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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舞苍穹——by火桑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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掏出打火室将房里的火盆点着,现在是冬天,他怕冷。
青年神色专注的拨着火,漆黑如墨的长发流水一般垂在背上,火光映着他的脸,笔直的眉骨和鼻梁浮凸出英挺的线条,宛如优美的石雕。然而,那样冷硬的线条忽然柔和起来,笑意弥漫开来,如火焰融化了冰雪。
"怎么?几个月不见,不认识我了?"
注意到狄休穹几近肆无忌惮的注视倒也不恼,调侃一句当是开场白。
视线的方向也没改变过,狄休穹就这么直直的盯着风朔烈的脸,一寸一寸的仔细扫描,不放过任何细节,一段时间没见,对于眼前的这个人华人感到陌生起来。
归来的他有了丝莫名的变化,英俊的外表下流动着深不可测的暗潮,表面却越发显得逍遥自在,无拘无束了。
挑在这个时候回来,还真让人寻味。
开始的狂喜过去,身为王者的理智冷静回到了他的脑中,目光中的温度降低了,但那毕竟是自己心中一直占据一席之地的人,在风朔烈离开的时候总觉得人生未免也太无趣了点,对于此时的归来自然是惊喜欲狂,虽有疑问也很快被甩到一边。
"你过的倒是滋润,还找了那么多人跟着。"
眉一挑,专注的侧脸如玉雕,几缕顽皮的黑发落在腮边。
"我可不像某些人,只要安稳的坐在椅子上,就会有各种各样的千金少爷围上来。"
比风流?他自认比不上狄休穹,他最多只是花心了点,绝对比不上对方男女通吃那般生冷不忌。
"是么,你回来了为什么不回宫?"
除了王爷的挂名之外,他和狄休穹根本就没什么别的关系,不,他们还有上过两次床的关系,虽然那两次双方都不是你情我愿的。不过回头想想,若有一方甘心居于下位他们就不会纠缠至今了,要么携手白头,要么各分西东,貌似后者的可能性更大。
面色阴沉,对于风朔烈,狄休穹的心中没有明确的定位,只知道那是个特殊的存在,不能放弃,不能离开自己的世界,可以冲撞自己的却不让自己有杀人的欲望,不过这种感情到底是不是爱情他还得自己仔细想想仔细体会才能明白。
而对于风朔烈的这一番话,在他心中去成了另一个意思,让人觉得是有心躲开。
"没有关系吗?原来之前的那些事在你看来是没有任何关系的?"
低沉的语调阴暗犹如暴风雨来临前乌云集结的阴雨海面,稍一刺激便会激起海浪滔天。

part 4
风从窗台打着卷儿而来,晃动的烛火跳着原始的热情,风朔烈下意识的拢了拢棉被,和狄休穹隔着一张案台。
狄休穹何尝不是想在风朔烈身上扳回一城,没有动手的原因并不是因为中间多了点障碍物,而是顾忌对方的身手。自以前的交手情况来看双方基本上势均力敌,谁也奈何不了谁,他的武功比对方高,但很难躲过对方那怪异并且威力十足的暗器,一旦动手,容易陷入僵持局面。
所以现在形成了一个诡异的场面,双方心知肚明对方的内心想法,可又顾忌之间的实力相当,以至于成了势均力敌互相牵制的画面。
无声静止的环境最容易让人产生烦躁的情绪,火盆中轻微的爆裂声听起来如同响在头顶的炸雷,威力非同小可。
时间流淌,深夜的寒气丝丝入骨,浓重的夜色烛光也不能穿透,即便是他们两个百炼成精了的人,也耐不住此时的对峙。
今年的冬天似乎特别的冷呢。裹着棉被还觉不够的风朔烈不禁往火盆的方向动了动。
就是这么细微的动作打破了微妙的平衡,双方眼中同时闪过一道精芒,不分先后的有了行动。
依仗着自深厚的内力,狄休穹左手一拍扶手,右手借着反冲力便往风朔烈抓去,握到手中的却是一条白色的棉被而已,原来在他动作的同时,风朔烈凭着自身的敏捷事了各金蝉脱壳,一个滑步闪到对面的位置。
"又要再打一架?我回来可是很不容易的,就这么来迎接我也太过分了吧!"
