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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舞苍穹——by火桑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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锲子
"快、叫医生过来,伤患情况危险!"
医院里人声嘈杂,一位重伤的病人被推进手术室,四周还围着一大群的人。

"近日风头正胜的风扬企业总裁三公子被不明人士攻击,身受重伤,目前正在医院抢救,还没有脱离危险期。据风扬企业总裁透露,这次的事件可能是商业对手所为......"
晚上的新闻不约而同的在播报着同一件事。

第一章

好痛,这是在哪里......
到处是黑暗,看不清自己到底深处何方,虚无,寂静。
风朔烈忍着全身的痛楚,慢慢的清醒过来,映入他眼中的是古香古色的建筑,全然不是自己熟悉的白色病房。
摇了摇头,他回忆自己昏迷的经过。
当时自己正好送大哥的女朋友回家,来到停车场的时候就有人拿枪来狙击,而自己为了保护大哥的女朋友不小心着了道,被打中了一枪,然后就失去意识了。不过在那之前他确定已经把在场狙击的人全部摆平了。
这里是什么地方?
可以确定的是这里应该不是自己在美国的地盘。
就在他还在思考自己的处境的时候,房间的纱帐被掀起,走进来一个人。
"终于醒了,我还以为你会睡多久呢。"
慵懒的嗓音中隐藏着更深重的危险的气息,那个男人成功的拉回了风朔烈的思绪。
猛地一回头,风朔烈经过再大的风浪也不曾像这一回这么失措。
来人有着和他一模一样的脸,英挺飞扬的眉,坚毅的目光藏着蛊惑算计的阴险,似笑非笑的唇习惯性的勾起。那分明就是他的脸!!!
娘啊,那是不是我自小离散的双胞胎兄弟??
"怎么,看呆了?"他还以为是什么货色,让澜沧这么苦心的送来。
风朔烈不愧是经过大风大浪的人,马上就回过神来,嗤笑道。"怎么可能,你那张脸我老早就看厌了。"
二十六年日夜相对同一张脸有谁不会厌倦?
"哦?"漫步踱到床边,伸手勾起他的下巴,狄休穹盯着他脏兮兮的脸,表情有些凶狠。"有什么好,能让澜沧特地将你送到我的后宫。"
没有逃避,风朔烈不甘示弱的直视着对方和他一模一样的双眼,"是没什么特别,所以你应该对我没什么兴趣。"
就着下巴被抬起的姿势,从眼角向旁边的镜子看去,里面是一个身体修长的年轻男子,明显不是他原来的样子。浑身虽然穿着完整的衣物,但是脏兮兮的,好像刚被人从垃圾堆里捡回来的,脸虽然看不清,但是不是他原来的那张英俊风流的脸。
"哼!"甩开他的脸,狄休穹厌恶的转过身,"我对小孩子没有兴趣,放心吧。要不是澜沧特地带你进来你这辈子都别想来这儿。"
最好说话算话。看着他毫不留情离开的背影她暗自嘀咕着,基于对自己的参考,对于他的保证不具备太大的信心。

试着下床活动身子,周围的物件都是自己没见过的,可以确定的是自己真地来到了不知道的地方。
对着镜子用袖子擦了擦脸,镜子里面是一个眉清目秀的少年,没有了自己以前的勾人的桃花脸。
没想到自己的脸凶起来也是这么有魄力的,以前对着底下的人员也是这么一副表情的吗。
现在的这个皮相也不是很差,清清秀秀,温温和和,轮廓有些深但不会太唐突,很有气质的那种。
"公子。"一个嫩嫩的女声打断了他的思考,转过头,一个身穿很绿色的少女正安静的站在一旁,看样应该是侍女之类的人。
"有事?"大方的坐在床沿,笑眯眯的看着她。
"那个,是皇上要我来服侍公子的。"
"是吗?那过来吧。"

