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近一百五十个泥瓦匠清晨被揪起来，给这房子重新刷了一遍。然后造了二十多个炉灶。将近一百个打铁的把今天刚打好的还有平时堆积的锅碗瓢盆送过来。两百多个木匠师傅和学徒把桌椅板凳按照统一图纸造好。还有不少柜子什么的。连筷子都一下子弄了几千根。最后巡逻队抽了五十个人搬来了不少木炭，粮食，迁来了牛羊猪，鸡鸭，鱼也都放在水缸里边养着。
"哎，今天这五口井是打不好了。"叹口气。"我的水库今天也建不好了。我的自来水淋浴头！"
"老大，您知足吧！您今天起码动用了上千人，这么大动静，都没人发现。不晓得小可查怎么说的。"
"还能说什么。"我呸了一声。"你以为是无偿免费劳动？那些今天工作的人每人获得两次带领一家人来吃饭的机会。这算下来，也就是好几千人的粮食，浪费。不过，不能疏忽，明天给我多挖几口井。什么的，虽然房子都是泥石头的，可使家具都是木材的。还是有隐患。建立好了水库和自来水龙头，方便得多。也防患于未然。"
"知道了。"
"小可查今天带领自愿者部队挑战懒散部队。一个时辰内一定有个结果，一个半时辰内就会都到这里来了。几千人的用餐。提前准备是正常的，我还嫌弃地方不够大呢。才能坐一千五百个人，每个人都不够分条凳子的。"撇撇嘴。"好了，我去厨房看看。你呢？"
"我看前边。"
"你找了多少人，今天？以后？"
"今天人多来了十五个，以后准备随时保持五个人。"塔塔回答。"不过具体都是古古西负责的，什么事情找他。他在后边院子里的树上对面的房顶上晒月亮呢。"
"知道了。那家伙怪癖多。应该早点成亲。"顿了顿。"嗯。有道理。"
"老大，你不要看得我毛骨悚然。"
"我走了。"其实叔侄也不错，虽然我的眼睛看不出来这两个人之间的任何火花。不过，什么都是可能的，火花是可以燃烧的，机会是可以创造的，爱情是可以用春药的。嘿嘿。
"厨房也是热火朝天。"虽然说厨师有三十多个人，可使每个人要给一百个人做饭，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临时招来的帮手也有三十个。厨房虽大，可都是分开的布局。
汤勺汤料两个人一个人一个炉灶。主要是精美食物。
然后五个人三个炉灶，负责小炒什么的。
二十五个人二十个炉灶。负责大锅菜。那种巨型炒锅每个都能炒出五十公斤的菜来。
还有剩余的几个师傅带着学徒，负责杀鸡宰羊，切土豆。蒸米饭馒头。
光米饭就用了十袋子，起码有五百斤。
馒头面饼什么的更多。上千斤了。
"MD，浪费粮食。记住这个月份发粮食的时候，每家每户少给两钱。给我节省出来。"
"老大，你是小气鬼。"塔塔掏出了笔记本和羽毛笔，开始记录。
"羊就杀了十五头，牛杀了五头，猪杀了五头，还有鸡鸭三十只。嗯。每家每户少给二两肉。也给我节省出来。十万人，就是节省两万斤，我还赚了不少。"
"。。。"塔塔满头黑线，任命的记录。
"可是我最心疼我的酒。"
"是小可查的酒。"塔塔纠正。
"哎，这一下子要下去多少酒？"
"每家每户每年少给两瓶？"
"不，以后装酒瓶的时候，每个瓶子少一格。每桶少一分。"比划了一下拇指。"这么大小的格，也不会有人介意。"
"。。。"刷刷的记录。
