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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BO书穿之血色囧事+番外篇——by酸老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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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赌场到花楼,从豆腐西施到深宅大院的小姐,只要能听到耳朵里去的,他们都要猎奇,如果是平日在京城,被各种奇葩事儿看坏了眼的他们绝不把这些“下九流”的事儿放在心里,可是经历了一场生死搏斗,大家明白个真理:人生得意须尽欢,此时不欢待何时。

去了漠北,就得做上半年的和尚,有些个平日里金银灌养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爷一时还没转过弯来,总得有个过渡期才好,抓着这几天闲散日子还不狠命地闹腾。

有些惯常不爱这声色犬马的,也因为这几日实在无聊之极,受了旁边人的沾染,腿一拔,也跟着去了。这不,二少也跟着蹦跶了好几天。

可是十天说长也不长说短也不短,明儿就起程,今儿是大限,有些还没收了心不知在那个温柔乡落了情根亦或者不知道在哪个赌场还没翻过本的公子哥儿恨不得诅咒奉将军再多缠绵病榻几日才好。

今个儿可就真是最后一天了,那些公子哥们个个起得比鸡早,下楼用了餐一溜烟地冲向人群中。还剩下十几个无所事事在酒楼大堂里占着座的少年,或者杵着脸发呆,或者喝茶不语,气氛安静地有些诡异。

但是看到两个人下来,这些人马上就活泛了,他们立即把耳朵竖起来。

“你到底去是不去?”

“不去!”

“那用完早膳本掌柜可就独自去了。”

“哼。”

“真不后悔?今日可是最后一天,你想想,下回再有问题要来的时候,没准那寡妇嫁人了!难道你不会遗恨终生吗?”

“小爷能有什么问题?”

“比如,遇见了一位心仪的人,想……想……干那个,却无从下手。”

“下流!”司昂耳朵红透。

掌柜咳嗽了一声,“承蒙甘小兄弟谬赞,本掌柜正处于学习阶段,还不入流。男人这活儿不好,会被女人嫌弃,被朋友取笑,那家伙不争气比你整个人不中用还要惨些。”

“……”某人臭着脸,脸色一趟黑线滚过,可是想到自己这辈子的那秀气的没动用过的以及自己上辈子那威武依旧没有动用过的行货,他心里居然在挣扎。

“唉!其实,寡妇嫁人了还好,你还有那么一咪咪的机会。可是万一哪天她遇到对手,在床上一命呜呼了。”

“你嘴巴再贱点?”狠狠剜了掌柜一眼,司昂走向店小二,拿起单子要了清粥和包子。

“不能不考虑到!兴许哪天裤裆那块被不长眼的刀剑误伤,你还有胆量路过毫州地界儿么?”掌柜依然坚持不懈地劝。

靠,贱到底了!司昂手拐子往左用力一戳,掌柜哼了一声:“噢……疼死!这意思是去了?”

“问你吃什么?”司昂冷冷地问。

“酸菜。”

“倒牙!油炸花生!”

“硌牙!本掌柜让一步,吃酸豇豆吧。”

“……”真不要脸,这叫让一步?简直是顺杆儿爬!司昂笃定他这回目标其实是酸豇豆,不知道在哪里学得曲线救国的诡计来骗老子,妈的!

“况且四天前你说想吃酸菜的,这回最终决定权归本掌柜”

靠!!老子说换换口味,可没你这酸样儿,连着三个早上从酸萝卜酸白菜到酸黄瓜都吃了个遍!!现在还巴着酸豇豆不放,靠!你能不能再给我俗气点!

如果可以暴走,孙悟空翻跟头都撵不上司昂,可是为了在将军们面前营造出和睦搭档的假象,他生生忍住,憋了一肚子血:“两个小点的碟子,一半一半!”

掌柜接过两碟菜提醒道:“花生米不能吃太多,省得一会儿行动时上面打嗝下面——。”

“闭嘴!别把口水喷在菜上,吃了再说!”司昂瞅着旁边一圈人噗嗤一声,马上恼羞成怒喝止住他。

“本掌柜没对着菜!”掌柜盯着他错愕地解释。

“那别把口水喷老子脸上!!”司昂气红了一张小脸,表情扭曲。

“做什么这样看着本掌柜?本掌柜脸上没生疤嘴没长疮,光溜着呢。”

“饭烫你舌头个大泡你信不信??”

