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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苦上——by舞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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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蕲儿出奇的懂事,罗曜竟也一时无语了,愕然的回到自己的房间。

秋大哥,这些年你到底发生了多少事,又经历了些什么?

罗曜想问,未不敢问,他怕答案是他所不愿面对的。

有了秋明玕的寺卿府日子依旧如从前,并没有太大的改变,白景依然忙于为民申怨,罗曜也每天要在城内寻上几圈,各自用各自的努力保着丹霄皇城的一方平安。

到是秋明玕自从回到京城后就未闲下来过,每天都不知在忙些什么,有时一天也未能在寺卿府内看到他的身影,到是蕲儿总是安静的待在秋明玕的房中,除了用餐外鲜少在寺卿府内走动,这样,一时竟也未能让人感觉寺卿府内多出了两个人来。

只有在白景偶尔闲下来的时候会问下秋明玕与其子的近况,随即便又用为案子忙碌起来。晚上几人碰面时,秋明玕却也总是带着一身的疲态,让白景与罗曜有意询问的话言未能说出口。

秋明玕此次回来到底是为什么?迷团一直围绕在众人的心中,却未能有人问出。

“爹爹,我们回去可好。“

心疼的伸手抚过秋明玕短短几日下来便消瘦下去一半的脸颊,蕲儿的眼中的泪水硬是倔强的不肯落下。

伸手握上儿子的手,秋明玕也为蕲儿的懂事在心底泛着酸。摇摇头,秋明玕将儿子更加用力的拥在怀中,细心的为他掖好被角。

“寻了这么久,希望就近在眼前了,你叫爹爹怎么放手,爹爹也不能放手。“

将脸深深的埋在秋明玕的怀中,秋蕲的小手在被中紧紧的攥着秋明玕的手指。秋明玕的坚持看了七年,明知不是三两句话就可打消念头,蕲儿忧心着,比起自己他更担心秋明玕。

“吱嘎!“

房门被人推开,靖王背身对着房门,全部的心思都在面前的画卷之上,对身后的声响置若罔闻。

“王爷。“轻柔的女声,一如他的主人般柔柔弱弱的,给人一种想要保护的欲望,但这种柔弱对靖王显然是没有作用的。

早已习惯了靖王的冷漠,妇人继续对着靖王的背影说着。“每年中秋皇城都会在举行放河灯的仪式,用来为亲人祈福,而以往的这个时候你都正在战场上,也都是我带忆儿去的,今年忆儿特别盼着你能带他去,所以,不知我们一家三口……?“

虽然询问的语气,但始终对着靖王的背影,也不看到清他到底是喜是怒,舒莺时心里不停的打着鼓。对于自己的相公,舒莺时始终是有惧意的,他怎么也忘不了在新婚之夜靖王一身怒气的闯进新房,没错当时的架势真是闯了进去,吓的当时一屋子的婢女先是失声惊叫,之后在他嗜血的眼神下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当时的她就好像是被蛇注视着的猎物般颤抖,靖王只是对她冷冷的在交待一句“以后守好你的本分,什么当说,什么不可做,自己想清楚了。“之后头也不回的迈出了他们的新房,第二天一早便听人说昨晚靖王杖毙了为她出头的陪嫁婢女后,茜郡主这才真切的体会到,她嫁了一个很可怕的男人,而这个男人对她怀着一种莫名的恨意,可是怎么也想不通婚前从未与她见过几面的靖王怎么就在将自己当成了不守本分之人,自己的存在怎么就成了夫君的眼中钉,肉中刺了。

最终还是在靖王的妹妹婉贵妃的劝说下,靖王才从新进入他们共同的房间,可惜好景未长,在被告知怀上忆儿后,靖王自此再也未用正眼看过她,更何况说是进她的房了。

平时舒莺时也很少会来打扰靖王的,只是今早儿子一脸期待的和她说起想让靖王带他去看放河灯,这才让她壮着胆子来和靖王交谈。

久未得到靖王的回应舒莺时苦涩的笑着,原来她在靖王眼中还不如墙上的一副画。

对于那副画舒莺时只知是她和靖王当初大婚时所收的贺礼中不起眼的一份,事后却被靖王郑重其事的找了出来,小心的收在自己的书房之中。舒莺时偶尔也看过此画几眼,画作并非出自什么名家手笔,画中也只是一对鸳鸯交颈而游,一付情义深重的模样,没有什么特别之处。舒莺时真找不出这副画作中有什么特别之处让靖王如此喜爱,也许是那对鸳鸯画的过于生动,或许靖王只是透过这对鸳鸯在思慕着什么。

