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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世?算我一个!——by青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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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跳下墙头,该死,脚被震麻了,才不过两米多高而已,人家电影里的大侠从悬~~崖~~上~~跳下去都能活蹦乱跳的呢。揉揉酸麻的脚,脸上还是装酷的不动声色,"帅哥,有没有兴趣交往一下?" 那个人饶有兴趣的看了我一眼,"交往?" "呵呵......"我笑,"先从自我介绍开始吧,那......比如说,你是谁?" 他扬了样漂亮的眉毛,反问我道:"你又是谁?" "我?我叫楼心月。" "楼心月?"他微笑著低吟,"舞低杨柳楼心月,歌尽桃花扇影风。好名字。" "......?" "晏几道的词。" "......"晏几道?谁啊?写词的我只知道林夕和万文山。 "真巧,在下单风。" "山峰?还是煽风?"我还"点火"呢。 "......-_-......是单风,"他纠正。 "让我猜猜看你的身份,"我雀跃欲试。 "哦?你能猜到?" "我猜......你是一代武林宗师,前来讨伐魔教。" "......?" "啊?不是啊,那......你是当朝皇帝,正在微服私访。" "......??" "那......你是......卧底,宝棱宫的敌对势力派来的......" "......???"单风似乎已然石化,"在下只是宝棱宫区区一名花匠,正在积取肥料。"说著,挥了挥手里的工具。这样啊,难怪在茅房附近晃悠,看来我想多了啊。 "你呢?"单风问我。我嫣然一笑,"我是天外飞仙啊......你不认为我的貌美非比寻常吗?" "在这个宝棱宫,貌美得非比寻常的人只有一种,就是主人后殿的美少年。" "呵呵~~~~"收回嫣然一笑的妩媚,换上傻笑的白痴样,"一击既中呢,真厉害,这都能猜到。" "公子,......"焉墨尖尖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真是,没看见我正在钓帅哥吗?知不知道棒打鸳鸯是天下最无耻的行为? "公子,"一见到我,焉墨立刻扑到我的怀里,眼泪和着鼻涕一起蹭到我雪白的衣裳上面,"我还以为再也看不见你了呢......" 我推开他的小脑袋瓜,心疼的揩了揩身上的衣裳,新的啊,浪费,"不就是关个禁闭,至于吗?还看不见我?你当我去见阎王啊?" 焉墨皱眉,"公子,你真的不知道了吗?" "?" "主人说的关进茅房......就是要将你当做花肥,要......" 单风轻轻笑了一声,"他们说让我来取肥料,原来是你啊。" 焉墨拉著我的袖子,"看,幸亏我赶过来的及时。要不是主人他心情突然变好,公子你一定逃不过这一劫。 拿人当肥料啊,我突然感慨万千,由此可见,古代人的农业不够发达,都不懂得做肥料,人的尸体哪够营养,充其量不过那么几种微量元素。我有了干脆投资一个肥料厂的想法,既搞活了古人的商业市场,又扶持了古人的农业事业,一举两得,要知道,这也是为了现代人的幸福生活打下良好的基础。呵呵~~我觉得自己简直就是个商业奇才 "公子......"