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魔传 第一卷：随波逐流——by逆境丛生

一个月后。已经有三个人可以吹长颈玻璃花瓶。九个人都会吹短颈瓶子。还有一个可以吹开口瓶子。看得我是大为满意。已经七月的天了。玉石铺生意火爆。加上库存的首饰，和绿色的玻璃器具。成本很低。沙子，碱面很便宜。除了生石灰有些贵。人工都是免费的。让我充分地体会到了做剥削劳动力是多么快乐的一件事情。而且请来了一个膝下无子的木匠师傅。教我们的孩子学习造东西。他喜欢小孩。我喜欢他的手艺，何乐而不为？
"小可查运来了你要的东西。还附带了一封信。"塔塔满头大汗的走进来。
"东西？多少？太多也用，反正要挪回去。信呢？"
"我弄丢了。"塔塔继续满头大汗。
"他说什么了？"
"没什么，就是一些抱怨的话，说他本来已经够忙了，结果透明的石头（念念不忘钻石矿）没找到，又被你叫去挖半透明的石头（石英）。不过好在人多力量大，他纠集了一千五百人，几乎挖了半座山，总算挖出来了。而且数量不少。先送来一车让你验货。"
"好的。"我打了个哈欠。"我要去窑房。你去收帐吧。又到月末了。"
"嗯。"
"情报卖得怎么样？"
"嘿嘿。已经开始赶上你的玉石了。虽然还比不上你的琉璃。"
"呵呵。好比喻。"
"怎么样了，取代沙子还行吧。"打个哈欠，
"寒老大，好象温度不够，融化不了？"领头的小伙子对我说。
"融化不了？怎么可能。差点忘记了，沙子和石英砂不同，熔点也差个五百八百度。加温吧。"
"嗯。"开始吹火。
"等等。这是什么？"眼尖得看见了粉红色亮晶晶的纯透明的只有一点杂质的石头。"这不是石英砂！住手！"
"哎，不是你说让他在溶洞附近挖地三尺找白色，白红色半透明的石头么？叫做石英石？"
"是，没错。但是我忘了说，融洞附近挖地三尺，除了白色，粉色的半透明石头，叫做石英石，还会存在有一种纯透明的石头，叫做水晶！"
"王八羔子，不识货。差点更让我把水晶当成石英石融化了。好了，你们继续用沙子练习。这些石头不是你们用得着的。小烈，小比，把这车东西送到老头那里。告诉他这是他用得着的！"
第13章
"你你你你！。。。你哪里弄来的？"老头舌头打结了。差点没坐稳。
"叮叮叮叮！"
整个‘凶宅'的第一会客厅被我划来当做玉器铺子，整个第二会客厅院都被他划为自己地盘，盖了个没有窗户的大房子做雕刻铺子，只见几十个半大的孩子来来回回磨玉，挑玉，钻玉。还有的正在洗玉，好不热闹。
"这是什么呀？师傅？"左右叔最大的孩子木因塔走过来。瞪大了眼睛看老头发癫，然后问我。"寒哥哥？"
摸摸他的鸟窝。吃豆腐。
"水晶呀水晶！"老头从牛车上拎起来一块，爱不释手。"莫非你去海底了？不对呀，"
"海底？扑~，别告诉我你以为只有龙王水晶宫才有这破玩意儿。"
"难道不是？"恼羞成怒。
"白痴。"怪不得大家找不到。都去海底打捞水晶宫，殊不知这种东西陆地上也有，聚集在溶洞附近。方向性错误。却被一心一意想要石英砂的我不小心得到了，莫非我真的是旺夫命？呸呸呸，我说什么呢我？只能反面证明这里的人死脑筋，被误导，太笨了。呵呵呵。
"既然你知道是什么，交给你了。多少钱，估算个价。东西不多。这种东西可不是成山成山的形成的。不过小可查那里应该还有点剩余。既然珍贵，就慢点琢磨。慢慢出货。才能显示出其价值。"
"你，简直就是浪费！这么宝贝的东西你就用个牛车晃荡着拉进来！你你你！不知道说你什么好了。"