掌柜不再说话,把滚烫的稀粥吹了又吹,在心底细细思量,今天必须去,这小子的脾气越来越坏了。

偷窥李寡妇那床上活计本是嘴上说说,怎么就渐渐地就变成了非去不可呢?

因为掌柜好几天前突然发现,他从来没有撞见这小子撸呢!!对比最近的遭遇,掌柜下了个定论,这小子还没开窍,不声不响不说话,逮住空当就死发呆,必定是下边儿堵住了,憋得慌,

作为一个过来人,他不能直接扒了裤子去示范,去李寡妇那儿就变得很有必要了!

掌柜抬头瞄一瞄二少那张还青涩的小脸,转到他被饭烫得通红的嘴唇儿,单看挺好,合起来就有点发冷,在床上也这副模样的话,丠姻准丠大掌柜脸一黑,想岔路了,埋下头吃饭。

两人走在大街上,后头跟着几个鬼鬼祟祟的学士,他们早在好几天前就听这俩小子偷偷咕哝要去李寡妇那儿。

还真看不出来,一个英俊爱笑的小年轻,一个瘦弱高傲的小面瘫,看着都是大好青年,不亲眼瞧瞧他们是不会死心的。

司昂跟着掌柜,很顺利地来到了李寡妇家的那条街,二少心虚地左右望了望,便听见掌柜道:“别傻站着,要从后门走。”

站在李寡妇家后院的一个狗洞前,二少傻眼,马上转身,“小爷不去了。”

掌柜扔了一块石头没听见狗叫,马上拉住他,“临阵脱逃算什么好汉!!走!”

随着掌柜这一声低喝,司昂发现三件事,第一不用钻狗洞,第二掌柜会飞,第三掌柜很会飞。

带着个人都飞得这么干脆!

与此同时躲在大槐树下面的几个年轻人也发现了个天大的事儿:这俩人进去难道都不分先后吗!!??一人一个奶子还空着一只手呢,下面要怎么分呐?!!

五雷轰顶,一群少年脸红心跳地逃走,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二少和掌柜不晓得,他俩自此成为其他学士心中的人物了!!

现在这俩人物神不知鬼不觉趁着寡妇和一个二十七八的小伙子在前厅说些客套话时躲在她闺房一个大壁橱的角落里。一屋子幽幽的女人香气弄得俩人身上发毛想打喷嚏。

听见外头的脚步声,两人都暗暗在心底深呼吸,坚决不看对方的一副想钻地洞的模样。

掌柜心想,他容易么,就是为这个小子开大窍导大却,起码知道没人的时候撸管发泄一下,别存货太多不痛快整日给他甩脸子。

司昂呼吸已经有些不匀称了,他是脑袋被门夹了才窝在这儿!

“你好好看着!”掌柜扭过二少盯着鞋面的头。

“……”司昂的脸还被掌柜捏在手里,扯掉他的手,继续盯鞋面儿。

掌柜伸手再给他的脑瓜扭回来。

就在这时,门哐当一声,传说中花门里长着绝户的神秘李寡妇要进来了。

13、险些入戏

“你好好看着!”掌柜扭过二少盯着鞋面的头。

“……”司昂的脸还被掌柜捏在手里,扯掉他的手,继续盯鞋面儿。

掌柜伸手再给他的脑瓜扭回来。

就在这时,门哐当一声,传说中花门里长着绝户的神秘李寡妇要进来了。

那三十出头的女人味儿熏人的寡妇迈着小碎步掀开闺房的帘子,手里还拿着一卷画儿和一个小包裹。

她起先走到梳妆铜镜前,展开手里的那张画卷,扒拉开自己的梳妆匣子,抖了抖一张清明薄透的皮,碾平,再洗净脸,比照着将那张皮往脸上蒙住,捏捏掐掐又拍几把,然后对着铜镜涂涂抹抹捣鼓了半天,其中玄机门外汉自然看不懂,大概这就是传说中的易容术。

寡妇捣鼓很久,再转身已经是另外一张脸子,清清秀秀泛着苍白,活似一托不见太阳的山茶花儿。

熟悉这脸子的人可能会惊呼一声,这……这……不是毫州郡太守家那个……冷冷冰冰像是不食人间烟火的六姨太太许清河么?!

