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魔传 第一卷：随波逐流——by逆境丛生

"知道了。公子辛苦了。"汤料说。
"公子太能干了也挺累人的。"汤勺开始煮汤。
我和小可查两个人，五菜一汤。辣子鸡，脆皮鸭，烩野菇，白菜青头，爆炒山笋，鱼头咸菜汤，还有大刀面，和炒饭。
我赶紧把汤抢到我的跟前，我爱喝的鱼头汤。
"没人跟你抢。"小可查不屑的撇撇嘴。
"嘿嘿。"塔塔非常自觉地不请自来，坐下，动筷子，吃得比我都快。
"可别浪费粮食。"敲敲小可查的碗。"是你说要吃小炒的。看看楼底下多少人眼巴巴地想要进来还挤不进来呢。快吃。吃完了好干活？"
"干什么活？今天不是你说的要放假么？"小可查撇撇嘴。"没看见街道上人来人往的多少人。吵死了。放假！"
"三千个人放个假，没什么。一会儿我要去慰问一些人，帮我抬东西。塔塔，吃人嘴短，你也吃了我的了，不准临阵脱逃。也帮我拎东西。"叫住了藏了半个烧鸡和半只鸭子的塔塔。
"嘿嘿没问题。可是可可西忙着呢，我去给他们送点吃的。"
"你是想自己吃吧？那些东西不够塞牙缝的。我一会儿反正也要去找他，你跟我一块吧。"
小可查赶着马车，塔塔牵着马头。任命的跟着我。满头黑线。低着头找蚂蚁，生怕路上的人认出来。
"先去阅览楼。就在三条街后边。"看了看手中的地图。这么大的地方我怎么还没有谜过路。奇怪。
小可查手里边抱着一筐子白馍。塔塔手里拎着两坛子腌肉。
"阅览楼扩大了不少，所以搬了一次家。现在这个地方分为南北两个楼。北边这四层里目前有大约七百个８－１７岁的孩子分为八九个班，在这里做些研究，什么的。
还有二十个左右今天轮到了负责整理书籍。登记书籍借阅损坏。
秀才师傅们现在应该在南楼教导一些女孩子和后来的孩子认字。小可查和小呼寒来这里有什么事情？可是要抽查？"值班看大门的两个侍卫看着小可查，看看我。都是他手底下的兵。轮流负责各公共场所的治安。
"嗯。不是。我们新建了酒楼。实行了奖励制度。你们可能听说了。如今就是来解释奖励制度的。希望能激励孩子们好好读书。"
"嗯。我都听说了。可惜挤不进去。听说那香味都飘了十里地。现在不少人想去当厨师了。"舔舔嘴唇。
"好了。别馋了。我才回来没几个月，各方面都不怎么熟悉。但是还是要慰问一下这些用功的孩子。诺。给你们的加食。"
塔塔放下来了坛子。
"好香。"
"里边是黄酒腌的五花肉。你们有配刀么？这么大？好了，坎碎成肉沫，就着汤汁，加入白馍里边。就是所谓的‘白鸡馍夹肉'。看你们看门，孩子们读书整天也挺头疼的，吃点好吃的。这可是我们是唐里边大厨的手艺。以后好好干，就能吃上了。"拍拍他。
"那我去叫孩子们过来吃东西。"一个侍卫跑走了。
"嗯。你们顺便帮忙传达一下这个奖励制度的规则吧。小可查想出来的激励大家伙好好干活的。对了。
你们忙。
我们还有其它的地方要逛。就不长呆了。"
冲着一窝蜂冲出来的孩子们挥挥手。其中还夹杂几个一脸馋相的青年秀才书生。怪不得当年小可查说只要给饭吃，就有秀才愿意免费教导小孩子。真是饿死鬼投胎。物以类聚，看来其颜家只能聚集一些爱吃的人。
以前上小学的时候也讨厌考试，可是如果考试成绩好的奖励不是大红花，而是牛奶巧克力，就不晓得多少人愿意努力学习了。哎，我的可可豆，你哪年哪月才能被仙鹤叼过来，到这片大陆生根发芽落地开花呢？