为了方便运送玉石砖头，所有的长廊都被我征收当作走人和跑牛车的道路。还有人定时清扫牛粪。幸好这个长廊本来就和宽敞。绝对够用。
"那就不要说了。哼。我今天心情不好着呢！ＭＤ小可查是个色儿盲，透明和半透明都分不清么？肯定是故意找茬。"碎碎念往回走。
"等等，龙王水晶宫？嘿嘿。"停住步伐，看了老头一眼，看得他浑身发毛。"老头，珍珠的市场怎么样？"
"珍珠？当然是宝贵！"
"比起玉石水晶呢？"
"占国南海产珍珠，所以珍珠比不上两国都不出产的玉石，更比不上只有传说中才有的，市面上基本上见不到的水晶。"
"这么大颗的珍珠呢？"说着，比划了一下大拇指肚子。
"怎么可能？那么大个儿早就当成国宝进贡了。一般的珍珠没有浑圆的，而且只有米粒大小。就算如此还是渔夫千辛万苦进入深海打捞起来的。那么大颗的珍珠绝对可以做冠顶了。或者是当做首饰的中心。一般都谨献给皇宫"
"那就好。嘿嘿。"
"你。。。你又有什么鬼主意了！"老头开始冒冷汗。
"老头，等着吧。等几年，就会有成千上万的大型珍珠了。厚厚厚。到时候玉石挖空了我都不怕了。"不就是海贝里边填沙子嘛！要想更快点，直接把小型珍珠塞入，多赛两三颗，然后两三年后，厚厚厚！有主意了。写信给小可查，先批判他，然后逼迫他去给我继续找石英砂，还有找产珍珠的贝壳。小算盘打得稀里哗啦。什么事情都不用自己动手就是舒服呀！
记得有色珍珠都是靠人工培育出来的。只有天然的白色珍珠，没有天然黑色珍珠，不过这黑色珍珠怎么培育？莫非是白沙出白珍珠？黑沙出黑珍珠？不会吧？
"寒老大。"塔塔巡逻收账本回来了。
"在。"没空搭理他。
"在想什么呢？这么认真？"
"我要给小可查写信，他送过来的东西不是我们需要的。。。"
"哎？"
"但是也可以用。"在他的耳朵边嘀咕嘀咕。
"你是说本来需要石头，结果他看错了，把珍贵的宝石当石头用牛车送来了？"
"对。"拍拍他，孺子可教。
"。。。"塔塔满脸黑线。"我想小可查可能会气死。"
"那最好。来，帮我写封写给他。我要好好气死他。不能半死不活的吊着。还有，我说的培育人工珍珠。你也帮我写封详细的介绍。
先去找产珍珠的贝壳。那些渔民打捞起来的贝壳挑万珍珠大都扔掉了。让小可查大面积的搜刮贝壳，不要求数量，要求质量。看看哪种贝壳产的珍珠最好。
弄一桶。我们南边不是离海边很近么？只需快马一天路程？"
"不过那里都是占国的境内，由于山脉和岩石，占国没有多少人在那里生活。小可查去那里探究过。走马不好走。走人都不好走。海边到处都是黑色的岩石，怪磨脚皮的。所以占国也不怎么管那么大的地方，连驻兵都没有。他们的居民只分布在南边和东南边。"
"鞋子是个问题。这样吧。珍珠先放一遍。先给我弄皮鞋去。"
"皮鞋？皮子做的鞋？"
"对，我来画个图片。把牛皮，羊皮什么的去掉毛，然后烘干，弄得硬硬的，软软的。测量好每人脚底，脚高，脚宽。分片切割，做成脚底和拱形的脚面。还有半弯的脚跟。最好鞋子都做高点。皮子挺防水的。还耐磨。脚底的那片加上千层棉布，里边垫上棉花等，弄得舒适点。具体怎么做，不晓得，需要人们反复研究。"
"好的，我叫他们试下，反正我们的姐妹们现在学习纺织的不少。棉花应该大大的有，又不是丝绸那么宝贝。"
"那珍珠以后再说。先把我这皮靴子做出来，争取壮士们，特别是出远门的，和骑马的，每人两双。不过那要用多少牛羊皮呀！没关系，反正有的是钱。如果成功了，就可以改进，做成翻毛皮靴子。就是不用拔出羊毛。皮子向外，毛向里，冬天很保暖的那种毛靴子。还有，缝制鞋子，需要做出坚硬的钢针。不过目前没有，用骨头代替？不够硬，要不然用小刀穿孔？太大了。
