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茜少爷的江湖行——by茜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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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妙歌她和华战怎么样了。妙歌说她已答应了华战这次进宫献艺后就随他回天山隐居。提到天山我的鼻子又酸了起来,当时我还和徐逸清在一起,我裹得像个粽子,徐逸清只穿了几件单衣。我还一直嚷着说冷,徐逸清就抱着我给我取暖。明明是不久前的事,怎么现在回想起来就像过了好久了似的。
妙歌见我又要哭,忙掏出手绢给我擦眼泪,我拿过手绢胡乱抹一把,说:"妙歌,你可想好了,天山那地儿冷的不是人呆的,你们应该去江南,那儿温暖环境又好。"
"可好的药材要天山才有,小少,别为我瞎操心,你和徐宫主浪迹天涯顺便到天山兜一圈来看看我。"
听到妙歌说了徐逸清的名字,我泪水再也止不住,一个劲儿地往下掉,手绢很快被我打湿,舞姬又递给我一张手绢,也被打湿了,我就只能用自己的衣服擦泪水,袖口湿了一大截。我感叹这年代怎么就没餐巾纸呢。
以前我妹被男朋友甩了,哭起来没完没了。我说,你怎么就哭得出这么泪来呀。她说女人是水做的。如今我觉得,男人也是水做的。

舞姬习惯在除夕前一日去庙里上香,我问她怎么不三十或者初一去,她说那两天人多。要我说,舞姬姐就一情圣,白小生也死了好些年了,她心里的人始终还是他,可怜了白堂雁,这辈子怕只能等下去了。
舞姬上香的时候遇到了楚怜,还和楚怜谈了话,若是照平时,我定是巴巴地跑过去问楚怜到底长什么模样,是什么样的人,舞姬和他是怎么认识的。但现在,我实在没这心情,满脑子想的都是徐逸清,心心念念的就是他回来。我觉自己这样特窝囊,但我有什么办法,谁叫我那么喜欢徐逸清那个妖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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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夕那天晚上我一个人跑到河边发呆,谁也没告诉。鞭炮声很大,吵得我一刻也不得安静。郁闷地捡起石子往河里扔,暗暗庆幸河水没结冰。扔着扔着我又哭了,我真想狠狠地扁自己一顿,成天到晚又哭又闹的像个白痴一样。到底是做给谁看呀?那家伙又不会知道我有好伤心。那个混蛋,明明说好一起过年的,结果扔下我一个人自己跑没了影。越想越委屈,虽然事实上我没受什么委屈。我环顾四周,没人,于是哇地一声大哭起来,反正鞭炮声音够响,不会有人听到我哭。
"又是你。"一个轻柔酥软的声音。
我侧头,看到一个人,眉如远山,眸若点漆,少见的美人。
"我不认识你。"我说。
他笑笑,在我身边坐下,风情万种。他轻启朱唇,说:"我也不认识你。"
"那你怎么说又是我?"
"上次在街上也看到你在哭。"
我噤了声,这家伙记忆力真好。
"怎么,为情所困?"
"差不多,被人给甩了。"
"哭也没用,他知道你在哭吗?还是说你认为,只要你哭一哭,他就会回来?"
我摇头,没了声。
"去找他吧,他不回来就再找一个,反正人又不是少了什么人就不能活。"
他说这话时在笑,我看得出,这是个不相信爱的人。
"挑的捡的不如撞的,我找你好了。"
那人怔了怔,微微一笑,起身,道:"如果你有此意我倒是欢迎,不过你得带够银子。"
说完就走,他走路的姿势煞是优美,这个人的一举一动都足以牵动人的心弦。
我说:"如果他不回来,或许我会哭成瞎子,到时候你可别不认账呀。"
那人停了停,没说话,走了。
心情好了不少,我也打算回去了,望着那人离去的方向,不禁惋惜,刚刚忘记问他名字了。


