毓岫烟看向她的目光不变，右手甚至覆上她一边高耸的胸部，“至少，能让我觉得公平一些，”她眼中的残酷愈甚，“那时候我有多疼，你最起码也要感受一下，这样我才会觉得舒服一些啊……”她的右手用力一握，月兮若疼的皱起眉。
微长的之家在白嫩的胸脯上留下一道红痕，毓岫烟俯下身，轻轻的舔吻着，然后忽然用力的咬住了她的左乳尖。
垂在榻上的手不由得用力一握，月兮若身体微颤，却没有发出丝毫声音。
右手食指和中指不紧不慢的划过平坦的小腹，穿过草丛，来到温热的花……穴口，然后丝毫没有犹豫的插……了进去。
月兮若的身体猛的颤抖了一下，她的手终于忍不住的握在了毓岫烟的脖颈上，“别逼我，大不了就是两败俱伤……”她一向平静的脸上终于出现了裂痕。
毓岫烟停下动作，直起身看向她，美艳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妖冶的笑，她靠近她轻轻吐息着，然后一把握住她的手腕将她整个人压在身下，“没机会了……”她说着，脸上的笑容愈甚，像一朵盛开至最浓艳的罂粟花，让月兮若忍不住心中一颤。
“游戏现在才刚刚开始呢……”
那就像来自地狱的游戏，生生加在了她爱的人身上，她身上有多痛，她心里的痛便更甚，那是个两败俱伤的结果，但是她却无法停止。
因为她不甘心。
第65章：绝望
“你打算什么时候行动？”
傅离尘转头，看着从门外缓步走进来的人，眉头微皱，随即自嘲似的咧了咧嘴角，“现在我竟然都不能发现你来了。”
来人坐到他身侧，轻笑道：“你以为自己现在什么状态？”
傅离尘撇撇嘴，倒了杯茶递给他，“二师兄，你最绝望是什么时候？”
“绝望？”把玩着手中的茶杯，秦笑语挑起眉，“我没有那种时候。”
“是吗？”傅离尘地垂下眼，眼神里有一种淡淡的怀念，“我曾经见过大片大片的花开，然而不过一夜就颓败枯萎了，以后见过的所有花也再没有那样美的了，”他转过头看着秦笑语，微微一笑，“你还记得花是怎么败的吗？”
秦笑语眼神微冷，“我自然记得，你让那些破虫子吸收花根部的养份，导致后山的花海一夜之间变成荒地，为此大师兄还训斥过你。”
“但是我练出了蛊王不是吗？，我那么喜欢那片花海，那么喜欢……”他的目光有些空洞的望向远处，声音渐低，“既然当时我那么喜欢还可以毁灭掉它们，为什么现在不可以了呢……”
“因为你爱他。”
秦笑语冷眼看着傅离尘，忽然伸手捧起他的脸，他看着他没有焦距的眼，低声道：“因为你爱他，你自以为是的以为自己不会那么爱他，随意放任自己，结果一败涂地，你是一个失败者，一个感情上的输家！”
漆黑的凤瞳猛的亮了起来，傅离尘面无表情的看着眼前的人，冷声道：“你才是一个失败者，我感承认我爱他，你呢？你连承认都不敢，你自私的利用他的感情，霸占着他的人他的心，现在却反过头来教训我，秦笑语，你不觉得你很虚伪吗？”
“那又如何？最起码我现在没有像你一样要死要活。”秦笑语眯起眼，“傅离尘你自己好好想清楚，再待下去无非是两败俱伤。”
傅离尘一把推开秦笑语，“我会离开，东西给他了吗？”
秦笑语默默盯着他看了良久，然后冷笑了起来，“你才是自私的那一个。”随后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沉默的看着那青绿色的背影渐渐消失在眼光下，傅离尘慢慢闭起眼，在感情里，每一个动了情的人，都不会赢，你也是，秦笑语……
