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一个月不见了，又是一个新模样了。"塔塔捧着一些书籍，啧啧两下。"虽然不明白寒老大为什么要来这里。不过我觉得寒老大的做法一定有道理。好了。给你带来了些书籍。解闷。给你抄了一份情报。让你打发时间。账本我放这里了。我要走了。忙死了。真羡慕你们。清闲得很。"
"怎么，连和我说话的时间都没有了？"
"嘿嘿。"退回来。老老实实地坐下来。"我哪儿敢呀。"
账本翻了翻。"厉害，情报的生意越来越赚钱了。但是不要忘记保密。咱这生意毕竟上不了台面。被官府知道。麻烦大。"
"我知道。所以也就那几家酒楼出面洽谈，有时候还在其它地方谈生意，而且每个酒楼的地契都是在掌柜的那里，没有任何关联。让别人抓不住我们的具体地点。"挠挠头。"物价真的开始长了。虽然不明显。什么粮食，油盐。幸好我们储存的多，一进一出，也不会很费钱。小可查现在挺忙的，整天就是他的那几个人忙着谈玻璃的生意，还有红酒，可火爆了。不知道谁说的红酒对心脏有好处，而且美容（我说的）。那些老胖子，和他们的夫人小姐抢着订购。可是我们的红酒酒桶里边的卖也只卖给熟客，瓶子装更是高价。让我的酒楼沾了光，因为我们的红酒进价都是区区成本而已。卖却能卖许多。高利润。"
"小可查我这个月还没见踪影呢。不过听说也不在雪城。雪城今年天气不错，大丰收。春天收割的都已经开始了，大伙高兴着呢。而且这玻璃的暴利，红酒的高利。哎呀，又是一个很不错的春天。"
"嗯。人数呢？"
"人数？小可查那边我还真是不清楚。我插不上手，因为我只负责酒楼。这一块。"塔塔挠挠头。"可能是他们的杀手生意不想让我们沾手。也还好了。和他们的杀手合作的记录按照我们说的都销毁了，具体还真是不清楚。小可查应该比我更加清楚。"
"还有。顿了顿。我们的人数增加了。"
"哎？为什么？"
"呵呵。今年北边的气候不好。风沙继续扩散，还有暴风雪。不少当地居民生活不来。去采矿和葡萄的人知道了报告。小可查可查同意一同接收了。大约有个上万人，老实的农民外还有不少功夫不错的流亡的犯人呢。犯过不好的事的都被赶走了，留下来了比较耿直的。还有我们新的收了三个帐篷的人。每个也有三两千。"
"帐篷？"
"嗯。被迫去天经国但是一直都不习惯的，几个人数少的温和的帐篷经常被其它的人数多的残暴的帐篷欺负，向我们请求。都被接过来了。少女可不少呢。"
这句话我不爱听。
"天经国的皇帝乐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因为我们答应三年内不再插手玉石的这块生意。这样往来的珠宝什么的又要靠他们的国家的商人了。"
"可是我的玉石早就不再做了。还能用来当作谈判筹码。小可查的主意？"
"嘿嘿。"塔塔笑而不语。"我们不亏什么。本来小可查想要建立个通关站，往来的商人，我们优先购买。后来放弃了。"
"为什么？"
"因为。。。本来不该说的。还不是为了凤必查家。"塔塔小心翼翼的看着我。"呼寒宝宝。千万别说是我告诉你的。小可查叮嘱过我呢。不要多嘴。"
"知道了，我就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嗯。是这样的，凤必查家在暴风月的时候离天经国最近。所遗留下来的人数最多。本来就是个大家，现在已经有一万多人。往来贸易什么的，凤必查家不少人组队过来交易。可查和几个大叔商量，要不要和凤必查家开通贸易，这样一进一出，我们都能赚钱。可是小可查知道了连夜往回赶，最后不知道和老可查说了什么，不了了之。
