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彪是他养的藏獒,哥俩?感情贼好,许浩臣甚至有一次看见他曾经骑着阿彪在野外奔跑,又想到那只颇有灵性的藏獒确实会吃人,许浩臣感觉自己生生打了个颤栗,但他表面上依旧不动声色,用左手将他抛过来的资料随手翻了翻,看到里面的内容不由地皱起了眉头,沉吟了一会儿才低声问:“欧彦家居然是美国著名的黑道?”
“所以说我家阿彪很饿。”他长长地叹息了一声,似乎是为了自己那只藏獒吃不到新鲜的人肉而惋惜,“他们家族可是著名的刺客世家,想想肯尼迪,想想奥巴马,二少啊……你可是竖了一个很大的敌人。”
“哼。”许浩臣不置可否地哼了一声,“我跟他没有基本的利益冲突,倒是……我让你查的是萧忆白,你告诉我这个干什么?”
“接下来我说到的就是重点了。”许浩臣看着眼前的他终于一本正经起来,“有人曾经见过现在的掌权人约翰威廉姆见过还躺在病床上的云墨。”
呵呵……想到这头白嫩嫩又好玩的小羔羊,他立马开心起来,低声问:“为什么一个黑帮大头会见一个浑身绑着纱布连话都不会说的少年?两人从来都没有任何交集,为什么,许二少?”
许浩臣没有说话,只是看着文件夹上欧彦从小和约翰威廉姆的照片,不由想起了刚一开始见面时那个挠自己手心的云墨,……半响后他才疲惫地问:“萧忆白的骨灰你查出什么来了?杀死白真真的雇主到底是谁?”
“呀呀呀……你知道杀手也有保密守则的,再说了,当初我跟雇主签下合约的时候表明了是不能泄露任何东西的。”他耸了耸肩,“萧忆白的骨灰我正在跟他爹的骨灰做DNA,这个经费嘛……”
“我会给你卡上再打500万。”许浩臣干净利索地回答道,“最好将他母亲的骨灰也对比一下。”
“咂咂咂……挖坟这种事人家不想再做第二次啦……”他突然嘟起了嘴,神色一变经验撒起了娇,许浩臣厌恶地皱了一下眉,他又笑嘻嘻地正色道:“不过我可以说,萧忆白与欧彦有莫大的关系,而欧彦与云墨有莫大的关系,所以这个数学换算可以这么说——等式可以这么说萧忆白和云墨又有些莫大的关系,别听那只小羔羊瞎说,他肯定认识萧忆白。”
接下来,他笑了笑,却将这句话烂在了心里——或许萧忆白就是云墨。
他看过两人的照片,虽说长得不想,但两人的眼神,却像的很。
两人都有一双漂亮的眸子,而眸子中统统写满了两种情绪——绝望与愤怒。
其实他也不敢太肯定,所以在审讯时故意问云墨他脸上的整容,结果云墨什么都没说。
解释就是掩饰,萧忆白在玩变脸游戏吗?
或许游戏变这样挺好玩,反正他有些想念小羔羊身上的三个洞。
等到完全属于他之后一定要给他天天灌肠——然后操到他失禁。
许浩臣一抬头就看见他微微咬着嘴唇,一脸兴奋的样子,已经很少看见他这种兴奋的样子,说到底,他变成这种变态的模样,一部分还是因为爷爷——
爷爷许建华曾经愣生生在他面前杀死了他的母亲,而他真实的身份应该是他的小叔——他真正的名字应该是许维。
去他妈的豪门恩怨……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两人才可以结盟,一起扳倒许建华,也正是因为自己是许家的孩子,他才不得不提防着眼前的他。
“唉……”许浩臣看见他那有些狰狞的神色以为是想到了过去,其实不尽然,然后他还是误会了,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手中依旧拿着手枪,但此刻却滑稽地吐露出安慰的语言:“小叔……你没有必要用爷爷做的事情来惩罚自己。”
“啊!云墨那孩子我很喜欢,如果以后没用处了就给我吧。”说着,他笑了笑,站了起来,甩了一下那头保养得当的长发,却一下子遭到了许浩臣的阻止:“不行!”
