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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乱绝情龙——by涂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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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持亲王挥起袖子,把荷花男神一个巴掌扇飞了。

“现在插播一条新闻,玄持皇弟,你的冰已经被我融化掉三分之一了,冰面已经降到了半球之下,也就是说,从现在开始,这个场地会越变越小……九分钟之后,我的大焉洪流就会吞噬一切,你们也想被随机冲到不知名的世界中的话,就请继续在这里跑昼夜线吧!另外,你确定你从靖刃哪里搞来的攻略正确么?呵呵,就算攻略正确……你别忘了,她的确打败过我,但她可是单刷的,她没有你这么多,猪一样的队友!”

在励持嘲笑的话语中,玄持亲王掀起袖口瞄着数着自己还有多少贴身的雪片。

“师哥,行不行啊,不行我们跑吧?”荷花男神捂着脸惭愧地跑回玄持亲王身边害怕地说。

“我在数我实现过的愿望!为什么,我实现过那么多人那么多神的愿望,各个都很能很款很牛逼,可是,关键时刻……竟然没有治疗!我日啊!”

“宝宝妈不是嘛?”荷花男神望向满身又是花又是果的柿子前妻问。

“蠢货,别逗了啊!我们现在真的是在生死决战,不是在参加娱乐节目!宝宝妈这种优秀的老中医……还是留着她强大的DPS去杀敌吧!”

“姐夫啊!姐夫那么壮!打架他不上谁上?”在荷花男神的中文词汇库中,目前师哥的关系反义词是姐夫——原谅他吧,他真的没有上过小学。

“不行,我男朋友太美了太帅了,我怎么能把他叫到这么危险的地方来,万一被毁容了怎么办,我们有合同都不能分手的!何况他也不是治疗!”

“二师哥啊,他也很能打啊……”

“蠢货,你傻了吧!我告诉你,那个BOSS怀里的小孩敖猪猪,就是被诱拐的李远坪!荷花,你觉得把徐竞组进来之后,根据李远坪的个性,事后他会认为是谁救了他?当然是好人徐竞了啦!只要有徐竞在,你觉得我们俩能拿到敖猪猪的感恩这个掉落么?能嘛?”

“嗯嗯嗯嗯!不组他!”荷花男神深有感怀地点头同意。

“来自太阳的狂风啊,烧尽这些污浊的渣滓吧!”

“糟了,我们在阳光正中……于是你看风向了么?”

“天气预报说今天西北风五到六级。”

“Holy shit……”


第一百七十话:寒冬诏书

阴冷而又潮湿的夜风在春天的卷心菜地里不怀好意地徘徊着,不远处,那李氏一体机的灯光,则像一只垂死挣扎的怪兽憎恨的双眼。

卷心菜地里张仲文握着自己的双手,嘎吱嘎吱地捏出骨节摩擦的脆响。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脚下踩着什么东西,或许是他身后那李氏一体机的车灯形成了背投光效果;耿利荣和黄勇健都觉得,他好像变高变大了几分;最关键的是,他的身体好像正在蒸腾地冒着一种紫红色的烟,看起来就好像,他马上要被煮熟了一样。

“啊,好饿啊——”

张仲文的嗓音完全变化了,声线低沉粗狂——就好像在阴暗的胡同里持刀抢劫的蔡琴!他甩了甩肩膀,双眼放出饿狼精光,茫然饥渴地四面搜索着。

“妈呀!鬼,鬼,鬼上身了?”黄勇健斜着脸瞄着这个貌似变了一个人看起来杀气腾腾的张仲文尖叫起来,此时旁无爪牙又手无寸铁的他真的感觉到了一种压迫性的恐慌——他手里的枪,其实不是真枪,那是一个零售价15元的塑料喷水枪——如果是在光线良好的白天,这个枪的造型连小孩都骗不了,即便他是真的黑社会,也不会闲着谁没事带个枪在身上的,等着被警察找茬抓么?李氏一体机从公园的正门碾压而出的时候,掀翻了门口的儿童零食玩具销售棚屋,脸贴地被拖着爬的黄勇健急中生智地抓了一把相对看起来最像真枪的水枪,藏在怀里准备出妖蛾子用,值得一提的是,水枪里当然也没有水!

