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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海沉浮——by西蓝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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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猪猡。」奥勒利安又骂了一遍。

克雷斯吃吃的笑起来,脑袋大概已经被烧坏了。

他拉开奥勒利安的手。代替他,探索他未曾向任何人开放过的幽穴。

显然克雷斯在这方面要擅长得多,陌生的快感向奥勒利安扑来,拥住了他。

不过他仍然要把主导权夺回来。

「你从来学不会安分守纪,是吧,奴隶。」奥勒利安说。

克雷斯吓得缩回了手。

奥勒利安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好像在考虑下一步的行动,或者为他即将做出的事情积累勇气。

然后,他扶着克雷斯的肉柱,对准自己的洞口,缓慢地坐了下去。

在油的润滑下,前端很顺畅的滑了进去。感觉奥勒利安的肉环被撑开,紧紧的围绕着他,那叫人发疯。克雷斯差点从床上弹起来。但是奥勒利安喝止了他,「躺好。」

克雷斯立刻确保背脊紧贴床板。

奥勒利安深吸口气,继续往下坐,但是对于一个初尝此道的人来说,克雷斯的巨器实在不是一个好的选择,他费劲力气,也只能纳入三分之一。

「你得放松,主人。」克雷斯指出。奥勒利安太紧了,他又痛又爽,简直是冰火两重天。

「轮到你来安排我了。」奥勒利安抬起一条腿,踹了他下巴一脚,就像一只被人未经允许挠了肚皮的猫,这让克雷斯闭上了嘴巴,同时有效的使他自己失去平衡。

他猛地跌下去,令臀下的怒龙深深的挺进他的体内。

克雷斯和他一起倒抽了一口冷气,虽然一边是出于极乐,一边是出于疼痛。

「你没事吧,主人?」克雷斯担忧的询问。

这家伙到底指望我回答什么?奥勒利安心想,觉得自己完全在做傻事,他讨厌做傻事。

「闭嘴、闭嘴!」他急促的说。垂下脸庞,试图掩饰什么,但以这个角度,他什么也藏不住。红晕在他脸上一览无余。

克雷斯感觉自己的大鸟在他的身体里扑腾了一下,奥勒利安瞪了他一眼。他的伤口最好还是杀死他,否则克雷斯想象不出在这之后会有怎样的折磨等待着他。

奥勒利安维持着结合的姿势,过了一会,他渐渐适应了被充满的感觉。半途而废从不是他的风格,他开始继续未尽之宜。

他撑着克雷斯的肩膀,抬起臀部,缓慢而坚定的在克雷斯的巨物上滑动起来。

克雷斯只要一低头,就能清楚的看到自己在他的小洞里进出,看到那入口是如何被撑开到极限,艰难的吞吐着。

他感觉到奥勒利安完整的的包裹着他,那么火热,好像要和他融为一体。虽然这个情景曾无数次出现在克雷斯的白日梦中,但实际发生,那仍然太过了,超越了一切感官的承受能力。他觉得自己的腹部在抽搐,要是再不做点什么——躲起来哭,蜷成一团?那滚动的幸福的车轮就要把他碾碎了。

「你再动一下,」奥勒利安威胁,「我就不管你了。」

克雷斯牢牢的抓住床板,只有这样,他才能确保自己保持平躺。

奥勒利安逐渐加快了频率,就像度过了助跑阶段的赛马。

不是所有人都能从后面获得快感,但克雷斯惊喜的发现,奥勒利安是其中之一。在他不断的允许克雷斯进入他时,他原本软垂的性器抬了起来,在他身下晃荡着,前端的透明液体被甩得到处都是。

奥勒利安飞快的扫了一眼,似乎自己也感到吃惊。

欲望正在把他拖进去,克雷斯可以觉察出。他多想让他们俩的位置颠倒一下,他可以给奥勒利安和自己带来更多的快乐,他可以长驱直入,也可以极尽曲意,他能一边侵犯他的主人,一边亲吻他的嘴唇、他的耳垂、他胸口的突起,他会让他们俩都烧起来的。但他的伤和奥勒利安的命令把他绑在了床上,他只能在既满足又不满之间苦苦挣扎。

