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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宫倾城——by香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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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被你折腾了三次,刚才舞剑腿都是软的。我哪儿也不想去,就想好好睡个觉。”

“怎么是折腾你呢?你不也很享受吗,嗯?”皇上几下拨开公子的衣襟,埋首吻上他胸前鲜红的蓓蕾。

公子的头往后昂起,轻轻捧住他的脸颊。

皇上用舌尖挑弄了几下,摸索着扯下公子的亵裤,覆上他的身体。他把手伸下去,扶着硬到发痛的欲望,费力地挤进了那收紧的蜜蕊中,一下一下地撞击起来。

不知撞击了几百下,两人同时发出一声深长的呻吟,外面天光渐渐亮了。

皇上起身更衣的时候吩咐谁也不许吵着他的嫣儿,让他好好睡一觉。

穿好上朝的龙袍,他还是依依不舍地在公子脸上左一下右一下地亲吻,被角掖了又掖,头发摸了又摸,最后被郭公公催促着去了。

一个叫雪袖的宫女一边清理着青铜当户灯的灯灰,一边小声说:“流年姐姐,我看皇上当真宠爱我们韩大人呢!”

我看了她一眼,我家公子什么时候变成她们的了?

流年抚摸着自己水葱似的指甲:“小蹄子,那怎么能是宠爱?皇上可以宠这后宫里的任何一个女人,但皇上只爱韩大人。”

“宠爱和爱有区别吗?”

“当然有。”流年有些老成地说,“宫里每年进那么多绝色佳人,皇上今天去这个宫里,明天去那个宫里,你见他留恋过哪一个?只有对韩大人,十年如一日,恩爱缠绵,不舍不弃。”

雪袖眸子里泛起朦胧的期许:“这辈子若能有一个人这样待我,别说他是个俊美的帝王,就是个丑陋的农夫,我死都愿意了。”

“这不要脸的丫头,一大早就发起春儿来。”另一个叫彩梳的宫女刮着脸羞他。

“小点声,扰了韩大人的清梦。”流年斥责。

宫里洒扫完毕,公子依然在酣睡,丝毫没有起身的意思。早膳已经热了三次,流年问我:“延年,要不要把韩大人叫起来吃了再睡?不用早膳,恐大人胃寒的毛病又要犯了。”

“依我对公子的了解,睡比吃重要。”我如实说。

流年想了想,对传膳的公公说:“好吧,这饭再热一遍也吃不得了,等大人醒来的时候,重新做吧。”

那小太监答应了一声,把热好的早膳端起来,正要撤下去,迎面和一个眉毛都白了的老太监撞在一起,只听对方哎哟了一声,骂了句:“不长眼的东西!”

彩梳过来扶了老太监一把:“这不是长乐宫的福喜公公吗?”

“彩梳姑娘好啊!”福喜公公尖着嗓子说,“杂家奉太后懿旨,宣韩嫣韩大人长乐宫觐见。”

“啊?韩大人他现在还在……”

“福喜公公安好?”流年截住彩梳的话头,给老太监施了一礼,“奴婢立刻去禀报韩大人,劳烦公公转告太后,韩大人即刻就到。”

“那杂家就先告辞了。”

福喜公公的身影刚出了宫门,我们这边儿就忙活开了。宫女们忙着打水,准备洗漱用具和觐见正装。我则直扑床前,大声喊着:“公子,快起来,太后要见您!”

我素知道公子贪睡难醒,准备要打个小小的持久战。但没想到一听到“太后”两个字,他的眼睛就蓦地睁开了,清晰的双眼皮因为惺忪而更加深邃。

“谁?”他下意识地问了句。

“太后!”我说。

他掀身而起,大叫了声:“更衣!”

每天早晨我伺候他穿衣都要费一番周折,但今天早晨在他的配合下,速度之快超乎了想象。发髻梳得结结实实,没有束冠,只簪了一根青玉簪子,更添几分明澈雅致。

雪袖捧过铜镜,公子手一挥,看也不看,就大步走了出去。我连忙跟在后面。

流年追出来,小声说:“大人,您去东宫的事情,要不要派人跟皇上回禀一声?”

