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魔传 第一卷：随波逐流——by逆境丛生

"呸！我比你能打。不信，明天就比试比试，不，算了，你正在受伤。还是等你伤好了。再说。看是你的拳头厉害，还是我的四两拔千金厉害。
而且明天放假，我有事情要处理。"
"那正好，我没事。我要跟着你。"
"。。。"瞪着他，你什么意思？
"我怕你遭遇危险。"小可查信誓旦旦。"我绝对不是怀有破坏你的计划的意思。"
"哼。"
睡了个懒觉。一起床，就看见小可查的那张大ｆａｃｅ在床前。
"老大。"
"塔塔来了。你和他说话，我去慰问一下伤员。"小可查说着走了出去。
"怎么样了？"
"初步确定，那个契举是来探听情报的，他打探的有关于老大你的，小可查的，你娘的情况，还有我们堆放茶叶丝绸食盐的地方。我们种植辣椒茴香的场地，我们交换来的黄金埋藏的地点。当然，他能打听到得极为有限。不过，可以感觉得到他是想看看有没有机会做小偷，没有错。"
"嗯。"点头。"看来也不知道我太多。不然问他老爹就好了吗！说不定，他来这里那个老不死的都不知道呢！嘿嘿。有好戏看了。"
"我们的堆放红酒的地方，有没有离茶叶或者丝绸相近的的？"
"有。"塔塔拿出分布地图。"因为怕灾害。所以大部分东西都十分分散的堆放着。而且堆放的仓库大都在二层泥石房子中，防水防火。而且每处仓房后院都有不少水井，沙石防火，还有木屑堆防潮。以备不时之需。每个仓库除了有守卫巡逻。还有老大训练出来的人统计记录每笔的输入输出。"
"那么这些地方当中，有没有隔壁挨着粮仓什么的地方？"
"倒是有三处。"
"哪处离城居民中心最远？"
"这里。"塔塔指着地图上的一处地方。"老大有什么主意？"
"你派去的人，这几天可以旁敲侧击告诉他们红酒容易引火。骗他们说我们的红酒作坊差点失火，酿成大灾。但是被小可查压了下来。
然后告诉他们吕国人中有种叫做趁火打劫的贼人。趁着火灾抢劫东西。
适当时候的指引他们到这处地方。不仅仅远离中心，而且有堆放红酒的仓房，旁边有堆放茶叶丝绸的仓房，不过不要提粮食这两个字。而且说个大概的位置。
等到他们想到趁着红酒引火，偷取茶叶丝绸的时候，把粮仓的大门打开。适侍候得当场捕捉他们。然后把话放出去。让那些救火的人一传十，十传百。说凤必查家乡要放火烧粮。煽动一下情绪。然后乱棍开打。"
"知道了。"塔塔没有记录，只是认真地聆听。
"当然，灭火工作要及时，不要让我们自己的东西真正的受到多大的损失。我们要的是他们百口莫辩。不是要用自己的粮食换取这些恶名。"
"那么然后呢？要乱棍打死他们，还是留口气要把他们抓起来？"
"放。"
"放？"
"趁乱打断凤必查＊契举的双腿，起码让他无法再传宗接代。你安排自己的人在最里边，把握住下手的轻重，不能让他断气，但是也不能让他好过。最好让他能卧床三四个月起不来。
然后在适当的关节，一个高人会突然出现，趁乱救了凤必查的奸细。我们放一个回去报信的人。这个高人你安排。等到这个报信的人领着我们深入凤必查家的居所的时候，等到凤必查那老头心急如火的赶来救他的宝贝儿子的时候，等到他为了向我们示威，带来他的那千人部队的时候。我们也去煽风点火。"
"怎么煽？"