他记得楚逸轩被抓危在旦夕时，秦笑语那狠狠咬紧的牙和流血的唇，他记得那时的秦笑语阴沉着脸轻笑着说不在乎，却烧红了眼差点走火入魔，那时他在暗处看着秦笑语施计使林琦中招救出楚逸轩时脸上的神情，就像失而复得的宝贝，紧紧的握住便再舍不得放开，然后他果断的转身离开，留下林琦一人……
秦笑语说得对，他才是自私的那一个。
他睁开眼面无表情的看向某一处，然后垂眸笑了起来，由开始小声的抽动肩膀到最后捂着脸如同哭泣一般。
＊＊＊＊＊＊
“唔……”
淡淡的血腥味在空气中消散不去，涂着桃红色蔻丹的纤细的手指在微颤的眼角打转，然后轻轻的擦掉额角滑下的冷汗。
“真美……”毓岫烟俯下身亲吻着身下人苍白的唇瓣。
那人有些艰难的睁开眼瞥了他一眼，一双杏眼带着一股子冷意，然后又迅速的转过头去，“你真恶心。”
毓岫烟心里一紧，用力的捏过她的下颌逼迫她看向自己，“恶心？”她轻笑着，用力的撕咬着她的嘴唇，血丝沾染在两个人的唇上。
月若兮挣扎着，她的身上是大大小小的伤痕，有的还在往外渗血，她的双腿被大大的分开，白皙的大腿根上有着凝固的血渍，她的脸明明是惨白的，但是却有一股不正常的红浮上。
毓岫烟放开她，起身满意的笑着抹掉自己唇上的血，“我恶心？我可没有像你这个贱人一样，自己爬上我的床要我操。”
月若兮全身一僵，她的双手下意识的紧紧握起，却又立刻无力的摊开，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洁白的牙齿咬着下唇被站染成淡红色。
毓岫烟伸手捏开她的唇，细长的手指伸进去玩弄着红嫩的舌，细碎的呻吟从唇边溢出，月若兮紧闭着眼，细密的睫毛轻颤着，看起来既脆弱又诱惑。
“当初是你自己脱光了躺在我床上不是吗？”毓岫烟在她耳边低声道：“是你诱惑我的……”她看着她，眼中出现一种既厌恶又爱怜的神情，“你让我喜欢上你，然后利用我的喜欢，践踏我的喜欢，成了无邪教的凤后，”她眯起眼，红润的唇微张，“恶心的人是我？还是你？”
月若兮忍受不住的仰起头，“既然这么厌恶我，为何不杀了我？”她颤抖着，但看向她的眼神却依旧平静，“是我诱惑你……虽然现在我落在你手里，但是……”她艰难的抬起上半身凑到毓岫烟眼前，苍白的薄唇上带着血丝，平添几分魅惑，她看着她，向来冰冷的脸上竟然露出一丝笑意，让毓岫烟微微一怔，“但是说到底还是我赢了，你喜欢我……即使现在，你也还是，喜欢我！”
纤长的手猛然扼住细白的颈项，毓岫烟冷冷的勾起唇角，“对，我喜欢你，但是那又如何？”她歪着头上下打量着，最后视线落在月若兮波澜无惊的双眸上，寒声道：“我喜欢你，但这不妨碍我一边喜欢你一边伤害你……”说罢，三根手指便捅进了她已经饱受折磨，破烂不堪的甬。道。
“啊……”月若兮皱着眉，痛苦的呻。吟了一声。
毓岫烟抓住她散乱的长发迫使她仰起头，手指毫无怜惜的在湿热的穴道里抠挖着，泊泊的血蔓延在白皙光裸的双腿上，毓岫烟看着她痛苦的脸，慢慢的笑了起来，“你痛吗？没关系，我陪你一起，这很公平……”
那笑容，愈发的残忍，愈发的凄凉。
第66章：离开
拓跋炽只在京中待了三天便需要离开，而这个算不上情敌的情敌离开却并没有让毓憬又多开心，反而他眉间的皱痕更重了些。
有一些事情要发生……他每每想到，就觉得心被握住一样，闷闷的疼。
“皇上。”
毓憬收回思绪，看着站在下首的拓跋炽，俊美的脸上扯出一个微笑，“大王要走了吗？”
拓跋炽挑挑眉，“是，毕竟炽刚刚接管拓跋氏，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