“张仲文你给我滚远点儿!现在不是你发神经的时候!”耿利荣表面强硬内心惊恐地对着眼看要撞到枪口上的张仲文大喊——他手里的枪,是真枪;但是,他不会开枪,枪里也没有子弹。不过,他就的确就是传说中的——仙女教母!

眼睛里似乎冒着黑气的张仲文看了看持枪傲立的黄勇健,似乎穿透黑暗洞察到了那枪口其实只有一个细小的水眼,鼻孔里发出“哼”的一声冷笑;再看看耿利荣持枪的身姿和手势,发现保险栓都没有打开;于是他搓了一下鼻子,问了一句绝对能让这俩傻逼吓出尿来,信息量丰富又充满了戏剧感的话:

“傻逼们,不要闹了。告诉我,今天,是几年几月几号?”

“……”黄勇健和耿利荣的菊花双双一紧。

张仲文等了一会儿,没有听见二人的回答,但也不再追问,他缓缓地抬起了头,望天——天上当然是一片人类肉眼无法识别的阴云,所以黄耿二人只能看到一片漆黑。

“张,张仲文……你是张仲文么?”黄勇健倒退一步之后小心地问,黄勇健不知道他说什么事情过去了两个月,但是黄勇健奇怪地相信,张仲文好像穿过云层望见了天上的星空。

“我啊?”张仲文笑呵呵地低头,反问了一句,然后解开系在脖子上那一块红布,朝地上一丢,很认真地振声大喝:“——不是!”

“哦,那你是谁啊?”黄勇健莫名亢奋地问。

张仲文挠了一下鼻子,呆呆地回了一句月黑风高深更半夜听起来格外吓人的话:“我?我,只是一粒尘土。”

“呃……”黄勇健甩了一下那原本应该代表全共富县至高文艺的发型,内心里涌出的无限惭愧噎住了他的喉咙。

耿利荣撅嘴,苦苦地皱眉头,心里骂道:“……又来了,又来了!每天上班的就是在抄写《知音》的人你伤不起!”

但是森然耸立的张仲文却继续没羞没臊地说了一句倒是很符合月黑风高夜的恐怖台词:“饿得我,想吃人了!”

“操!”耿利荣口眼歪斜地啐地了一口,不过其实他并没有感觉到意外,因为他一直觉得张仲文这个人其实是有点儿精神或者心理方面的问题的,今天夜里的台词,充分地证明了他的推测。

“吃人……是违法的!”黄勇健也开始害怕了——他面前站着的两个人,一个疑似是属于公安局的,一个疑似是属于精神病院的,无论怎么想他都更应该害怕后者——黑道白道不惹疯道啊!

黄勇健似乎察觉到了耿利荣的腹诽,扭头嚷道:“喂,狗子,你不觉得他说话口音都变了嘛?不管他是谁,肯定不是张仲文啊!老人们都说了啊,龙眠湖下面的水底镇着厉害东西的,绝不能乱挖乱撬!现在可好了,要你们瞎闹腾,现在放出不该放出来的东西了吧!”

“去你妈的!共富县过去产棉花,所以叫隆棉县,后来越来越穷,才改名叫共富县!建国家风景区的时候没有噱头,才把最后一片棉花地刨了个水坑,湖?共富县的老人们都没见过那个湖!呸,我不和你废话——张仲文你走远点儿,别妨碍警察执法!没看见我在抓犯罪嫌疑人嘛!”耿利荣重新举高了抢,瞄着着黄勇健的头大叫。

张仲文裂开一个八字步,双手抱胸傲慢地看着耿利荣,又瞥了一眼黄勇健,幽幽地叹道:“You must be kidding me!”

“天啊,他在说英文嘛?狗子你听见了吧,他在说英文唉!好……好,好可怕!”黄勇健跺脚猴急地大喊。

“我早就说过,他需要看医生了啊!”耿利荣生气地回答。

“看你娘!”张仲文突然骂了一句,身形前倾,跨步一跃,恶鹰一般扑到了耿利荣身前,手臂一抬一挥再一劈,他已经扭着耿利荣的脖子把他直挺挺地丢到了菜地上砸了个猪拱地。

黄勇健吓得朝身后一跳也栽在菜地里,边向后倒爬边指着一步步向他走过来的张仲文说道:“请,请问上仙贵法号,来,来鄙地有何贵干?”

