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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腥光大道 上——by鸦青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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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卧室的门被吱嘎一声推开。

苏岸的心脏仿佛被电击一样,在被迫停止的呼吸中,苏岸仿佛是被某种神秘的力量强行掰过了脑袋。

门后出现了一只苍白至极的手,苍白至极却像属于钢琴家的美丽的手。食指上戴着一枚复古奢华的红宝石戒指。

那只指节修长分明的手中握着一根文明杖,纤细的圆头文明杖由整根象牙制成。

仿佛一部古老默片,一帧无言的镜头,在影碟机中被刻意放缓。

在门扉淡淡的阴影中,一个颀长的身影慢慢走入房间。

******

阳光仿佛因为尝试触摸亵渎面前的男人而被判了重罪,被宣布流放,接着被一道道拖出房间,却依旧恋恋不舍。

天慢慢地暗了。

苏岸不可自制地睁大了眼。

自从重生几年前远远见过张琉白后,他以为这世上再也没有长相完美的仿佛上帝垂爱的人,无暇得甚至剥夺了你产生嫉妒的能力。

面前的人穿着黑色西装,深红衬衣,拄着文明杖显着几分文雅与虚弱,身形却是高大挺拔的。他头发微卷,垂在耳畔,侧脸的轮廓在黄昏的残光中深邃犹如峡谷。

他太白了,白的病态近乎散发着冰冷的味道,脖颈处的肌肤衬着深红的衣领仿佛披在盛放蔷薇上的霜雪。

男人的走姿与站姿都是随意的,一动一静间却如同无冕的君主,手中细长的文明杖仿佛掌人生死的权杖,轻轻落在地上的那刻仿佛一锤定音,你只能跪拜叩首,不然尸骨无存。

完美的五官,苍白的皮肤,复古严谨的装束,强大的气势,眼前的人如同中世纪开棺醒来的血族王爵,又或者坠落天际染黑六翼的地狱主宰。

这是苏岸第一次见到他,却知道这就是身体原来的主人——真正的苏岸一点都不愿提及的人,抚养他长大的人,他的义父。

中国最繁华都市的地下国王,黑道的教父,持镰刀的死神。

苏西棠。

或许苏岸曾在前生隐隐听过他的传闻,而一切思绪都在此刻冰冻瘫痪,他目不能移,口不能开,不能思不能想,完全震慑在苏西棠的无形却凌冽的气势里。

苏西棠却俯看着朝他笑了一下。

苏岸一辈子都别想忘了这个笑容,管他马上又要死去还是长命百岁,记忆里永远都得镌刻上他初见苏西棠的笑容。仿佛落在高原花朵上的第一道阳光,又像是深海里一闪而逝的磷光,轻佻又疏离,是笼罩在蒲甘古城佛塔尖上的云雾。

“都出去。”苏西棠开口道,声音清冷而果决,带着不容置喙的威势。

医生和跟进来的几个人听到话后立刻都退了出去,甚至还聪明的将门轻轻带上。

诺大的房间,黄昏的房间,只剩下苏西棠和苏岸。

空气仿佛都静止了流动,房间里充斥满了尴尬的沉默。

苏岸动了动喉咙,想着发声说点什么,却看到苏西棠朝着他走来。

几步的距离,甚至走的有些慢,苏西棠却走出了阅览军队的气势,他轻轻抬起手,全根象牙制作的文明杖就落在他的床上。

才看清杖头上手工雕刻着繁复精致的纹路,似乎是某种花朵,苏岸凝神又多看了两眼。

是西府海棠。

就在此刻,下巴被冰冷的手指攒住了。冰冷刺骨的凉。

苏岸被捏着下巴强制性抬头,正对上一双狭长的冷暗的眼。那双眼仿佛蕴含着无穷的魔力,那双眼有毒。

下一秒,苏岸被狠狠甩到了床上。

还插在静脉里的针头在剧烈的动作间狠狠地往里刺了一下,苏岸痛得近乎痉挛起来,手脚迅速地将针头猛地拔了出来,针口迅速流了几滴血珠出来。

强制着伸展开因为疼痛而蜷缩的身体,苏岸抬起头正想骂出声,长大的口却仿佛下巴脱臼,所有的话语都被埋了回去。

因为苏西棠正在脱衣服。

昂贵的西装外套已被随意丢在地上,下一刻,领带也飘落在地上。

苏岸颤抖着视线慢慢抬起头。

戴着宝石戒指的手指一颗颗地解开自己衬衣的纽扣,深红色的衬衣被一点点打开,在强烈的色差对比下,裸露出男人苍白胜雪的肌肤,锁骨,胸膛,腹部,肚脐……仿佛被蛊惑,苏岸完全不能移开眼,就像潘多拉无法阻止自己打开魔盒的双手。