“不必。”公子头也不回地说。

从未央宫到长乐宫并不太远。一路上柳絮飘飘,花香四溢,春天的气息越来越浓烈了。但公子给我感觉,却像一个阴霾的冬日下午。他一句话也不说,只是埋头赶路。似是有所担忧,但又义无反顾。

虽然我不懂这其中的利害关系,但我也知道公子曾在朝上冲撞了丞相,而丞相是太后的亲弟弟。

长乐宫门外,我们被拦住,宫女前去通报。

在日头底下站了半盏茶的功夫,一个粉色衣服的宫女捧着一套白瓷茶具走出来,声音婉转地说:“韩大人久等了,太后年纪大了记性不好,竟然忘了宣大人到此是为何事?太后说,就请大人在这里帮着想想吧。”

说毕,粉衣宫女嫣然一笑:“春日干燥,太后特赐大人雨前龙井一壶,就请大人边喝茶边慢慢想吧!”她把茶壶往前一递,忽然失手,白瓷茶壶落在石砌的路面上,摔成无数碎片。

粉衣宫女说:“真是对不起韩大人,我一时手滑,坏了太后的赏赐。但这毕竟是太后赏给您的,还不谢恩?”

我顿时明白了她的意思,无限惶恐地望向公子。

公子当然也明白了。他微微笑了一下,撩起衣服下摆,双膝稳稳地跪在白瓷碎片上,朗声说:“韩嫣谢太后赏赐!”

“大人就请慢慢享用太后的赏赐吧。”粉衣宫女优雅施礼,转身离去。

第十章: 屈辱

我跪在公子身后的青石地板上,春日的阳光愈来愈烈,头皮已有些微微发烫,但膝下却是冰冷刺骨的。然而冷只是最初的感觉,随着时间的推移,那光滑的青石仿佛长出了无数参差棱角,刺入膝盖的骨缝之间。尖锐的刺痛延伸至四肢百骸,我这没吃过什么苦的身子难以抑制地颤抖起来。

我无法想象公子的感觉。我只是跪在地板上,而他膝下是锋利的白瓷碎片。他纹丝不动地跪在那里,流畅的背影被汗水洇湿了大片。

“公子。”我含着哭腔叫了一声。

公子嗯了一声,声息有些破碎,听得出极大的隐忍。

“我去找皇上来救你好不好?”

“傻小子,长乐宫是你想来便来,想去便去的吗?”公子的手抓紧了腿上的衣物,大滴大滴的汗水顺着晒红的脸颊和白皙的脖子滚进衣领子里,肩膀上全都湿透了。

“这样下去,您的腿会废掉的!”我吸着鼻子,眼泪没出息地淌落下来。

“没那么娇弱。”他嘴硬着,但气息已经微弱。

三四个时辰就像三四天那么漫长难捱,日头已经离开中天,向西偏移,午膳的时候也已经过了。饥饿无力更加剧了痛楚,只见公子的身体晃动了几下,一头栽倒下去。

“公子!”我大叫一声,膝行着扑过去,抱起公子的上身,“公子啊——”

公子双目紧闭,失去知觉,汗湿的脸庞没有一丝血色,两个膝盖处的衣物已经被鲜血浸透,血迹顺着衣服纹理缓缓洇开。

我摇晃着他的肩膀,疯狂地叫他,心痛的几乎窒息。

我没有叫醒公子,却叫来了长乐宫里的掌事。他是个面相肥实的太监,粉白的脸上一双小眼睛叽里咕噜。他几步走到我面前,二话不说给了我两记重重地耳光,把我打得晕头转向,一股腥咸的血气在嘴里弥漫开来。

“这是什么地方容得你大呼小叫的!打扰了太后,你担待得起吗?”

我像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一样揪住他的衣摆:“公公,求求您救救我家公子,他晕过去好一会儿,求求您救救他!”

他乜斜了公子一眼,从鼻孔里哼出一声:“救他?呵呵,容易!”他朝身后的随从使了个眼色,不一会儿,那两个刚刚成年的小太监就提来了一大桶井水。

春天虽然回暖,但井水依然是透骨的冰寒。我护住公子,厉声说:“你敢!公子是皇上心尖上的人,你也不掂量掂量你的脑袋!”