"土豆，地瓜，玉米萝卜，各类青菜。幸好不用贡献鲜鱼，水果什么的。每家每户少给二两。也能节省出来不少。嘿嘿嘿。"我真是大奸商。
"。。。"塔塔
"既然厨房没有问题了，我们去看小可查吧。"
"老大你看起来很是幸灾乐祸？"塔塔问。
"嘿嘿。虽然明知道他会赢，可是仍然期望着他能英勇负伤。"最好是屁股，然后我就可以报仇雪恨呢。使劲拍。当成皮球拍。拍烂他。
"你们没有深仇大恨吧？"
"没有，我们不过相互看不顺眼而已。"我说。"一没有杀父之仇，二没有夺妻之恨。充其量不过是他爹占了我的娘暖床，他非要撒娇叫我娘姨娘，他用我的主意开店，他占了我的唐门做生意，他不仅和我同房还经常抢我的软床罢了。仅此而已，没什么，我都不在意。"ＭＤ，其颜尚未结婚的兄弟要住在一间屋子里边的风俗习惯谁制定的？真不知道我该感谢他还是枪毙了他？我竟然和小可查住在一间房内住了这么许多年，还没有相互砍死，堪称奇迹。虽然以前同地铺，但是现在不同床，可是我的床比较软，而且很大，他非要和我抢。ＮＮｄ，迟早把你嫁出去！到时候看谁跟我抢。对了因为其颜博乐现在才不到一岁，给找了个乳娘看着，住在我娘的隔壁。不幸中的万幸，不然加上个小不点，我非发疯了不可。
"哎？我怎么好象听见了磨牙声？"塔塔打趣。"外边在干什么？这么壮观？"
"一千人对两千人的实战演习。"我说。"虽然比正规打仗差得远，可使体验一下浴血奋战也是不错的。"
"一对一？还是打群架。"
"混战。用拳头，最后站立的一百个人，数人头。没办法，总不能要自己的兄弟拿刀砍自己人吧？只能用拳头了，就拿估计断个肋骨什么的，不会少了。不过规定了不能打脑袋和脖子。倒是不担心会打死人。除非力气特别大的。不过重点部位都穿了防护甲，应该没什么事情。"
"可是防护甲，不是打起来手疼？"
"没错，手疼也要打，**一个少一个。不必打死打昏，只要倒地起不来就算。这就是所谓的肉战。近身肉搏战。最后站立的一百人不一定是最强大的，却是最能生存的，适应力最强的。最机灵的。
小可查应该赢了。毕竟一个月下来，腿力可使平常人比不过的。还有超强的素质意识和体力。"
"我有些胡涂了。应该好好研究一下内部的情报的。"塔塔说。"所以老大要给他们庆功，以此激励所有人继续训练。虽然残酷了些，但是战场上最后站立的人才是胜利者。"
"没错。"拍拍他。"走吧。今晚你要辛苦了，吃完饭，吩咐那些郎中连夜给他们看看。
明天休息一天，后天继续训练。这回要用强的了。不愿意接受残酷训练方式的人统统都要给剔除。收回武器和马匹。甚至分配的口粮都要消减肉和鸡蛋类。留给其它人。
有些时候，强硬的手段才是真理，尤其是练兵。我么不需要会思考的官兵，我们需要的是绝对服从命令的。"
酒楼一层是大厅，最外边的是一排一排的长方形桌椅板凳，每个容纳十个人。五个五个面对面，方便快餐者。七百个座位。
中间是方桌。每个容纳六到八个。方便吃小炒者。四百个座位。
往后走是圆桌，每个容纳十个人。方便家庭聚会。五百个座位。
最后便是十五到二十个人的大型椭圆桌子。方便大容量客人。三百个座位。
"先让没怎么受伤的吃。重伤的先去检查身体。确定没事了然后过来吃饭。如果有事可以发一张免费用餐票。轻伤的先吃饭然后去检查身体。反正不够三千人坐下来的。轮流来还差不多。"我吩咐着。看着一盆盆饭菜端上了桌子，狼吞虎咽的众人。大都浑身都是泥水汗水血水，有些慎人。
