洞开的殿门看出去,"天色还早......"陈晓自然明白他话中之意。
唇舌交缠......
对于陈晓来说,接天仙惠进宫那天发生的事情实在太多,多到陈晓完全把惠忘了个一干二净,等到陈晓再次想起他的时候,已经是五天之后的事了。
"什么?你说天仙惠被皇帝带走了?!"陈晓从天宏身边直跳起来,天宏一手揉了揉眉头,另一手拉住陈晓,以防他立即冲出去"拯救天仙"。递了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过去,天宏开口问道:"怎么回事?"
"惠公子自来到宫里,日日到大殿外围徘徊,昨日竟差点进了外殿......今日皇上派侍卫来,言惠公子私自窥探,有不轨之意,需带去交人细细查问,说是无事明后就送回来!"派去侍侯惠的宫人回禀道。
"这样......知道了。"天宏淡淡地道:"谢廷,谢大人是否还在宫里候着,叫他来见我。"
宫人刚退下,陈晓便叫道:"那色鬼......嗯......皇帝,还不就是那些事儿,等到明后天就晚了!"
天宏拍了拍陈晓的手,道:"别急,这次皇帝还算有耐心,竟等了五日,不过这事是他先挑起的,总不能怪我胳膊肘往外拐。"正自伸手顺着陈晓的发际攀延而上,外面已经报道:"谢大人到--"。
天宏向着陈晓一笑,住了手,正迎着谢廷推门进来。
"惠被皇帝叫去了。"天宏淡淡地道。
谢廷猛地抬起头来,竟是一副好笑的表情,陈晓见他那幸灾乐祸的样儿,不禁心中有些替惠不平。谢廷似乎瞧见了陈晓的脸色,忙复低下头去,回道:"是。"
天宏偎向陈晓,又冲谢廷道:"皇帝已派人去过药房了么?"
"今儿一早。"
"都妥当么?"
"是"
天宏眉头一挑,"既然如此,大家明个儿看好戏!去准备准备,我也对这里腻得很了。"谢廷笑着微微躬身,随即退下。
陈晓在一旁听得如坠雾里,谢廷刚走,他已叫了起来:"你和谢哥打什么哑谜?"
"最多三天,我便陪你回红灯区去,可好?"天宏偏头问道。
"哎?真的?太好了!"陈晓欢呼起来:"这里闷,早想走了!哎,不对,那惠怎么办,把他抛给皇帝,那咱们也太不够意思了!"
天宏笑起来,"你自然是够意思的,我也不会亏他。"
"什么意思?"陈晓愈发迷茫起来。
"还记得上次皇帝喂你春药之事么?"
"记得,不过那个一点不管用!"
天宏轻笑起来:"不错,皇帝恼那药不管用,命人把八荒六合唯我独淫丹全部烧掉。"
"哦。"陈晓心道那种烂药烧了有什么可惜,不过反正不管用烧不烧倒是也无所谓。
"那药可不能烧,烧了明儿咱们怎么看戏?"
"你怕污染空气?"陈晓心道天宏还挺环保。
习惯了陈晓东一榔头,西一棒子的说话方式,天宏不以为忤地续道:"皇宫里统共只留了两种春药,我烧得是天上天下唯我不倒散......"
"哎?!"陈晓一呆,回过头来愣愣瞪着天宏。

马车辘辘地走了10天,陈晓的忍耐也倒了极限。"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到缙啊,来的时候没这么久吧?"
泉从车前回过头来,冷冷地瞥了陈晓一眼,"你一觉睡到京城,自然不觉得远。"
陈晓一窒,他确实是走到半路就被别人迷昏,直接带到京城的。"不能再快点么?古代就是没效率啊,做飞机有两个小时早到了!"
众人早习惯了陈晓的"新鲜名词",泉把头转了回去,一副再懒得搭理的模样。天宏坐在车里,捧了本册子看了一上午,头也不曾抬起。
左右看看无人搭理,陈晓越发觉得无聊,不是他事多,实在是这种长途跋涉真没经过,一路上风平浪静,连个"此路是我开"的强盗也蹦不出来,(某染:人家强盗每天业务那么忙,哪有空来让你参观!陈晓:>_<)天宏是日日看书,泉和谢廷则专注赶车,自己真是闲得想挠墙了。
"天宏!"陈晓踹踹天宏的脚。
"......"天宏抬起头以目询问。
"哎......就是......"陈晓扒拉了一下头发,"其实没事,就是太闷了。"
天宏闻言一笑,撂下册子,身子往后斜斜地靠在车壁上,"闷?你不是尚有很多事要盘算,我当你只顾忙了,倒不成想你会闷。"
"很多事要盘算,盘算什么,我?"