不过是凤必查家的商对经过雪城不能入城，但是可以在我们的监视下在野外扎营。如果扎营的范围在我们的管辖区，我们会收取一定的费用，不多。如果有人捣乱或者什么的，格杀勿论，我们的巡逻队可以先斩后奏。我想。呼寒宝宝。小可查可能非常讨厌凤必查家呢。这样互惠互利的事情都不做。"
"嗯。傻了。有钱不挣是傻瓜。"我点头。
"呼寒宝宝。你生气了。"
"没有。只是他太意气用事。要是我。不管多讨厌凤必查家。一定会先赚他们的钱，再用他们自己的钱弄垮他们。"
"还是老大你厉害！"塔塔站起来鼓掌。
"学得这么油头了。"
"嘿嘿。其实不只小可查呢。缺跟筋大叔也很反对。大婶他们一家也是。其实据不完全统计。（这个词跟我学的，委婉的表示情报收集得不到家。）。因为缺跟筋大叔的宣传，从老人到小屁孩儿，都知道我们的福神娃娃呼寒宝宝当年的事情。特别是那些异姓兄弟，半大孩子们，还有我们保持外姓的兄弟姐妹们。还有我们自己的姐妹们，大家对你非常崇拜，所以对凤必查家反感的不得了。幸好没让他们进城，不然使坏的，吐口水的不知道有多少。"
"不过钱不能让他们白赚。哼。"掏出来一打票子。尚未兑换成黄金埋起来的。"一百二十万两金票。"
"干什么？你要收买我？嘿。我卖艺不卖身。"
"别开玩笑了。现在去给我收集大量的丝绸，越精品的越好。不过要慢慢来，不能让别人意识到我们在购买而趁机抬价。还有盐，放着也不会坏。小可查同意也好，不同意也好。每次他那些运送玻璃葡萄酒的卫队回去的时候把这些丝绸盐，运送到雪城，不是说那个城市住个二十万人绰绰有余么？"
"嗯。大得很。所以大家都集中在一起。"
"那就好。那就意味着空房子很多。"
"嗯。而且还有不少拆了土房子拓宽道路建造楼房的。按照老大你的意思。"
"对，都把丝绸和食盐堆积到高层，给我堆满了为止。"
"哎？"
"有异议么？"
"没有。可是这么多钱，要堆积多少呀？"
"让你堆你就堆。而且小可查现在忙得不得了。估计每个月的生意都有百万两入帐。顾不上我这些小头钞票了。放着也是作废。"
"好吧。"
"还有如果茶叶也能堆积个一年的，不会坏的，也给我堆。"
"没问题。"
"自己家的兄弟姐妹们喜欢的不要客气。随便拿。"
"不会的，自己家的兄弟姐妹们不喜欢喝茶，不喜欢丝绸太花哨。而且不透气。盐可能有用，不过我们也用不了那么多呀？倒是有可能用茶叶煮茶叶蛋，还是老大的娘教的。"
"用烂茶叶一样的，好茶叶还是堆着吧。"
"棉被棉衣什么的多给我做几万套存着。棉花也多存点。什么牛皮羊皮只管买。还有糖和碱面都给我堆。还有喜欢上山采药的那几个郎中，告诉他们我们今年将需要大量的药材和郎中。让他们留意点。
趁着春暖花开，哪怕他们喜欢的姑娘不到年龄，也先让入门好了。他们的父母亲戚师傅什么的如果健在，愿意来观礼的，一定要请他们多留几个月等到夏天过完再走。
告诉我娘和可查，说我自有用意。大家一起办得隆重点。开心点。葡萄酒多喝点。"
"知道了。"塔塔舔舔嘴唇。"羡慕他们，随便喝。"
"你不也可以随便喝，小可查又没给你要钱。"
"那不一样，我喝到肚子里浪费掉。拿出来翻手几百两银子呢。算了，我回家再去好好喝，现在不能喝酒误事。"