六十六

在河岸边碰到的那个人的一席话使我茅塞顿开,他说的对,我一直哭没用。做男人得有男人的样,我得去把徐逸清找出来。于是我立马N封文书发到各个门派,哼哼,本少爷就不信发动全江湖的势力还找不到你这个妖孽。文书发出没几天,我收到岚秋生的来信,把我狠狠地数落了一顿,信里说什么逸清为了等我辜负了多少多少人,为了我差点和离境宫恩断义绝之内的。然后我就纳闷了,我和徐逸清相识最多不过一年吧,哪发生了这些事的?也罢,总之我从这信里读出了一个中心思想,那就是徐逸清为我付出了很多。我越发觉得自己真是失败到了家,怎么老是伤徐逸清的心。上次是尹以烟,这次是俞子期。
我又去问俞子期他和徐逸清之间究竟发生过什么事。俞子期摇摇头,泪开始狂飙,他这么一哭,倒把我给唬得慌了神,忙说"我不问了"。
妙歌恰巧看到这一幕,跑过来抓住我的耳朵就开训:"徐宫主跑了你不好好去找,到这里欺负子期干什么?"
"我没,我对天发誓,我绝对绝对没有欺负子期。"
俞子期被我和妙歌的样子逗得破涕为笑,我舒了一口气,只是再也不敢在他面前提起徐逸清了。

尹宇轩寿辰这日我进了宫,俞子期,妙歌,舞姬因为要排练的关系先我一天进宫。
我总算知道了什么叫做声势浩大,文武百官全穿着朝服,分列大殿两边,店外全是侍卫宫女,整个皇宫满满地都是人,待尹宇轩走过时,所有人高呼"陛下万岁!"声音如洪,震耳欲聋。形式般地上过早朝,尹宇轩退到偏殿,换下繁重的龙袍,穿上件便服,即使如此,还是掩盖不了他皇者的高贵。我微眯着眼打量了尹宇轩半天,实在不知道我那个傻傻的老弟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像一个皇帝了,不,他本身就是皇帝。
尹宇轩围着我转悠了几圈,像是在找什么东西,我扯住他,"你找什么呢?"
尹宇轩说:"和你在一起的那个大美人没来呀。"
我叹口气:"甭提。"
"怎么了?"
"你的亲亲老哥被甩了。"
尹宇轩吃惊地叫了一声,而后做出思考状,再而后拍了一下手,总结性地说:"我知道了,肯定是你太风流了。"
操,正中红心!
"哥,你也不想想,你那风流成性的性子有多少人受得了呀,况且人家还是个一等一的大美人,这长得越美的人就越爱吃醋。"
我埋下头,就像在学校被老师训话的样子,尹宇轩以表安慰地拍拍我的肩,我悠悠说了声:"我还真他妈贱。"
仔细想想也是,我一颗心总也定不下来,吃着碗里的还看着锅里的。以前,就是还没穿越过来之前,我哥们就说我这种性格总有一天会伤人心,我不信,还说"风流是男人的专利"。记得在杭州的时候我还买了把扇子,逼着徐逸清给我填了字--"人不风流枉少年,哪有少年不风流"。现在想起来,真想给自己一把掌。

献艺表演要到晚上才开始,尹宇轩就拉着我在皇宫了乱转,我再次感叹皇宫的占地面积得多少个梵蒂冈才比得上。
我问尹宇轩怎么不请尹以烟来,尹宇轩说尹以烟怕吵。
其实我看得出尹宇轩喜欢尹以烟,老早之前就看出来了。比如说我和尹以烟独处时他跑来参一脚,我和尹以烟正打得火热时,他跑起来搅局。只是这小子打死不承认自己喜欢亲叔叔。
我语重心长地说:"老弟呀,喜欢的话就告诉以烟,我看他也挺喜欢你的,如果因为双方闷着就这样子错过的话,你们绝对会后悔到死。"
"才不!况且叔父喜欢的是大哥。"
原来这小子是在担心这个,我笑笑:"我没给以烟种下情根,以烟也没给我留下情种,他心里有人。以烟初识我是在长安,你说他一个怕吵的家伙来长安干什么?"
尹宇轩红了脸,嘴上还是不承认。
我觉得自己像牵线的媒婆,如果我的亲亲三老婆知道我就这样把他给卖了会是什么样的表情呢?只是,我倒在期望现在有个人可以把我卖给徐逸清。