可真叫人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按理说这寡妇原来长眉细眼,脸蛋丰腴,熟得像熟透裂开的石榴粒儿,一咬一嘴甜,比现在弄出的这张秀秀气气清清淡淡的脸还来得媚些,做什么换成这个皱巴巴没张开的,不是自砸招牌么!!

二少和掌柜诧异地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这俩没怎么接触女人的家伙的审美标准还都挺原始粗野,爱石榴粒儿不爱山茶花,两人难得有一致的时候儿,且继续瞧着。

接下来那女人又有动作了,只见她解开刚进门时拿得那包裹,抖出来一件湖绿色的长裙,包裹里还有雪白的里衣和带着浅黄色小花儿的素白绣鞋。

李寡妇看见这套把式不以为然地哼了一声,唱着咿咿呀呀郎啊妹啊把墙角里两人骨头都弄酥了的小曲儿将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地剥掉,先解开嫩黄色对襟的上衣的对扣儿,再抽开同色带着红撒花的长裙上的腰带,慢慢儿地就剩下了一层薄薄的隐隐约约可见肉的里衣。

目前角落里两人的姿态是这样的,掌柜用手卡着司昂的脖子,卡死了,司昂迫不得已将这女人的一举一动都看在了眼里,掌柜基本上是一会儿看看女人一会儿盯着这别扭的小子,现在到了最重要时刻——

叉!这小子居然把眼睛给闭上了!窝囊!

掌柜凑近了他耳边,碰了他一下无声地道:“里衣已经脱了!”

“……”

“皮儿白……肉丰……骨架小。”

“。”

“开始褪亵裤了。”

“。”

“真不看看?”

“……”

“又穿上了。”掌柜失望地松开手。

二少听闻果然马上睁开眼,这个挨千刀的破掌柜!!!

这女人的里衣分明在二少刚刚开眼的一刹那刚被她扒下来,这个入目所见才叫一个皮儿白肉丰要流油,还有两颗刚剥壳儿的大个儿水嫩熟鸡蛋在那女人解开肚兜时猛地二少面前弹跳了两下。

更销魂的是!那女人好死不死又在这时候转过了身,伸手去拿旁边搭着的亵衣,腿儿没站稳左脚往前一裂开。

双丘白雪细水蛇,草丛水沟小蝴蝶——原生态!

掌柜看他瞪直的小眼神腹诽:隔着层里衣半脱不脱的朦胧美你不要,非要看这种肉乎乎闪瞎眼的,真低俗!还是本掌柜懂得循序渐进。

这下好了,这下真的好了!不该见的全见了!!!司二少,闻名C城的司二少脸红了你信吗?

司昂扭头怒目瞪着掌柜,手慢慢朝着某个方向,掌柜腰一抖想后撤,晚了!已经被捏住了一块肉,二少下了狠命地扭啊,掌柜差点没忍住叫出来,紧紧地捂住自己的嘴,眼睛里都逼出泪花了。

掌柜用他的小眼神恳求无数次:别闹了别闹了,二少就是不放过他的那块嫩肉,捻来拧去,掌柜只能自我安慰,就当那块肉不是本掌柜身上长的,揪掉就揪掉吧——实在是疼得麻木了。

掌柜再回过头,女人已经穿好了衣裳,走出门哐哐哐地敲了三下。随后院子里就响起另一个人的脚步声。

“齐秀才,小妇已经嫁人,你还来找我作甚?”那寡妇声音清冷,这时候她分明已经扮上了那位名叫清河的姨太太啦。

“想来当初与齐某山盟海誓勾走我一片痴心的人和夫人同名,夫人可认识她?”门外一男子声音卡在嗓子眼,涩住了一样,教屋里的两人身上一抖,酸!