"你不是要开天下第一男倌院么?"天宏笑看着陈晓猛然拉下来的脸,续道:"而我这个头牌要怎么安置,你这‘经理'还没指派呢。"
"哎?!"陈晓的脸色立时如同一副野兽派名画,黑的,黄色,白的,各种颜色纷纷上阵,你方唱罢我登场,其转换速度之快,频率之高,完全有资格在吉尼斯纪录上大书特书一笔。
天宏笑吟吟看了半晌,便又拿起册子,留陈晓一个人继续向新的纪录发起冲击。
"让天宏当头牌?那可不行,我当初怎么没想到会喜欢他呢?可是不让他当,能让谁当啊?那男倌院启不是又开不成了?靠,我TM到底回不回家啊,我挺舍不得他,可也舍不得老妈啊......啊啊,TMD老子的头要炸啦!"于是,在剩下的二十天中,众人每天均可免费观赏揪头发,拍脑袋的表演,且日日花样翻新,其感情投入程度令人拍案叫绝。
不知不觉,陈晓在痛苦的煎熬中渡过了这漫长的旅程。当马车终于进了"缙"的城门后,天宏开诚布公地和陈晓举行了一次会谈。
"不希望我去做头牌?"
"......嗯......那是当然......"
"你自己出马?"嘴角含笑地问。
"靠,老子不干!"这次回答得十分迅速,且声音洪亮。
"这些天都是为这个烦恼?"笑容有拉大的趋势。
"......嗯......哎呀,我就TM的想不出法儿来。"
眼看拍头的戏码又要上场,天宏忙拉过了陈晓的手臂,贴着他轻声道:"为何不早说,我早替你预备下了。"
"哎?预备什么?"陈晓一呆,转过头问道。
"天下第一绝色,你要的头牌。"天宏笑开,清秀绝伦,立时把陈晓迷了个晕头转向,等他反应过来时,天宏已经跳下车,径直进了红灯区了。
"哎,天宏你别走,那个绝色怎么回事?你说清楚。"
21
陈晓疾步向着天宏追了过去,还没进门,就见一白衣人从门内闪出,长揖到底,"久别重逢,在下真是不胜欢喜。"
"宁,好久不见,挺好?"陈晓大喇喇地拍了拍宁的肩,"那个,进去再说。"
宁微微一笑,让到一边,陈晓刚迈出一步去,又见一人不知什么时候挡在门前,"经理......"
陈晓刚扯出一抹笑容,就见那人光速冲来,持了一把大鸡毛掸子,上下拂动。"太脏了,经理这个样子不能进大厅,会落土的......"
"清,我拜托你,鸡毛掸子不是给人用的吧......"
"哎?也是,弄脏了,不好洗的......"清似乎没看见陈晓变黑的脸色,不知从哪掏出了一块抹布,伸手就往陈晓脸上擦去。
"哇--搞什么你,我怎么也比抹布干净吧!!"陈晓匆忙向后一跳,敏捷地躲开了清的夺命连环擦。"等会我去洗澡行了吧......"
"嗯,那也行,不过我又要擦地了。"清叹了口气,认命似的把手放了下来。
陈晓一脸黑线地向着大门又近了一米。
"你这笨蛋活着回来啦......"常儿的大嗓门随即响起。
"为什么前进的道路就这么曲折呢......"陈晓泪流满面地仰天长啸,旁边的宁一脸佩服地道:"公子的功力果然又大有进益了!"(某染:= =b)
等到陈晓终于摆脱了众人,顺利见到天宏的时候,很不幸的,已经是转天的中午了。
"天宏!那个绝色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这么重要的事儿你怎么早不告诉我,害我......嗯?"陈晓一脚踹开天宏厢房的门,却见天宏和屏并肩而坐,似乎正在切切私语。
"嗯......打搅了,请继续......"屏凶狠的眼光刚一投来,陈晓只觉得头皮发麻,不自觉地向后退了一步。
"顺手关下门。"天宏转头微笑道。
"......好"等到把门关上,陈晓才想起"**,凭什么我要出来啊,这红灯区明明是我的!"想是这么想,但整个红灯区陈晓最怕的就是屏,正踌躇间,却见房门开了,屏施施然走了出来。
"哎......你们谈完了?"
"嗯,"屏第一次露齿一笑,"如你所愿,红灯区三日后开张。"
"什,什么?"陈晓瞪大了眼睛,"开什么张,让天宏做头牌么?不行,想也别想!"