床板在晃,地震一样剧烈的摇晃,还好克雷斯加固了它,不然他们现在早滚到地下去了。他还觉得四周在旋转,像是被混合到一起的颜料,眼花缭乱的旋转。

奥勒利安试图压抑自己的呻吟,但懊恼的失败了。再一次,快感撕裂了他。把缰绳从他手中夺走,给他套上鞍和笼头,鞭打他,驱逐他,不管不顾的向那个地方奔跑。

从他们身体的结合处传出银靡的声音。

当最后一次整根吞入克雷斯硬热的巨柱,奥勒利安的性器高高的耸起,射出一股白浊的液体,然后是又一股……它们撒落在克雷斯的脸颊、胸膛、小腹,到处……

奥勒利安抬起下巴。逆光用一条金色的曲线勾勒出他弓起的背脊——世界上最优美的弧度。他咬住嘴唇,一句无声的喊叫从喉咙里逸出。

之前困扰着他的罪恶感消失了,克雷斯注意到,这是第一次,奥勒利安如此坦诚的将自己交给肉体之愉。泪水涌上来,一阵感动的热流击中了克雷斯的小腹,他的肉帮涨到了极限,阴囊缩得像石头一样坚硬。他静静的在奥勒利安的身体里爆发了。

感到滚烫的经验不断的射入自己身体最深处,奥勒利安低声叫了出来,肌肉一阵阵兴奋的发抖,他夹紧臀部,肉回不受控制的在克雷斯的肉帮上吮吸着。那让克雷斯感觉停不下来了一样。

他们在快乐中悬浮,好像乘坐飞毯,穿行在云天之中。

过了很久,那张破破烂烂的木板床终于回到地面上。奥勒利安从克雷斯身上退开。金发奴隶的性器从他体内滑脱,带出了大量的爱液。他们两个人身上都一片狼藉。

奥勒利安重新给克雷斯擦拭干净,自己也是,然后他挂上袍子,脸上恢复了漠然,只残留着一丝可疑的红晕。

他站在床边,弓下身,对克雷斯耳语,「听着,克雷斯,」他第一次叫他的名字,这让它变成了世界上最好听的名字,「这是一个命令,」奥勒利安说,「你要么没有遗憾的死去,或者,活下来,」他顿了顿,声音放低,「如果你想要更多。」

他离开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克雷斯听着自己强有力的心跳,感觉像是获得了新生。

他的答案。还用说?

第十四章:梦境

马库斯又走进了那个房间。

烟雾缭绕,色彩艳丽的帷幔重重叠叠。也有交叠在一起律动的赤裸人体。他们布满了整个地面,不,应该说是,他们组成了地面。马库斯就踏在他们身上。

没有脸,至少,看不到一张脸,这很诡异。无数双手臂伸出来,像是绵延成片的荆棘。枝条弯曲,摇晃着,在这个宽大的房间形成一阵阵波澜。它们抓住马库斯的脚,把他往下拖,撕扯他的长袍。