“呵!那些山盟海誓天长地久的话儿谁还肯信,公子是被那姑娘给骗了,还是早些归家,寻个正经人家——你做什么?退开!”女子因为秀才一顿急促的脚步声惊呼出声。

“拽着小爷的手干什么?!疼!”二少朝着掌柜低声怒喝。

掌柜啪地甩开:“差点入戏了。”

二少:“。”

“清河,我知道你在骗我,你是逼不得已对不对,那个狗太守逼你了!”男子义愤填膺地吼道。

“秀才爷说笑了,小妇守着夫婿,这些年吃得香睡得好,何来逼不得已?还请公子放尊重些!拿开你的手!”

掌柜:还真拉手了!本掌柜没骗你吧。

二少鸡皮疙瘩乱起,将手蹭在腰侧使劲儿抹了几把。

掌柜斜着眼看他的小动作哼了一声:至于么,摸的都是骨头,又冷又硬,鸡爪都比你那肥,硌手!

二少挑衅地瞪了他一眼啐道:你的比小爷的香软?

掌柜:指不定呢,这得看具体哪个部位!

二少:。

这时候儿外头还在继续。

“哼!果真吃得香睡得好么?”听声音那男子好似又近了一步,放低了声音道:“太守有一大院子的女人,哪天才能轮上清河?清河看起来过得很是不好,我说得对不对?”那男子又近了,然后是一阵激烈的摩擦声。

“放开!唔——”

那边两人靠在门板儿上吧唧吧唧得很欢,里头两人很震惊,这叫外遇了?还不小心听到了太守家的私事儿,真不好意思!

外头间或传来女子细细的反抗,哐当一声,门被关住了,掌柜和二少齐齐朝那边看,两亲着嘴儿的人推推嚷嚷挤进了门,二十七八的齐秀才身形硬朗,分明不像秀才的模样,那女子推推嚷嚷间湖绿色的素淡裙子便被他从下头撕开,刚进屋下面的裤子就扒掉了,那秀才不是个温柔的主儿,带着满腔怒气,恨不得把面前的女人撕烂了般,一边撕一边问:“七年前为什么不等我??”

“我作何要一辈子等一个吃了今日没明日的穷秀才!等了一年两年三年你到底不回来,现下还有脸说我?!”那女子说着,好似心酸地捂着脸抖动着肩膀哭了起来。

“原来是郎情妾意!太守拆散有情人,忒不厚道。”二少打抱不平在心底咕哝。

“寡妇把齐秀才意银出来的戏码演的太逼真了,那眯眯眼的胖太守看起来实在不像坏人。”掌柜心想。

秀才把哭着的“许清河”往床上一搂,两人便扭麻花一样在床上“打起架”,跟打了鸡血一样演起了一段才子佳人版苦情戏,这时候只怕火烧房子他们也停不下来了,那寡妇很有一把演技,推推嚷嚷折腾了很久,真的是很久,连亲带摸的足足有两刻钟,那秀才着了魔一样死命地将她那一身衣裳扯成破布片儿,一会儿两条白花花的人影就滚做一团儿了。

这时候女子尖叫了一声把两个在墙角打呵欠快睡着的人从瞌睡边缘拉了回来——

“你个混帐东西!小妇是有相公的人,相公马上要回来了,你出去,疼!!”

“清河,我这就出来,有来有去,是也不是,这儿经久没人来了吧,疼是自然。”

“啊!!太……你个死人……果真一点都不留情……”又是一顿细声嗔怪。

“这宝贝,其他女人爷都不给,全都留给你这张爱吃独食儿的小嘴吮了,还不够留情么?我的清河,还有一半儿卡着呢,也都给你好不好?”

“啊唔。”

被惊醒了的二少和掌柜眼睛都不知道往哪里放,偏偏那水汽润泽叽咕叽咕的声音还大得很,床厅吱呀吱呀地像一只老鼠咯吱咯吱啃着两人脆弱的神经。

作死的人只能相顾无言悔断肠,他们同时晓得,对方的脸红了,那可疑的红还不放过他们,迅速蔓延到耳朵脖子根,跟刚出锅的粉蒸肉一样,腾腾地冒着热气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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