"这里是哪里?"全是一些老古董似的东西。
"翔羽国皇宫。"后来进来伺候他的女人冷漠的回答,看样子似乎身份不低。
惨了,他肯定不是在中国,因为历史上根本就没有这个国家出现,这次的意外还真是意外得离谱。
"那除了翔羽之外还有别的国家吗?我是说现在的天下怎么样?"弄清楚政治形势才好找靠山,最好是天下纷争方便他躲藏,骨子里不安分的血液不时地跑出来玩玩,唯恐天下不乱。
所以他才能担当风扬企业名下的风烈保全公司的总裁,日夜与危险打交道。
舒舒服服的坐在大木桶里泡澡,风朔烈归纳着自己从绿痕口中得知的资料。
他好像是到了另一个世界,这里基本上是处于战国时代,翔宇,泉争,离陌三足鼎立,周边还有各个小国。而他所处的国家就是三大国之一的翔宇,之前见到的人就是皇帝狄休穹,他口中的澜沧则是本国的国师。
听说狄休穹阴冷多变,行事果决,而且喜欢搜集美丽的东西,男女不忌。
而关于他本身的事他只知道这具身体是在路边昏倒的少年,国师刚好在回宫路上看见就顺手捡起来送给皇帝老子当礼物,可能是因为一直没醒所以才会被他趁虚而入。
洗完澡,在绿痕的帮忙下穿上看起来复杂穿起来更复杂的衣服,拿过镜子一看。
白袍如雪,漆黑的长发不曾挽起,一直垂落到腰际,清雅细致的脸,烟胧的眉眼,晶莹剔透,明澈澄清的,比水晶还漂亮的眼却被他的存在染上了萧杀之气,带上了冷酷,带上了阴暗。他的体形有些瘦小,好像只有十四五岁的样子,可能是之前的生活辛苦的缘故。拜此所赐那个喜好美丽的皇帝对这个比自己年轻好多年的身体没兴趣。总体而言,这是个清雅不适合人间的男子,狄休穹错过他还真是满可惜的,不知道他以后看到这张脸会不会后悔,不行,自古君王都是随性而为的,他们口中的话是不能信的,一定要得到"免死金牌"才行。
胡乱扎好头发,向绿痕问清楚狄休穹现在的所在地,不理会后面女人的大呼小叫。
"公子,你不可以过去的......"
谁管你,我的命可就全在这一刻了。
疾步在宽敞的走廊奔走,长发飞扬,白衣飘飘。
哈,不愧是皇宫,有够大的,比他们家在美国长岛的产业还大。
向前,左转,穿过偏门,然后再过桥,经过御花园,再七绕八拐的走上一大段路终于看到绿痕所说的封郁阁,天蓝色的薄纱顺风飘动,不过门外还守着两个侍卫。
"站住!"拦住风朔烈正欲走进的脚步,"皇上命令这里不准任何人进来。"
"让开,我有很重要的事找他,而且我不是任何人我是未来人!"一把揪住一个人的衣领来个过肩摔,然后抬脚踢另一个人的腹部,同为男人所以他没有踢他的命根子。
潇洒的推开门,不怕他们叫出声,因为他自信自己下手的分寸,绝对不会让他们发出太大的声音。
房间很雅致,薰着清香,左侧蓝色纱帐后面传来一些含糊的声音。
"......啊...嗯...轻点......"
"...啊!好痛......"
一听就知道是在干什么,风朔烈对这种声音绝对熟悉,平常他也会玩这种游戏,只是对象决对不会是男人。
毫不顾忌的掀帐走进去,而里面的男人也知道似的没有一丝惊慌。
"什么事?"f
平静的看着两个男人在床上作激烈运动,他面无表情地说道。"没什么,只是想得到你的保证。"
"你是谁?"由于风朔烈洗了澡,换了衣服,狄休穹一时没认出来。还以为哪里来了个瘦小的下人。
"一转眼时间就忘了,我就是那个你刚刚说没兴趣的、澜沧地替送进来的人。"嗯,身材也和自己以前很像,不过好像比自己稍微强壮了点。
"哦?"身下一挺身,被他进入的男孩闷哼了一声,"终于有点人样了。"
"你要什么保证?"狄休穹的凶器在男孩的窄穴中不停的进出,自毫不顾及身下人的感受,漂亮非常的男孩咬着出血的嘴唇忍受非人的凌虐,因为风朔烈的存在而倍感羞愧。
"你说过不会打我的主意,我需要你的保证。"昂首挺胸地说完,他盯着狄休穹等待回答。
可能是因为角度的不方便,狄休穹一把抓起自己身下的人,让他翻身趴在床上,形成兽交的姿势,两人的结合处光明正大的展现在风朔烈的眼中。
看着眼前瘦小但是清雅的男子,以后必定是个倾城人物,不过他对对方现在的样子没兴趣,至于他所说的保证么......
"好啊,我可以保证自己不打你的主意,没事了就出去吧。"
他可没有说明时间限制,所以不算食言。
"还有,可不可以请问一下我的身份,我可不想当个米虫。"不放心的继续询问,难得来这里一次,他想靠自己的能力来生活,无关家族的势力。
"那你想当什么?"
"当什么倒是无所谓,别变成你的入幕之宾才好。"瞥了一眼床上的"叠人"游戏,语气中带了点轻蔑,匆忙中胡乱扎起的头发遮掩了他不迅的神情,兴致勃勃地想和"自己"一较高下。
狄休穹随意的挥挥手,"先出去吧,决定了会告诉你的。"
看来澜沧送来的这个小鬼还是挺有意思的。
抬头又看了一眼,风朔烈默默的退了出去。
就在他离开不久,屋里又闪进一个人来,好像原本就等在一边。