仿佛头戴冠冕的教皇的自渎,苏西棠将衬衣随手扔在地上。

修长,精悍,同样完美的身材,即使是在显得羸弱的苍白皮肤下依然蕴含着慑人的力量。

“你,你……在做什么?”苏岸听到了自己沙哑至极的声音,甚至听到自己再度开始不规律的呼吸。

猫眼少年刚开始懊恼自己不可抑制的失态,下一刻又被压过来的身影惊得瞪大了剔透的眼。

双手撑在苏岸的脸侧,苍白的英俊男人下身赤裸着上身压在了少年的身上。

手腕的针孔还在缓慢流出点点鲜血,染红了一角床单,然而谁都没有去看。

明明没有被碰到,苏岸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身体在微微颤抖,像是碰到了冰,又仿佛触了电。

男人宽阔的肩膀彻底遮住了本就黯淡的黄昏之光,覆盖下来的大片阴影中,苏岸只能看着苏西棠的眼。

这是一双多么深邃的眼睛啊,仿佛深冬的雪夜,又像埋葬秘密的深海,完全不能看到尽头。在浓密纤长的睫毛下,黑水晶一般的瞳仁中,苏岸似乎看到了一点光,是夜幕上的星辰,还是诱惑人堕落深渊的蛊虫,苏岸丧失了思考的能力。

“你不是一直想要我么,”明明是冷漠而嘲讽的意味,眼前人的笑容一样能轻易教人失去呼吸,“看在一向懦弱的你终于采取了行动的份上,我可以奖励你一回。”

苏西棠慢慢俯下身,低下头,柔软的头发擦过苏岸的脸颊,男人冰凉的唇吻在了他的喉咙上。

在狼群里,当一只狼战败后,会向胜者翻过身袒露出脆弱的喉咙和柔软的腹部,表示臣服。

胜者会象征性地轻轻噬咬败者的喉咙和腹部。

这代表着对侵犯与挑战的原谅,以及征服。

嘶的一声,苏岸的上衣被整个撕开,少年被迫以裸露回应。

“不——”苏岸惊慌地想要起身。

然而就像招惹了苏醒的猛兽,在巨大的力道下苏岸甚至没能成功起身,就被重重的压进了床褥里。

脑海中全是咆哮的风雨,他似乎遗漏了什么记忆,而在翻滚的浪潮里记忆的残骸被冲上了海岸——

这身体原来的主人,真正的苏岸为什么会死呢,是什么原因导致了他的死亡,才给了已成亡魂的苏安重生的机会?

“可你威胁了我。”

苏西棠的声音仿佛从很远的地方传来,无喜无怒,只是陈述。

苏岸想起来了。

苏岸是自杀的。

为了苏西棠而自杀,或者说,用自己的命来威胁苏西棠。

裤子被直接扯落,苏岸浑身赤裸,一览无余。

少年有着纤长美好的胴体,牛奶一般的滑嫩皮肤,以及惊恐睁大的猫一般眼睛。

苏西棠面无表情地分开少年的腿,冷漠地结束自己的发言,下发了裁决书。

“如果再有第二次,我保证让你没有活过来的机会。”

第3章:没有黎明

【只有死亡才能终结他的绝望,或者带来崭新的黎明。】

自从苏岸有了记忆,2岁还是3岁,就深深记住了那个皮肤苍白面色阴郁的漂亮哥哥,喜欢他更胜父亲,父亲死后几年,他已经不能再记起他的容颜,却夜夜在梦里看见自称为他义父的少年的脸。他永远不敢承认,第一次梦遗,是因为梦到了那个苍白如吸血鬼的绝美青年吻了他。

之后愈演愈烈,他梦到他们做爱,他梦到他一次次亲吻他的身体,说爱他。而现实中的苏西棠,从未正眼看过他一眼,收养他不过是看在他父亲的份上。面对天神一般的男人,他所有的欲望都是最最肮脏的污垢,根本没有敢说出口的份。