我的巧克力蛋糕！我的霜草冰淇淋！我的双层奶油泡芙！我的。。。
算了，无声的叹息。去弄点羊奶试试，能不能倒腾出点奶酪出来？起司？汉堡包？麦当劳？我要麦当劳做什么？又不是要扮小丑叔叔。炸薯条应该不难做吧。以前给马戏团做义工的时候还真的炸过。（逆境确实做过。）
由于做饭浪费时间，而且女子少。会做饭的男人也不多。所以其颜的人提倡早饭午饭一起做好，中午带着便当在工作的地方吃。或者把东西给厨娘做好带着，这样节省时间。晚上早早回家，还能早睡，节省蜡烛。
所以，这里学习的孩子和秀才的早饭午餐都是由隔壁厨娘专门做饭送来，就在楼里边的大厅一起吃了。
"下一出，打铁的铺子。"看看地图。看看塔塔和小可查。哼，还好我心地善良没让你们赶头牛车什么的。或者驴车？骡子车？
"打铁的，为什么要发酒？"塔塔问。"而看书的要发肉？"
"打铁的爱喝酒。"
"这什么歪理？"

第24章
"这个吗？听说矮人一族爱打铁，而且矮人喜欢宝石和烈酒。虽然没有见过矮人。但是游戏中没有看见过。应该是不会错的。嗯，所以结论是打铁的都喜欢喝酒。没错。老头子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
"。。。"
"。。。"
"下一出，木匠。泥瓦匠。"给了一堆放不坏的肉干，说是干活的时候累，可以嚼着吃。
"下一出，纺织做鞋子的姑娘们。"送了一堆新鲜水果和葡萄酒。说是养颜美容。
"下一出，食品加工。包括红酒窖子和烈酒蒸馏那里。"
"还有玻璃窑子那里。"
"嗯嗯，郎中那里也不能少掉。"正好去看看那一对。听说现在郎中队伍加大到了五十人。
"对了，还有可可西他们。"
"山上采矿的那些我们就走不到了，等他们回来给点用餐券的就可以了。"
"不过看守城门的那里最好也要去慰问一下呢。"
"差点忘记了养鱼的和芦苇编制那里。当然放牛放羊，喂鸡养鸭，喂猪养马的唐朝的那里也不能少呢。"
据说，现在其颜区区十万多人，已经有牛两万多头，因为牛的繁殖率不高，可能因为气候的缘故。所以每年也能只产个八千左右的。刚好够吃而已。提供的牛皮做鞋子，牛筋做弓箭。
羊有二十万余头，除了提供羊毛做坛子。羊皮做衣服鞋子。羊的繁殖速度倒是高，可能因附近水和草充足。只不过吃的量也挺大。所以数量增长基本保持每年数目增长百分之五十。
鸡鸭倒是有将近两百万只，母鸡占多数。光鸡蛋平均每天就能产个上百万个，除了用来孵化小鸡。其余的大都进入每个人的胃。因为我要求的尽量保持一人一天一个鸡蛋保持身体健康。加上气候适宜，所以尽管肉食主要来源于鸡鸭，鸡鸭的数量仍然成倍的往上翻。
猪有三十万头。能生能养的，除了吃的外。每年的数量也在增长。
鱼的数量也不少，因为有一条豌豆芽似的的大型淡水湖。里边除了芦苇狂长，就是鱼。大约每月都能捕捉到十万条。多余的制成咸鱼干或者熏鱼片。不过食堂那里的大水池子养了不上新鲜的，为了让餐客吃上新鲜。
。。。
"累死了。这慰问也是累死人的活。"塔塔抱怨。"老大你要请我吃晚饭。我都忙了一天了。"
"吃就吃。正好小可查明早开始操兵。你还得帮我个忙。"
"又要干活？老大？为什么我吃你一顿饭，就要做三倍的活？"
"哼。我今天可是百过家门而不入呢？我不比你辛苦？"老可查去查视部队了，我娘在家里边摆弄园地。和大婶一起种了一堆的瓜果蔬菜。我几次经过，跟我娘大婶打了好几次招呼，看得我娘还以为我走来走去出什么事了呢。后来才发现本该卧病在床的小可查黑脸架着马车跟在我屁股后边。纳闷了好一阵子。