"放火烧他们的粮仓，放火烧他们的库房。等到火灭的时候。他们会发现他们的东西除了烧掉的，还少了不少。就说是凤必查＊娴熟那个女人和外族人通奸，把凤必查家的东西送给了外族人。为了保证那些凤必查老少的生活。他们务必要去买粮食。而天经国的粮食本来就不怎么丰裕。适当的造成凤必查家为了抢粮食饶民的形象。到时候。等到那个老东西把他的半身不遂的儿子接回去的时候。就会发现，凤必查家大乱了。"
"老大，你真歹毒。"
"哼，那也是对外人。当然这个计划还有许多漏洞，比如说，如果凤必查的老头不管他的儿子怎么办？独身一人前来求情不带随从怎么办？不过关键是一定要煽动那小子在这里犯下大错。而且只要我们只要随机应变，那么我保证，凤必查家三年之内必定落败。"
"好！"塔塔大喊一声。"我这就去部署。"
中午的时候，小可查回来了。看起来有些疲劳的模样。"你还真是能搞。那个酒楼虽然看起来简陋，比不上你在唐门的那些奢华。但是场面真是火爆，人山人海的。还搞的什么奖励制度？门口围了不少人，饭菜炒得那么香。远隔一条街都闻到了。
有不少人眼巴巴地看着我想求我让他们进去吃饭的。让我于心何忍去拒绝他们。"
"那当然，不然你以为我是要赚钱？赚自己兄弟们的钱？我于心何忍？而且大家手里也没有什么钱。总不能让他们砸锅卖铁用东西来换吧？我想来想去，还是这个奖励制度最好用。只要是在部队中立功，或者各个领域里表现出色的，就能得到免费用餐券。而且除了得到免费用餐券和券上标明的可宴请的客人人数外，其余的人都不能到里边用餐。倒不是我小气。而是我觉得其颜家的人贪吃的个性实在是可以加以利用一下。
说实话，我到现在也没有搞明白这种贪吃的性格是怎么传承下来的。但是不要紧。
吕国人爱财，爱权。所以吕国皇帝用金钱土地官职奖赏他的子民。
我们的人爱吃，爱喝酒，爱打猎。我们就用吃喝这两样奖赏他们。充分调动他们的积极性。以后你放心，我敢保证那些平时懒散的但是爱吃的人也会发愤图强的努力争取得到用餐券的。"
"你倒不怕浪费粮食？反正不是你种的。"小可查捏捏我的鼻子。看起来似乎心情挺好的。
"笨。你没听塔塔汇报？我以后让每家每户都少给二两粮食。反正也看不出来。也不会有认真去用秤秤。这一人二两，十万户可就是五万斤粮食。
而且，从今以后。粮食发配制度也改变了一下。
米面糠豆等从以前的每十五天一次发配领取，改为七天一次。而且规定每家每户或者每囤吃剩下来的必需回收。防止浪费。毕竟在粮仓里边储存的时间比较长。这一回收，就能节省多少？开五个酒楼也绰绰有余了。
而青菜我决定让人大幅度清洗，高温处理。能晒干熏干研制的大力发展，不能的以后就少种。晒干的青菜做的时候用水泡一下就恢复了。所以青菜的发配从每三天一次改为同样七天一次。鸡蛋不会坏那么快，从三天派一次改为七天一次。至于肉食嘛。有些困难。除了那些制作成肉干的可以保持一个月，新鲜的宰杀的牛羊肉恐怕还是要请每囤的厨娘门做好了，发给各户人家。"
以前都是其颜在一起吃饭，有专门的厨娘们做饭，现在人越来越多了，房子空地也大，不少家里边都建造了炉灶，自己做饭什么的。不过还是保留了每囤千户人家有专门的厨娘在大一点的公用厨房内做饭，自己家不愿意做饭的或者没有炉灶的可以把粮食拿过去让厨娘做好了吃。
自己家做饭吃有好处，也有坏处，好处就是可以详细统计每人吃多少。发配多少食物。坏处就是浪费传递人员，浪费食盐，油，调味料木柴的分配。
