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渣攻番外篇——by巧克力奶加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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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音刚落,江子卿便感觉一阵天旋地转之后,便被莫念骄牢牢包在了怀里,眨眨眼道:“你要干什么!”
莫念骄:“干、你!”
江子卿:“……”
一个时辰后,
江子卿终是为他说的话付出了代价,而莫念骄背后也确实挂了擦,只是从痕迹上来看,嗯,江子卿还是很有骨气的!
莫念骄披上一件中衣,坐起慢悠悠的给江子卿揉着腰,江子卿懒懒的躺在床上,享受着莫念骄的服务,脸上带着一种事后的满足和慵懒,仿佛一头被喂饱了的雄狮。
“轻点,嗯~”
莫念骄手一僵:“……”微笑,总会有机会的。
“叩、叩、叩”
很有节奏的敲门声,这代表是有贵客来访,能被王府称为贵客的也就那么几位,长公主刚刚让人送了东西过来,今天定然是不会在来了,那么便是……
想到此处,莫念骄吻了吻快要睡觉的某人,道:“我去见一位贵客,你先睡。”
江子卿哼唧两声算是应了,转头便缩到薄被里头去了。
莫念骄失笑,将被子拉了拉,露出了江子卿的头,道:“捂着太闷了。”
说完便出去穿衣服了,他一走,江子卿便又往下缩了缩,将整个人都埋到了被子里面。
待到莫念骄穿戴整齐后,管家已经带着人过来了,莫念骄出去没走几步便同管家他们碰上了。
“皇兄万岁万岁万万岁。”
莫来祈道:“免礼”
莫念骄起来后便笑道:“皇兄怎么来了?”
莫来祈仔细打量了莫念骄,片刻后朗笑,道:“只是来看看你。”
莫念骄对着后头的管家道:“去,将兰轩收拾一下,皇兄前些时候,臣弟得了几坛上好的梅子酒,本想送一坛给皇兄,正好皇兄来了,便一起尝尝?”
“好!”
到了兰轩时,果然有一股清冽的酒香顺着风飘了出来出来。
莫来祈嗅着酒香,笑着拍了拍莫念骄的肩膀,道:“果然是好酒!”
莫念骄笑,“若不是好酒,怎么敢拿出来献丑。”
两人喝了一坛后,莫念骄看着莫来祈跃跃欲试的盯着另一坛,不禁道:“皇兄,这就后劲大的很,还是莫要多饮,稍后臣弟命人将剩下的三坛送到宫内去。”
想到御书房案头上的一堆奏折,这才熄了再饮一坛的心思,叹口气道:“真是喝酒都不能尽兴。”
莫念骄笑笑不语,莫来祈已经有些微醺,笑吟吟的看着莫念骄,道:“皇兄今天高兴,我家数十年都不开花的弟弟,已经有了心上人了。”
莫念骄听着莫来祈颠倒的话语,依旧不语。
莫来祈见状便搭上了莫念骄的肩膀,哥俩好的模样,自以为小声的问道:“什么时候成婚啊?”
莫念骄淡定道:“皇兄,你醉了”
醉鬼通常都会说自己没醉,但是莫来祈是真的没醉,他充其量就是有些晕乎乎,脑子还是很清醒 。
他听着莫念骄这句宛若逃避的话语,瞪大眼睛,严肃道:“念骄,既然拿了人家清白,怎么能这样呢!”
莫念骄:“……”
莫来祈听着自己弟弟有些犹疑的说道:“皇兄不反对?”
莫来祈想了想道:“只要不是岑沉那个渣渣,皇兄绝不反对!”
“真的吗!”
看来自家弟弟是真的喜欢那女子啊,另外,这就后劲还真的挺大!
莫念骄看着醉倒在桌子上的莫来祈,眨眨眼,他要不要去告诉江子卿这个好消息呢?
再屋内睡觉的江子卿突然感觉一阵恶寒,狐疑的看了眼外头,紧了紧身上的薄被。
待到第二日莫来祈醒来时,只隐隐约约记起自己好像同意了莫念骄纳妃的要求,而且好像还为他们主持的婚礼,就是好像新娘子似乎有些不情愿,不过这不是一件好事吗?他怎么感觉有些不对劲嘞?
莫念骄看着坐在一旁跟自己置气的江子卿,笑吟吟的凑上去,道:“生气啦。”
江子卿高深莫测的看了眼莫念骄一眼,半响道出了一个语气祝词:“呵!”
莫念骄直接无视了江子卿不好的面色,一把将人搂进怀里,在江子卿耳边道:“皇兄既然已经同意了,那不日便回去吧。”
江子卿闻言眼神一亮,脸色的寒霜也有所软化,道:“你愿意跟我回去了?”
