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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小哥,可有婚配?下——by千桑迦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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赚大发了,你,你,还有你,可都跑不了你们的,来来来,快拿银子来!”

众人的喧哗声被一个圆乎乎的小胖子家丁给止住了,小胖子满脸得意,昂着脑袋朝众人伸着爪子晃啊晃,众人面色一黑,极不情愿的从兜里掏出碎银子塞到那爪子里,

絮叨几声,便散去干活了。

而那小胖子喜滋滋地把银子塞进腰包,呼呼,瞬间鼓鼓的,好有成就感!他拍着腰包吹着口哨进厨房忙活了,想起三四年前他们无聊时的赌约,想起那个一笑就有酒窝

的好看姑娘,心中不禁感念,哎呀呀,今儿能赚这么多钱,还真是感谢您哪,许多多姑娘。

而忽然被人如此密集地提起的许多多,此时正狂打喷嚏,她在太阳底下躺在藤椅上,边朝屋里喊“爹给我拿条帕子”边对着手中的书默默擦口水,啧啧,她竟然可以写

出如此蚀骨的段子来,真是把她自个儿都给惊艳到了。

老中医许师傅从屋里绞了条帕子给她,看见这小女儿又在这看些乱七八糟的书,不禁叹了口气,“多多啊,你今年这可都十八岁了吧?”奥哟,大姑娘了啊。

许多多接过帕子擦了擦鼻子,又吸了吸,视线都不曾都书上移开过,“是啊,怎么啦?”

许师傅欲言又止地看了看她,见这丫头倒好,一点儿反应都没有,许师傅暗自反省起来,难道是自个儿提的太多?这丫头皮了性儿?许师傅终究还是没说出那句话,叹

了口气,就回屋研究药材去了。

过了一大会儿愣是没声音,许多多不禁有些疑惑地抬头看了看,自家老头儿已经在屋里捣鼓他那宝贝了,她眨了眨眼,老头儿最近这是怎么了,记性不好?老是问她的

年龄干嘛?想不通便不想,许多多擦着口水继续看书去了。

嗷,这两个男人的故事!她真的好喜欢!许多多眼冒红心,脑海里不禁涌现出那对男男的画面,寻思着一定要把他们的故事给完整画出来!

心动便行动,许多多把书一合,从藤椅上弹下来,边往外跑边跟自家老头儿说:“爹我走了啊,改天再来看您!”

许师傅闻声出门一瞧,哪啊还有人影儿,他叹气,这样疯的姑娘,哪啊有人敢娶哟!

杜千吾最近有些无聊,或者说是烦闷,倒也不是因为相亲的事儿,那天他借病推掉那姑娘之后,他娘倒也没继续姑娘轰炸,反倒了放了他自个儿待着。

这事儿对杜千吾来说本是极大的好事儿,没老娘催着,也没何欢那厮的鬼缠,他又恢复到以前那潇洒自在的小都尉爷,又可以跟兄弟们喝花酒逗姑娘,或者他策马去骚

扰祁越跟小溪也成,无论怎样,都比他现在窝在被窝里发霉来的有趣吧?

但他就是不想动,不想出门,好似一出门就会错过些什么似的。

杜千吾爬了爬头发,喉间溢出一声懊恼的呻吟。

——他不出门好像是怕错过何欢,怕他来找自己找不着人。

即使他很不想承认,但事实好像就是这么回事儿。

杜千吾盯着头顶的木刻花纹,那圆圆圈圈点点,曲折环绕,最终却寻不到一丝一毫端点的痕迹。

就像,他不知道自己从什么时候开始,有那么点儿喜欢何欢那小子。

只有那么点儿!

他从床上爬起来,沐浴更衣,不自觉便换上了一件特别显眼的衣衫,朱砂色滚黑丝金边儿,头发高束,足蹬黑色缎面短靴,整个一丰神俊朗翩翩美少年,他望着铜镜中

的人,抿唇低笑,像他这么俊朗的男人,那个何欢怎么可能不喜欢!