"他怎么样?"狄休穹问着追在风朔烈身后而来的淅雨,也就是刚刚风朔烈向之询问的小侍女,而她的真实身份则是翔宇国王手下的暗探,一侍女的身份探听各路消息。
"不简单。他不清楚现在的局面,不是隐藏得太好就是没出过山的人。"淅雨仔细的报告观察所得。
"是吗?看来澜沧捡了样好东西。"而且稍加调教会是一个尤物,他有一副好脸蛋和身骨,只是十四五岁的样子还太青涩,他还没兴趣放弃百花去嚼小草根。
"继续监视他。"至于他要的身份,翔宇和泉争交界的小地方清寒好像久攻不下,就让他去那个地方好了,顺便看看他是不是如表面那样单纯。

"都是我的错,才害得朔烈变成这样。"
特护病房外,有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低声啜泣,自责的看向床上插满仪器的人。
床上脸色苍白的病人和另一空间的狄休穹长的一模一样,只是相比之下少了些煞气,多了丝游戏人间的戏虐。没错,他就是移魂到陌生身体的风朔烈,三天前因受一颗子弹穿胸而过,目前处于危险期。
"不管你的事,谁会知道会有杀手出现。"一个和风朔烈有几分相像的男人安慰道。
"那现在怎么办?"另一个年轻男人咬牙切齿的像头采进陷阱的狮子,走来走去难脱困境。
"先等朔烈脱离危险期再说。"最年长的那个开口发话。
其实他们和病床上的病人是亲兄弟,虽然平时各自看不顺眼常斗嘴,心里还是很关心对方的,所以他们都抛下手中的工作在这里不眠不休的守到现在。
然而他们不知道的是,风朔烈现在正在另一个时空开始经历另一段惊险刺激的冒险。
前途难测。

呜唉,这皇宫的气氛还真是暗潮汹涌。
风朔烈暗自咂舌,皇帝后宫的男女妃子加起来没有一千也有五百,差不多可以组成一个团。
乖乖,他的身子吃得消吗,也不怕精尽人亡。
每天早上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起床逛皇宫,熟悉环境,对于杀手或者狙击手而言,尽可能的熟悉环境,能够提高活命的几率。
虽然有心理准备,但他还是吓了一跳。"太夸张了吧?这么大。"
亭台楼阁,雕梁画栋,飞檐陡壁,连绵纵横,小小的御花园就有直逼阿房宫的气势,想来千年闻名的焚火之宫也不过是眼前的样子。
真浪费。
地方大就住得舒服吗?像他的房子连后院、车房等加在一起也不过才几百亩地。
随便找了个亭子坐下,风朔烈敲敲纤长的竹竿腿。这具身体的机能还没有条理到最好的状态,瘦小的让人怀疑吃什么才长成这样,走了几步就累得不行了。虽然还有一方面是自己"生前"没走过太多路。
命好嘛,虽身为保全企业的负责人偶尔会下海玩几下,但平时的行走倒是有汽车代劳。
呼,看来又要重温当年的地狱特训了。