“哈哈哈哈……”他毫不吝啬地大笑着,声音之大似乎墙壁上的画也跟着抖动起来,半响后一只尖锐的匕首已经似鬼魅般甩了过来,直直插进了许浩臣所坐得真皮转椅中,冷冰冰地问:“为什么?我可是你小叔啊,亲亲侄子给叔叔好东西不行吗?”
其实许浩臣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什么心态,云墨其实对于他是个可有可无的人。但冥冥之中,自己却一再告诫自己——绝不能放手。
这么想着,许浩臣无视脖颈被划开的疼痛,直视着他的眼睛,低声说:“第一,你姓许,你是黄维德,第二,云墨那人我还要再利用,你懂了吗?懂了就滚出这里!”
“呀呀,看来小羊羔很多人喜欢,想玩4P叫我哦!”黄维德无聊地瘪了瘪嘴,潇洒地转身而去。
4P?这是什么意思?
有力的撞击似乎在撞击着他的灵魂身处,身体从刚一开始有些陌生的撕裂感到最后的完全迎合似乎中间也就过了几秒钟,云墨紧紧用双腿夹着欧彦的细腰,品味着那种灵魂般的颤栗之感。
两人气喘吁吁清醒的时候已经过了将近两个小时,云墨感觉自己浑身又酸又疼,隐秘的两个部位似摸了辣椒油般火烧火燎,想动一下就疼得厉害,下微微摸了一下,下体似乎都肿了,他不禁苦笑了一声——本来初夜是给许浩臣留着的。
这是他的一部分计划。
为了揣摩他的性格,云墨特意选秀了性格心理学,许浩臣这人自傲又自恋,总以为所有人都喜欢他,他本来想欲擒故纵一下,利用自己身体的异状,扮演一个想爱不敢爱,又有些踟躇的双性人,最后自己以纯洁的身子跟许浩臣XXOO,却没想到欧彦的这一举一动谁让他难以自拔。也罢,反正欧彦刚才也没感觉到自己那所谓的处女膜,换成是许浩臣也肯定感觉不不到,不过他已经跟欧彦冲动地上过床了……自己应该很难再跟许浩臣有任何接触了吧。
怎么办……虽说自己为了复仇不惜一切代价,但是……自从跟欧彦发生了关系后他实在不想让许浩臣碰自己,算了,走一步是一步吧,反正现在的一切都已经有些乱套了。房间内早就凌乱不堪,两人办事似乎是在搏斗一番,枕头、被子几乎都快飞到了天上,自暴自弃地云墨忍着身后的灼烧疼痛感捡起枕头和被子,懒洋洋地爬到床头从床头柜中拿出香烟和打火机,静静地点了一根,有点小洁癖的欧彦已经跑去洗澡,两人刚才做了一番也没有带套,虽说是体外射经,但他总感觉似乎喷了进去,不会……怀孕吧?
想到这个念头的云墨自己都吓了一跳,他为什么那么宝贝那个未出世的自家闺女,不外乎这是人工授精怀上的孩子,毕竟自己曾经检查过,说什么自己的卵巢太小,卵子太少不易受孕,所以说那种一枪就中的怀孕应该不可能。
看来只能调整计划了。
从其他角度来接近许浩臣。
想到自己绑架前许浩天曾经说过他们家里人邀请去做客,要不要这个变成一个突破点?想到这里的云墨冷哼了一声,拿起电话就给陈柏威打了一个电话:“柏威哥,我需要在许浩臣的车上做手脚,你能帮到我吗?”
第43章:分化
将事情托给陈柏威后,云墨便再次点起了一根烟,狠狠地抽了一口后欧彦围着大浴巾就推门走了进来,看到他此刻正沉浸在云山雾绕中,不仅是失笑出声,走过来一腿压在床上弯下腰将云墨手中的烟拿了过去,“不乖了哦,我可是说过抽烟不好的。”
这种场景真真有些香艳,云墨心头小鹿一跳,没有吭声,只是恶狠狠地看了他一眼,顺便瞄了一下有些春光外泄的浴巾底部,腿却一伸,一下子勾住了欧彦的腰,用恶意的笑容先舔了一下他的耳垂,感受到怀中之人身子一震后,才小声道:“喂,你还能再来一轮吗?不行的,这次我上你行不行?”