杜千吾美少年怀揣着满心的喜悦与自得出门去了,目标直奔郡爷府。

只是,郡爷府的门卫却告诉他,他们家大公子一大早就出门去了,现在还不曾回来。

美少年的心瞬间凉了一半儿。

杜千吾在行人熙攘的街上踌躇半晌,不远处就有一家闻名的小倌儿馆,他盯着自己脚尖上沾染的灰尘,忽然有些不知所措。

那人在寻找自己的时候,是不是也曾这般纠结过?去所有自己可能会出现的地方,花楼、酒馆、小倌儿馆、马场,就这样一个一个找么?

找不到怎么办?看见自己揽着别人怎么办?

杜千吾忽然觉得自己有些疯了。

自己只是一点点的喜欢何欢而已,就自以为是地胡思乱想这么多,人家何欢、何大公子,兴许只是把自己当个乐儿来耍呢?自己未免太过自作多情。

他嗤笑两声,转身正欲回府,却不意瞟到一抹衣袂,那男子一袭白衣,轻笑着立在一家书肆门口,在和门里的一位姑娘说着什么,那姑娘也笑,两颊有很深的酒窝,很

是可爱。

只是此时杜千吾忽然失了欣赏的兴致,他双目紧紧盯着那白衣男子,妖娆的桃花眼里满是细碎的光。

那姑娘戳了戳白衣男子,示意他往那边看,白衣男子这才转过头来,神情怔忡一瞬,随即笑着转过了头,和那姑娘说了些什么,那姑娘眼睛眨了眨,笑的更欢。

杜千吾第一次被人这样忽略,而且是被自己喜欢的人忽略,他心里酸涩难忍,但他性子又不是那样会吃亏的人,便径直朝他们走了过去,路过何欢跟前时,忽地凑到他

耳边,以不大不小的声音道:“不是说喜欢男子么?在这勾搭人小姑娘算什么事儿。”

见到何欢脸色一变,杜千吾体味到一种凌骨的快感,心底虽涌出痛,却又有种说不出的开心。

许多多眨了眨眼,眼珠转了转,唇边弯起一抹笑,这看起来……很有戏啊!

第43章:魂飞苦

许多多见眼前这白衣男子的脸色不太好看,便强迫自己收敛了笑意,端正了神态,身子却倚在书肆门边,望着左边远去的男人背影,试探地问:“你们、吵架了?”

何欢这几天刻意压制自己不去找那人,流连于书肆酒馆,不想今儿在这见到他,还是这样的境地,他不由地心里微微发苦。

望着那人渐渐远去的红色衣袂,何欢敛了眼眸,淡声道:“吵架?那倒是没有。”

“哦,没吵架……就是俩人一见面就这么死掐是吧?”许多多笑眯眯地看着他。

何欢瞟了她一眼,眼里有些气恼,这人怎么这样,她的好朋友此时正倍受感情煎熬啊喂,“你要是想看好戏的话,出门右拐上三楼,那家酒馆每天都有几场戏还不错。

许多多见人有些恼了,便也不再调戏,忙狗腿地说:“哎,别介,我许多多是那样的人嘛,自家兄弟有难,咱哪啊能不帮啊,你说是不是?”说着,手肘捣了何欢一下

,白净小脸上满是笑意,两颊的酒窝深的仿佛可以装酒了。

何欢淡淡扫了她一眼,又望着那早已没人的方向发了会儿呆,神情满是落寞,许多多踮脚拍了拍他肩膀,语重心长道:“阿欢哪,有啥事儿别闷心里头哇,来来来,咱

进屋,跟姐姐我好好唠唠。”

何欢被她这阴阳怪气的语调老气横秋的嗓音弄的有些想笑,虽又被这丫头口头占了便宜,倒也不气恼,反正这不是她第一次以姐姐自居,反正,她的出发点也是为了自

己好。

这家书肆开了三四年,自己从年轻气盛到现在的寡淡沉默,书肆的主人也由那个黄毛丫头出落成了如今鲜若桃花的大姑娘。门前这条街也变幻无常,隔壁那家茶馆倒了

后开了家客栈,客栈也没维持多久,又换了酒馆,如此。

何欢盘坐在软垫上,环视室内,竹木结构,处处是原木色,放置了几张小圆桌,没有椅子,反倒是很多个圆形软垫随意放在地上,肆里的书也摆放的很是随意,就像这

家书肆的名字一样——“肆”。

整体上都没什么大变化,除了眼前这个女人的笑,变得——更加邪恶了。

何欢两指捏住她的下巴,把她那邪恶的笑脸扭向一边,“别笑了,真猥琐。”

许多多忙捂住嘴巴,含糊道:“好,索索你的四儿吧。”

何欢轻抿一口茶,挑眉:“我什么事儿?”