月,
无云,
万籁俱静。
天空中泛着静静的月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投射到地上,影影幢幢。
夜凉如水,空气中有着清清淡淡的味道,像花一样幽幽的香。夜色如墨,便也和了这幽香,细细的研开了。
月光下有人在舞剑,寂寞,可是桀骜。那些剑法直截了当,没有章法,像一声短促的飞鸟的破鸣。没有名字没有来历没有招数,只有目的,那就是杀人。
月光下的那个人飞扬的黑色长袍和黑色凌乱的头发,如同一只展翅翱翔的鹰,月光沿着他脸上的轮廓流淌,弥漫在他的胸膛、腰肢、握剑的手指,最终融化在黑如金墨的瞳仁中。
左肋向右,两脚扎地,右手举剑平削出圆弧......
"啊!"
一声惊呼,他的剑架在一个人的脖子上,差点收不住手。
他的剑险险的架在一个男人的脖子上,那个男人惊恐的看着他,似乎不相信这个十四、五岁的模样的孩子能自如挥动一把长剑。
风朔烈撇撇嘴,潇洒的收回剑。
这具身体也太瘦弱了,十四、五岁的样子害他刚醒来的时候还以为进入了初中生的身体。幸好瘦是瘦了些,发育到还正常,身体也健康,只是除了他之外无人知道这具身体应该有十九岁。
那个被他吓到的男人有张俊美的脸,不带脂粉味的纯然的幽,一身白衣雅然,清冷的月光映着他修长的身子有些脆弱,而他的脸色是不寻常的苍白。
没伤到他呀。风朔烈对自己的剑术很有信心,因为长剑是他生前最爱用的也是最擅长的。
细细的看那个男子,他的脖子很纤细,暗中似乎还有红色的印子,而他的眼虽然看着前方,心思却被痛苦占据。
从小就受母亲教育尊重保护女性,虽然眼前的这个人是男人,但他还是将他归属为美人的行列。
想看清那究竟是什么造成的,风朔烈伸手去扯他的衣领,不想有只手扣住他。
看他挺憔悴的,力气还那么大。
偏了一下头,他眨眨眼,反手抓住那只手将人直接拖进自己的屋内。
"放手!"虽然是美人,但声音毕竟还是男声,清越而幽深。
美人的脚步有些蹒跚,这么一拉扯,他的表情更加痛苦,两道峨嵋紧蹙。
"才不要。"
将人拉到自己的床上,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拉开他的衣服,风朔烈对于速度还是相当自信的。
衣服底下的身体什么都没穿,交错着红青色的印子,遍布全身,颈侧和乳首周围更是密集,可以想象另一个地方还要更多。
对于风朔烈而言这些印痕并不陌生,已经二十六岁的他早已过了单纯的年纪,自然明白那是怎么造成的。
"你干什么?"男人羞怒的阻止他伸向腰带的动作。
"当然是帮你把里面的东西弄出来啊,看样子你还没有自己解决吧?"啧,上好的皮肤被搞成这样,谁那么粗鲁。
唰的一下子,他的脸红到了耳朵根,红到了颈项。"......你,你怎么知道?"
"嗬嗬,看多了呗。"只不过是在女人身上,而非男子。
来这里也没什么不好,好像有很多美人的样子。
老爹老娘还有兄弟们照顾,自己就在这里好好玩上一把,看看脱离了家族的企业还能不能立有一足之地,
没有事务的日子悠闲了好多,轻松自在无人在后面逼婚,实在是爽啊。如果自己的身体也能带过来就好了。当然,没有那个和他长一样脸的家伙就更加完美了。
"不用了,谢谢你的好意,我不想你惹上麻烦。"这个小家伙大概刚来不久,不知道他在宫里的尴尬身份。好久没有对他那么关心了,不是想在他身上一逞兽欲,就是想榨干他的精力和计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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