焉墨满脸爬满了黑色的墨线,"你还笑得出来?" 单风低头问焉墨,"主人为什么突然心情变好?我的花可有点等不及了呢。" 焉墨滚了一下水灵灵的眼睛,想想说,"听说是因为一个叫楚歌的少年,最近好像挺得宠的。呀......对了,公子,主人要我们快赶过去绪水堂。" 呃?蓄水塘?我想,我有必要向你介绍一下宝棱宫的地形。宝棱宫分为前殿和后殿,前殿就是齐巍堂,是办正事的;而后殿则分成齐园和绪水堂两个地方。齐园是各位美少年的住址,也就是我住的地方,绪水堂是宫主城孤烟的地盘。城孤烟或者前来齐园临兴某人,或者召谁前去绪水堂,随他高兴,反正在这一亩三分地过足了皇帝瘾。我被焉墨带进了绪水堂的大厅,城孤烟已经端坐在上位,地上齐刷刷的跪了一地的美少年。大家怎么这么爱跪啊,不过,正所谓入乡随俗,我也来跪吧。拨开最后一排两个少年,我跪在他们中间,瞅瞅左,这个是风清云淡,看看右,这个是浓妆艳抹,都美啊。上位的城孤烟道:"楚歌,这里是宝棱宫所有的人,你喜欢哪个,就送你当侍从。" 我从美人梦里清醒过来,抬起头,看见城孤烟正用他结实的手臂圈著一个柔弱少年,仔细看了那人一眼,我的眼睛立刻被闪了一下。你知道倾国倾城几个字怎么写吗?反正我是直到看见楚歌才了解。一地的美少年加起来也比不上他的一分风采。我有点疑惑,究竟是古代出美人还是美人出于宝棱宫?那天马背上的另一个人似乎就是这个少年。 "随便,"偎在城孤烟怀里的楚歌扭过头,不看他。城孤烟硬生生掰过楚歌的头,楚歌倔强的又扎转过脸去。 "恩......"城孤烟不介意楚歌的执拗,"没关系,那我来指定好了......楼心月......" 呃?他在叫我?我抬起头,狐疑的看了看他,发现他的目光确实射向我这里。 "听说你有不死之身?那你以后就跟楚歌,好生给我伺候著。" 不死之身?谁说的?造谣!伺候著?难道让我去当楚歌的奴才?那个......虽然我一直坚信工作不分贵贱,做仆人的和做主子的除了工种不同以外基本没什么区别,可是,这工作似乎很累呢...... "那个......"我站起来,"我可不可以拒绝?" 猛然之间,我的腿窝处不知被谁重重的顶了一下,不自觉的,我又跪了下去,偷眼看,竟然是焉墨那家伙。焉墨用力的将我的头按到地上,我的额头就和地板亲密接触去了,天,那可是十足的石头地,疼啊,我怀念起我家的长毛地毯起来。 "多谢主人,"焉墨将我的头捣蒜似的往地上按,自己也跟著一起磕头,"多谢主人,公子一定尽心尽力......" 妈的,焉墨,你想我英年早逝啊?城孤烟不理会楚歌的挣扎,一把打横抱起他纤柔的身体,站起身,"明天起,你就到绪水堂......"话音未落,人影已经飘走,不愧是武林中的知名人士,大小是个腕级的人物,这腿脚是快。焉墨放开我的脖子,"公子,你不要吓我了,要不是今天主人心情特别好,你早死无全尸了。" 死无全尸?都死了还要什么尸体啊?摸摸我生疼的天灵盖,恩,目前我倒是想要那个叫什么金创药的东西。 "所以你就做了楚歌的侍从?"单风问我。 "是啊,"我一翻白眼,其实这个工作也不是十分累,原本绪水堂的仆人就很多,不差我一个,而且焉墨也跟了过去,基本上不用我伸手,我要做的就是跟在楚歌的身后,一遍遍的问:公子你要喝什么?公子你要吃什么?啊......你什么都不要啊,那我自己吃了......很闲,所以才有时间摸鱼溜出来找单风。 "你知道吗?"单风将手里的一枝牡丹泡在水里,引来了一只轻盈鲜灵的蝴蝶,修长幽雅的手指映在花朵的阴影下,害我又看呆了,"能进绪水堂是很多人的梦想,尤其是象你这样做得宠之人的近身侍从。" ......?