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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BO书穿之血色囧事+番外篇——by酸老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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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官大声吼道:“继续比赛!!!”一切慢慢恢复正常,司昂找到自己的座位,讶异地发现和自己相对东场座位上的少年了无踪影。

难道……刚刚被打得命悬一线的纯阳体里也有他?!

哈!司昂脸一僵在周围几人羡慕的眼光中尴尬地摸了摸鼻子,因为武官刚刚宣布,对手在暴乱中负伤不能参赛的选手直接录用,不用继续参赛!

可一敲脑壳脚底板响的司昂没有那些武官们蠢,他不会以为这就是一个意外,突然出现的那个纯阴体将场里优秀的选手都勾了去,纯阳体们互相厮打,两败俱伤,最后导致他们没有机会参总决赛而弃权——多么有趣的事!

幕后的人真也狡猾,且不管他意欲为何,总之是让司昂免费搭了一趟顺风顺水的车,轻轻松松就获得了名额。当然,被失去控制的庞彻狠揍了一顿不算。

接下来的大漠训练因为这个插曲反而更加让司昂期待,他有预感,幕后的人一定和这场大选有关。接下来要面临的问题是,他真的要被分配到那个管东管西的臭小子身边继续忍受他的嚣张吗?!

6、八卦八卦

幕后的人真也狡猾,且不管他意欲为何,总之是让司昂免费搭了一趟顺风顺水的船,轻轻松松就获得了名额。当然,除了被发狂的庞彻狠揍了一顿。

接下来的大漠训练因为这个插曲反而更加让司昂期待,他有预感,今日这幕后的人一定和这场大选有关。接下来要面临的问题是,他真的要被分配到那个管东管西的臭小子身边继续忍受他的嚣张么?!军工部说跟着哪位学士只有在出发那日才会揭晓,可那小子不是说过要去同祭久大人说情,把他分到他身边去么?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以后的事儿以后再说。

司昂自比赛那天回到英王府,才发现自己的待遇一落千丈,比赛完了,庞少爷也不在他身边转悠,管家和厨娘不再把他当个啥,说话的嗓门都比之前大了好几倍。

王府后院下人的耳房里,司昂表情阴郁好像闹脾气的孩子,在一碗白菜萝卜里扒拉个半天连肉末都没看到,他味同嚼蜡。不由自主地挠了一把微微卷曲的浅褐色长发,想到大哥,想到从前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日子,不免觉得心酸,你能想象昔日颐指气使的司二少现在成为一个身材纤细坐在一张破桌子前因为吃不饱饭而憋屈地发呆的omega么?

从前的司昂没事儿时特别是对着一堆麻烦的omega时,他也爱装傻发愣,司昂是一个闷骚的Alpha,一张斯文脸上架着文质彬彬的眼镜框,再穿上一身范思哲的西装,他老哥都得叹一声,这小子真是静如处子,动若脱兔。

现在静如处子动若脱兔的司二少成了一只可怜的萨摩耶。

从马场师父的丫头芮生口中他得知,甘维从前与庞彻形影不离,但自从庞彻去岁跟随他什么师父去渊北国游历回来,两人才变得生疏起来。

庞彻回来还没一个月,甘维不小心被马在街上踩了,宝器行的掌柜救起他,然后就是司昂知道的这些事儿了,司昂懂得自己要在府里的下人面前扮作甘维从前那斯文怯弱的模样,但他改不了自己一惯棺材板的面瘫脸,大家都以为他还在跟三少爷闹脾气呢!

“等等——”司昂止住这脸蛋红扑扑熟透了的红石榴一样的丫头的话:“闹脾气?我和三少爷闹什么脾气?!”

芮生说漏了嘴,被甘维这凶模样都快吓哭了:“府里的人……都……都说……三少爷会……将甘大哥……那个……收了。甘大哥不是因为少爷离府一年不给一点音信而置气么?”她瞥见甘维诧异的表情,立马狗腿地表明立场:“我就知道甘大哥不是这样想的!甘大哥这样的人应该找一个知书达礼的女子,相敬如宾。”。

司昂表情已经变得很怪,双手环胸敛目沉思,如果他的手下站在一边儿,就会屁颠屁颠地给他点上一根烟,烟雾缭绕的时候,二少是最有灵感的,能想出让人生死不能的绝招儿。

现在司昂就抱着胳膊,斯文的书生穿着月白色的襦袍眼神空旷地抱着胳膊,芝兰玉树还是孤独求败?都像!