一边躲一遍抱怨。本想好好谈一谈的,结果又变成了这样,虽说原本就不抱有太大的希望,但是现在这样子......果然还是要靠武力决胜负吗。
"那你就给我乖乖站着别动!"
总是在半拍之间被人闪了开去,狄休穹的心中也不愉快,难得能够抱以前的一夜之仇的机会他才不会放过,有时候皇帝是一种非常容易记恨的人,尤其是在事关面子的问题上。
"那你先停下来!"
笑话,站住让他抓么,又不是傻瓜。流浪游历经过大半个大陆之后,风朔烈曾经亲眼见到过武功的神秘与强大,尤其是那个被称为点穴的功夫。穴道一点就无法移动,难保狄休穹不会这门功夫,他才不会听话去做实验呢。
"你不动的话我就停下来。"
该死,他的动作更灵活了,虽然早就知道风朔烈没有武功,可依旧占不了多大便宜,动作灵敏如嗅到危险的野兔,总能明白自己下一步举动似的逃脱。
"你停下来我就站住,别想耍诡计,使你在抓我,当然是你停下来先。"
难得他在过年前回来,事情发展成这样子实在是令人感到郁闷。当初他脑子坏掉了才会觉得在过年时节没人陪在身边会寂寞,眼巴巴的从言国赶路回来,早知如此,倒不如在各国间游荡,继续百货从中过,片叶不沾身的生活。
毕竟是在将军府中,在属下的地盘上两人还不敢太明目张胆的破坏房间内的一切,不像头一次泉争皇宫中的嚣张放肆,在这里破坏了东西可是要赔偿的。
因为空间不大,加上要小心屋中摆设,狄休穹一时也奈何不了风朔烈,两道身影游移不定,行云流水般不需停顿。
面上一沉,青筋一跳一跳的,狄休穹的耐心对上他时向来就不管用。
"......再不站住,我可要不客气了。"
回眸瞥了一眼,的确是濒临界限的表情。风朔烈倪尔一笑,眨眼间便有了主意。
"好啊,站住就站住。"
说罢,他就真的站在原地,笑眼眯眯的等着狄休穹。
他这一说停就停的举动到让狄休穹变得不知所措,生怕会有什么阴谋。
似笑非笑的见狄休穹也跟着停下动作,料定对方不敢过来的风朔烈大是感叹千古空城计的威力,诸葛先生真是太伟大了......抓住这难得的机会,抽枪,拉保险,设计,对着动作间断瞬间旧力已尽新力未生的狄休穹就是一阵不分青红皂白的联射,封锁一切可能,百分百发挥一人入敌营的拼命干劲。
只是麻醉针而已,死不了人的,心中抱着的是这样的想法,但他并没有学过古代的武功,所以这些镇要是不小心射中人体死穴的话也一样会死就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了。
狄休穹也不愧是刀尖添血的人,在第一枚针接近自己脸面时立即向后倒飞,以期在那些麻醉针的速度暂缓后再作打算。
原本他这样做是完全有可能闯出一条生路的,不过那是在风朔烈用的还是上次的那把自制枪时候的事。在离开的这几个月的时间里,风朔烈离开皇宫的第一件事就是将手中的自制枪进行改装与改进,努力之后,这八强的性能虽然还是比不上从现代带过来的那把爱枪,但是与原来世界的那些普通手枪也差不了多少了,唯一不同的就是普通手枪装填的是子弹,而他却装的是麻醉针。
等狄休穹意识到这些针的速度超过他的预计时,想要变招已经晚了,只得脱下身上的龙袍外套,抓在手中甩动,将那些针兜在里头。可惜始终比不上机械装置发射的速度,就算只有一个漏网之鱼,也足够让他阴沟里翻船了。
"中、招。"
微侧着头,眼中有似笑非笑的神情,稍稍上翘的嘴角泄漏他的得意,谁让狄休穹再一次栽在同样的伎俩上呢。
当一枚细细的带着强烈速效麻醉飞针精准地刺入狄休穹裸露在外的颈项时,两人一贯的争执局面就暂告一段落。
"嘿嘿,你真当我什么都不准备就跑回来啊?我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忘了我们以前的旧账。怎么样,栽在同一个地方的滋味如何?"