"长进了。"拍拍他。"我有预感，今年我们能让天经国皇帝老儿血本无归。嘿嘿。而且我们的队伍还能再扩大一倍。"
"不过我们的壮士要加紧锻炼。能征收的壮士都征收了。外族的那些能教武的单身汉最好也都在本地给找个媳妇什么的。好让他们安心定局。"
"这些钱我给你一个月，必须给我花完。记好帐。不然，哼哼。"
"知道了，知道了。"我都写下来了。"还有什么没有，老大？"
"没了。好好干。我们不要输给小可查。"
"遵命。走了。老大。"
唐零站在楼底下，看着我。
"有事？"
"嗯。找你谈谈。"
"上来吧。什么事？如果说你要离开这里，我是不会放你走的。想清楚了再开口。你的卖身契我还有收着呢。"
"不是，我已经没有其它地方可去了，起码这里活得挺开心的。我只是好奇。你这么做。莫非你能。。。"眨眨眼睛。"难道今年要发生什么大事？你如此慌张抛弃你的玉石铺子。我知道你并没有像其它人谣传得那样破产。我只想知道，要发生什么事？需不需要我做些什么准备。"
"不知道。"我摇摇头。
外公是个地地道道的道士。听说活了一百二十岁才得到我的母亲。不晓得真的假的。还一直以为他喜欢信口胡说。他说为了我老妈，外婆宁愿折损了一百年的寿命。当场破功，兵卸投胎。
但是外婆都觉得很值得。外公还说要看着老妈长大，看着老妈抱孙子。然后他也可以进入纶回，去找我的外婆了。我想他看不到老妈抱孙子了。也许我来这里后，他就会进入纶回找我外婆了。至于我老妈能不能老蚌生珠，我觉得我老爸有那个能力。如果用生个双胞胎就可以搞兄友弟恭这个筹码，我老妈一定会上当受骗的。哎。我可怜的未来的双胞胎弟弟们。哥哥我先行一步了。
所以我和老妈的天生预感就很强烈，尤其在大事情上，很准确。为此躲过了好多伏击什么的。
"我有预感。至于准确与否，天知道。不过万事都做好准备得好。这里风景好。荒山野岭的人也少。多好。我不缺钱，我们衣食无缺。如同世外桃源。"
"嗯。你要需要什么跟我说。别整天心事重重的。糖心现在都不敢打扰你，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
"是么？我只是心情沉重。因为我的预感非常的不好。算了。多说无益，我跟你去看你的药园吧。省得我把毒药当成草药吃错。"
"呵呵。在自己家门口种毒药。那么多孩子。。。误食了怎么办。你要真是心情不好。也别整天打坐练武什么的，跟我上山采药吧。山里边好多东西。我都弄不回来。我想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
"那还等什么，走吧。"
"哥哥，真的喜欢唐零大哥么？"糖心看着我。仿佛在偷笑。
"噗哧！你听谁说的。谣言，绝对是谣言。"虽然唐门出去的谣言都能变成传言。传言变真言。
"零哥哥找你后，你就眉开眼笑了呢？"
"哪里。我是因为和糖心在一起，开心。"
"哥哥真会说话。好了哥哥，我们去帮零哥哥采药。他说要带我看会流血的树呢。"
"那是什么？听起来如此慎人。"
"就是这棵，好象被风折断了腰，结果流了不少血。"唐零说。
"是么？拿点回去研究。"
唐唐开始用瓶子装树汁。
"你还真的是什么都喜欢收集。还有，那边的树木，冒白汁。"
"那个我知道。油漆。少见多怪，没意思。"
"还有。你说的要找黄色扇形的叶子的树木。"
"银杏树，好东西呀，好东西。多弄点叶子，回去泡茶。对身体有好处。"
"银杏树？我还以为叫做黄扇树？"唐零托着下巴。一年多来。又长个了。