“乡下人就是乡下人,没见过高端的警察,一张口就知道扯迷信。”张仲文冷笑嘀咕着,转身探臂,一只大手擒向地上的黄勇健,黄勇健“哎呀……”尖叫一声,扭头便跑,但是张仲文身手极快,带着热风拍到了他的脊梁,手指一划扯住了黄勇健那几乎及腰秀美艺术的长发,结果“刺啦”一声怪响,只间黄勇健人兔子一样钻进了前方的卷心菜地,但是那的长发却留在了张仲文的手中……很显然,这是一个假发套——饱受遗传性脱发困扰的黄勇健在28岁的时头上的地中海就已经干了,既然要选择假发那为什么不干脆选择得华丽一些?

黄勇健并未跑远,顶着光溜溜的脑袋突然转身,跪地祈求道:“——大仙饶命!我与您往日无怨今日无仇啊,您何苦为难我!大仙,不如这样啊,我有钱,我在共富县给您修一座——嗷——”话音未落他已经被追上来的张仲文临门一脚踢中了下巴,飘着血花飞了出去。

“不许动!再动我就开抢了!”英勇的公安战士耿利荣带着菜叶从地里爬了起来,并用枪口顶住了张仲文的脑门。

可是早就洞悉了耿利荣根本不会开枪且手里的那把枪也没有子弹的张仲文潇洒转身,低头用脑门对着耿利荣的头顶一砸,掰下了耿利荣手里的枪,提膝一顶,又把耿利荣推翻在地,他捏着这把似乎买来就没有开过一次的非法私枪,用脚踩着耿利荣的肚子,狞笑着说:“说实话吧!你怎么会是警察的?不然,我就用这把枪戳烂你的脸,戳到整形医生都救不了的地步……脸花了,变成猪头了,我看你以后还怎么活?”

说罢他蹲了下来,真的高高扬起枪托对准了耿利荣的脸。

“其实我也不是正式的警察十年前我爸花钱给我买了公务员岗送我进市公安局跑腿打杂但是我不小心睡了局长的老婆被抓包发现了我就开除踢回了县城我爸花了20万不能打水漂啊我为了能继续混下去能当公务员升官就越级给省公安局的熟人写信举报县里的黑社会活动可是盛连营也没啥实权一直不能提拔我所以他许诺等他当上了一把手就会要我重新进警局当个小官啥的哪曾想一混就是十年水越混越深各种谣传各种瞎说编来编去也不知道怎么最后就传出一个公安部卧底仙女教母的笑话我其实就是个线人了啦这不盛连营上台了需要业绩我只能赌一把啊!”

耿利荣翻着白眼慌乱无着地全部招供。

“……于是你就出卖我?出卖我们全会的兄弟姐妹?”满身泥水胸沟夹菜叶的海美志突然出现在耿利荣的身后,激愤地大叫。

“我出卖你个基罢毛啊要不是你老爸留下的遗产信托基金谁能娶了你就送别墅和一千万你看整个神龙会还有没有人搭理你。女人嫁不出都不是因为丑嘛,你是医生还有钱还嫁不出去你自己算算你到底是有多丑!你老爸根本不是黄勇健害死的好不好,你老爸是把神龙会的业务和权力全部交给黄勇健之后退休庆典上嫖女支狂欢high挂的,你所谓目睹的黄勇健掐死你老爸是你不了解那个剧情,你难道就没有想过嘛,他要掐死你老爸的话,为啥要给你老爸穿着皮衣皮裤脖子上挂着狗链掐死当着八个大姑娘的面掐死啊,他当时是要把你老爸噎在嘴里的东西掏出来,而不是塞进去!你话也听不进去就自己逃跑了解释的机会都不留给人家赖谁啊!”耿利荣破罐破摔地呐喊。