想不通。 "因为这是能够接近主人的一种好方法。" ......?好可怕的想法,有点自虐呢。单风递给我一个精致的碗,里面盛了一堆花瓣。 "这是什么?" "我做的花羹,用清晨剪下的各色花瓣,和上蜂蜜砂糖银耳大枣汁,用陈年雪水在锅里蒸一个时辰,最后放到深井里镇凉,就成了花羹。" 我拿起银羹匙,挑起一点放到嘴里,甜腻的口感立刻盈满口腔,味道好棒,"大厨,手艺不错。" "过奖,"单风对我略微一笑,"常吃这些东西很养的。" "养颜?" "养嘴。" "呵呵~~果然了解我,"我边幸福的品尝着花羹,边和单风聊起花边新闻:"说起来,城孤......主人他有点不正常呢。" "怎么了?" "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楚歌明明都告诉过他无数次人家名花有主了,他还死缠烂打,非要人点头不可。" "名花有主?"单风皱了皱眉,"我都没听说过。" "小道消息啊,我曾经听到楚歌在睡梦里喊一个人的名字,"我把一勺浓香的花羹放到舌头上,轻轻卷起,再慢慢的咽下,那些添了化学制剂的冰激凌怎能和这美味相提并论,"第二天我问他,结果他哭了呢。" "噢?"单风突然嘴角上扬,轻笑,右手拇指和中指轻盈的向中间一夹,手里的剪刀就把一枝残缺的枝条修剪下来,我顺手拾起那上面飘落下来的花瓣,"原来你有偷听的恶习啊。" "没有,没有,才没有呢,"我嘟着嘴,"明明就是他自己念来念去,我不小心听到而已。" 单风粲然一笑,我晕,那笑容和娇艳的花朵相映成辉,此刻风景如诗如画,呃......如果不加上在一旁流着口水傻笑的我的话。当我把最后一口花羹徐徐咽下,又意犹未尽的舔了舔舌头之后,我终于想起了自己的身份。 "天啊,"我惨叫一声,"主人说过让我差不多这个时候过去伺候的,我全都忘了~~" "唔......那你等死吧,"单风哧哧的笑 "太无情了吧,竟然咒我?"我把盛过花羹的碗丢还给了他。 "再不走,真的来不及了~~" 一顿疯跑,我进了绪水堂的大院,天,千万要在焉墨那个罗嗦鬼找过来之前赶回去。在绪水堂,我的身份大概相当于《红楼梦》里的大丫头,平日里的小事轮不到我动手,只是没事陪陪主子,一早一晚更更衣,铺铺被的,而基于我的懒惰和楚歌的放纵,我基本上无事可做,只不过一旦这个叫城孤烟的家伙进了楚歌的屋子,之后的事情就非要我去亲自动手不可了。一进绪水堂,焉墨就哭哭啼啼的抱着我,"公子,你哪去了?亏着你回来了,要是再晚一会儿,你恐怕真的要没命了......" 至于吗?不就是迟到吗?扣个薪水,炒个鱿鱼之类的还不够啊?我掀开香雾缭绕的纱帐,里面一片淫靡的景色,白痴也知道发生了什么。城孤烟裸着身子盘坐在帝王级超宽大的床上,他身边的楚歌含着泪沉睡在棉被里。天啊,看这样子,楚歌那单薄的身子恐怕要好几天动弹不得了,该死的城孤烟就不知道什么叫做节制吗? "更衣,"城孤烟十分不耐烦的对我说。我拿过之前焉墨递给我的衣物,凑上前去。连穿个衣服都要人家伺候,久了容易患老年痴呆症的,我在心里犯嘀咕,不我犯懒,我是为了你的切身利益做考虑啊~~~~。我伸手,再往前探身,该死,床太大,我够不到他。抬头看到他已经开始发怒变色的脸色,我只好爬上了床。离近了瞅,发现城孤烟的身材不是一般的好。平时隔着衣服就已经显得很强壮了,脱了衣服看,更是壮硕。偷偷数了数他的腹肌,竟然有八块,一般的健美先生也不过六块而已。看着他发达的腹肌,让我遐想无限,唾液开始横流。呃~~~好象昨天焉墨从厨房偷来的母闸蟹肚子上的壳,提起昨晚的闸蟹呀...... 