屏冷冷瞥他一眼,似乎懒得回答的样子,径自去了。
"既然你发了话,我自然不做头牌。"
"哎?"陈晓转头呆望着不知什么时候走出门来的天宏,"那谁来做,那个绝色么?"
"当然,他绝对是天下第一绝色,再找不出第二个的。"天宏笑着拉住陈晓的手,把他拽到房里。
"你说是绝色,可我连人也没看见啊?"陈晓呆呆地任天宏拉他坐在了床沿。
"天机不可泄漏,我早有准备,你只等着三日后就行了。"天宏伸手摸摸陈晓的脸,柔声道。
"哎?嗯......"
"不过我替你办了这件大事,你可怎么谢我?"
"谢你?你要什么?"
"我要的礼有些大,待我替你把这红灯区开起来,你许我一夜就行。"(某染:哼,说是一夜,到最后还不是成了夜夜。天宏微笑:有一自然有二,万事不过开头难些。某染:寒......)
陈晓心里一动,他也不是笨蛋,自然知道天宏说的是什么。不过位置这种"严肃"地问题,往往是最初决定最后的,见过了皇帝的惨状,他早发过誓,说什么也不能落到那种地步,这种事,要靠天分的啦。陈晓颇"犹豫"了一会,才好似不情不愿地答道:"......好吧。"
两人相视而笑,未知鹿死谁手......

22

三日来,陈晓眼睁睁地看着清带人在红灯区里张灯结彩,收拾一新。泉则在缙城之内四处分发请贴,虽说是四处分发,却也不是人人能得到的。第一批分得正是缙城政要,富商士绅。帖子红地黑字,只寥寥六个字:"天下第一绝色"。
宁则带着一帮不知从哪邀来的乐班子,调丝竹,弄管弦,似乎在做演练。常儿自是日日在厨房里准备待客宴,又不忘拉了谢廷去做帮手。
数数下来,红灯区里就自己和身边这位兀自好整以暇品着茶的"大爷"得空了。
"明儿真的要开张么?"陈晓咽了咽口水,抹了一把冷汗。
"帖子都送出去了,你还以为我闹你玩?"天宏轻轻把茶盅放到桌上。
"我这几天左看右看,也没见着多个人啊,"陈晓顿了顿,方又小心翼翼地道:"你们兴国也有工商局的吧?"
"什么局?"天宏难得转过头来问了一句。
"嗯。就是......"陈晓心想还挺不好解释,"就是类似于管偷税漏税,或者什么经济诈骗之类的地方。"
"那归衙门管,你问这个做什么?"天宏失笑道:"放心山人自有妙计,明日抢也给你抢个美人儿出来。"言毕,也不多说,冲陈晓一笑后便径自回房。留陈晓一人独坐在大厅,百思不得其解,直琢磨到朦朦胧胧睡了过去。
"经理......经理......"
"哎?嗯......"陈晓缓缓睁开了眼睛,清正轻轻推着他的肩。"经理,起来了,您怎么睡这儿啊?"
"哎,天亮了?"陈晓长长地伸了个懒腰站了起来,就见众人早都各归各位,乐声已起,却还是压不住大门外的声音。
"吵吵杂杂的,这一大早,怎么回事啊?"陈晓刚过去要开门,却被泉一把拦住。"等下再开,要按规矩来。"
"哎?开门还要规矩么?"陈晓一呆,就被清推着后背直推上了楼,推到了天宏的怀里。
"今儿开张是吧,那干吗把我赶上来?"
天宏笑笑,"等会再出来,不着急,咱们在楼上偷偷地看。"
"这是我的地盘儿,我干吗要偷偷看,要看就正大光明地吗!"陈晓一挺腰,居然颇有些英雄气概。
"偷才有味道!"天宏懒懒回了一句,就把陈晓拉进了隔间的窗边安顿好,自己坐在桌边,拣了一本书看了起来。
陈晓慢慢把向内的窗户开了一条缝,就见泉和清站在了门口,大门已经打开,泉扬声唱道:"太守大人到--"
那太守个子不高,穿了件枣色的袍子,与他的脸色同色,不仔细看上下居然分不出来。这也罢了,偏偏还在腰上围了条足有一掌宽的玉带,玉带勒得极紧,把太守那短粗形的身材硬是勒出了个葫芦形。
葫芦太守扬着头,冷冷地道:"本官左右无事,得闲来逛逛而已。"
清低头道:"请--"便把太守请进了楼下一间厢房中,紧紧关上了门。陈晓实在好奇那门内究竟有些什么,不禁把半个身子也探了出去,左右张望,但那厢房门窗俱关得极严,点滴不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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