靖王另有所恋之事在婚后舒莺时才有所耳闻的,可是却一直不知道是谁这般有幸入了靖王的眼,初时舒莺时也想过将人接进靖王府中来,就近观察着也好过靖王这么没日没夜的思着,念着,说不定哪天就和那个人跑到外面另立家宅去了,这事在官员中也不是没发生过。

可是几片打听下才得知原来那人跑了,失踪了,明显的退让之意令舒莺时很是高兴,说明对于是个有自知之明的人。想来靖王的岁数也不下了,早过了当爹的年龄却一直迟迟未将那人接进门想来不过两种原因,一是身份不符,嫁她进府对于靖王的身份就成了一大笑话;二就是靖王也不是真心的,玩玩就过,所以才一直拖着未让人进府。不管哪一种对舒莺时来说都是有利的,最终靖王选择了立他为正妃,那就说她还有希望拥有靖王的心。可是在希望过后靖王却始终将她拒之于心门之外,这让舒莺时很是不解,论家世,论相貌哪里就不如一个养在外面都不能光明正大见人的野女人了?

真想见识下靖王心中藏着的那个人,看看到底是何德何能让靖王这般在心中念念不忘。

“王爷,忆儿他……“舒莺时不死心的再次开口游说靖王,也许这次有三人出游会是让靖王对自己改观的开始也未尝可知。

“出去!这里不是你可以进来的地。“

冰冷冷的话让舒莺时身体不自在的抖动几下,手绢在她手中被绞了又绞,又唇抿的开始泛白。对着靖王的背影微微福下身施礼,悄声退到了门口,依依不舍的回着看了眼从始至终都未将她收入眼中的靖王,委曲的泪水悄然滑落。

“到时本王自会带忆儿去的。“

在门合上的一杀那舒莺时听到靖王的声音自房内传出,这才让舒莺时的脸色稍微好看一些。忘记自己是怎么回到的房中,舒莺时喝退了房中所有的婢女后,再也忍不住满腹的委屈,浮在绣被上泪流满面。

既然不爱,当初又为何娶我!既然不爱,为何要给我这个尴尬的身份让我满怀期待!

既然人都走了,未何却不肯放过靖王的心,真是个恶毒的女人。在心里诅咒着那个占据着靖王的心不肯让出的可恶女人,舒莺时此时恨不得将那人千刀万剐,以泄满腔的怒意。舒莺时恨着那个从未谋面,连姓名都不知道是何的人。恨他占据了靖王全部的心思,恨他夺走了她的夫君,恨他的一切!

15、

躲了七年,逃了七年的人又再次回来了,靖王的心情不可谓不激动,自从得到消息的那一刻起无波无浪的心底又一次的波涛汹涌,可靖王每天却只是听着属下的回报秋明玕的一举一动,从未主动再对于秋明玕的动向提出任何的疑问,只是听着罢了。

对于七年前的失踪靖王始终心中存在着芥蒂的,当时失踪的不止秋明玕一人,还有那个苗人女子。那个据说长相酷似楚林的女子如一根刺般一刺在靖王的喉头,吞不下,吐不出。

想继续打听出秋明玕和苗人女子的其他事件,却因他大婚的事情整个寺丞府的人都把他当仇敌一样的对待,谁也不肯多对他说些有关秋明玕与那苗人女子的事情。

确实就算是秋明玕真和那女子私奔了,靖王也是没资格去怨的,可是靖王就想不明白了,秋明玕为什么要带着人跑呢,难道在秋明玕的心中他慕容凤竟没有一点的容人之量吗?是,他无法忍受秋明玕的身边有其他人的特殊存在,可就算他没办法像秋明玕那样在所有人面前给予对方祝福,但也不会去做什么让秋明玕伤心的事情。

