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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梦飞云——by昔年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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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瑜轻轻抚着他的身体,温言道:"我要的......不是相信,而是确信。"
哥哥,我要确定你会一直在我身边。
我要你完全属于我。
轻柔的吻如同虔诚的仪式,仿佛在膜拜眼前这年轻美好的身体,见卫双挣扎,他柔媚一笑,轻轻吐出一句话道:"哥哥现在可觉浑身软绵绵的--这样不是很好么,哥哥最好就这么永远陪着小瑜,若是在这院子呆的乏味,小瑜再陪你出去便是。"他的唇美丽柔软,声音温柔和气,似是最温柔的情人说着最体贴的话语。
卫双淡淡道:"那天山雪莲茶,里面放的就是药罢。"他轻叹一声,缓缓道:"令人终生四肢无力,却又不至于伤了身体、失了调和,只有千金难求的妙道软筋丹了--小瑜,你对哥哥也算用心。"体内真气虽仍是微弱,但已缓缓地汇聚成流,卫双的手悄悄捏了一个起式,仍是轻轻道:"用了药也就罢了,又为何如此辱我?"
谢瑜黯然道:"哥哥就是怪我,我也认了。"他眼里仍是坚决之意,停下的手又继续动作起来。
哥哥,我要确定你会一直在我身边。
我要你完全属于我。
卫双脸上依旧是平静无波,慢慢道:"出去,明日咱们都忘了这事。"谢瑜的手仍然在他双股之间摩挲,如若未听。卫双强压下心头的不适,冷声道:"小瑜,你这是逼着我日后恨你罢?"
谢瑜不应,只是在他身上细细吻着,偶尔一抬眼,却是无边的幽怨。
卫双一个失神,刚提起的那口气又散了--半生无欢愉,小瑜他,也不过是个可怜人。
自从武功被废,也曾试图重新修炼日月菩提经,毕竟时日尚短,依旧是未有小成。静候着小瑜的动作,待他将手指伸向后庭,卫双仍是勉强用了全部气力施了一招拈花指,一个粘字诀,竟将谢瑜的手带到了一边。
劲道一撤,卫双再也支撑不住,气喘着软倒在床上,手捂住心口,温和地道:"小瑜,我知道你爱我至深--我不想你往后痛悔如今之事。"
你的用情、你的担心,我都是明白的,正因如此,我不怪你,我只能,劝你回头。
谢瑜忙将他扶起,跪坐在他身边,连点了他数处穴道为他缓气。
卫双脸色苍白,却还带着温柔的笑容,谢瑜一阵心酸,眼泪就要下来:"你如今怎么还能妄动真气?"
卫双微笑道:"无妨,歇一会就好。"
谢瑜眼中闪着泪光,喃喃道:"哥哥,我绝不会伤害你。"
他心意已决,手向卫双胯下伸去。卫双身子一颤,想挣扎却又动弹不得,浑身酥麻,却是说不出话来。谢瑜上下套弄了片刻,闻见卫双低低的喘息,咬了咬下唇,还是张了口去舔弄侍侯。
被温暖柔热的口腔包裹,那如灵蛇一般的小舌轻巧灵活,卫双脑海中轰隆一声,火热从身体内部蔓延了出来,勉强说得一句:"不要这样......"便是无尽的喘息与低吟。
将自己最后一件衣服除去,谢瑜一字一句地道:"哥哥,你不愿属于我,那么,就让小瑜属于你吧。"他慢慢跨坐上去,卫双清清楚楚地看到那落下的一滴泪。
烛光轻微晃动,衣裳委落在地,一地荒凉。
卫双瞧着窗边银白的月光,身体如同沸腾一般,心却慢慢凉了下去。
倚风凝睇寄语无
红烛摇曳空垂泪,枕边人已经不见,身旁只留下那暧昧难解的气息。
卫双摇晃着站了起来,取了衣服穿上,脸上露出一个奇异的笑容,是苦涩,也是酸楚,心中只有茫然。
与小瑜,终究不能平和相处了罢。
穿戴完毕,对着镜子理了理衣带,再揉了揉额角,昏昏然中拾起了一丝清明,不可避免地想起了昨夜--在极致的快感后昏睡,如今小瑜,他,怎么样了?