六十七

在御花园碰到了白堂雁,他穿着官服,英气勃发。好歹还算得上有交情,我便过去打了招呼。白堂雁冲我点头微笑,见尹宇轩在旁边,忙要行礼,尹宇轩扶住他,让他不必多礼。
白堂雁似乎想到了什么,欲言又止。
我打趣道:"小白想说啥呢。"
"虽然我不知道小少和徐宫主之间发生了什么,但我觉得还是有必要告诉你,刚刚有人在长安东边五十里的城郊处看到一个人,雪发赤瞳,美艳惊人。"
我的心"砰咚"猛跳一下,这个天下,拥有雪发赤瞳的只有一人,那个我朝思暮想的人。我转身就跑,尹宇轩拉住我,"你想干嘛呢?"
"老弟,我今天恐怕不能出席的你的寿辰了,以后我给你补上,现在我要去找逸清。"我晃晃手,挣开尹宇轩,迫不及待地跑掉。我从未如此发狂地想要见到一个人。
找到我的宝贝赤兔马,一个翻身骑了上去,策马狂奔。
逸清,我来了,我来找你了。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想你,你知不知道你一声不吭地就走掉让我有多伤心。我再也不会让你离开我一步,绝不!
赤兔的速度是平常马的两三倍,我觉得周围景色飞快的变化。恍然间,我看见一个人,绛紫色的华服,衬着那绝色容颜,倾国倾城,他和旁边的少年低语几句,然后对着我的方向,嫣然一笑,我不知道他是不是注意到了我,是不是在对我笑。但我没时间去研究这些,他很快消失在我的视线中。我猛然记起,他就是前几日我在河边碰到的人,竟是来宫中献艺的么,那想必定是楚怜了。可惜呀可惜,竟无法欣赏楚怜的表演。哼,徐逸清,这可都是你欠本少爷的,回头定要你好好还。

我第一次这么怨叹长安的大,奔了这么久还没到城门,天又开始下雨,还有越下越大的趋势。靠,我怎么就那么衰?难道老天爷是要配合气氛?那还真是多谢了。
傍晚的时候我到了长安东边五十里的城郊,雨果然大了,也正因如此,我闻到了被雨冲散却传播得更广的血腥味。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我大叫徐逸清的名字,没人回答。心里越发地没了底,没来由地害怕起来。我下马,顺着血迹一路狂奔,腥味渐重,血迹渐浓。然后,我看到了,那个站在几具尸体中间浑身浴血的妖孽。他仰着头,雨水冲刷在他的脸上,身上,像是在进行一场洗礼。我瞥了眼地上的尸体,腰间佩了块刻有"逐"字的牌子,是逐鹿暗杀团的人。徐逸清,又为我杀了人。
"逸清~"我轻唤他的名字,他却像是没听到般,仍是一脸麻木地抬头望天。
"逸清,我是少儿。"我走近徐逸清,扯扯他的衣摆。
徐逸清回过神来,良久,他说:"少儿,怎么办,只要一离开你我就想要杀人,我这阵子杀了好多人。我本来不想杀他们的,可是我忍不住,少儿,怎么办?"
下着雨,我看不清徐逸清眼里有没有泪。我把他抱入怀,他瘦了,身子单薄得像是风一吹就会倒,我心疼得不得了,抱着他的手收得更紧。
"少儿,我不是故意跑掉的,你原谅我好不好?"
我点头。
"少儿,你不知道,每次看到你和别人亲热我有好伤心。就算是你那个生死之交的顾子木我也见不得你还他太亲近,我占有欲很强是不是?少儿,我以后再也不这样了,你不要嫌弃我,不要我,不要像以前那样一走就是十多年,我找你找的好苦。你说你会在离境宫附近的破庙里出现,我就把在破庙里呆过的人全抓回离境宫,我以为他们是你,宠他们爱护他们,可后来我知道,不是,他们没一个是你。最后一个是子期,我曾听到他在破庙里弹琴,就把他带回了离境宫,然后......"
"逸清,不用说了,我明白了。"
"其实子期不是天生就聋哑的。"
我抚摸徐逸清的眼眶,温热的液体,是雨,是泪?
我说:"逸清,我不管你过去怎样,从今往后,你都只有我一人,我,也只有你。"
我凑过去亲吻徐逸清的嘴唇,本只是蜻蜓点水的一碰,却变成了连绵的长吻。
我渴望已久的人,思念已久的人,就在我的怀中,任我肆意亲吻,难道世上还有比这更美好的事吗?我发誓,我再也不会松开徐逸清的手,我要和他浪迹天涯,直到......
直到什么?方才还甜蜜的心瞬间只剩一腔苦水,我竟险些忘了,我并非这世界的人,总有一天会离开。只要两年约定一到,无论我是否愿意我都只能回去。呵呵,到时,可该怎办是好?