“嘿,别装了啊,再装可就过分了。哼哼,以我这么多年对你的了解,刚刚那红衣男子和你肯定关系匪浅吧?”

何欢垂眸,长长的睫毛映出一片阴影,“嗯,是不浅。”

许多多立马兴奋了,两眼发光地擦着手掌,“嗯嗯,然后呢?那人是谁?怎么认识的?发展到何种程度了?你是上位咩?”

何欢:“……”

“哎哎,你脸红了!阿欢你竟然脸红了!”许多多像是发现什么稀奇事儿似的,嚷嚷着,丝毫没有姑娘家的矜持。

“……你至于这么激动么?”何欢无力地扶额看她,哼,还说自己有多少多少年的经验,骗子。

许多多也意识到自己有些过分了,忙揉捏自己的脸,深呼吸几次,极其温柔沉静地道:“不至于,刚刚小女子失礼了,阿欢别见怪。”竟然还抛了个媚眼!何欢虎躯一

震。

“咳咳,说正经的,你们俩是怎么回事儿?两情相悦?还是你横刀夺爱?”

何欢眉头轻皱,低声道:“我也不知道我们是怎么回事儿,彼此都上过了,现在却弄的势如水火,多多,你之前见过这样的事儿么?”

何欢等了一会儿见一直没人回答,疑惑地抬起头,诶,人呢?“多多,你在哪啊?”这怎么一下子就不见了呢?

只听书肆里面的一角传出流水的声音,还有人吸鼻子的声音?

“阿、阿欢,你让我先止下血……噗,这消息太劲爆了!我脆弱的鼻腔一时没做好准备……”许多多断断续续地道,声音里蕴含着极为明显的兴奋。

何欢额角抖了抖,她果然是个骗子!只是几句话就弄的鼻血都出来了,算什么大师!

过了会儿,许多多鼻子中多了团棉花,脸上湿哒哒地出来了。

“阿欢,这事儿不能赖我反应过激,谁让这话是你说出来的呢。你想哪,一向矜持禁欲的何欢何大公子耶,竟然会被别人给上了!而且你竟然没把那人给灭了反而是给

上了回来?哈哈哈哈哈,这事儿可真逗!”

何欢面无表情地望着眼前这个一脸狼狈却还笑的异常开心的女人,忽然觉得自己来找她谈心事是个极其错误的决定。

许多多被何欢这样的面瘫脸给震住了,她干咳几声,止了笑,偷眼瞄他几眼,“咳,好吧,我不笑了。”

两人沉默了。

这样的沉默在两人间并不算少,以前他们刚认识的时候,许多多还没摸清何欢的脾气,何欢也是好容易找着个安静的地方呆着,因此两人经常是长时间的沉默,谁也没

觉得尴尬或怎么着,是一种很舒服的沉默。

可今天这沉默没维持多久,就被人打破了。

“多多,你说,正常的男人在上过另一个男人之后,还会跟他保持联系么?”面瘫脸何欢突然开口咨询道。

许多多眨了眨眼,我天,这个太学术了吧……她一般可都是看着美男什么的意银、插上想象力的翅膀到处遨游才写出那些的段子和故事啊!

“咳,愚以为,保持联系是不正常的,他们都会想着早点和这人断了关系才好,省的日后的麻烦。”坚定又深沉的声音。

何欢眼里掠过一层疑惑,喃喃问道:“若是正常的男子给别人给上了呢?”例如,杜千吾被他给上了。

“那应该会想着怎么把这人给灭了吧。”许多多语气凶狠咬牙切齿,仿佛那个被上的男子是她……

何欢低低“哦”了声,垂眸望着那盏茶出神。

许多多忽然道:“阿欢,你是不是喜欢那个红衣男子?”