对了，树胶。做鞋底子最好。告诉小可查，以后主意一种会产黄不拉叽的粘粘的一坨一坨的东东的数木。在炎热的天气里，这种树干会直接分泌这种黄色或者半透明色的胶质。能移植最好。实在移植不了。收集点干涸的胶质回来，不要多。给我们的兄弟们做够了鞋底子就好了。"
"树胶？"
"对，就是量产粘粘的东西的树木。不过具体怎么用那黄色东西做鞋底子，我也不清楚。只知道高温下它会融化，可塑造成不同的形状，然后粘制鞋底。多试验几种方法，争取做出最坚硬耐磨的鞋子来。"
"好吧。"
八月底的时候，收到了小可查的回信。这次塔塔没有自作主张丢掉。
"果然不出所料。"小可查先是大骂我一通，说什么我把他当奴隶。给你找了个高级矿石不是好事？虽说口头抱怨，还是再度带领两千五百人上山挖洞。总算在个地下溶洞旁边挖到了宝贵的石英石。现派人送来一箱子。让我验明真货先。
而且听说水晶难得，立马派人把水晶都挖了出来。立马亲自送过来。
而且他说我们的商队从西边回来了，挺顺利的，可能因为人多势众。路上风雨无阻，没有一个人死亡。而且天经国的皇帝热烈的接待了他们，估计可能因为那场风雪，不少草原部落投靠了天经，皇帝老儿习以为常了。
当我们争取用带过去的盐和茶叶丝绸等货物换取黄金的时候。大家都高兴死了，封锁了超过半年的东西‘丝绸之路'。总算有东边的商人成功送货过去了，现在他们需要丝绸茶叶需要死了。供不应求，几度暴涨。所以换了大量低成本的黄金疙瘩，和大块散碎的宝石。还有我说的那种沙漠越野白马。带回来交配繁衍。
而且贿赂了皇帝老头一些上等茶叶，八金一两。本来是我捎回去给两位老人尝个味道。结果老可查用来漱口，我娘用来腌制茶叶蛋。还有一些精致丝绸，本来是给娘他们做旗袍。结果老娘嫌弃花哨。用来做桌布和窗帘了。
娘和老可查都不怎么识货，他们自己用也是浪费。所以干脆贡献出来借花献佛给了皇帝。
生意算是成功的。并且准备一年进行四五次的往返贸易。每次只需要一两百人就能保证安然无险。
至于我要的那种树胶，他也见过。不过这回来不及大量采取。没想到，唐风那小子本着处处有黄金给我弄了一兜子回来。他也不知道是作什么用的。只不过我以前给他们讲过不少故事，告诫他们往往奇怪的东西和不起眼的东西都有致命的利益。这小子记得清楚，四处搜集了不少奇怪玩意儿。冒油的树胶就是其中一种。正好贡献出来研究怎么做鞋底子。
信还没有时间仔细阅读完毕，小可查本人也带着玉石金银珠宝水晶来了。因为是十分珍贵的货物，所以他带了一百个壮士的队伍，一路上挑小路走，避过了层层管卡。几乎没有进城。到达我们的"凶宅"的时候所有人都土头土脸的。看得我和塔塔笑个半死。
后院那里洗澡水池的水填了五六遍，这些人才得以洗干净。
"好了，这些东西应该够你一阵子用的了。你这小子，虽然能挣钱，可是需要的东西也太多了。累死我了。"小可查指了指。
"嗯。"吩咐了厨房同时开灶。晚上又有两百个人来吃饭。真是辛苦他们。不过厨房的人手已经增加到了十五个。每个大酒楼的厨师们每十天轮流回到"凶宅"，美其名曰进修，其实是来让我们试吃他们自己新研制出来的菜色的。
"好了。正好九月了。该结账了。"我打了个哈欠。塔塔老老实实地坐下来。
"我们这几个月大件卖的少了。首饰卖的多了。首饰虽说是暴利，可是总的价钱比较低。而且还有那些琉璃球。很火。可是同时，我们的花销也十分惊人。