月华如练,他面容皎洁,眼神犹如鬼魅般妖冶,略带狡黠的得意表情,冷眼看着狄休穹又惊又怒的脸。药效发挥得非常快,中招的人很快就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权,然而思绪感触依旧清晰。
狄休穹的眼中闪出阴冷的光,凌厉,又有些残忍,让人毫不怀疑一旦他的行动恢复,就会展开声势浩大猛烈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报复。不过,现在风朔烈压根就不在意这件事,等人恢复过后他早就不知道离这儿几万里了,怎可能呆在这儿等着迎接他的报复。
"陌千的药就是好,连你都这么快就抵抗不住药效,下次碰到记得要多拿点。"
若无其事的自语让狄休穹的复仇名单上由多添了一名。事实上,狄休穹是错怪了陌千,这药虽然是陌千做的,但一直都被他放在一个戒备森严的地方,束之高阁,风朔烈只是在借宿皇宫时不问自取已备万一罢了。当初为了弄明白那一堆药的功能,还特地用宫中的动物来做实验,可怜宫中的人还以为闹鬼了。
以上这些,风朔烈当然不会好心的告诉狄休穹了。
※※z※※y※※b※※g※※
翔宇,慕容府,年终岁尾,天寒地冻。
虽然立春已过,但寒冷的气团始终没有退去的迹象,原本还是月光清澈的夜空现在已被乌云所取代,夜色黑如浓墨,料峭的寒风不时从缝隙中吹进屋内,烛火大幅度的摇摆,明灭未定。
"早知道就直接去南罗了,这么冷的天我是脑子坏掉才来这儿的吧......"
咕哝着重新捡起掉在地上的白棉被子围在身上,地是每天都打扫得一尘不染的地,所以不存在脏不脏的问题。
对上狄休穹愤恨阴森的目光,风朔烈打量了下现在的状况。
"呃,你应该不冷吧,听说练武的人都特别耐寒,你的武功看起来很不错,而且你还穿着衣服,不太可能会感觉到寒冷吧。"
眼珠儿一转,话是这样说但实际情况是懒得动的风朔烈明显在落井下石的奚落。
灯火摇摇,重影叠叠,屋中两人一站一卧,同样面貌的人,一个潇洒,一个硬朗,屋中的气氛很好,可惜至今还没发生什么蔷薇色的情节,思想不纯洁的人可以去反省了。
闻言狄休穹两眼瞪得凶狠,如果视线可以杀人,那先在风朔烈早就被分尸了。目光虽然凶狠毒辣,但被注视的人却完全没有任何不适。对于他们这种人来说,这种东西是完全没有用处的,想当初狄休穹也是坦然沐浴在这种视线中的,只是不知道风水轮流转时的狄休穹现在心情如何。
"......算了,当是日行一善得了。"
许是心情的转换,风朔烈难得有慈悲心肠的上前将跌坐在地上狄休穹陛下抱在臂弯里向床铺走去。真是风水轮流转啊,刚才还是狄休穹抱着他进屋的,现在刚好反过来。
除去皱紧的眉和阴沉的脸,狄休穹倒是想当合作的被人抱到床上。
"这药可没让人连话也说不了,既然你不想开口,那你听我说好了。"
火盆中的红炭发出微光,案台上的金黄火焰欢快跳动,映出一张冷淡俊雅的脸,乌黑秀丽的长发到了及腰的长度,披散在纯白色的被单上,犹如泾渭分明的素描瀑流。
"本来今天是大年三十,我特地赶回来过年的。冬夜的赏心乐事,最好不过三五知己烹茶闲话,看红泥炉中其上升起的暖烟,何况也有很多多时未见的人,可惜这么美的计划被你给打乱了。"
他的声音中混合着遗憾和淡淡戏谑。
本是良辰美景的计划,却被某个善妒的人给彻底破坏了,虽然这其中也有他自己的一份,但其本人完全没有反省的意思。
"......你不是早就算计好我的么。"
"嘿嘿,被你看出来了?"