当时的自己只是卑微的祈求着,祈求着至少还可以守在有秋明玕的地方,看着他平安,为他排除一切的危害。

同时他也知道,秋明玕再也不会原谅他了,他们已经彻底的走进死胡同了,心已经被自己伤过,秋明玕就不会再给他第二次的机会去挽回。

“青士,这么多年你可有想过本王,哪怕只是恨也好。“

其实恨也好,怨也罢,靖王最怕的就是再次重逢时自己之于秋明玕已然是无关痛痒的一人。不能亲身陪秋明玕走完一生,靖王只愿在秋明玕的生命里至少有他的痕迹一直陪伴秋明玕到生命的最后一刻。

烦躁的从座位上起身,已经多少日没能睡好了?靖王心中暗算着,是知道秋明玕回来的那日起,还是在秋明玕失踪的那日,或者更早,在他决定“背叛“秋明玕的时候开始就再未能睡上一夜安稳睡。

从马房中牵出他的爱驹,翻身上马,吓住要跟上的暗卫,靖王一人骑马离府。虽然在这京城之中危机四伏,但靖王也坚信着没有什么人能轻意的取他性命,面对任何人,哪怕最后是两败俱伤靖王也有必胜的把握,除了那个人。

并没有明确的目标,靖王只是放任爱驹在诰京城中自由的游荡着,走到哪算哪,可当回过神时,靖王发觉爱驹已经在他不知不觉间晃到了寺卿府的附近。

顺着爱驹的鬃毛,靖王目光死死的盯着那对所有都敞开却唯独对他紧闭着的寺卿府门。

“你也想他了吗?可我们却是不被允许接近他的人。“皇宫大内都敢闯的靖王对于寺卿府的人却从来都是敬而远之,不是怕他们,只是不想再伤秋明玕的心。自秋明玕失踪以来靖王没有一日撤去对寺卿府的监视。当年回报的人虽说寺卿府对秋明玕的失踪也很焦急,对于秋明玕的去向也一无所知,但靖王总是不信的。靖王相信如果有一日秋明玕回来,第一个想到的一定是白景他们,他们之间有着千丝万缕般割不断的感情。

命令在不惊动寺卿府的任何人的情况下按时把寺卿府内的一切情况回报,七年间怕是连罗曜这个高手都没有察觉出原来自己的所有举动都在别人的监视下进行着的。

“唔?“

怀疑是他一时眼花,经过再三的确认后靖王发现他绝没看错。寺卿府的院墙后一名少年正在鬼鬼祟祟的不知干些什么。

翻身下马,拍了拍长年随他征战多年的爱驹,示意他去一边活动活动,自己悄无声息的靠近那名少年。

少年一边咬着指甲,一边口中念念有词不知在说些什么,眉头死死的皱着,仿佛遇到了他人生最大的难题般。

一柱香的时间过去了,少年依旧蹲在那里不知在想些什么,从始至终都未发现他的身后多出的一人。

而靖王在心底也对自己的无聊行径自嘲了不知多少次,当少年的身影渐隐于墙的影子下时,靖王终于忍不住伸出手拉住少年的衣领将他轻提起。

突然的双脚离地让少年不安的挣动着,再对上靖王那双打量的眼睛时,少年出奇的安静了下来。

“你是谁?“

少年的样貌、神情让靖王莫名的感到熟悉,可搜遍记忆深处依旧想不起何时何地见过这名少年。

“与尔何干。“

冷漠的口气拒人于千里之外,厌恶的神情使靖王一瞬间有种错觉,认为自己像是亏欠着少年什么似的。嘴角轻扬,靖王从来不是个好相与的人,既然对方的态度已经表明,那他也应该给少年一些教训才是。