翩翩敲了敲门走进房内,笑吟吟地道:"公子起的可真早,我正说着过来伺候呢。"小丫头已奉上了洗脸水,翩翩把毛巾拧了,递到他面前,又笑道:"平素都是少主过来喊公子起床,今日可真是奇了,少主是最爱早起练武的,到现在了却还没见他。"
卫双迟疑了一下,仍是吩咐道:"等会把早餐送到小瑜房中,我到那边去。"想了想又道:"算了,还是我亲自端过去。"
翩翩疑惑地看了他一眼,点头应了。
卫双敲了敲门,见没有回应便径自推开,把清粥放下,轻轻走到谢瑜床前,叹了一口气,柔声道:"你现在身体怎么样了?"
谢瑜缩在被子里,一声不吭。
卫双轻轻把被子掀起,扳过他微微发颤的身子,便看到了一脸的泪痕。谢瑜紧抿着唇,倔强地看着别处。
卫双柔声道:"你这是何苦?"把粥端了过来,细细吹了吹,在他眼前晃了一晃。
谢瑜伸手抓住了卫双的衣角,头就向他贴了过去,紧紧地靠在了他身上。
卫双只得把粥放到了一旁,见他脸色潮红,忙探了探他的额角。
谢瑜突然笑了一笑,虚弱地道:"没事......"挣扎着就要起来。
卫双皱了皱眉,沉声道:"在我面前你还要掩饰什么?先洗一洗,我去喊个大夫过来开服药。"
谢瑜垂下了眼睑,仍是坚持道:"我没病。"
卫双嗔怪地道:"都烧成这样了,说胡话呢你?"说着便将他拉入怀中,将他打横抱起。勉强站起身来,却是一阵头昏,谢瑜急道:"快放我下来--哥哥,你怎么样了?"
卫双给了他一个安抚的笑容,定了定神向浴池走去,笑道:"那妙道软筋散也算不得什么,抱你去沐浴的力气还是有的。"见谢瑜扭过头去,又叹道:"无须自责,我明白你的心思,只盼你早日能明白......"
谢瑜沉默半晌,仍是坚定地道:"我不后悔。"
--哥哥,我是自责,但是,我不后悔。
寂寥尘世,你只属于我,我只属于你。
卫双将他放在池边,犹豫片刻,仍是将他衣衫解了,温和地道:"我来帮你洗吧。"小瑜毕竟是个害羞的少年,这种状态难道喊仆佣过来服侍?
谢瑜闭上眼,沉浸在滑腻的温水中,终于露出一个柔和的笑容--哥哥这样,算是接受自己了吗?
卫双将谢瑜散下的湿发拨到脑后,稍稍犹豫,手指还是伸向了谢瑜的后庭。肌肤触碰,两人都是一颤,卫双忙笑着掩饰:"这个......一定要清理一下......"
谢瑜软软应了一声,竟是柔若春水。
手触之处,柔软之极,卫双心中狂跳,呼吸也稍稍急促起来。抬眼去看小瑜,只见他双颊微红,泛着难言的情欲之色,柔媚的笑容如若梨花初绽、春雪初融,卫双的手不禁微微抖了起来,心中也似软了一般。
谢瑜眼神迷离,轻轻呻吟了一声,心中甜意慢慢浸染,柔柔道:"此生若能与哥哥长相守,别无所求。"
卫双慢慢静下心来,拿了毛巾为他擦拭,温言道:"小瑜曾经豪气凌云,如今怎么有了这般心思?"
谢瑜轻轻道:"往常我总怪父亲冷落,暗暗发誓要作出一番事业来给他看看,如今我只盼能与你重回儿时欢乐--那些事情,管它做甚?"