现实与梦幻的差距太大,少年的苏岸根本承受不住,他开始喝酒,抽烟,打架,滥交,开始竭尽所能麻痹自己,同时期待自己的离经叛道能引起那人的侧目,毕竟别人家的父母不都是会着急的么。

——没有半点用处。

直到他开始吸毒。

在一次滥交party时,他被家里的保镖们拖了出去,大麻的快感在迎头泼下的凉水中散去,他抬起头,看着静静地望着自己的苏西棠。那是记忆中不多的苏西棠望着他的场景。

然而那淡漠至极的眼神啊,其中淡淡的厌恶与轻蔑,就像残酷的勾爪戳穿了他的胸膛,把苏岸从美好的梦幻中拖了出来。

和他一起被抓起来的还有三个纨绔少年,苏岸的狐朋狗友。他们总是端着狂妄傲慢表情的脸惊恐得扭曲起来,他们大声叫喊着自己父母亲的名字,高声威逼或者利诱。

手下递上一个托盘,苏西棠从托盘里拿出一柄寒光闪闪的短刀。

看着细薄森冷的利器,四个稚嫩的少年被吓得失了声。

苏西棠拿着短刀走到其中一个少年面前,立刻有人上前摁住了少年的脸。

“是你们三个,诱骗我苏西棠的儿子开始吸毒。”黑道教父轻飘飘说道。

下一刻,细长的利刃直接插进了少年的右眼眼球。

地下室的阳光陡然失去温度,没入地底的空间化身地狱。

在少年凄厉至极的惨叫中,苍白俊美的男人毫不动容,甚至像在雕花,男人仿佛绘制艺术品一般用刀刃在少年的眼眶里慢慢转动,鲜血顺着脸颊滚滚而下,淌满了少年的衣襟,却甚至不能沾染一滴到男人的指尖上。

惨烈的尖叫声和眼眶里搅动的咯吱咯吱声响了足足一分钟,旁观的三个少年包括苏岸都感觉那把刀在自己体内转动,眼睛生疼,少年们都因为臆想出的疼痛而不约而同地流下了泪水。

流着泪水的他们眼睁睁地看着,魔鬼一般的苍白男人终于将小刀从少年的眼眶中拔了出来。

在他们还没放下的呼吸里,他们看到,刀刃的尖端,插着一枚淌血的眼球。

失去眼睛痛得昏过去的少年很快被拎着头发踹醒,发现不是做梦的少年鲜血眼泪混着鼻涕淌满了他稚嫩的脸,原本是右眼的地方只有一个翕动着血肉的窟窿。

然而一切都没有结束。

苏西棠将缀着眼珠的小刀扔在少年面前,接过雪白的手绢开始擦拭手指。

“吃掉它,你可以保住自己的另一只眼。”

“它”是具体指什么东西,一目了然。

“不——你不能这么做,苏西棠我告诉你我爸不会放过你,我爸他说过他早有一天会操翻了你这个小白脸唔唔唔——”

被辱骂的男人没有半点反应,步履没有半分停留,他走到桌边,拿起玻璃杯喝了一口水,缓慢而优雅地用手帕擦了擦嘴角,对着躺在地上的满脸鲜血的少年微微笑了起来,绅士一般柔和的笑容。

苏西棠轻声说道:“可惜,你父亲再也没有这个机会了。”

一直站在角落里脸颊上带着伤疤的男人,之前一直冷眼旁观着一切,满脸无趣冷漠的表情,却在苏西棠的这一句话后站直了身体,向苍白高大的男人鞠了个躬,用看死人的眼神望了一眼被压在地上撬开了嘴的独眼少年,躬着身退出了地下室。

失去了一只眼睛的少年开始意识到了不对劲,他睁大了自己仅剩的独眼开始嘶嚎起来:“你要做什么,苏西棠你到底要做啊啊啊啊——”

苏岸抽搐的两条腿渐渐失去了知觉,他看着平日里在A市招摇过市无人敢拦的高傲少年像一只用于实验的小白鼠一样被拔出了舌头,抠掉了另一只眼珠,然后就像试验后的遗弃物,被那个恶魔的走狗们丢在地上,自己喘息着,扭动着发出非人的声音。

“其他两个人也一样,要么吃下自己的一只眼睛,要么就准备失明。”