唉~~再谗,也要工作啊,看,城孤烟的脸色又开始变化万千了。我抖开衣服,险些再次晕倒。看到手里一堆莫名其妙的布料,我深刻了解到什么是古人和现代人的服装在形制上的根本差别,眼前的衣服,我一件也不知道是用来做什么的。我连自己的衣服都没全穿明白呢,何况眼前这些布料和我身上的东西长得真的很不一样。我拎起其中一条带子,开始研究起来,呃~~应该不是腰带吧,因为旁边那条皮制的东西看起来更象,也不象是围巾啊,这又细又长的造型,要是绕在脖子上,与其说象围巾,不如说更象上吊绳,总不会......是裹脚布吧,我看了眼他起码有四十九码大的脚......。唯一可以发展的地方就只剩下头顶一个地方了,说起来也很有可能啊,你没看见少数民族同胞们十之八九都会在头上缠满了布条吗?谁知道这个神经有问题的城孤烟是不是突发奇想,想要搞什么创新。我扑过去,拿起那条带子,在他脑袋上七零八散的开始造型工作。 "你在干什么?"城孤烟狂怒,一把闪开我的胳膊。呀~~我的成果,我的作品啊~~我一年也难得几次这么认真的。我弄错了?可是没关系,我对他露出一个宇宙无敌的职业笑容:"这是今年最新款流行啊~~~" 城孤烟吊起眉毛莫名其妙的看了看我。 "看,本款服装,乃是世界顶级大师的倾力巨作,借鉴了兄弟民族服饰之长处......"做了那么久的设计人员,我总结出一条绝对好用的经验,那就是,当你的设计不足时,就用充分的设计说明进行填补,正所谓三分设计七分说,我开始如滔滔江水般连绵不绝的介绍起了自己的新款服装,"充分体现了主人您的聪明与睿智......" "-_-?~~~" 我不停的说,我就不信,凭我的三寸不烂之舌搞不定你,想当年,我可是曾经成功的让一个脾气坏得可以的客户兴高采烈的拿走了一个已经被废除到纸篓里的设计方案。而这一切成败与否的最重要也是决定性的条件就是-- 我对床上已经醒过来正从棉被的缝隙里看我的楚歌说,"公子,你说呢?" 没想到,三分钟之前还在睡梦里哭泣的楚歌看到城孤烟头上意大利面条一样丝丝纠缠着的布条,竟然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算你走运,"城孤烟倒好象很满意我的努力,拾起衣服自己穿去了。

5

 我目瞪口呆的看著城孤烟一道道的完成了复杂的穿衣工序,汗水开始在我的後脊背上往下滴,不愧为一宫之主,那麽多程序居然一个也没忘,可怕的记忆力。 穿好衣服的城孤烟"含情脉脉"地瞧了一眼我──身边的楚歌。 一把攫起楚歌精致的下巴,"这一辈子,你注定要留在我这宝棱宫。" 轻扭著纤细的腰肢,楚歌逃开他的桎梏,"休想......" "你以为那个姓苏的会来接你?"冷笑声从城孤烟的口中吐出,"他早被我废了。" 楚歌蹙起秀丽的眉头,狠狠的瞪著那张得意的脸,"城孤烟,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城孤烟的脾气倒好象变好了很多,居然丝毫不生气,反倒是一双结实的大手搭上了楚歌的肩,"不放过我?我到要看看你是如何放不过我?" 楚歌一惊,锦被下未著寸缕的娇躯不停的颤抖著,"你想做什麽?" "做什麽?我让你这辈子想放放过我都不可能......" 霸道的吻落在楚歌红润的唇上,蹂躏著两片娇柔的花片。就势推倒挣扎著的楚歌,城孤烟欺身上前。 我呆呆的坐在床上,眼前一片生香活的热辣场面。 天~~宫主大人,您......好不容易穿上的衣服,若要再弄乱了,我可帮不上你的忙了......虽然刚才我也没帮得上什麽忙......