当然，部队的人马还是在吃大锅饭的。由专人做饭。这点永远都不会改变。所以相对来说倒也算节省了一部分口粮。因为部队有将近三万个人。相当程度的节省了原材料。同时，部队的口粮算是最新鲜的，吃的大都是刚下的鸡蛋，刚宰的牛羊肉，刚摘下来的青菜等。怪不得男人都愿意进入狩猎部队呢。归根结底除了天生对于马匹和杀戳的喜爱，还是贪吃。
"怎么了？你又想到什么了？"
"我在想部队里边的人有多少成家的？有孩子的？多少单身的？"
"成家的人还是多吧？大概有一半多一点。虽然相当一部分是异姓兄弟。（谁让咱其颜家女子少。出生率低，夭折率高。）而且基本上都有孩子。孤儿都瓜分光了还不够，可想而知。
单身的也有一半，因为去年人手不够，不是说把那些尚未及冠的青少年也招揽入了部队，不过这些人大都还没有成亲。"
"我在想，每个月让那些成家的人轮流休息一天，空出来回家抱老婆或者异姓兄弟。抱抱小孩子。每天从早训练到晚的，有的甚至都要住在城外的帐篷内，一住十天半个月，也挺寂寞的。至于那些尚未成亲的，可以同样每个月放一天假，去相亲，看看相好的，什么的。
我们甚至可以每年来次集体成亲。"
"什么意思？"
"比如说，今年选个丰收的好日子。关闭城门。让那些有了相好的及冠的部队少年们同时成亲。接受所有人的祝福。大家可以好好开心一下。喝酒吃肉。就当我们其颜自己部落的传统节日好了。"
"倒是有道理。"小可查托着下巴。"增加团结。而且和孩子们，尤其是孤儿关系好了，也利于团结。利于其颜的稳定发展。"
"当然同时也会出现许多细节问题。比如说这些回家抱孩子的部队壮士，每个月轮流一次，那么每天部队就会少上壹千人左右。可能会打乱部队的布阵，配合任务。而且每天少做一千人的饭菜，那么就要把这些粮食多分给他们各家。
而且年轻力壮的部队壮士，为了防止他们喝酒闹事，倒是可以举办一些活动什么的，让他们放假的时候也不要闲着。比如说去相相亲，去看看书，如果可能的话。去钓钓鱼游泳，如果能静下心来的话。去帮忙摘摘水果等等。去孝敬一下父母，或者父父。领着弟弟妹妹玩耍什么的。
当然最好的局面，就是如果父子，兄弟，异姓兄弟都在部队，能同一天轮休。当然会比较困难，但是只要处理得当，我想能休息一下，和家人团聚一堂，精神恢复过来，那么效率就会大大提升。有失必有所得。"
"我去伤脑筋吧。你就别想了。"小可查捏捏我的肩膀。"反正部队同时兼任巡逻，看守仓库，维护治安，种地除草浇水打猎等任务，也都是要轮流做的。不过是多了一项轮流的事情。应该不难安排。"
"嗯。交给你了。"打了个哈欠。"我要去酒楼看看。你吃过饭了吧？我还没呢。我走了。"
"等等。"
"怎么？"
"我跟你一起去。"
"你还真要当我得跟屁虫一个月？"八月下旬，天气已经没有那么炎热了。我本来准备再过半个月回到山里边去的，可是看样子，可能要等到十月出了。必须把凤必查家的事情处理好，我才放心。
"嘿嘿。"小可查奸笑着。"我也没吃饭呢，你那两个大厨，没有你的命令动都不动，我想，和那些人一起吃大锅饭，不如和你一起吃小炒得强吧？"
"哪有那么夸张。"摇摇头，走了出去。
结果酒楼门口真的挤满了人，眼巴巴地看着我和小可查。看得我浑身发毛。好象要把我生吞活剥。
"只要好好干活，总能得到用餐机会的。"我笑不起来的冲他们说。"比如说，"拍拍一个破脚小孩子。看他胸前的牌子应该是阅览楼里边那些专门研究物理化的其中之一。"以后我每个月出一次考试题，得分最高的十个人都可以来这里大吃特吃。