这样的违和感让笨头笨脑的芮生一下子开窍了,她好像看见五颜六色的东西噼里啪啦地在她脑子里绽开,听说甘大哥被选为勍学学士随从,此去路途遥远,她该为他做点什么好呢?就做一双鞋吧,嘿嘿。

司昂沉思了良久闭上眼,颤抖的睫毛泄露了他的不安,甘维这个呆beta不中用也就算了,唉!他是做了什么孽钻到他的身子里,活该最后被虐死!司昂在芮生那丫头满眼的春情中神游走了,穿过绿茵翠柳,鬼使神差地往庞彻居住的邵华园走去。

庞彻住的邵华园秉承王府一贯的贵气,小小的院子里头,琉璃雅轩错落,亭台水榭俱有,风格大方简洁又板正,正衬了庞彻喜怒无常固执别扭的脾性。

走到邵华园,半个腿已入了月亮门,居然有仆人哎哎哎地吆喝住了司昂,用他那比司昂矮了一个头不止却宽了一倍的身子硬生生把二少挤了出来:“少爷在军队还未归,闲人不得入内。”

司昂白了守门的人一眼用手拍了拍胸前的衣裳,潇洒地转身,心里哼了一声:毛没长全,架子摆得还挺足!

这时候司昂八成是忘记了,他像庞彻这样年纪时,可比庞彻还矫情,五米三保镖,十米一小队,在C城人们经常可以看到一些个五大三粗的beta们跟着低着头发呆的少年,少年神游到山上,他们上山,少年神游到海边,他们下海,少年定住步子呆站在马路中央,他们就会以少年为中心围成一个僻静的圈儿,没办法,大当家吩咐的!

他们的司二少哟,别提了,能让当妈又当爹的司大哥恨不得把他那脑壳敲碎,看看里头是不是经常断线。这小子的青春期太长了点,二十三四岁了一点没改观,就怕他发呆时一不小心被路上的大卡车碾了!!

从这一点上,司昂与英王府下人口中的甘维还是很像的,爱用迷离的小眼神看着东西,盯住什么便是什么,狠看。人们可以分情况,将司二少的迷离当做忧郁,将没地位的甘维的迷离当做呆。

看起来又呆又忧郁的“甘维”已经往邵华园神游了三回,分别是清早,黎明,正黄昏,得到的理由都和第一次一样,这回赶着夜里他来了,银色的月光下,影影绰绰的桦树里,雪白的衣裳,雪白的脸,把守门的仆人吓得惨叫一声。

司昂抱着胳膊看着瞌睡吓没了的仆人,准备来记狠的,向园子里喝了一声:“少爷成未出阁不能见人的大姑娘了?!!!”

仆人马上要来捂他的嘴,垫着脚也够不到,只能压低声音骂了他一声:“爷是你随便说叨的!!还想不想要命了?!”

司昂冷剔了他一眼,抬头正看见一脸怒气从园子里冲出来的庞彻。

庞彻伸手毫不客气地一把将他拽到面前:“三天两头地蹿来,你吃饱了撑的!!?”

司昂挣开他的手:“我会跟着谁?”

庞彻眉目一挑,带理不理地反问了一句:“你这样子还能跟着谁?!”

司昂翻着眼睛盯着庞彻愠怒的脸和他这蔑视的语气,心底不悦:“少爷日理万机,大可不必费此周章,听说军工部的决定很难干涉,我本就是个下人,跟着谁都能吃苦耐劳。”

庞彻听了他的话,英俊的小下巴气昂昂地一扬学着他父王发怒时的口气:“你再说一遍。”

旁边的仆人从这剑拔弩张的气氛中慢慢往后退……

“你再说一遍,看爷会不会管你死活!”

司昂等的就是他这句,马上扬起头,状似恭敬,傲气满满:“那还请少爷不要费心管小的死活。”

“……”

少年老神在在地把甘维上下打量了一眼,别着手乜着眼老神在地道:“多吃点苦也好。那就等上头指派吧!”

“还不回去!无事别到前院来,跟你说过多少次!”庞彻说完看了旁边的仆人一眼,仆人马上普通跪下来:“三少爷放心,小的嘴严得很,绝对不会教王爷知晓。”

庞彻走后,仆人推了他一把:“快!快回去!前段日子三少爷去观比赛荒了训练,王爷大发雷霆,现在正在关禁闭,闲暇时间不准出园子呢!”