莫念骄笑眯眯道:“皇上都为我牺牲了那么多,我怎么能负了皇上呢。”
江子卿听着这话,便想起了昨天晚上的事,脸瞬间便布满了红霞。
昨天晚上,自莫来祈说了只要不是岑沉谁都可以的话后,莫念骄便将还在补眠的江子卿给拉了起来,硬是让江子卿换了一身嫁衣。
然后便拉着一身红衣似火的江子卿便在莫来祈的见证下拜了一个简略的天地,至于莫来祈是不是清醒的,谁管他勒。
江子卿回想着这人能用那么快的速度找来一身,并且于他刚刚合身的嫁衣,定然是早有预谋的!
对于江子卿的怀疑,莫念骄只是无辜的笑,他会说在得到江子卿过来了的消息后,就开始找人做了吗?
“曦王觐见!”
莫来祈摇了摇混沌的脑袋,道:“宣”
于是莫念骄便在莫来祈诧异的目光下,堂而皇之的拉着江子卿的手进来了。
莫念骄道:“皇兄,我是来向你道别的。”
莫来祈听着这话懵了一瞬,是我醒来的姿势不对吗?我家弟弟要被拐跑了?
莫来祈眨眨眼,似是站不稳一般,跌坐在榻上,不可置信的问道:“你说什么?”
莫念骄面不改色道:“皇兄,我要跟子卿去看看这大好河山。”
莫来祈这才放下心来,道:“哦,这样啊。”说着,看了眼站在莫念骄旁边的人,这一眼便让刚刚放下心来的莫来祈,瞬间心便提到了高处。
“他是南皇!!!”
莫念骄淡定而又无辜道:“皇兄你不是昨日就见过他了吗,你还为我们证婚了呢。”
一个又一个惊心动魄的消息砸向莫来祈,莫来祈觉着自己眼前发黑,他为自己弟弟跟别国皇帝证婚了?!
莫念骄慢悠悠等着莫来祈消化这一连串消息,安抚的捏了捏江子卿的手。
待到莫来祈消化完后,第一反应便是,“朕不同意!”
莫念骄无奈的说:“可是皇兄你昨天已经为我们证婚了。”
莫来祈铁青着脸道:“那是我喝醉了!”
莫念骄看着他哥已经气得连自称都忘了,道:“皇兄息怒,气急伤身。”
莫来祈闻言气急败坏道:“你还担心我伤身,我都快要被你气死了!!!”
莫念骄无奈的说:“金口玉言。”
“去他妈的金口玉言!!!”
莫念骄、江子卿:“……”
莫来祈说出口后也意识到了不妥,索性殿内只有他们三人,莫来祈端过桌上的茶水,一口饮尽。
冰凉的茶水让他冷静了些,他看向莫念骄道:“你可知道,他是一国皇帝,不说三千后宫,他总不可能只守着你一人。”
这话一出,江子卿先按捺不住了,他上前一步道:“我以为今天我的到来已经足够证明我的诚意了。”
确实作为一国之君,他孤身一人进了别国的皇宫,若是他不幸死在这里或是被俘虏了,都是莫国得利。
莫来祈闻言,审视的看了江子卿一圈,莫念骄上前一步,将人挡在身后,也遮住了莫来祈带着恶意的目光。
他道:“皇兄说过只要不是岑沉谁都可以不是吗?”
莫来祈扶额,道:“那是朕喝醉了。”
莫念骄道:“皇兄”
江子卿看着这兄弟俩对视良久,最终还是莫来祈败下阵来,像是被刚刚同莫念骄的对视抽干了所有气力一般,“随你吧。”
莫念骄一撩衣袍,跪了下来,“谢皇兄!”
上方的莫来祈摆摆手道:“你要是心里真的有我这个皇兄,以后便多回来看看我吧。”
“那是自然。”
出宫之时,江子卿还有些不敢置信的道:“这般容易?”
莫念骄捏捏他的手,道:“不好吗?”
江子卿:“好啊,只是感觉有些不真实。”
莫念骄笑
回南国的路上,徐子清一封又一封的加急文书,催的江子卿脑仁疼,莫念骄见江子卿烦恼的模样,笑了声,安抚道:“徐相所言极是,我们是应当快点赶回去。”
是的,江子卿当初为了去莫国,让徐子清官升三职,一跃成为了史上最年轻的相爷。
江子卿带着点委屈说道:“本来还想同你一同去看看风景的。”
莫念骄摸摸他的头,道:“日后会有机会的。”
江子卿点点头,让人加快了行程,用了三日时间匆匆赶了回去。
徐子清见他回来后宛如见到了救星,连忙将这些时日所发生的大事倒豆子般匆匆交代了,便回了相府补眠去了,只留江子卿一人看着堆积成山的奏折欲哭无泪。
莫念骄摸摸他的脸蛋,便离开了。
本来还以为会得到安慰的江子卿:“……”我恨!