马库斯的凉鞋被夺走了。为了摆脱困境,他只好奔跑起来,深一脚浅一脚的在人体中跋涉。

帷幔一层一层逐次分开,好像热带食肉植物肥厚的花瓣,引诱飞虫掉进花心甜美的陷阱。

房间尽头,奥勒利安躺在台阶上,他一丝不挂,闭着眼睛,四肢舒展开来。

马库斯现在明白那些手臂在干什么了。它们在向奥勒利安朝拜。高举着他,像是要将他作为祭品奉献。

烟雾从四面八方涌来,幻化出光怪陆离的形状,飞马、海怪、鬼魂……

或许是大麻害的,马库斯觉得脑袋里晕晕乎乎的。他的袍子已不知去向。

人体泥淖将他吸了进去。波澜推着他,把他推向奥勒利安。金发少年睁开眼睛,向他伸出手臂,马库斯情不自禁的回应了他。他们的指尖碰在一起。

波浪在改变方向,他们卷入了同一个漩涡,马库斯张开双臂,奥勒利安滑入他的怀抱,那么顺其自然。

他们在人体的海洋上结合,四肢交缠在一起,仿佛两团不分彼此的海草。

在原始欲望的驱使下,马库斯忘我的驰骋着,每一次都冲刺到最深处。

奥雷利安紧紧地攀着他的肩膀,脑袋埋在他的颈窝里。柔软的金发摩擦着他的皮肤。他不断地对他耳语,狂热地呼唤他的名字,好像他是一位神只。

奥勒利安的声音带有一种富有磁性的摩擦声,就像一剂催情药,让马库斯欲罢不能。他加快了侵犯他的速度。无数双手臂推着他,将他抛向沸腾的浪尖……

「马库斯……马库斯……」

奥勒利安的呼唤变尖了,令人心颤的摩擦声消失,取而代之是焦虑和急促,它变成了一个女人的声音。更具体一点,马库斯妻子的声音。

「马库斯!」苏拉几乎要哭起来。

他揉了揉眼睛,挥去视野中一团团白雾。苏拉的脸清晰起来。

一个梦?马库斯想,随即感到好笑,这当然只是一个荒诞的梦。但遗留下来的快感还在一波一波侵袭他的身体,他的双腿颤抖,滚烫的经验从腿间硬挺的肉帮喷涌而出,还好治安官的长袍安全地堆叠在他身上,隐藏了一切痕迹。

周围人来人往,是神庙的走道。

他的记忆回来了。他是陪苏拉来占卜的。在他的妻子跟随祭司离开后,他在台阶上坐下,打发时间,或许是公务消耗了他太多精力,他不知不觉中睡着了。

「哦……苏拉……」心脏还在着火一样狂跳,马库斯以一个疲倦的哈欠掩饰过去,「对不起,我睡着了……」

苏拉笑了笑,「该说抱歉的是我,我让你等得太久了。」

马库斯注意到她笑起来时,眼角形成的鱼尾纹,联想到衰老。他不自觉的转移了视线。在此之前,苏拉总能轻易地勾走他的注意力。马库斯可以一眼就从人堆里认出她来。但突然之间,他意识到,这种魔力好像已经在岁月中蒸发了。在他的生命中,苏拉渐渐地被转移到了义务、责任的架子上,远离激情的那个架子。

爱在他心里死去了。这真是一个令人可怕的事实。

最可怕的是,马库斯竟然不因此感到愧疚。他深知自己应该愧疚,但他不。不过阅历的好处是,他可以假装。

「那你要怎么补偿我呢?」马库斯问,握住苏拉的手,在她的牵引下站起来。随着他的动作,经验顺着大腿根向下蔓延,渐渐冷却下来,变干。他维持着笑容,试图忽略那感觉。

苏拉踮起脚,在他的脸颊上亲了一下,「这是本金,」她开心得像只刚学会飞的鸟儿,「利息回去再给。」

她的唾沫令马库斯感到恶心,他忍住了擦拭的冲动,「你借的可是高利贷啊,夫人。」他冷冷的说。

经过奥勒利安的拜访,高热立刻就消退了,克雷斯迅速好转起来。

终于,在一次诊断后,那个白胡子上总是沾着食物残渣的医师从他丑陋的伤疤上抬起头,说,「你可以下地走动了。」

「跑呢?」克雷斯问。

「可以。」

「剧烈活动?」克雷斯继续试探。

「你是想说,性交。」医师突然说,「不用拐弯抹角的,我都这把年纪了。」

「唔……」克雷斯不好意思起来,他点了点头,重新抬起视线,「可以吗?」

「当然。」医生说,「阳痿又不是后遗症之一。」他整理好药箱,准备离去。

「不过,对待情人,还是温柔一点。」

「我会的。」克雷斯由衷感谢他的经验之谈。

是时候兑现他得到的承诺了。想到这里,克雷斯会心一笑。

「奥勒利安」

坐在办公桌前,马库斯注视着他刚写下的那个单词,回过神来。

该死,他到底在干什么?这是一份报告,正经的工作报告。他连忙涂改。笔写不出,墨水已经干了。

我到底发了多久的呆?马库斯一边想着,一边不耐烦的将笔尖捣进瓶子里。抬起手臂时,他不小心带翻了墨水。

他赶紧扶起瓶子,将文件挪到一边,抓起一张纸,擦拭着扩大的墨渍。

当他擦到一半的时候,他意识到,那张纸是他的报告。

很好,今天晚上他白忙了。或许,他不该在神庙的阶梯上做春梦,马库斯想,那肯定是亵渎神灵的,看,这就是他的报应。

他扔掉纸,倒进椅子里,在袍子上擦干净手,闭上眼睛,揉着两边的太阳穴。

几个深呼吸后,他平静下来。熬夜工作,他对此并不陌生,而且,他还可以借此推迟回家的时间。如果他回去时,苏拉还醒着,那就避免不了一场敷衍了事的睡前活动。近来,他对此越来越厌倦了。

还不如那个春梦呢。马库斯想,继而意识到一个问题。

为什么?