苏西棠坐在沙发里,仿佛俯视芸芸众生的死神,裁决着所有人的生死。

望着地板上已经不成人型的自己的同伴,两个少年的脸色已经失血到和苏西棠一样的惨白,他们颤抖着双手,慢慢拿起了丢在他们面前的小刀……

虽然并没有失去一只眼睛,在度过那个噩梦般一天的苏岸,感觉自己接下来的人生已经再也见不到半点阳光。

那是个恶魔,绝对是撒旦转世,世上再也没有比他更无情邪恶的人。

可这个恶魔,除了一个厌恶的眼神,连一句话都不屑于赐给他。

苏岸依旧没有半点办法挣脱对这个恶魔的畸恋,无法抗拒每夜梦魇的诱惑与极乐。

梦中苍白男人冷暗的双眼是无底的深渊,而他早已不可自持地落入其中,黑暗,窒息,万劫不复。

只有死亡才能终结他的绝望,或者带来崭新的黎明。

然而没有黎明。

******

黄昏。

黯淡的阳光仿佛迷途的蝴蝶挣扎在弥漫开来的黑暗里,然后被撕碎了翅膀。

当身体最脆弱的地方产生一阵刺痛的异物感,苏岸从破碎窒息的回忆中猛得惊醒过来。

他浑身赤裸,手腕流着血,两腿大张,苍白如鬼的男人坐在他的胯间,一根手指已经插入了他的身体。

就像一根冰刺入了身体,整个肠道因为极度的不适应而痉挛起来。

苏岸不可置信地想将身体向后退去,却被男人抓住脚踝拖了回来,不能逃离半分。

像是在攻掠城池,苏西棠将整根手指完全没入少年的体内,轻轻笑了起来。罂粟花一般的笑容。

“……很紧啊,看来你还是第一次,等下别疼得哭了。”

“不要……你,出去。”

少年出了声,声音终于冷静了下来,没有颤抖也没有畏惧,甚至用了不甚恭敬的“你”。苏岸才发现自己的嗓音,不再是锯木一般的刺耳难听,却是很难描述的另一种音质,带着点点的沙哑,和轻轻挑起的尾音,仿佛猫咪的撒娇,又像是未成年的雪豹的呢喃,神秘迷人的如同某种古老的乐器。

仿佛真是上帝垂怜,终于赏赐给了他梦寐以求的悦耳嗓音。

而若真是上帝垂怜,又怎么会将他抛落在恶魔的床边?

“……不要?”俊美得近乎蛊惑的男人慢慢笑了起来,毫无血色的脸上浮现的笑容仿佛落在花叶上的雪光。

“你不是每天晚上都会梦见我操你么,”优雅有如绅士的男人毫不忌讳地吐出粗俗的字眼,无情地宣告自己对少年最深藏最羞耻的秘密的知情,“现在却退缩了,还是欲拒还迎?”

今日苏西棠对他说的话比过去几年都多,然而每一个字眼都比漠视更加残酷无情。

苍白的男人低下头,握住了苏岸垂在胯间的器官。

第4章:旧与新世界

【神话时代早已去不复返,他却能开始全新的人生,用同样的灵魂继续追逐同样的梦想。】

男人的手指太过冰凉,苏岸被刺激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然而在最初的冰冷过后,男人蜘蛛腿一般纤长苍白得可怖的手指仿佛携带着巨大的电流,无情粗暴地贯穿了他脆弱的器官,苏岸在那一刻的恍惚中甚至都不确定自己是否惊呼出声。

于是就像抬起某种植物的茎叶,就像向日葵渴慕着阳光——少年在自己年轻的义父手中勃起了。

这真是堕落至极的莫大的罪愆。

男人笑着继续羞辱面色惨白的少年,“你看,果然还是欲拒还迎。”

苏岸颤抖着看着眼前苍白高大的男人,看着他完美无瑕的五官和嘲讽而蛊惑的笑容。他的心底渐渐萌生了古老的欲望,像是疯长的蔓草一样蔓延到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他仿佛能看到男人身后一扇巨大的门扉正在缓缓打开,门缝间漆黑一片,却有缥缈的声音在耳畔诉说门后的宝藏与欢愉。他被内心爆发的渴望推着向前走去,没有人救他。

这扇门正在向他打开,通往地狱的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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