莫念骄离开后,便去了冷宫,本来应该在相府的徐子清,正站在去冷宫的必经之路上面等着他。
“徐相”
徐子清笑眯眯的问道:“曦王这是哪里啊?”
莫念骄看着徐子清的笑容走感觉有些熟悉,听到这话,道:“不如一起?”
徐子清闻言笑容一顿,很快便若无其事道:“我去会不会不太好?”
莫念骄:“有何不好,我又不是去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更何况—消息不是徐相传给在下的吗?”
徐子清深吸一口气,脸上笑容消失不见,道:“既然曦王已经知晓了,为什么还有过来呢?”
莫念骄状似无奈的叹了口气,道:“这不是要让他安心吗。”
徐子清面色一凝,莫念骄对此视而不见,隐在暗处的徐文看着自家傻乎乎的人,无奈叹了口气,走了出来。
莫念骄看着从暗处走出来的人,看着他脸上的笑,终于明白了刚刚看见徐子清脸上的笑容时的熟悉感,徐子清在模仿徐文!
徐文将徐子清挡在身后,拱手道:“曦王殿下,别来无恙啊。”
莫念骄笑笑问道:“可还要一同前去。”
徐文同样笑道:“有何不可。”
站在一旁的徐子清看着他们俩仿佛看见了两只披着人皮的狐狸,脸上的笑都是一模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 莫念骄告诉绣娘嫁衣尺寸后,绣娘:“这,公子,你确定没有记错衣服尺寸吗?”
莫念骄:“没有啊,怎么了?”
绣娘:“没什么”默默打量了一会莫念骄,暗想,真是想不到,这般钟灵毓秀的公子居然找了个那般壮实的新娘。
江子卿:“啊湫!”
☆、结局
莫念骄走在前头,徐文牵着徐子清走在后头。
徐子清推推徐文,小声问道:“你怎么出来了,不是说好我说就好了嘛?”
徐文无奈,笑着弹了下他的额头,看着他捂着额头瞪自己,笑道:“你个小傻子,别人随便一诈,你便现出了圆形,我要是不出来,你只怕是被吃的连骨头都不剩了。”
徐子清闻言气鼓鼓的小声嘟囔道:“哪有啊!”
徐文笑笑不语,走在前头的莫念骄突然便明白了为什么江子卿提了徐子清而没有提徐文。
一刻钟后,三人便到了冷宫,本来着冷宫是给不受宠的妃嫔住的,却因这一代的帝王只爱蓝颜,这冷宫反倒空了下来,便被徐子清用来关人了。
徐子清一边走一边解释道:“当初皇上突然便应了哪些大臣们的要求,大肆选妃,我跟徐文都觉得甚是奇怪,便前去求见皇上,谁知皇上竟然不见我们,我们便感觉有异,次日皇上便召了我进宫,说了这事后,我们便布了一个局,顺了幕后人的意,纳了妃,本来蛇都出洞了,却传来了你取王妃的消息,皇上便放下了布了一半的局,跑去寻你去了,害的我跟徐文又折腾了小半个月才将人捉拿。”
说着说着徐子清便停了下来,莫念骄不解的看向他,徐子清幽幽道:“你可真是个祸水。”
莫念骄:“……谢谢夸奖。”
徐子清:“……你猜我们抓到了谁。”
莫念骄:“既然你都说我是祸水了,人选便也没有其他人了。”
徐子清别有深意的看了莫念骄一眼,道:“不错,便是前荣皇,你说他当时是不是装傻?”
徐文打断了徐子清好奇的问题,直接道:“岑沉在宫内还有一个及其不起眼却忠心耿耿的眼线,就是这个研祥在皇上的宫内点了一炷香,从而让皇帝沉睡了一日,本来应该在第二日点上第二炷香,却不料被早上潜入宫内的我给发现了,皇上第二日这才醒了过来。”
莫念骄皱眉,道:“怎么会让人如此轻易的进了宫内,还在皇帝寝宫内点上了一炷来历不明的香。”
徐子清道:“此人是守夜的宫女,至于他为什么有这个能力,那就该问他了。”
徐子清踢了踢沉睡中的人,踢完还悄咪咪的看了眼莫念骄,见莫念骄没什么表情的看着这一幕,这才放下心来。
岑沉睁开眼,冷眼看着徐子清,徐子清努努嘴道:“不知为何这个本该傻了的人又清醒了过来,真的是见鬼了。”
莫念骄淡淡的问道:“如何处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