"幸好我怕不够吃，做够了伍千斤的粮食。不然。"摇摇头。"小可查呢？"
"受伤了，去检查了。"塔塔压低声音。"听说受伤的是非常的部位？"
"嘿嘿。"我真是乌鸦嘴，难道说中了？
"不会是那个影响传宗接代的部位吧？"塔塔继续担心。
看来我的乌鸦嘴说中了部位，但是没有说中前后。"嘿嘿，要他前几天还向我炫耀。ＭＤ，今晚回去就好好反击一回。"我打了个哈欠。"我也忙了一天了。回去睡觉了。这里交给你了。兄弟。"
"是我忙了一天了。老大。"
"随便。"挥挥手。"明天给我弄好蓄水池和自来水龙头。"迅速地回到了自己的屋子。
"嘿嘿。"看着成大字形平躺在床上的小可查。我伸出了邪恶的双手。
"神龙抓奶~，哎呀！"被打了。摸摸自己的脑袋。还好没有起包。"你怎么没有死透呢？"
"你鬼鬼祟祟的进来的时候我就醒了。我不过是累了，又不是昏迷了，怎么可能不知道。你干什么呢？不是说酒楼新开张么？瞎折腾，我们雪城要酒楼干什么。培养酒鬼么？"小可查睁开了眼睛，平躺着看着我。"还有你刚才喊得那个神龙爪是什么？招式么？你想打我？"小可查脸色明显的变差了。
"不是，我是想撕开你的衣服看看你身上有多少瘀痕什么的，好帮你上药。"前半句是实话，后半句是假的。所谓真真假假，假假真真。他也不知道我说的是真的假的。
"我没事。"小可查撕开了自己的领口。露出来黝黑的胸膛。一片青紫并不明显的展露出来。
"你又晒黑了。看来这两个月没有白白在太阳底下练习。"捅捅他的胸膛。嗯。现在是优质牛奶巧克力。看的欣欣向荣的磁实模样有些流口水。多么符合强受的标准呀！
"虽然混战乱了点，可是不能打头什么的，也就打不到脸，虽然到最后乱的都顾不上了。估计一会儿受伤的报告就要出来了。"打了个哈欠。"你不管我了，去酒楼看着吧。还有，我挺饿了。我要吃烤小羊肉抓饭。"
"我帮你传。"点点头。
"怎么了，欲言又止。"
"这个么，我听说你的那个地方受伤了。真的假的？"
"想看是不是？"
"知我者，小可查也。"使劲拍拍他的胸膛。疼的他龇牙咧嘴。
"滚！就知道你没安好心眼。"闭上了眼睛，不再搭理我。"你要是再偷袭我，我就告诉姨娘去。"
"打小报考。没出息。"撇撇嘴，走了出去。
"怎么了？"看见塔塔兴冲冲的跑过来。手里边拎了两瓶酒。
"嘿嘿，查到了。"
"进来说。"拉着他到后院的柴房。关上了门。
"小草的另外一半是个外族人。本来你娘带他回来，看他瘦弱而且识字，让他去看阅览楼。结果被看上了，就一失足成千古恨。那个人我也查了，可能是因为看多了我们族的高大男子，对小巧玲珑的他比较有性趣。"
"要是为了这件事情，你就不会这么兴冲冲的来了。"
"嗯。还有一件事情。"在我耳边嘀咕嘀咕。"怎么办？"
"确定么？长得如何？"
"十分确定。不过长相如何有区别么？"
"当然，长得好看就下春药。长得不好看一样下春药。"
"还不都一样？"
"量不一样。"我点点头。"我要让凤必查那个老东西断子绝孙。"信誓旦旦。
第23章
"凤必查家的二儿子混进来。竟然这么久都没有人汇报，不知道是他太聪明还是我们的人太愚蠢了。"我握紧了拳头。
"老大，你要怎么做？下春药么？"塔塔拿着抱春画出来的凤必查*契举的画像。