卫双叹道:"昨日的事,还是忘了罢......"本以为小瑜又会执拗哭闹,半晌却没听得声音。悉悉索索帮他把衣服穿上,才敢抬了头去看他,心中隐隐约约竟觉得对不住小瑜这番用情。
谢瑜也是呆了一呆,两人相拥出门时才缓缓道:"这一生,我只有个你。"
他声音渐低,却有种袅袅之意,在人耳边低回。
卫双心中一震,想说些什么,话在口中滚了滚,却还是扭了头过去,不忍再看那哀伤却又固执的双瞳。
秋风飒飒,那老榕树的叶子飘飘摇摇地落了下来,满院竟是萧瑟之意。
那日浴池之事过后,谢瑜认定卫双对自己亦是有情,不过是碍于兄弟身份,再加上思恋那崔静寻--想念别人那又怎样,必定如今是自己在他身旁。
他自恃卫双待他纵容有加,夜里便悄悄去了卫双房间,哪想卫双只是闭了眼,平平无波地道:"再想如此,你便拿了副春药过来罢,若是嫌春药麻烦,用强也是行的,只是未免要争个你死我活。"他那日以拈花指力阻谢瑜,乱了真气,故而无力拦住,如今谢瑜若再故技重施,却是不成的。
或许自己是动了心的,可也不过是微微动心而已--美色当前,秀色可餐,谁人不会心神摇荡?然而亦只不过是当时之事,心里总有一个人,是放在最深、最重的位置。
谢瑜纵是一直收敛了傲气,也不禁动了怒,冷冷道:"看来那日竟是一场春梦了。"
卫双仍是不语,见谢瑜逼的急了,便道:"难道你不知什么叫做乱伦么?"
谢瑜冷笑道:"我爱你重你,自然要与你永远在一起,这又是什么乱伦了?纵使外人千般讥嘲,与咱们又有什么关系了?"
卫双慢慢睁开眼睛,沉声道:"外人的话你不在乎,可你对得住自己的心么?只做兄弟--难道就这么难?"
他清澈的眼神里藏着如冰的凛意,谢瑜心中一寒,仍是倔强地道:"我一直拿你当兄长看待,如今......"他张了张口,却不知怎么说了。
因为是兄弟,因为是多年未见、抛弃自己的兄长,所以,更要把他留住。
也曾害怕这人恨了自己怨了自己,可是想到他终有一日会离开,与那崔静寻携手江湖,心里就闷的发狂。
自从第一次见了这人,被他情挑,自己就心慌意乱,回了家中便吩咐下人找了断袖分桃此类野史过来,原来这类人,身边是离不了男色的,既然如此,自己陪他便是,谢家子弟众多,横竖不会绝后。那崔静寻不过也是寻常男子,又有什么值得他念叨了?有了自己,他就该不会将那人放在心上了罢!那夜见了他微笑含嗔的神态,竟是砰然心动,担忧他的柔弱,便将那份痛给了自己--谁属于谁,还不都是一样的?纵使第二日下不得床,可是有他温柔相待,便觉得实在值得。
谢瑜直直地盯着卫双,眼里没有半分悔意,自幼便听父亲说,想要的一定要紧紧抓住,付出什么代价都是在所不辞。
卫双叹了口期,温和地道:"如今又把我看作了什么--小瑜,你不要一错再错。"
到底把他看做什么?
只是兄长么?
谢瑜心里一片茫然,看着卫双柔和恬静的面容,仍是什么都答不出来,总之,无论上刀山下火海,只要有他在身边,自己都认了,还管什么乱伦不乱伦!他想了半晌,气恼地道:"反正你先在这住的,总有一日我会教你明白!"一甩袖子便冲出门去。
卫双看着他夺门而逃的慌乱身影,惟有苦笑。
日子一天天过去,两人一直是这么不冷不热。
卫双试探地提起到扬州看看,谢瑜却道风声仍然甚紧,还是等等再说。一等两等,等了半个多月,谢瑜仍是应付的滴水不漏,就是不松这个口。
有时气极,卫双冷笑向谢瑜道:"我又是什么哥哥,不过是谢少主养的禁脔罢了。"
谢瑜便红了眼,卫双自悔失言,再想起当日谢瑜痛楚的表情,心又是软了,再想想他倔强死拧的性子,便仍摆了张冷脸给他。
谢瑜见卫双不搭理他,心中更是愁闷,甚至连别院都不允卫双出了。卫双试练日月菩提经,也没功夫同他多费唇舌。
别院的仆役也觉压抑,个个也都默不作声地闷头做事,只有翩翩天性活泼,日日还是追着卫双玩闹。
一日卫双在房中打坐的闷了,推了门便坐到榕树底下。
翩翩守在一旁,笑嘻嘻地道:"听说公子幼年时与少主常在此处玩耍。"
卫双一笑,道:"都不记得了。"
翩翩似模似样地叹了一声,稚气天真的脸上蒙上了一曾愁雾,哀怨地道:"少主就是做错了什么,公子也不能一直不理他啊。"
卫双淡淡道:"小丫头又懂得什么。"
翩翩笑道:"公子不说,又怎知我不懂得?"