“那么，”毓憬站起身走近他，“希望大王，一路顺风。”他的手落在了拓跋炽的肩膀上，重重的一拍。
拓跋炽侧过头眯起眼，“皇上，有的人，如果他想走，是谁都困不住的。”
毓憬的眼神瞬间化作两把利剑射向他，而拓跋炽却收回了一切的锋芒，只是微垂着头不卑不亢的站着。
“所以大王想走，我留不住你啊。”毓憬似笑非笑的说，“请吧。”随即先一步的打开门。
拓跋炽默默的看了他半晌，随即才意味深长的笑道：“那炽就告辞了。”
直到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视线里，毓憬才长叹了一口气，他有些迫不及待的走向傅离尘的宫房。
傅离尘依旧倚靠在窗前，他如玉的脸上神色淡漠，墨色的长发被风吹拂到脸颊上，衬着他的脸白的几近透明，似乎听到了门外急促的脚步声，他转过头看着门口，门就在他的默数中被推开。
毓憬急匆匆的推门而入，直到看到那个眉目精致的男人如以往一样坐在窗前才舒了口气，他平复了一下心情，缓步走向他。
“你来了。”
毓憬刚刚放下的心又立刻提了起来，不对劲，傅离尘不应该用这样的口气对他说话，他应该是张扬的，魅惑的，而不是现在这般……透着无尽的苍凉，毓憬紧皱着眉，“你……”他诧异的发现，他的声音竟然接近嘶哑。
傅离尘站起身靠近他，纤长的骨节分明的手落到了毓憬紧皱的眉间，他轻笑着将毓憬眉间的褶皱抹平，“我怎么了？”
他的口气又如同以往一般，只是毓憬悬着的心却始终没有放下。
“我只是来看看你。”毓憬道，他的目光紧紧的盯在傅离尘脸上。
傅离尘挑眉戏谑的笑了起来，“怎么？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他轻佻着抚摸着毓憬的下巴，然后干脆俯身吻上那正要说话的唇。
所有的话语就被吞噬进了那个炽热的吻里，毓憬闭起眼环住了那人细瘦干练的腰肢，深深的回吻着，然而他的眉却越皱越紧。
他也没有看到，那双堆着万种深情的凤眸缓缓地睁开，而那漆黑的眸中却光华尽褪，只留着褪不去的哀伤。
“傅离尘，我可以原谅你的隐瞒，你的欺骗，你的利用，但是我绝对不原谅你擅自离开我，你听到了吗？”他的唇撕磨着傅离尘的唇，厉声说着。
傅离尘低垂的睫毛微不可见的颤动了几下，良久才低哑的道：“好……”随即他紧闭起眼，再次吻住那张近在咫尺的唇。
他们紧紧的拥抱着，像是要将对方揉进彼此的身体里，他们的距离是那样的近，又是那样的远……
＊＊＊＊＊＊
夜已深，傅离尘睁着眼默默的看着身侧即使在睡梦中都皱着眉的男人，他伸手轻抚着那人的眉眼，然后倾身在那人微干的唇上印下浅浅的一吻。
这一吻，无关风月，却至美如斯。
他轻轻拿起毓憬的手握在自己手中，十指相扣，对不起，我终究还是要不告而别。
身侧的男人沉沉的睡了过去，傅离尘最后一次用力的握了下他的手，然后起身披上赤红的外袍，他深深的看了毓憬一眼，然后决绝的转身离开。
身后的男人像是有感应一般挣扎着想要醒来，然而却只能无力的皱紧眉头，深陷在梦中，无法自拔。
夜里的风格外的寒，傅离尘裹紧身上的外袍，却还是觉得一股股寒意渗出，他远远的看到一个人影，他快步的走过去，深怕一个停顿就无法在迈动步子。
林琦看着他，强忍住冲上去将那个看起来柔弱的男人一把拥进怀里的冲动，他深吸了口气，冲着傅离尘点点头，“走吧。”