"嘿嘿嘿。长得五大三粗的，下春药都是浪费。哼哼。"点燃了那幅画。"凤必查*娴熟的儿子。一个也不能留。但是。"还必须把老可查拖下水。想要用我一个人对付凤必查家，门都没有。
"找人接近他，看看他来这里的目的，是要抢，是偷？还是来捣乱的，无论如何。煽动他下次满月的时候，带着他的手下去放火烧粮仓。"
"哎？为什么不去抢茶叶什么的。"
"笨蛋。"拍拍塔塔的脑门。"如果是本族的兄弟，不小心烧了茶叶丝绸，会受到多大的惩罚？而且，如果是本族的兄弟，带人去拿茶叶食盐，也不会有人说什么。当初我和小可查都放话了，自己家的兄弟拿什么都可以。不过如果真自己家的兄弟压根也不会去乱拿那些华而不实的东西的。我们的人喝酒不喝茶，不穿丝穿麻。
但是如果他们去抢粮食就不一样了。虽说我们的粮食充足，可每家每户的分配的粮食都是有统计的，决不浪费。关系到我们的生存问题。
你想想，塔塔。凤必查家的人带领着弓箭手来射杀乘坐着小可查和我其颜呼喊的马匹。我们得饶人处且饶人，放过他们一次。饶了他们的性命。
而他们不知道适可而止，凤必查*契举偷偷混入我雪城，偷茶叶丝绸不成。我们再绕他们一次。
结果他们恼羞成怒，带领众人来烧我们的粮仓。你说，到时候我们还有什么理由放过他们？"
"。。。"塔塔不语。"老大，您这次可是要干回大的？老可查不会同意吧？小可查知道么？"
"你到底是向着我还是他们俩？"我撇撇嘴。
"这。。。"
"在不损害本族的利益的情况下，你还是照我说的做吧。而且，我明明白白告诉你，你老大我要报仇。
报当年的仇。
报当年我吃不饱所以这么多年来我一直长不高的仇。塔塔，你好好看看我。如果你们把我当兄弟，你会袖手旁观的看我一个人报仇么？"
"不会。"塔塔点点头。
"老可查他使得什么心思我还没有猜透。不过如果他想劝我和解，那是绝对不可能的，就算他不帮我也不要阻止我。哪怕只有我一个人，我也不会饶恕凤必查家。"
"老大，你要怎么做？"
"我说了，要凤必查家断子绝孙，要凤必查这个姓氏彻底的在这世上消失。而且，做得好了，我们其颜家族的势力能再度翻倍。干还是不干？你自己琢磨着吧。"
"我知道了，该怎么做？"
拉过他的耳朵，嘀咕嘀咕一番。
送走了塔塔，我乐颠颠的回到了屋子里。小可查还是大字型躺在床上装死人。
"喂！你的酒菜来了。"把饭菜往桌子上一放，放得老远，让他够不着。
"你还是痛恨凤必查的？"小可查睁开了眼睛，长长的叹息。坐了起来。开始沉默的吃饭。
"哎？你偷听我谈话。"
"是你故意让我听见的吧？"
"嘿嘿。"拍拍他的背。"既然哥哥你站在我这边，老可查也没有理由反对了。不是么？我就知道哥哥最好了~"赶紧献媚。挤挤眼睛。
小可查放下筷子，用油腻的大手捏了捏我的脸蛋。满意的点点头。"这两个月，养胖了。不错。可惜个子就。。。"
"喂！不要踩我的痛处。"啪的打掉他的手。弄得我满脸都是油。怪恶心的。
"嗯。从明天开始，你跟着我去监军。"顿了顿，在我的腰上捏了捏。"减肥！"
"考！老子就算胖了也还是标准身材。看看你，五大三粗的样子。比我整整多两圈肉。"竟敢说我需要减肥。
"你那都是肥肉，我的都是肌肉。不一样。"小可查拍拍我。"以后有的是硬仗要打，你也不希望你被你那身肥肉拖累，置自己于危险之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