“哈……”欧彦勾着嘴角邪邪一笑,就似刚开荤的毛头,一下子扑到了他身上,胡乱地扯开浴巾,匆匆忙忙地就想从后面进入。
天啊,这一世自己的菊花刚刚开发,哪里还能经受住二次摧残,又是这种面对面的体位,云墨痛得惨叫了一声,总算让欧彦稍微停了一下,但也只卡在了中间,欧彦的家伙大得惊人,云墨甚至都能听见自己身体发出了似乎撕裂衣服的噗哧声,他一推欧彦,连忙从枕头底下摸出刚才的润滑剂,胡乱摸了一点,好歹全部进入后,欧彦才缓慢地动了起来。
欧彦比较有情趣,反正一场奇妙又刺激的XXOO下来,云墨感觉自己就似走了三趟凌霄飞车,这一次两人尝试了一下后背式这一次进得更深,他到了最后只能全身趴伏在床上,欧彦比较喜好他的菊花,一点一点的深入,一点一点地磨着他最敏感的地方,有事还恶略地用手按摩着菊花口,害的他又湿了。
等到这场磨人又磨腰力的情事结束已经将近凌晨,欧彦又跑去洗澡了,而云墨累得干脆动弹不了,给那个想跟自己签合同的黄佳琪发了个短信,这才沉沉地进入梦乡。
一夜无梦的云墨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是被自己手机中的闹铃闹起来的,欧彦不见踪影,而身边的被窝早就冰凉一片,显然他已经起床多时,云墨随便穿了一件睡衣,昨晚玩得有些过火,反正身上的部位火烧火燎地疼,他一瘸一拐地慢慢下楼,就看见甄亿那孩子双手叠加老老实实地坐在餐桌旁,面前摆着一杯牛奶,聚精会神地盯着穿着围裙的欧彦做饭,看到云墨磨磨蹭蹭地下楼后甄亿就似炮弹般冲了过来,用手指比做枪的姿势给了云墨一梭子:“舅舅!大懒虫!”
“小坏蛋。”哎哟……这熊孩子的冲击力度可真厉害,云墨感觉自己股间被甄亿撕得有裂开了一块,不禁脸都有些白,一旁的欧彦举着平底锅将一块有些黑的东西用铲子盛了出来:“快,来吃叔叔做的鸡蛋饼,这个给你,门口有叔叔送你去幼儿园,我还有事跟舅舅谈。”
“好吧,那舅舅舅妈再见。”也不知甄亿听谁说的,当他跟云墨欧彦顽皮地告别时,换来了两人的目瞪口呆,下一刻云墨大笑了起来:“舅妈你好。”
“得了吧,我今天事多,先吃饭。”欧彦似乎心情有些不好,简单地将牛奶和鸡蛋饼盛了出来,两人才吃了一半,他就欲言又止地说:“……其实,我还有件事没有告诉你……”欧彦抿了一下嘴,从一旁拿出手机“甄明越狱了。”
什么!甄明越狱了?守卫这么森严的监狱他竟然能越狱成功?云墨挑了挑眉,仔细回想了半天他与甄明说的那些,一旁的欧彦默默地说:“还有,你被绑架的这几天,甄亿的姥爷已经上门拜访了,要求归还两人的孩子,我搪塞了过去,还有……你公司里那个黄佳琪都跑到我那里打探口风了,医院里的警察还等着你,我只是想问……你消失的这几天到底遭遇到了什么?”
其实欧彦是个十分体贴的爱人,起码没有直接上来问那几天到底遭遇到了什么,想到那头飘逸的长发,云墨便觉得自己肺腑中都是恶心,他沉吟了一下:“一个叫黄维德的恶心人妖,口口声声都认为我和萧忆白有关系,并且他声称自己杀死了白真真。”
欧彦神色猛然跳动了一下,目光有些阴沉,他死死地皱眉,有些不可置信:“黄维德?你是说他怀疑你的真实身份?”
“不……”云墨无意识地用手指摩挲着玻璃杯的边缘,“不,他并没有怀疑过我是谁,而是怀疑萧忆白还活着,认为我跟他认识而已。”说着,他一顿,“其实我一直不知道,黄家……到底跟许家的关系,如果我从中挑拨,是不是可以……分化?”