"嘿嘿。这次很简单的，你也干过。"
"做什么？"
"小可查命令我去监军，也就是变相把我用条绳子捆在身边，就近监视我。所以，我明天一大早就要跟着他去了。你要全权替我代理。"
"说吧，干什么？"塔塔瞪着我。
"帮我再弄个食堂出来吧。"现在我已经不把酒楼叫酒楼，而是食堂了。虽然用餐券发出去几千张，充满好奇心的人们，今天陆陆续续的来到，人山人海的。虽然座位也够多，可是还是有些乱。没有了酒楼的优雅，有的是大食堂的嘈杂。
"啊！天哪，救救我吧。"
"那也等你给我办好事。"
"这次的食堂和那一个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我说老大你自己征收了一条空街干什么来的？原来早有计划把我当苦力，让我给你整顿出吃喝一条街出来？"
"嗯。虽然有那个想法，但是计划还要一步一步来。这样的。我在想，这个食堂虽然不错，对付大规模的人员用餐够了，虽然忙碌一点。但是不够专业化。"
"哎？什么意思？汤勺汤料那两个小子坐镇不是么？不是您老亲自调教出来的么？还不够专业化？"
"是的。食堂吃饭，也不过是用餐卷当天吃，吃当天的指定的食谱。
除非是得到特殊用餐券的，可以指定小炒的菜单，可以带人。
所以我想再弄个食堂。但是不要发用餐券，而是发点票。"
"完全不明白。"
"比如说，表现非常好的人可以得到十点，表现出色的人得到十五点，表现特殊的人得到二十点。也就是十张票，十五张票，二十张票。我们的食堂内部。会设置二十个窗口。
比如说，每一点可以换取一个新鲜水果。一捆甘蔗或者大西瓜什么的。可以拎走回家吃。
每两票可以换取一只烤鸭，或者烤鸡，或者一串烤鱼。可以在食堂吃或者依然带回家吃。
每十张票换取五菜一汤。
每十五张八菜两汤。
每二十张换取一头烤全羊。或者十菜三汤一甜点。
每三十张票换取一头烤乳猪。以此类推。
唐楼唐律照看着大食堂。
我会让汤勺汤料挪到这里来。负责精致的小炒。同时能培养一批新的学徒。发明更多的菜色。最主要是把奶油蛋糕给我做出来。"
"嗯。也就是说像外卖一样，这些人可以把食物拎走。可以和家人朋友分享。"
"对，就是比对面那个食堂高级一点。而且得到票的人依旧可以用两张票换取一人一次去食堂吃饭的机会。只不过唯一麻烦的就是要求那些外卖的人把吃剩的盘子碗还回来。虽然我们的木头碗挺多的。但是瓷碗不多。早知道要老头用紫砂做点精致的大碗出来了。虽然有些浪费。不过泥土要多少有多少，倒是不缺少材料。
嗯。还是让想要外带的人把自己家的碗盆拿过来盛食物比较方便。"那就更像学生食堂了，每个人拎一个不锈钢的大盆。
"算了，看起来我们寒蝉得慌，连盘碗都弄不起。还是用好看的木桶和瓷碗瓷盘子吧。不过让那些人确保吃完后把盘子碗和木桶收回。"我肉痛我的瓷器。这年头，瓷器可没有遍地都是。
"而且点票相对来说好发，比如说小可查在街上看见有人帮助老婆婆挑水了，助人为乐，随手奖励两张票。或者小可查巡视玻璃窑子，给因公烫伤的人每人三张票。也都是可以的。充分的调动积极性是有很多好处的。"华尔森行为心理学告诉我们大家，与其在小白鼠按对按钮后给一颗糖果，不如在他们按对按钮后不定时奖励糖果。不定期不定时奖励更能鼓动小白鼠对于按钮的渴望。人类也是一样的。
"知道了。"塔塔赶紧记录下来。