卫双见她实在罗嗦,便笑道:"你且说说,九叔比起小瑜来,武功见识都差了很远么?"
翩翩道:"自然不是,九爷是有名的侠客,少主只是近年才有了些名气。"
卫双点头道:"若不是你做内应,九叔岂会败的如此之快。九叔与九婶待你都是极好的,那你为何不投了他们去?"
翩翩瞪大了眼睛,道:"我是少主的属下,就是得了九爷再多好处,也不可能背叛少主的,凡事总要分个前后、凡人总要有个忠心罢。"
卫双悠悠道:"就这么个简单道理,有些人却偏偏不懂。"
翩翩一时摸不着头脑,苦着脸道:"这与您和少主,又有什么关系?"
微风轻来,碧空澄净,卫双眯着眼睛,竟似是睡着了。
看着他安宁俊秀的面庞上多了一丝憔悴,翩翩又叹了一口气。
斜阳深院奈何天
谢瑜静静立在老榕树下,那些往事如同潮涌出,一幕幕一叠叠,如流水逝去,茫然若失。
原来千般试探,万般温柔,换来的仍是水月洞天中的初见--我氖澜缋铮贾罩挥凶约阂桓觥?
在自己眼前的这人,是卫双,不是谢瑾,纵使体内流着一样的血。
离愁不是最苦,最苦不过如今,心心念念,天天得见,只得一双冷眼,只得一个漠然。
谢瑜痴痴望着斑驳的老树,歪着头轻轻倚在上面。
"小瑜,跳下来啊,哥会接着你......"
"小瑜,出去放风筝好不好?我自己做的!......怎么,怕父亲知道我们偷偷出去?......没事,有我呢!"
"很痛么?......别哭,涂上药一会就好......啊,哥哥没事呢......真的一点不痛,小瑜别哭啊......"
心底仿佛有了个空洞,谢瑜闭上了眼睛。
眼前浮现了卫双淡淡的笑容,谢瑜胡乱擦了擦眼泪,皱了皱眉,冷笑一声。
哥哥,小瑜从来都不是个软弱的人。
谢瑜抬头看了看苍老的枝桠,两个笑嘻嘻的孩子好像还挤在那里--不是谢瑾,我会等着你成为谢瑾。
我等得起。
午后秋阳温煦,稀疏的叶子投下了浅浅的影子。
物是人非,从来如是。
※※z※※y※※b※※g※※
半个月过去,卫双有些烦躁起来,谢瑜却是镇定自若,仍会不时前来探望,见到卫双不理不睬,也会留下勉强的笑容。
久而久之,卫双甚至觉得自己实在是对不住他,眼前常常晃着小瑜那灼人的泪,更无法漠视他哀伤的眼神。最难忘却的自是那一夜,那青涩柔韧的美好、温柔紧窒的包容--思及此处,身体又慢慢热了起来。
想到静寻,心又平复下来,那个温雅如风的男子,才是自己至爱情深,小瑜么,以兄弟相处不是更好?你是很好的,只可惜,来的晚了。
--那一夜的错乱,不过是一时情迷。
日月菩提经始终不见进展,卫双不禁有些烦闷,仔细翻了几遍,觉得自己并未错悟,菩提青灯,不过是教人如何勘破我执,而苏云非凭此心法傲视武林,不过是因为他无欲无求,心底只有一个"大家"。而自己,先前心中没有执念,后来也不过住进来个崔静寻,如今却是微风阵起波澜渐渐。他叹了一声,合上书本。
院中静默无人,就连一直守侯在旁的翩翩也不见了踪影。
榕树依然,亭亭如盖。
卫双长身玉立,摸出笛子,最终还是无力放下。
愁思无凭寄。
若是静寻知道自己如今处境,想必会了然于心地一笑--不是走不出,而是无法走。
小瑜,你我如今比拼的,竟然是耐性。
休怪无情,我不过是要让你想个明白。
卫双凝神望着前方,笛子无意识地地横在唇上,悠悠洒洒。
身后忽然传来一声陌生的叹息,惘然惆怅,似是有着无尽的悲凉。
卫双恍然未闻,一曲奏完,才悠悠道:"未能远迎萧公子,真是失礼。"这才慢慢转了身,只见这人身形高挑,眉目生的温文细致,面容如玉,带着淡淡的笑容,正是位翩翩佳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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