“哟,你这是威胁杂家啊?”那双小绿豆眼凑近了我的脸,咬真儿地说,“皇上再大,他大得过他娘吗?我看你还是先掂量掂量自己的脑袋吧!”

我被粗鲁地拖开,一桶井水当头浇在公子身上,在他周围化开了一圈儿浅红的血水。

公子一个激灵,醒转过来,卧在地上剧烈地咳嗽。

“韩大人啊,既然醒了就别趴着了,太后让您跪在这里反省,可没让您趴着反省啊!”掌事太监尖酸地说。

公子被冷水呛了一下,咳得喘不过气来。

两个小太监上前拉起公子,扶他重新跪好。

掌事太监踢了踢脚下的白瓷碎片:“这可是太后赏的,快给韩大人垫上,别糟蹋了这上好的细瓷!”

小太监慌忙捡起些碎片,重新塞入公子血肉模糊的膝下,公子吃痛地咬了牙关,却是一声也没有吭。

“呵,看大人细皮嫩肉的,还挺有骨气!”掌事太监向下瞅着公子,言语轻佻。

公子抬起苍白得可怕的脸庞,唇边绽开一痕淡若云烟的笑意:“陈公公,井水淋漓之恩,定当报答!”

陈公公似是被公子眼睛里的冷意震了一下,满脸的不自在地说:“您不必想着怎样报答杂家,还是先想想怎样过了太后这关吧。韩大人,杂家不得不给您提个醒儿,您得罪的人可不少哇!”

这时,一个娇滴滴的声音颤悠悠地飘了过来:“陈公公,哪个没眼色的奴才把您老气成这样儿?”

陈公公脸上立刻笑开了花,倒身下拜:“老奴给王娘娘请安。王娘娘说这话可折煞奴才了!”

我抬起头,看到了极不想看到的那个人,尤其是在此时此刻。

王美人一身华丽宫装,打扮得花枝招展,孔雀开屏似的。明黄色的宫伞在簪满珠翠的头顶张开,娇艳的脸蛋儿蒙了一层浅浅的阴影。

“谁不知道陈公公是太后眼前儿的红人儿,快起来吧,这地上可凉。”

“多谢王娘娘体恤。”陈公公站起来,谄媚地说,“娘娘来的正好,太后正无聊着,想凑几个人博钱呢。”

王美人自矜地笑笑,就像才发现我家公子似的,惊呼了声:“这不是韩大人吗?淋得落汤鸡似的,本宫倒差点没认出来。这是闹得哪一出?”

“太后赏韩大人跪瓷片呢。”陈公公上赶着说。

王美人摇头叹息:“太后毕竟是太后,能得韩大人千金一跪。我们这些小小妃嫔就没这个福气喽!”

陈公公的脸立刻严肃起来,叱了公子一句:“韩大人,还不给王娘娘问安?”

“罢了!”王美人微微弯下腰,觑着公子的脸,“韩大人不是甚得君心吗?怎么今日落得如此狼狈?”

“回娘娘,”陈公公眉飞色舞地说,“韩大人再得君心,永远也只能是韩大人。他永远做不了一宫之主,也不会成为王子的母亲,最终也只能落得个红颜未老恩先断!”

“以色侍君王能得几时好啊!”王美人整了整云鬓,轻飘飘地说了句,“走吧,本宫还要陪太后解闷儿呢!”

一行人渐渐走远。我抱住公子湿淋淋的身子,忍不住大放悲声:“我们回家吧,公子!您好歹是弓高侯府的小侯爷,怎么能让这般狗奴才如此作践?这宫里不是人待得地方,我们根本就不该进来!”

“既来之则安之。”公子不支地摇晃了一下,动了动膝盖,稳住瑟瑟发抖的身体。

“太后摆明了要整死您,没人给皇上递个消息,您这要跪到什么时候啊?”

“急什么呢?再坏的事情也总有个尽头……”公子沉沉的黑眸中泛起一缕哀伤的神色,但他很快闭了眼睛,将这哀伤掩埋在彩虹似弯曲的长睫之下。

我的公子,您就这么爱他吗?