呀,你看你,这下可好,全脱了,没事脱著玩有趣啊,...... 喂喂~~真的继续啊......我差点晕过去,他当我不存在吗?只一转眼工夫已经脱个精光,将惊呼著的楚歌压到身下。虽然我对这场免钱的现场版A片很有兴趣,但我极为不爽自己的存在感,当我空气啊。我真想丢出一筐烂柿子在城孤烟的头上。 可是,我胆小啊,我惜命,不敢,所以只好爬下床,识趣的推开门退了出去。 唉,反正主子们努力生产事业,奴才们也就乐得清闲了。 呵呵~~就当放假,转回头,回去再去找单风。 把哭闹著想拦我的焉墨丢在身後,一溜烟奔出了绪水堂。 可是单风却不知道哪里去了,我在花房,肥料池,甚至茅房都没找到。哪里去了呢? 随手推开花房後面的一扇小木门,竟然是一条小路,我顺著蜿蜒的窄路一直向前走,直到眼前豁然开朗,我如同置身桃花源的武陵人,眼前登时一亮。 好一片花海。 遍野盛开的鲜花,竟然是一片的蓝。脚下的花从花瓣到根茎,统统是神奇的蓝色。风吹影动,放眼望去,不象花,倒似海。 碧蓝的丛中,一抹白影幽雅的伫立日光之下。 是单风。 蓝海飘动,那抹白如同翻飞起的白浪,一个激灵滚进我的心中。才只一个时辰不见,我竟然开始想念起他来。他背对著我,依旧是俊朗的身姿,伸出修长的手臂,将手中的盛水用的长勺轻轻挥动,飘出的水花颗颗晶莹,映著那白浪。 我扑过去,抱住他的腰,头抵在他的後背上,吸取著他身上花匠特有的芳香,手不停的乱吃豆腐中。 "我才闲下来而已,又来烦我?小猴子?" 呀?还是麻婆豆腐呢?我抬头,"你怎麽知道是我?就不是追杀而至的仇家?" 拨开我上下其手的毛爪子,单风瞥了我一眼,"首先,我没有任何仇家,第二,整个宝棱宫恐怕只有你这麽大胆子,敢背著宫主出来偷人。" "背著他?没有啊......"我冤枉~~"我是明目张胆。" 单风微微一笑,手指弹上了我的额头。 我傻笑著,单风轻触我额头的优美犹如音乐家般的手指顺著我的脸郏滑到唇上,在我的唇上徘徊流连,细腻的抚著每一道褶皱。我痴痴的看著他,他突然抬起我的头,俯身吻下来。 呵呵~~赚到了...... 我感受著他温柔的吻,迎合著他侵入的舌尖,直到他扯著华丽银丝离开我的唇。我知道,我的脸一定是红潮一片。 单风依旧捧著我的脸,微笑的欣赏著。该死的,单风,你别笑了,我最抵挡不了你那种笑容,会沦陷的。 看著他的笑容, 我......我没力气了,顺著他的胳膊软绵绵的靠在他是怀里。 "真是个可爱的小东西,"单风揉著我的头发,天啊,我开始头晕了,他从怀里摸出一个东西,递给我。 是一块桃木腰佩,深檀色的腰牌上刻著一排字,"舞低杨柳楼心月",翻过去,果然见有另一行字,"歌尽桃花扇影风"。 "桃木的,辟邪。" 看样子象是自己制作的,抚弄著小小的腰佩,千头万绪涌上心头,单风,你知道吗?你......真的......真的是很小气......别人送金送玉,你送木头,还是桃木,起码也要檀香木或者黄杨木也行啊,我就这麽不值钱吗。 唉,看在单风一介花匠也不象有钱样,就原谅他好了,我随手将腰佩别在了腰部的丝带上。 脚下是一片湛蓝的花丛,我有一种想立刻躺下去打个滚或者睡一觉的冲动,一定很浪漫,以前只看电视里演过,男女主人公在花海里嬉戏或者安静的享受日光浴,顺便再有一段H镜头,害的我早就想试试,在花丛里狠狠的打上几个滚,可是每个花坛附近都有戴红胳膊箍的老大妈蹲坑看点,结果我从少年时代就乖乖的放弃了这个梦想。 我用脚拨了拨花丛里的土,湿的,依稀还能看见领著全家优哉游哉散著步的小虫子。黑线爬上我的脸,难为那些言情剧的演员了,人民币果然不是好赚的。 