拉着少年衣领的手慢慢松,看着少年重重的跌在地上,靖王有种抱负后的快感。

虽然靖王并未把少年拎离地面多高,但突然的失重还是让少年的屁股与地面做了次亲密接触。

“呜……“

身体上传来的痛感说明他的屁股受到了一定的伤害,不难想象现在一定是泛着淡红色了。

紧咬着唇怎么也不肯让口中的呻吟溢出,含泪的眼死死的盯着靖王,少年无声的控诉着。

倔强的眼神,不肯服输的性子,靖王愈发的感觉眼前的人分外的熟识。

“我们见过?“

“没有!“几乎立刻就否定了靖王不确定的想法,明显的此地无银三百雨。面对着少年懊恼的绞着衣角的动作,靖王莫名的伸出手抚上少年的头。

如同少年的性格一般不是很柔顺有些硬挺的发丝摸在手中很有存在感,记得曾经好像也有人说过自己的头发也是如此。靖王陷入迷茫的回忆中,回忆里青年手中执梳在为他束发,边梳理着青年边轻笑着。

“都说头发最能反应出主人家的性格,我看这话一点都不假,鵷雏啊就是个刺头。哈哈哈!“说完青年不禁浮在他肩头上放肆的大笑起来。

伸手将青年揽进怀里,一手制住扭动着的身体,一手抚上青年的发顶。

“怎么,青士是想告诉青士可为’贤妻’吗,确实这头发柔顺非常,可惜这性子却是绵里藏针啊。“

二人嬉闹打闹着,险些让靖王起了不上朝继续陪他窝回床上的心思。自古君王可为红颜不早朝,他为什么不可以呢?

自回忆中走出,靖王抚在少年头上的手早已经被甩开,少年此时正涨红着脸怒视着他。

怎么看少年的反应好似自己就是那调戏良家妇女的登徒子般,靖王蓦地仰头大笑。

这世间敢当他靖王是登徒子的不过二人,强迫自己不去想另一个人,靖王对眼前的少年更加感兴趣了。

“哈哈哈,你还真不是一般的对本王的味口啊。“

“谁稀罕啊。“少年喃喃自语。

“本王观察你半天了,你此处徘徊不去可是有什么事情吗,既然你这么对本王的味口,本王今日就破例帮帮你好了。“把少年再次从地上抱起,看着少年赤红着脸在自己怀中的样子格外的有趣。

其实靖王并不是个喜欢小孩子的人,就连自己的儿子慕容念忆他都很少亲近的,更不要说是抱了。但不知为什么靖王就是想亲近眼前的少年,就是有种想把他永远抱在怀中,永远这么看着他既别扭又害羞的表情。

“不,不要你帮。“扭动着小小的身体想挣开靖王的怀抱,又有些不舍的离开,少年别扭的回绝靖王的好意。

“哦,当真不要本王帮忙,那本王可走了。“

说罢便作势要将少年放回地上,少年哎呀一声,着急的抓紧靖王的前襟,一连回了好几声“要帮“。

回过神发现靖王方才不过是吓唬他,根本没有要走的意思,少年气的嘟着嘴,不想理他。

“看你这小嘴嘟的,都可以挂邮瓶了。“手指划过少年翘起的上唇,靖王发现面对少年时,所有的不快感都好似烟消云散般。

张口欲咬靖王戏耍他的手指,却被靖王发现早一步将手指抽离,偷袭失败的少年不依的在靖王的怀中扭动着小身体。

一大一小二个人便在这寺卿府的后门处不顾身份,不顾年龄的嘻闹着,夕阳的余辉洒在二人的身上,整个场面看起来是那么的和蔼有爱。

“现在还不想说你在这里干什么吗?“闹够了,靖王终于想起答应少年要帮忙他的。

“啊!“眼看时间已经不早,少年有些着急的挣扎着从靖王的怀中跳回地上,这回靖王也未在阻止。

“惨了惨了,“回头看眼人长的高于他好个几头的靖王,少年在心底算计着。“你,你能跳进这个院子里吗?“

顺着少年的手指望进寺卿府,靖王并未立刻回答少年的问题。看到靖王眉头皱皱的,少年以为他跳不过这道院墙,少年有些急的眼泪都快出来了。

也是,不是每个人都有罗叔叔那么好的功夫。

“你要进这院子里做什么。“

“回,回家。“少年声音已经略微的发哽咽。

“你家住寺卿府?“不可致信的盯着少年,靖王眼睛瞬间瞪大。

“嗯,我是和爹爹来作客的,今天爹爹出门后我也想……“想办爹爹的忙这句话被少年生生咽回,临时改口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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