折断洁白的羽翼,将锋利敛在鞘中,甘愿做一个连太监都瞧不起的幸臣,您的心不疼吗??

我痴痴地凝望着他,即使如此狼狈,他还是惊心动魄地美。我的眼睛我的灵魂没有一刻能够离开他,我拿自己毫无办法。出身娼门的小奴隶迷上了大汉朝最美的男子,我被这个事实惊呆了。

恍恍惚惚不知又跪了多久,一阵裙裾拖地的悉索声越来越近,锦履踩在青石地板上,悄无声息又分量十足。我回过头,看到了秀色夺人的卫子夫。她走路就如舞蹈般轻盈曼妙,但我每次看到她,心都会往下沉那么几许。我也不懂究竟是为什么,可她给我的感觉就是那么深不可测。

她扶着一个宫女的手,款款而来。

公子的肩膀已经深深垂了下去,是个半昏半醒的光景。我搂着公子的腰,支持着他不要倒下去。我对救赎已经没有热望,只希望不要再给公子招致任何羞辱和难堪。我闭紧嘴巴,低下头。

卫子夫径直走过我们身旁,没有做丝毫逗留。但在超出我们三步远的地方,她突然止住脚步,恍然大悟地对贴身宫女说:“月牙儿,刚才出来的时候忘了吩咐乳娘喂喂卫长公主,你快去说一声吧。”

小宫女“诺”了一声,掉头往来路跑去。

卫子夫遥遥望了公子一眼,独自进了长乐宫的昌寿殿。

不多一会儿,掌事太监陈公公出来传旨说:“太后宣韩嫣觐见。”

我是又喜又怕,喜得是终于可以停止这场磨人的酷刑,怕的是见了太后不知又要受何种欺辱。

我轻轻摇动着公子:“太后宣您觐见了,太后宣您了!”

公子意识模糊地抬起头,沉重的身子挣扎了几下,竟然无法站立起来。我知道他跪得太久,破碎的瓷片已经深深扎入他的膝盖。

“公公,请您回禀太后,公子他站不起来了。”我强忍着悲痛求他。

陈公公拂尘一甩,高声说:“太后说了,站不起来就爬进去。”

他哼了一声,拂袖而去。

我只恨我没有力量,否则一定会将这势利小人碎身万段!

我擦干眼泪,抓住公子一条胳膊揽在我肩上,另一只手扶住他的腋下:“公子,我扶着您,您试着慢慢站起来!”

公子试了几次,但那受了重伤的膝盖却是丝毫不听使唤。一次次的尝试又加重了伤势,疼痛几乎让他昏厥。

他甩了甩满头淋漓的汗珠,深吸一口气:“这样不行,休息一会儿再试!”

他坐在地上,用手摸索着从膝盖上抠出几块大一点的碎片,狠狠丢了出去。但那些碎小的依然嵌在皮肉里,无法清除。

这个动作几乎耗尽了他的体力,他倚在我身上,剧烈地喘息。

还没喘上几口气,陈公公又出来催促:“哎哟,我说韩大人,您这是等太后出来接您吗?”

公子深深闭了下眼睛,推开我,把身体放低伏在地上,用两条胳膊的力气,一寸一寸往前爬去。斑斑血迹在青灰色的地板上拖出两条长长的血痕。

直到很久很久以后,那两条血色的轨迹依然横亘在我的生命里,无法散去。

第十一章:酷刑

这是我一生中经历过的最漫长难捱的时间。

从长乐宫门到昌寿殿,穿越两道司马门,踩着公子留下的血迹,我突然之间就长大了。

从此以后,我再也没有过所谓的安全感。

这世上谁也保护不了谁,即使是皇帝。

昌寿殿里珠环玉绕,一圈坐满了花枝招展的美人,翠羽明珰,鲛绡参差,照得人眼花缭乱。

公子咬着牙关,费力跪起。身上月白的衣衫已经磨得破烂不堪。

“韩嫣参见太后。”

他的声音虽然虚弱,却十分淡定。不似我的心情,沉重而忐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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