“……于是你就出卖我?出卖我们全会的兄弟姐妹?”黄勇健地更加激愤地大叫。

“哎呦喂,黄勇健,是你自己对我说,人有梦想,就要争取梦想,不努力,就去死,不是嘛?我今年都26岁了哦,再不当上公务员一辈子都当不上什么官了啊!我不能辜负我爸爸对我的期望啊!于是我就是在实现自己的梦想而已,我追求我自己的梦想有错嘛?有错嘛?”耿利荣横眉怒眼地反问不远处的黄勇健。

“你他妈数都不会数当个逼毛公务员!你今年38岁!三,十,八!”黄勇健气得脸都要歪了。

张仲文撇了撇嘴,似乎接受了耿利荣的回答。

海美志提拉残破长裙,饱含深情地走向张仲文,嫣然含笑道:“小文弟——”

张仲文毫不犹豫地送给向自己投怀送抱的海美志一个左上勾拳,她直挺挺地仰面朝天倒在了卷心菜地上。

“姐姐,你别过来……这个张仲文不正常,他一定是被鬼上身了,发狂了!你别凑热闹了,快跑吧!”黄勇健挥臂劝阻也朝张仲文激跃而来的黄胜曼。

黄胜曼听闻弟弟的话,凝眉吐气,深思两秒,毅然决然地拉开自己运动服上的拉链,狂解外衣朝地上一丢,扯着裤带目光灼灼地盯着着张仲文信心十足边走边说:“……那么,我只能万不得已地,牺牲自己了!这种情况,根据伟大的五千年中医理论,只有干柴引得烈火,阴阳五行调和,才能——”

“嚎呦根——”张仲文攥拳落地之后,黄胜曼已经不知道飞进了哪一垄卷心菜中。

然后张仲文虎步前倾,狼眼狰狞,犹如一个全身散着杀气的恶鬼般怨毒而又狂妄地扫视着地上这号称共富县三霸主的俩男一女,闷哼了着问:“……你们身上一点儿吃的都没有嘛?”

机智的黄勇健捧起一颗卷心菜,剥去外面粘着土的几片叶子,非常虔诚地推荐道:……绿色有机蔬菜沙拉?“

张仲文瞄了一眼那清脆鲜绿似乎口感应该不会差的卷心菜,喉咙动了动,鼻子抽了抽,阴沉愤怒地拉下了脸。

“我们身上哪里会带吃的!……去那个装甲车里搜啊!李青喜欢一边饮酒一边开车,她的装甲车里肯定内置冰箱!说不定里面还有厨房可以炒菜呢!”耿利荣指着不远处的李氏一体机喊道。

“哦……对啊!”哪曾想张仲文竟然高兴地一拍脑袋,相信了耿利荣的奇话,骤然转身,朝着陷在泥沟中的李氏一体机走大踏步族去,很快他就在李氏一体机的车灯的光明中身影一晃,整个人就消失了。没用几秒钟,李氏一体机的车顶上突然传来一声,划破黑夜长长的口哨声。

“他不是张仲文……张仲文不会吹口哨。”耿利荣疑惑万分地说。

“唉,所以我说啊,这是鬼上身了啊!而且这肯定是个几辈子没吃上东西的饿鬼啊……听见吃什么都不顾了。我们快跑啊,这种东西我们惹不起啊!”黄勇健惊恐地唠叨几句,调头寻路决定不顾一切地逃跑,但是却被耿利荣抓着腰再次扑倒在菜地里。

“黄勇健,你被逮捕了!你有权力保持沉——”

“——沉你妈逼,你别冒充警察了!”

黄勇健和耿利荣在泥土里撕扯起来,不过耿利荣的举止怎么看都不像是要逮捕黄勇健,而是要QJ黄勇健——他奋尽全力地打算扒掉黄勇健的裤子,因为他确定黄勇健裤裆里那个奇怪的金属装置里有所谓黑社会犯罪资料。

然而,晚春的暖风从旺盛生长的卷心菜地中惊醒,在寂静的田野上呼啸奔驰着,天上的黑云明显地开始沸腾滚动,菜地里七扭八歪的黄勇健、耿利荣、海美志还有黄胜曼,突然间觉得身上脸上沾到了一点一滴细碎粘稠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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