 

六十八

曾听岚秋生说过,徐逸清有过很多的情人。俞子期便是其中一个。
我局促地站在俞子期面前,不知该说些什么。我偷看他的脸色,波澜不惊。漫长的时间,俞子期在纸上写道:"撕了那幅画。"
我思考半天,想起他说的画应是我替他画的那幅。我皱眉,不大愿意,要明白,那幅画可是本少爷的得意之作。我还琢磨着等回到现代后拿去参加个什么比赛,归个啥奖回来让老妈高兴高兴。
俞子期见我不动,又写道:"从此与君两清。"
我木了,这算是绝交?俞子期要为了徐逸清和我绝交。我眨眨眼,他是写的"两清"没错,白纸黑字。我扯出一抹笑,取出那幅一直小心珍藏的画,放在手中拿捏良久,撕了。若我当时注意到俞子期落寞的眼神,或许我不会如此冲动的吧。
我说:"子期,你要和我两清是你的事,但本少爷还当你是朋友,你日后有事尽可找我,若你不愿,我去找你。"
俞子期怔了怔,笑笑,低头抚琴。琴声悠扬,婉转,果然呵,子期弹琴是最好听的。
一曲终,人也散,几分惆怅,几分伤感。

我对徐逸清说,"你害我损失了一个朋友,所以你日后定要加倍地多我好。"
徐逸清笑着点头。

进宫辞了尹宇轩,到欢语阁见了楚怜,我和徐逸清决计离开长安,正式开始我们浪迹天涯的传奇生活。

迟开都为让群芳,贵地栽成对玉堂。
红艳袅烟疑欲语,素华映月只闻香。
剪裁偏得东风意,淡薄似矜西子妆。
雅称花中为首冠,年年长占断春光。
洛阳牡丹,名冠天下。尽管现在到洛阳赏花犹时过早,但一路游山玩水,吃喝玩乐,到洛阳时也差不多四月份了。而这年牡丹花期特早,才四月出头,就有了花苞,离盛开的日子也不远。我和徐逸清就权且在洛阳落脚,等赏完了牡丹再走。
洛阳是个好地方,这儿的人富,比长安人有钱,随便往街上一走就捡得到一堆铜板,所以说,要当乞丐来洛阳,保证你到了这儿地马上翻身,啥乞丐是不当了,没准赶明儿就成了商人,赚了大钱,光耀门楣。但这不能给罗老六说,要不人家还当什么丐帮帮主。
在洛阳期间竟收到聂羽桦那斯的信,说什么他也要到洛阳来,到时咱俩好好的做个了断。靠,敢情这小子还一直监视着我的动向,咋就觉着他越来越像007了。其实仔细想想,我和聂羽桦之间也没啥仇,当初做那种无聊的打赌纯粹是赌气,愣地想起来还真觉特幼稚。话说有必要为了一名字闹到要砍要杀吗?反正名字也只是代号,在乎那么多作甚?想通了之后心情也舒畅了,我就等着聂羽桦来,和他说清楚,咱这赌不打了,没啥意思,更重要的是,我可不想在我和徐逸清那啥那啥的时候冲出一个人甚至是一群人来杀风景。
我跟徐逸清商量,解决了聂羽桦的事,我召开个武林大会,把盟主之位给辞了,然后就一心一意地陪着他天南地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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