奥勒利安对他下了咒吗?为什么他总是反复出现在他的脑海里?

这有什么意义呢?马库斯问自己,虽然他很迷人,但你永远也不可能染指他的,你有家庭,奥勒利安几乎和你的长子一样大。和他搅在一起,你的名声会被搞臭。为了一点情爱,牺牲你的仕途,划得来吗?

划不来。

所以,忘了他吧。

马库斯让金发少年的影子渐渐模糊。

一阵敲门声唤醒了他。

「做了个好梦吗,大人?希望没有,否则叫醒你我会内疚的。」

马库斯在集中精神,「好梦中不会出现你。」是加图,玩笑大师。

「这话真伤人啊。」他的副官说,「我就当是你更乐意在现实中见到我吧。」

「除非你带来的是好消息。」马库斯终于睁开眼睛,坐直身体,「开始你的报告吧。」要是他不宣布结束,这个游戏就没玩没了了。

「是,大人。」加图夸张地行了个礼,咧嘴一笑,用使坏的口吻说,「我不知道您对好消息的定义是什么,不过我得说,是关于您的小金丝雀的。」

奥勒利安。偏偏在这个时候。

他好不容易排除在外的影子又回来了,马库斯在内心将他的副官掐死,那大概是他心中第一万个死去的加图。

「说。」现实里,马库斯朝他转过身,双手搭成塔状,不动声色的命令。

「我查到帕图斯和奥勒利安的联系了。」

「他教他格斗。」马库斯叙述事实,「应尤里乌斯的请求。」

「是的,」加图肯定,又露出了那种笑容,就像是洞悉天机的巫师,「但是还不止这些。」

马库斯挑起眉头。

「唉,怎么办?我还想多吊一下您的胃口。」

第一万零一个加图在马库斯心中死于非命了,「如果我没理解错,你是说你想辞职了。」

加图的表情严肃起来,「哦,不,大人,对不起,只是开个玩笑……是这样的,」他慌慌张张的揭露了谜底,「帕图斯和茱莉亚有染。」

奥勒利安的母亲。

马库斯从椅子里站了起来。

「还有,」加图继续说,「我找到了帕图斯以前的一个奴隶,他指证……奥勒利安曾向帕图斯提出决斗,在帕图斯死的那一天。」

阳光照亮了叶面上的脉络。

马库斯迈开步子,将一度是报告的纸团塞进加图怀里,「完成它。」

「什么?」加图不理解。

「明天一早就要。」马库斯定下期限,向外走去。看看现在奥勒利安怎么说吧。

第十五章:觉醒

再度看到克雷斯的时候,奥勒利安有一瞬间想起身逃跑。

陋室里发生的一切从他的脑海里重演,他定了定神,收回目光,保持坐姿,移动了一颗棋子。

「主人。」克雷斯来到他身边。

奥勒利安代替他的空气对手拾起一枚棋子,考虑着策略。

「主人。」克雷斯又说了一遍,「我活下来了。」

他为什么没死?奥勒利安在心里赌咒。

「所以……」克雷斯在他面前跪下来,用小心翼翼的期待的目光看着他,「主人……我记得您说……」他放低声音。

奥勒利安用余光瞟了一眼身边,幻觉中,一只巨型犬蹲在他面前,摇尾吐舌。

「什么?」奥勒利安当然知道克雷斯在说什么,但他决定装傻。

这是个叫他闭嘴的信号,克雷斯推测,但他不想轻易退缩。他想放手一搏——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您说过,」他清晰的复述,「如果我想要更多,就活下来。」这些天,这句话在他耳边千回百转。只要一想起奥勒利安的声音,伤痛立即就消失了,比什么药都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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