为了巩固我们的酒楼。现在我们在泉城以北，燕城以南。海岸以西，河沙以东，总共开设了三十九家酒楼。
其中高利润的二十三家，集中在中部地区人多交通便利的城镇。剩余的基本持平的十家。六家还没有挣够本。
正在建设的十六家。总共划出了七百万两银子的预算作为早期建设。
因为寒老大说要造就要造不怕失火的酒楼。都是用泥砖盖的，比木头的贵许多。
本来说就算在偏僻的地方争取也要一日车程一酒楼。但是由于荒郊野外强盗多，所以这计划目前还在考虑中。
还有，寒老大最近为了研究两个项目？买取了大量的石灰，还从各地快马加鞭运送来了各色水果花瓣奇怪树木等。
还把我们隔壁的俩所住宅的的前门从里边封死，外边打不开。而且衔接寨子的墙壁都打通了。还把所有的回廊长廊的的柱子房梁等大面积拆除，不晓得要干什么？倒是花了不少钱。
现在这‘凶宅'包囊了那两家。而且隔壁那家正前厅也全部拆了，划出来搭了个木匠手工艺大棚子。
那个木匠师傅倒是没要多少钱。因为他要了也没有子孙给。我们只要负责养老，他就愿意一直教授我们的孩子们手艺。
由于提供他们红木，桃木，像木，松木等做练习，所以这一块也花了点钱。
目前这部分的预算达到了三十多万两银子。
不过我觉得很值得，如果我们能开立个木材家具店，也肯定红火。配合我们的珠宝镶嵌技术。言归正传。。。
总共一百万零三千两金子都是玉器铺子和买卖情报赚取来的。其中买卖情报得到了十五万两。真的是无本万利的生意。"
"嗯。"小可查依旧接过票子。数也不数塞进胸前。估计是太多了，都麻木了。"上回你给我的钱我买了成马五千五。马驹两千五百头。这一项花了六七十万两左右的金子。都是上乘的好马。反正钱放在那里也不会生子儿。照你说得我能多买绝对不少买。
所以目前每个其颜和我们帐篷下的那些外姓壮士都有马匹一头。每个其颜弱冠以上的少年部队也都有马匹了。青少年的部队开心着呢，对非常能下金蛋的你就差没有亲自膜拜了。
五年内，那些半大的孤儿们估计也都大部分到了弱冠，不过那时候我们自己的马匹也可以生产不少。倒不是什么问题了。
买卖了茶叶丝绸食盐等囤积起来。准备大批运送去天经国，这一项就用了三十多万两。
还有照你说的挖山洞，画地图。花费了我将近两个月。倒也挺锻炼身体的。现在大家吃得好，干活有力气，更加地结实了。"
"我都吃胖了。"塔塔拍拍肚子。"我不过干活也挺辛苦的，都是肌肉，不是肥膘。"
"嗯。"小可查点点头。"还有这时你需要的地图，从天蓝过一路到我们祭雪城，不仅仅地名标好了，而且山脉，河流，沙漠，草原，森林。沙滩海水都标记清楚，我们派出去的探索队伍也都回来了多半，还有不少去探索沙漠了。我叫他们在沙漠边缘看一看，了解人土风情就行了，不准进去。估计等到他们看清楚了，就能往回运送更多的葡萄了。"
"好。"收好。这可是宝贝。我的矿产资源分布图。虽然森林沙滩河流说明不了什么，但是有河流山脉的地方非常有可能有溶洞，那么就非常有可能有石英石。所以这张地图对于其它人来说一笑而过，对于我来说可是聚宝盆。
"至于剩余的那些金子，我就零零碎碎的弄了不少你想要的东西。你需要钢针，虽然不知道怎么做，不过我们的铁匠们总算磨制出了较细的针，银针也有。确实比鱼骨头好用的多。争取每个女子人手一盒子。反正就是花费时间，倒不怎么需要材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