“黄维德没有将你怎么样吧?”欧彦死死地皱着眉头,一下子抓住了云墨的手,“嘿,我今天就不去公司了陪你怎么样?甄明那一块你怎么处理?”
“他成不了什么气候,已经是个缩头乌龟了。”云墨对甄明的越狱不以为然,不过刚才欧彦说的一番话却让他心头暖暖的,凑过来亲密地给了欧彦一吻后,旋即摇摇头,将杯子中的牛奶一饮而尽,“我一个人没事,鸡蛋饼很好吃,做为回礼,晚上我给你做牛排吧。”
送走了欧彦,云墨并没有停留,以还在生病为由谢绝了黄佳琪、许浩天以及自己秘书杰西的各种追魂夺命CALL后,开车直奔许家,此时许家空空荡荡的,所有仆人都不在,只有黄夫人的贴身女仆张姨开了门。
许家还是老样子,或许缺少了甄盈的高跟鞋的声音,许家依旧空空荡荡的,云墨站在许家的客厅中,张姨对云墨很有好感,亲切热情地招呼他坐到了客厅,这才急急忙忙地去后院请了黄夫人。
客厅的布置却和以前不怎么太一样,云墨扫了一圈,发现了好几张全家福,有许纶一家的,有许纲一家的,还别说,许浩臣在照片中就不像许家人,还有一张是许浩宇在非洲大草原上端着摄像机的照片,可以看出来许老爷子还是比较喜欢这个大孙子的。
“吧嗒……”楼梯上的脚步声让云墨快速回过头,以为是黄夫人却没想到是好久不见的许浩婷,此时她耳朵里带着耳机正摇头晃脑地不知在听什么朋克音乐,看见云墨来了之后迅速翻了一个白眼,箭步再次回到了楼上。
这姑娘,真当自己是洪水猛兽吗?
在客厅又坐了三分钟,黄夫人的声音便先到了:“云墨啊……你可算来了,老爷子啊,我啊,浩天啊,我家老头啊可都想死你了。”
云墨笑了笑,将自己从超市中买的那些有机蔬菜递给了旁边的张姨,“阿姨,好久没来了,想了半天也不知买什么,就带来点蔬菜吧,您也别嫌弃。”
“哎哟,看你客气的,你送什么我都高兴,来来来,你爱喝什么龙井花茶?我让张姨给你沏茶去。”黄夫人今天穿了一身粉色系的运动衫,看起来正在锻炼身体,云墨微微一笑,奉承的话随口既出,“阿姨最近气色真不错。”
“是吗?”黄夫人乐呵呵地摸了摸自己的脸蛋,心中有些嘀咕云墨来这里的真正含义,面上却不显,仍然亲亲热热地问:“最近在忙什么?浩天说都邀请你好几回了,你也不来,你啊……就把这里当成你自己的家,我明天就让张姨把原来你住过的那间客房整理一下……啊对了,我一直忘了说,我最近啊一直在打羽毛球,你们年轻人工作再怎么累,也要每天锻炼上一个小时。”
“是是是,阿姨说的很对。”云墨认真地点头,一边深深地叹了一口气,“阿姨,今天我来,是寻求帮助的。”
不会是来借钱的吧?黄夫人眉头一跳,依旧装作慈眉善目:“说啊,有什么事就告诉阿姨。”
“阿姨,我只是想请求你个人的帮助,这么说有些唐突……可是,我虽然不好意思,但真的需要你的帮助,浩天曾经说过,您的娘家在军界,政界都有不小的影响力,我就是想请你帮我暗地里查查,前几天到底是谁帮我绑架了。”
“啊?什么?你被人绑架了?”这句话一说彻底将黄夫人吓傻了,听到这个消息都跳了起来,捂住胸口再三确认云墨没事后才长舒了一口气,有些埋怨起了许浩天,“阿墨你这孩子受罪了吧,我就说浩天还跟我说一天都没找见你,原来你竟然……”说着,她拍了拍云墨的肩膀,眼含热泪地说:“孩子,你可真是受了大罪了,歹徒没把你怎么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