司昂讶异地合上嘴巴,前一秒还惦记小厮的庞彻在他心中瞬间转化成一个正直热心的孩子!司昂趁着月色专挑暗黑人稀的路回去,凭着白衫子棺材板和轻盈的体态撸倒几个路过的丫鬟小厮,因为这小子太像那个死去的函妃——王府中十几年来无人敢提起的怪物,庞彻的亲娘!

了了这件事,司昂并没有闲住,空余时常常去皇城的酒肆茶馆里一枯坐就是半日。

司昂打了个哈欠,两眼变得水汪汪的,脸腮被手托出了红印子,趴在桌子上打盹儿会被茶客瞧不起的,硬撑!茶客们双眼冒光地讲谁家闺女出嫁,谁家寡妇偷情,那个盗贼被擒,现在正在说宝器行的掌柜。

在晋安大街上开铺一年的掌柜是个怪人,年纪轻轻的,却整日坐在宝器行的二楼上晒太阳,身边最近又来了个绝顶美的小厮,开着一家摆放着从各国搜罗来的稀奇宝贝的店铺。更怪的是,你问掌柜长什么模样,大家一个都没有瞅清楚过。

有的人说长得其丑无比,脸上还有芥子,不然怎么打理店铺招呼客人他从不出面。也有的人说比他那小厮还俊美,楼下路过的女子常常忍不住往楼上瞧一眼,那身形俊的,叫男女老少看着都流哈喇子。茶客滋溜吸了一口水,再说下去可就邪乎了,有人神神叨叨地说掌柜看起来根本就不像人,不定是哪个狐妖精怪变得,在皇城里开了家铺子,要勾得上辈子的有缘人,了结上一辈子的恩怨去。

司昂皱着秀气的眉毛,被境况所逼坐在这里听人念经,听不到有用的信息,心里头烦闹得慌,把他耳边滑下来的一缕卷发快扯没了,埋头喝茶!喝茶!再喝茶!

就在他两耳搜罗八卦事,一心只想把身翻,专心喝茶的时候,终于喝出了一件颇有价值且让他心血澎湃的八卦,司昂激动地手一抖,头上磕出来个包。

7、晕马掌柜

首先说八卦前,要从司昂了解的这个社会的现状说起。

这可就有点玄了!

他所处的这片大陆叫宾桑大陆,越向西北越荒芜人烟,那里常有一些大陆中央没有的猛兽出没,豺狼狼虎豹不在话下,稀奇的是据说那里有人面兽身的怪鸟,有喜食人的花树,还有身子圆滚滚足足三丈长宽高蹄子短小的野猪,真的?假的?反正没有人到达过西北边的尽头,想到达尽头的也没有回来过,所以大家尽情地发挥自己的想象,唾沫横飞地吹,把天吹破了也没人知道。

看司昂频频翻白眼的表情就知道他心里想什么:一群傻逼!

这个世界是多么神奇!

现在风流倜傥的二少天天定时定点地来听傻逼胡天海地。

宾桑大陆上有许多大大小小的国家,强国有三,分别是最大的周乾王朝,次大的西荣国,以及南方最小的索拓国。国家间的权益纠纷自古就有,但现在让这三个超级大国倍感威胁的是环着大陆周边海域上虎视眈眈的敌人。

茶客们说“虎视眈眈的敌人”时那绘声绘色好像将恐怖片的慢节奏一下子把司昂从一群嗡嗡魔魅般的声音中唤醒,哐当一声,额头亲在茶壶上,磕得两败俱伤,被打断的茶客不满地给了他一个白眼又继续说下去。

原来这宾桑大陆周边的东,南,北边三片海域上岛屿星罗棋布,这些岛屿上多居住着千年以前被陆上大部族逼得走投无路的其他小部落的族人,这些没落的小族趁着陆地上的人和气生平昏昏自乐时韬光养晦,他们在恶劣的环境中,繁衍后代,发展农业、渔业,训练海上军队,互相吞噬,像滚雪球般逐渐成了一股惊人的势力。

近十年来,这些势力在宾桑大陆周边的海域上的活动越发频繁起来,劫掠过往的商船,杀戮商人的事时有发生,使得陆地上的人们闻之色变,百姓将那些作案的团体称为“水阎王”。

一听说水阎王以及他们种种骇人的勾当,司昂浑身一震,他们莫非就是海盗?毫无节操的二少小心肝扑通扑通地跳起来,那些人才是我的同行啊!!