"食堂开多了，那么我这里的粮食消耗量上去了，各家各户的就会下去，虽然我们七天回收一次吃剩下的粮食降低浪费。但是如果发现浪费粮食的现象。还是要坚决处罚的。绝不能手软。"
"好。"
"那我走了。食堂的事情交给你。格局差不多。不过炉灶要分开造，每个师傅的责任不同，距离远点不会掺味。而且大厅不要用圆桌子了，统统要木匠师傅造超长桌子。面对面两排椅子，板凳。每排桌子中间多空些距离什么的。弄得宽敞舒适点。
怎么越来越像食堂。
算了，至于具体做些什么菜，或者如何用点票换取食物。等我明天回来再给你个详细的单子。这回不着急，你慢慢弄，七天之后开门就可以了。"
"那我去忙了。"
"吃完饭再走吧。"
果不其然，小可查说一不二，在我还在赖被窝的时候，拎着我起来，给我胡乱抹了一把脸。
然后就开始了一天之计在于晨的恶魔训练。
不同的是，他领兵跑步。我骑马散步。
自从他带领自愿坚持五里长跑的队伍大获全胜，以一敌二，加上小可查和老可查联手颁布了恶魔训练计划的必须实行。所有人自愿也好，不自愿也好都要坚持晨练。我的计划再度被起用，大家看我的眼神充满了又爱又恨。看得我浑身继续发毛。众人再度开始以一种怪异的姿势训练耕种。而我则不停的打喷嚏。活到至今没有被咒死堪称奇迹。
"姨娘说要我俩今晚回去吃饭。可能有话要嘱咐。"
脖子上寒毛竖立。"莫非是婚事？唉！你打我干什么？再打我的脑门，我就会变笨了。到时候我的脑门变形，我毁容了，我跟你没完！"
"什么乱七八糟的。你生日快到了，我想就是这件事情。你娘好几年没有赶上你过生日，可能想给做顿好吃的。请点熟客。
男子汉大丈夫尚未立业，焉能成家？这可是当年你教育我的。所以立业前，我不成家，你也别想成！"
那是因为当年我很害怕你早早得给我找个嫂子。所以先稳住你，再给你来个男男交配。只要你成功了，我的大业也可以继续顺利地进行。
"考！什么事情都是你先。就我倒霉。穿你穿过的衣服，吃你吃剩的食物，睡你睡过的。。。""什么！"
"咳，咳。这个不算。"
"又开始胡说八道了。这几天给我老实点。"小可查满头黑线看着我。"皮痒痒了不是？就不安生，喜欢捣腾。"
"我还不是为了你好。"委屈得说着。
"我倒宁愿你安生一点。看看又瘦了不是。"捏着我的胳臂。
"你昨天还说我需要减肥来的。"这个人怎么前后理论互勃。不过我的手腕是细了一点，腰上倒是挺有肉的。
"不需要。你胖点比较好。"大手一挥。"反正食堂都是你开的，每天吃小炒，都吃不胖。不如跟我吃部队粮食，或者回姨娘那里吃饭。"
"看见你爹，我会消化不良的。"
"。。。我说了算。跟我回家见爹娘。"
第八天，在所有人被狠狠的操了一遍后。因为体能训练正好八天一个纶回。
我的第二食堂开张了。顺手把第一食堂的牌子也挂了上去。还找的小可查提的字。没办法，谁让他学习吕字最早，写的字最好。其它的人的字也只能算是会写会认，毛笔都拿不稳。个个都似狗爬。我也不例外。毕竟起步有点晚了，而且吕字比繁体字虽然相似但是还要麻烦许多。
"依旧冷清清，风萧萧易水寒。"躲到厨房看着汤勺等人清闲的坐在凳子上扇扇子。
"一张点票都没有发出去。老大你干嘛开门。"塔塔抱怨。
"对面倒是人挤人。"厨师们有些羡慕。人太多了抱怨累，没有人又觉得闲。
"就像你说的。人人都想去吃饭。争取表现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