沉默,还是沉默。

所以,是默认了?许多多心里一喜,本以为阿欢这样的性子,除了那个以前经常听他提起的幼时玩伴,是不会喜欢上其他的谁的呢,现在出现了这样一个男子,未尝不

是件好事啊。而且据她观察,那红衣男子个高腿长,宽肩窄腰,姿色也不错,配阿欢那是绰绰有余了。

许多多心里满足喟叹,这操心了两三年的男人哪,终于找到下家了。

“哎呀,天色不早了,阿欢,今儿就先到这儿吧,我要去写书,改天再来呗。”许多多敲着桌沿,笑嘻嘻地下逐客令。

何欢低低“嗯”了声,便起身离开,在出门之际,许多多突然开口道:“你的事儿,我会帮你的。”

何欢怔忡一瞬,也没答话,点了点头,便撩起衣袂走了出去,刚出门,隐约瞥见一抹红色,他愣了下,想起杜千吾也是一袭红衣,不禁有些发痴,呆立良久,摇头轻叹

着回府去了。

外面街上人声鼎沸,杜千吾急喘着气躲到一家卖油纸伞的小摊后,见那抹白色身影立了一会儿,不禁有些疑惑,见他终于走了,这才敢从那伞堆后面出来,摊主怪异地

看了他一眼,慌里慌张,做贼似的。

杜千吾望着人来人往的大街,脑海中回想着书肆里那个姑娘的话——

“阿欢,你是不是喜欢那个红衣男子?”

这两天侯爷府里张灯结彩,家丁丫鬟们忙着打扫收拾,据说小侯爷要成亲啦,虽然老侯爷和夫人都没明说是跟谁成亲,但做新衣的老裁缝以及珠宝铺的老板们可都是朝

那位苏小哥儿屋里跑啊,这都放在眼前的事儿嘛。

要说男子跟男子成亲,这在万寿郡不算什么大的新鲜事儿。您要问为什么?嘿,那原因可简单了,只因为哪,咱们这上头的,顶上头的,皇帝那亲弟弟,可不就娶了一

个唱戏的戏子嘛。

皇亲国戚都做了好榜样,底下的人再怎么闹腾,也都不算事儿。

邀请宾客的事儿都是祁越在办,府里的布置又有芸姨,老侯爷也是在后面指挥着,这样猛一看,成个亲最清闲的人竟然是小溪?

可事情并非如此——

“师傅,这衣裳一定要做那么多套么?”小溪有些苦恼地望着眼前一堆布,还有一旁拿着剪刀咔嚓咔嚓响的裁缝师傅。

老师傅扶了扶老花镜,扫视小溪几眼,“嗯,你家夫君交代了,要小老儿多做几套。”

小溪:“……”夫君又小老儿的这都什么跟什么称呼!

“老板,这珍珠项链能不能不要啊?”戴在脖子上好重啊。

老板抚着山羊胡笑眯眯地道:“不行哟,小侯爷吩咐了,一定要让小的给小哥您挑几件能拿得出手的宝贝,这串珍珠项链可是咱们的镇店之宝啊。”

小溪擦了擦额汗,镇店之宝您还随便卖出来?

老板拈着兰花指一笑:“不随便哟,小侯爷头一次成亲,咱们又是跟老侯爷那么多年的交情,这串珠子算什么哟。”

小溪:“……”我明明没有说出声啊这厮怎么知道的?!刚刚还镇店之宝呢现在就这串珠子算什么……哟……

晚上,两人好不容易聚在一起。

祁越乐呵呵地跟小溪汇报情况,“我的所有兄弟朋友都会过来喝喜酒,连以前跟着学了几年医术的许师傅也会过来,到时候介绍你们认识,啊对了,还有多多,你肯定

会喜欢那丫头的。”

小溪累的有些抬不起头,闷声问:“噢——别忘了把林叔和山岚哥请来。”什么多多?丫头?是个女的?他的头倏地抬了起来,双目如炬盯着祁越。

祁越被他这有些过于犀利的眼神弄的愣了下,听到他的话,随即笑道:“放下,我怎么会忘了他们呢!”另外他还请了其他人,到时候肯定让小溪又惊又喜,哼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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