司昂从茶馆出来就迷离在自己的海盗梦里,三月间,正是榴花细柳,暗香浮动时,八街九陌阔京畿,巨松榆槐青遍地,五宫九市百六十闾,繁华不过两市东西,形容的便是此刻的皇城景象。

行人摩肩接踵,蹭来蹭去,免不得时不时被蹭一把屁股,撞一下腰,魔爪上身,某人惊醒,面目清秀身材缩水的他在这里没有保镖护驾,有动粗的胆量却没动粗的本事,暴走……

头上顶着个惊叹号回去,老老实实在王府呆了小半个月,把庞彻差人抱来了一叠书左挑一本,右拿一叠,被子上,桌子上,地下,扬得七零八落,看得没头没尾,卷毛都揉得打结了,才终于教二少熬到起程之日。

四月初三这日清晨,天色未开,苍穹一片昏黄,皇城内的凤阁龙楼直连霄汉,灯火通明如白昼,岱宫外的广场上聚集了此去大漠的三百名学士和三百名随从,均由军工部给每一位参选者量身配置象征周潜王朝质地优良的暗紫色硬质贴身的兵士服。袖口处绣着龙勍军的金黄色苍龙标志,精细大气,栩栩如生。

下面的三百随从站成十几排,由学士们按照自己的排名捡桃子,司昂这瘦弱的身板自然而然成为最后几个垫底儿的烂桃子中的一颗,长眼的人都不要。

在三百人里排名倒数第七的学士望着剩下的几颗烂桃子,这个脸上有疤,那个头发天然秃……倒数第三个看着像痴呆,倒数第二——个儿三寸高,瞄到司昂时,他不信邪地又从头把剩下的这七个人捋了一遍,实在不怎么乐意地向司昂伸出手勾了勾。

丠学士别着手教司昂跟着他后边,走到人群中第一句话:“一个半月前,你用了本掌柜二十两一瓶的金疮药,手工费不多,三十两足矣,你主子来要人摔了我两个玉井坊的花瓶,共五十两,你打破了我的缺口花公鸡大碗,收你三钱,一个半月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本掌柜给你抹掉零头和利钱,现在你欠我足足百两银子。”他边说边伸出一根指头在司昂面前。

司昂吸了口气,“改日归还!”

掌柜那张前一秒还严肃的脸立马就软化了,眼睛完成月牙形:“好说好说,利钱三分。”

“……”就这钻钱眼里的破掌柜,排名倒数第七的大俗人,怎么能把那呆子整死呢!?司昂这时候更坚信狗血不会洒到他身上。

也不想想,小子你拼死拼活地蹦跶了一个多月,还是蹦跶到这破掌柜手上了,不然人怎么说道高一丈,魔高一丈!

待挑选完毕,接下来每位学士和随从都获得一匹皇家锡镰马场里骁勇的战马,这些马儿将会成为他们在漠北唯一的脚上工具。

这些王朝最优秀的学生和武士们都紧绷起身体,神色严肃地注视着集合地上方王朝的团龙旗帜。

厚重的铁门吱呀一声,缓缓打开,回音悠长,下头站着的学生立即将目光聚集在那个从门后骑马而出的身影上,这一任负责教练的将军是奉以,马上就能亲眼看见这个掌握龙勍军一旗部队的传奇将领,他们如何不心血沸腾。

人群中死一般地安静,只听马蹄玄铁踏踏地响起,从里头出来一位身骑白色宝马手执长弓,头戴盔甲的青年。青年栗色的长发垂腰,身姿清瘦,盔甲遮住了他的面目,露出一双被岁月淘洗得沉稳的眸光,他并无其他将军那样健壮的体魄,但在场每一个凡是听过他传闻的人都不会对这位原本是纯阴体但蜕化成普通人的将军有一丝一毫的轻蔑。

司昂只是从身边人的口中了解个大概,人分三六九等,这个社会也不例外,纯阳体最强,纯阴体最弱,拥有男人相貌的纯阴体却被形容成天理不容的怪胎。二少是普通人,再多的他没兴趣知道。只是从身边其他武士口中得知,一位最低等的男相纯阴体变成普通男人需要承受的苦痛不是一时半刻,他们要忍受长达几年身理的折磨和心理上的扭曲,再铁血的男儿都会动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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