"还有。每个月打铁打的数量最多，质量最好的，或者自己发明创造出来一项利于生产和部队用的工具的，同样可以来这里吃饭。
"或者是纺织的姐妹们，谁织出来最美丽的布匹，谁织出来的成布最多，都要被邀请来。
冲着几个小姑娘眨眨眼睛，她们咯咯的笑着。脸红了。看来我魅力不小。小可查从背后悄悄捏住了我的腰。一拧～。痛哉。
"每个人都有机会。只看你能不能抓住了。所以不要现在难过。机会是有的。
这个月就见分晓了不是么？不要羡慕里边的人，他们也是因为昨天前天工作忙碌了一天，受伤的受伤，流血流汗。立下来了功劳，才被请到这里来的。
你们都有机会的，现在散去吧。为了自己的机会努力。
当然，千万不要为了贪吃而工作过度，得不偿失，我还是建议每天工作四个时辰即可，不要超过五个。劳逸结合。注重生产产品品质。我其颜呼寒什么时候让自己的兄弟姐妹挨饿过了么？"
"没有。"众人摇头，一一不舍的一步三回头的散开了。
"看吧。"我长呼一口气。"这个月的生产数量多不定能翻倍。"
走进了偌大的厅堂，都已经不能称之为酒楼了。只能算是半自助食堂。
人山人海。看来昨天晚上受伤的动不了的人不少。都赶在今天来吃饭。一个一个埋头苦吃。跑堂的满头大汗端上来的大桶大桶的肉和菜迅速的消灭下去。
"幸好我让人每次都准备了鸡白汤，催吐。不然肯定有几个撑死的。"摇摇头。趁着小可查和其它人打招呼的时候，窜入了厨房。
"厨房没有窗户，甚至可以说厨房没有门，只有支撑的房梁柱子，不多面积的墙壁。方便空气流通。
众人热火朝天的炒菜，洗菜，切菜。运菜。都是一箩筐一箩筐的。白烟阵阵。幸好当初聪明，说烟囱要多造十几个。不然铁定要熏死了。
"公子你来了。"汤勺正在试什么汤，看起来倒是悠闲得很。汤料坐在高高的看台椅子上，扇扇子。挺轻松的两个人。不过因为是最早跟随为我学习做饭的人，所以在所有的厨师当中，算是资历最高的。辈分最大的。后来的厨师大都不是我亲手教导的，我家大业大的也顾不上。所以都是这两位教出来的，还有他们的徒弟教出来的。以此类推，这两位应该是唐门料理的师祖。那我不就成老祖宗了？考，辈分真高。我ＴＮＮＤ才十八岁差一个月。
"嗯。我还没吃午饭，你们蹿捣一下吧。"
"想吃什么？"汤料跳下来。
"随便弄点清淡的，"记起来了要我减肥的话。"不过鱼肉不能少就是了。还有准备点‘猪食'。我一会儿要串门子用。"
"好的。"
"这两天挺忙的吧？"
"嗯。不过闲了几个月了，也该忙碌一下了，不然整天无所事事的，手艺都忘记了。"
"住的习惯么？现在两国都是灾害，等到天气冷了，灾情稳定了，唐门就能重新开门了。"
"这里挺好的，我们都是孤儿。"汤勺说。"这里气候好，吃得也好。人也挺友好。就是没想到公子原来不仅仅是公子，还是王子呢。"
"王子？那是我大哥，小可查。我不过是我娘半路改嫁的。过的习惯就好了。反正到了冬天我可能还是要回唐门的，那个时候我起码也要带两个会做好吃得走。不能虐待自己的肚子。不过，我倒是希望你们可以安心定居到这里，找人成亲。养一堆孩子。
倒不是说我嫌弃你们，只不过马上开始我就要东奔西跑了。我是心疼你们，跟着我的时间最长，感情也最深。我希望你们能在这里多挑点有天赋的，教导一批年轻的厨师来。
到时候有了足够的人手，我就要把酒楼开满一百家。嘿嘿。你们的学子徒孙也能遍布两国大江南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