我也长了，可是没有他快。现在虽然摆脱了二等残废，可是还摆脱不了一等残废。其实我也不多渴求，起码让我长个一米八就可以了，一米七九点五我也认了。为什么在周围人人都一米八九的年代，我有了一米七五的身高。连小可查都一米九。别说小烈小比将近两米的身高。所以我才养半大的小孩，不然整天被大树围绕。我真有一头撞死的心。
一路上吵吵嚷嚷的菜了不少植物样本，还碰上了几只狍子，被我眼疾手快一下子拍死。拎回来烤肉吃。傍晚的时候小烈小比也回来了，身上扛着一大一小两只野猪，小比手里抱了一窝巨大的鸡蛋？
所以，鸡蛋被我没收。野猪被包上充满水份的植物叶子，撒上调料。放在地下一尺的充满木炭鹅卵石的池子中烤。因为要烤个五个时辰，所以只能等到明天吃了。今天只能吃我的狍子，还有大树弄回来的两串草鱼。配蘑菇。也是不亦乐乎。
"喂，你干什么呢？"唐零走进来。放下手作用的瓶瓶罐罐。
"孵鸡蛋。没看我正忙着么？"
"呵呵。你还真是老母鸡。好了，这些是你需要的彩色的植物汁液，作什么用的。"
"给抱春拿过去吧，他整天也挺无聊的，让他看看能不能画出彩画来。"
"好吧。"拿起瓶瓶罐罐，唐零走开了。"没想到你弱不禁风的模样，身手真好。有空和你比划一下。"
"你输定了。"
"为什么？"
"你的拳法套路是刚硬的。打老头还差不多。我的拳法套路是刚柔并济的，以柔克刚，也许打不过你，但是也不会被你**。所以不适合比较。"
"那算了。对了，你要那些木屑什么的，又要做什么？"
"我无聊，我要养蘑菇。还有。那些植物色彩如果有剩余，帮我放进我的那个窑子，谢谢。"
在我千方百计的把那两个大得不能再大的鸡蛋孵出来的时候，有一种成就感。而且开始感慨，孵鸡蛋都这么难，老妈生我的的时候真是辛苦。幸好不用孵，不然我这么懒得人，一定不愿意出来而被当为死胎。还有鸡蛋其实不是鸡蛋，而是鸟蛋，应该是老鹰或者秃鹫的，目前看不出来。两个干瘦的光秃秃的红色的肉团，不喜欢。不过还是把一条一条刚才无聊的时候溪水边捉来的蚯蚓和毛虫送了过去。
"哎呀，真是清闲。"老头走进来。
"你不也挺清闲的。"
"我？还不是忙着给你造紫砂壶。"
"哦，怎么样了？"
"还不错。木匠那老头负责盒子，我负责一个茶壶六个茶杯。对了，小深已经独立完成了十二套。给钱。"
"诺。"伸出手，一个大银子。平时都装不少在身上，可以顺便锻炼身体什么的。"先拿着，以后多退少补。要钱什么用，又不出山门。"现在我什么都不多，就是金子多。足足在这破山沟沟里埋藏了几百车。还是小心翼翼从各地商铺里提取的，省得别人发现。不晓得全国的总黄金藏量才有多少。不会都被我和小可查提取了吧？
"给他攒着娶媳妇。"
"哼，这话我不爱听。"
"对，你就盼望着他两个哥哥同时伸出罪恶之手，然后方便你听墙根。"
"老头，你TM比我妈都了解我。"
"算了，不跟你说了，再说我都疯了。紫砂壶现在做了几百个了，堆放了半间屋子。反正你也不卖，我们这里遍地泥土多，也就锻炼手艺，等摸清楚哪种土质好，做得好的才拿出来。"
"好吧。那你找我什么事，别告诉我酒喝完了，给你存了整整一房间哪？"
"不是。不是。我闲得发慌，找你磕牙都不成。真是的，让你剥削我习惯了，真不喜欢清闲下来。"
"那简单。去给我训练小孩去。还有唐零想要找个人比试一下。我和他的套路对不上。你跟他还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