“等一下……”傅离尘紧紧的咬着下唇，他回头看着那九重深宫，似乎能听到那肩上压着沉重担子的少年一声声低叹，他似乎能看到那张长成的俊脸上带着狐狸般的笑容，眼中却满是深情……傅离尘身体一震，忍不住后退了一小步，他揉着额角，对着林琦扬扬手，“走吧……”
拉起傅离尘的手，林琦带着他几个纵越便出了这神宫。
傅离尘再次忍不住回头看了看那森严的宫殿，都道：一如宫门深似海，从此萧郎是路人，其实这牢笼紧锁的只有不愿离开的人和不能离开的人……
再见，毓憬。
待到两人远离了皇宫，林琦才停下步伐，他看着隐在夜幕中脸色苍白的男人，担忧的问道：“你还好吧？”
傅离尘沉默的点点头，他微仰起头看着天际的月，忍不住苦笑出声，“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时长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他看向林琦，苦涩的道：“如今我跟他，只能是“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了……”
“你……”林琦的唇颤了颤，最终却没有吐出只字片语，他请拍了拍傅离尘的肩膀，从怀里掏出那枚刻着“憬”字的金牌递给他。
傅离尘看着那块金牌，摇了摇头，“这牌子对我来说本身就没有什么用处，但对你就不一样了，”他转过身去背对着林琦，低声道：“就当是我，还你一命……”
林琦看着那孱弱的背影，而那人却那样直挺挺的站着，仿佛天塌下来都不会弯腰，他将那块牌子收入怀中，脸上却是说不出的瑟然。
“帮我转告毓憬，就说拓跋炽带走了我，”他缓步的向前走，良久，林琦才听到低低的一声，“还有，忘了我。”那声音那样遥远，但林琦却觉得入耳有千斤重，他愣愣的看着那人渐渐隐入夜色中的身影，一滴泪悄然而落。
我怎么可能，忘了你呢……
第67章：两败
毓憬做了一个梦，梦里那人容色倾城，红衣艳扬，他对自己笑的张狂，却又在下一刻消散在了眼前，他挣扎着想要醒来，但却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那人反复的出现，又反复的消失，毓憬伸手想去抓他艳红的袖袍，入手却只是一片冷空，他看到那人薄唇微张，淡淡道：“毓憬，再见。”他猛地醒过来，下意识的向身侧摸去，入手却如同梦中一般只有一片冷空。
毓憬一愣，慢慢的转过头，那个理应睡在自己身边的人现下却是毫无踪迹，他闭起眼深吸了口气，再睁开眼时，眼中已是波澜无惊，他就这样睁着眼，直到天亮。
他最终还是离开了，毓憬想，缓缓地闭上了酸涩的眼。
“大王，都收拾好了，可以走了。”
拓跋炽点点头，跃身上马，他一拉马缰，刚要起行却在不经意的扫到那片红影时停了下来，他眯着眼看着那人慢慢的走过来。
傅离尘在他面前站定，扬起那张绝色无双的脸，面无表情道：“带我去塞外。”
拓跋炽从马上下来，一把将人拥进怀里，“我会带你去塞外，”他低声道：“但这次，我不会那么轻易放过你的。”
傅离尘扬扬眉，嗤笑道：“若你能留住我，我……拭目以待。”
拓跋炽慢慢眯起眼，露出个势在必得的笑容。
拥着人进入马车里，拓跋炽只觉得这人身上实在冷的厉害，找了条毛毯披在他身上，拓跋炽看着坐在一边闭目养神，不发一语的傅离尘，问道：“为何要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