风朔烈呵着手坐在床边,迎上狄休穹的话,忍不住笑了出来。
慕容府的宅子已有些年头,绿苔苍苍,白墙斑驳,院中树木荒芜,悲风回旋。
世界冷得让人有些伤脑筋。
风朔烈目光炯炯的盯着躺在床上动弹不得的人,修长的脖颈在厚厚被单中伸出更显纤秀。目光中的神色复杂,细细的汗珠开始从狄休穹脸上冒了出来,眼睛不住地往旁边瞟,却又不肯服输似的忍住这种冲动。
眯细的眼中漾起疑惑、踟蹰、迷茫,眼角余光不断悄悄向床上端正的面孔溜过去,却又顾忌什么一般不敢正视,半晌才一脸壮士断腕的表情迸出一句话。
"我们做吧!"

part 5
正在因为风朔烈的古怪眼神而心头发虚的狄休穹,由于他突如其来的一句话,险些爆发出仰天长啸的冲动。
--你不是说你被男人上是你恶心,你上男人还是你恶心的吗!那你现在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啊1
可惜他忘了上次他就是被说这种话的人给狠狠的吃了回来。
"你......是......什么意思?"
艰难的将问话吐出来,此时的狄休穹没有了王者应具有的冷静与睿智,只是个被刺激到的一个普通人。
无声的笑了笑,风朔烈神情愉悦的肯定道。
"你没有听错,我的确说了那句话,我们来做吧。"
就算在同性听来也非常动人的男低音,好象在诉说着爱语一样地轻声呢喃。
风朔烈的左手抚摸着狄休穹的大腿内侧,那种淫靡的感觉让人全身的汗毛都集体起立。
"呐,怎么样呢?"
愉快地进行讯问的对方的呼吸碰到了面颊,让人忍不住有种浑身发痒的感觉。
--不要问我!
在内心嘶吼的狄休穹的心跳有加剧的迹象,身为皇帝的自尊却不能允许就这样败下阵来,再怎么说如果在同一个人身上再栽一次也未免太丢人了。
"别瞪我,谁让你输给我了呢,你就乖乖从了我吧。"
口中吐着流氓一般角色的台词,风朔烈俯身在他耳边用让人不由自主发软的声音说出来,没了下流的感觉,但让人很难不信服。
翔宇国所信奉的各路守护神最终也没有展现任何奇迹,所以,到最后,他还是维持着任人宰割的状态。
明黄华丽的绢衣在旁人穿来会略显得俗艳,和他搭配得却异常合称,绣制华美的衣衫下是一具年轻结实的躯体。上次没有仔细观赏,风朔烈发现其实狄休穹的身体和自己的还是有区别的。比自己的肤色要深,而且更加肌理分明,双手覆上去还能感觉温暖血流潜伏在弹性十足的胸膛下脉脉流动。
很性感。舔了舔唇,眼中的色彩愈发浓郁起来,黑得高深莫测的瞳彩让人心头发紧。
视线沿着宽阔的肩膀到结实的胸膛,流畅的线条到腰部集结成一束,再往下是紧绷的小腹,几乎以膜拜的态度扫描过他的全身,风朔烈觉得他们两人之间原来很不同。
放肆的视线让狄休穹的皮肤热得快要烧起来,就算是玩笑也不是这么耍人的吧。
"要做就快点,不要这么不上不下的瞎折腾。"
忍不住开口提醒,他很快就后悔了自己的多嘴。因为除了目光外,风朔烈的手也开始蠢蠢欲动,,若有似无的轻触,像对待珍宝般小心翼翼,却平白无故的让人感到紧张。
"这么迫不及待吗?我都不知道原来翔宇的皇帝陛下有这种爱好。"
三下五除二的将人剥至真空状态,除了被子之外连条裤衩也欠奉,新鲜出炉的白斩鸡一只粉墨登场。
"......很不错。"
手指所到之处的肌肤温度仿若被点燃一样,灼烧出连当事人也震惊的冲动。
难道是禁欲太久了?风朔烈自问不是一个随便的人,尤其是四处游动时为了避免扯上什么不请不出的关系,欲望的疏解都交由双手完成。
舔了舔唇,有种口干舌燥的感觉,恍惚间又回想起第一次占上风时的情景,矫健四肢下蕴藏强大的爆发力,被锁链绑住后的色彩反差有淫糜的错觉。
而在风朔烈若有所思的疑惑眼神眨也不眨的注视下,裸露在外的皮肤一点、一点,被落花染成嫣红,估计只有小半是羞红的,另外的大半到十有八九是被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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