似乎察觉到我的意图,单风伸手将我凌空抱起,未待我惊呼,已经奔至不远处的小木屋里。 "现在给你个机会,"我被甩到床上,单风压著我的身体,轻声问,"不要就推开我。" 他散开的乌发落到我的脖颈上,急促的呼吸声阵阵听在耳里,白痴都知道马上要发生什麽事。 毫不犹豫的,我伸出手臂,环上了他的胸膛。 ...... 有句话叫什麽来著? 好象是"人不可貌相,海不可斗量",究竟海水可不可以用斗来量,我没有研究过,但我却深刻的体会到什麽叫做人不可貌相。 单风看上去明明不是个肌肉派的人,结果体力和耐力却是惊人的强悍。我应该对情事不陌生的身体在他强势的掠夺之下终於透支投降。反正,我挂了。等我还魂回神,已经是日落时分。想起我在他身下婉转承欢的模样和他猛烈的抽插顶撞,我的脸又是一片绯红。不过,呵呵~~好幸福~~比那碗花羹更沁人心扉。 单风正倚著窗,看外面夕阳将一片蓝染上金色,微熏的风吹开他胸前没系好的衣襟。谁说夕阳凄凉伤人心,此时风光无限好啊 ~~~ 呵呵~~ 所以当单风下意识回头看我的时候,正瞧见我流著口水傻笑的一脸呆相。 "醒了?要喝水吗?"单风体贴的问。 我摇头,挣扎著想起来,却扯动了下身的伤口,我痛苦的扭曲了整张脸。看,小受果然不是人做的,不过也难怪,如果这是一个非常舒服的差使,我想那个宫主城孤烟一定不会那麽大男子主义的非攻不取。呵呵~~一想到城孤烟用高大的身躯娇声媚气的半躺在床上,向楚歌邀宠,而楚歌一脚踢开他的诡异画面,忍不住想笑,可是一笑身体又疼,结果是恶性循环。 单风终於无法忍受我的大变脸,开口问我,"你到底是想哭还是想笑?......麻烦你先选择一下,我去给你倒水。" 原来单风忙碌起来的身影也这麽好看啊。我还是傻笑中...... 床边有一面做工精良的手镜,是焉墨放到我怀里的,看样子象是激烈运动时把它甩了出来。拣起它,玩弄著上面细致的花纹,把脸凑近镜子。 就象有人喜欢欢图兰朵公主,就一定有人喜白雪公主一样,有人喜欢丽美人,就一定有人喜欢弱质少年,比如城孤烟喜欢的是那种我见尤怜的纤弱少年。我放松表情,对著镜子试著摆了一个可怜兮兮风情万种的表情,结果我只看到了一张类似面瘫的脸。 "你又在做什麽?"单风坐到床上,把我抱起来偎在他的怀里,将茶碗递到我的唇边。 "没见过吗?"我晃了晃手里的手镜,"照妖镜啊。" "......?照妖镜?" 我把镜子对准自己,"啊,我看到了一个美丽善良的纯洁天使......" "-_-......" 我又把镜子对著单风,"恩,这回是个忘恩负义心狠手辣专门喜欢欺骗善良小老百姓的大魔头......" 单风明显有了想要揍人的表情。 "不是了,开玩笑,其实它是一面魔镜,那,你看,我问它,镜子啊镜子,谁是世界上最美丽,最善良,最......什麽什麽的人?" "......?" "然後镜子就会回答:楼心月,楼心月......" "......" "再问它,镜子啊镜子,谁是世界上最英俊,最诚实,最体贴......的人?" "镜子怎麽回答?" 我把镜子举到他的面前,"你看到了什麽?" "......我啊。" "那就是你了,看,镜子都这麽说。" "呵呵~~"单风粲然一笑,害得我的心跳又漏了一拍,"心月?......如果我真的骗了你,你会怎麽办?" "......" "其实我不是这里的花匠,或者说,我不仅仅是这里的花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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