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by作者:风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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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所以要从现在开始,是因为他已经对古策透露了少许。
杜云轩向来不是多嘴多舌的人,他也很惊讶,自己那天早上会忽然有一种衝动,把听到的事和古策分享。
难道是因为古策的厨艺实在太棒了?
赤裸的古策穿着围裙坐在床边的一幕,在脑海浮起,像某幅歷史名画。
真是性感得要命。
杜云轩心裡叫一声救命,控制自己的心猿意马,最近被诡异的设计题所困扰,整天琢磨着如何表现性感,居然错误辐射到古策身上去了。
「我对你的保密表示感激。」莱亚先生上下打量了杜云轩一眼,「你的身体好点了吗?」
「没事了。那天只是偶感不适。」
想起那一天在洗手间吐得昏天黑地,后来被眼前的男人脱了西装,解开衬衫,抚摸了半天,杜云轩脸上露出一丝窘迫。
目光不自然地垂在茶几脚上。
所以,没意识到男人的视线正扫过自己的喉结,看到上面一个小小的彷彿所有物记号的牙齿印,兰迪?莱亚深邃的眸子蓦地瞇一下,瞬间恢復如常。
「我还有很多工作,如果……」
「正想和你聊聊设计的事。」
「设计?」知道和工作有关,杜云轩刚想抬起的臀部,又重新回到了沙发上。
「我把亚歷克西亚的情况又考虑了一下,根据他的实际情况,打算在设计要求上做些调整。」
杜云轩点了点头,确实有必要做调整,开始给出的设计要求太极端了,要埋入体内的人造男形的尺寸,对腰部和男性重要部位的旋转钮收缩,还有类似鳄鱼齿结构的乳夹……
莱亚先生的堂弟接受这份礼物,就算他是个受虐狂,心理上受得了,身体上也未必受得了。
闹出人命可不是好玩的。
「要是减少一点……」
「不。」莱亚先生笑着截断了杜云轩的话,「是增加。」
「增加?」
「是的,我想增加几样。这是我送给亲爱的亚歷克西亚的生日礼物,我希望它能尽可能完整,浑然一体。只有下半身和胸膛前面那两点是不够的。我希望他身上所有美丽的部分都能受到适当的照顾。」
他的目光温和无害。
但杜云轩和他对视着,心底涌起一种无法解释的毛骨悚然。
只是,作为一个一直以专业精神来自我督促的珠宝设计师,杜云轩总不可能因为客人提出的修改和自己想法不符,就站起来任性地走人。
杜云轩低咳一声,「我不明白你话裡的适当照顾是什么意思,莱亚先生。」
「你真是太清纯了,杜设计师。抱歉,是我没有解释清楚,我原本以为,有一个极为热情的情人,在这方面你会比老古董的万设计师他们见多识广。」男人扬着唇角,「直接地说,我要增加口塞,项圈……」
目光从杜云轩颈部再度滑过。
「……还有,针。」
「针?」
「阴茎针,就是刺入尿道的小玩意。相信你可以把它设计得如同插入珍贵花瓶的鲜花一样美丽诱人。尖锐物插进男人小便的地方会产生痛感,但在床笫之间,痛往往和快乐分不开,不是吗?也许,你以后也可以尝试一下,杜设计师。」
即使知道眼前的男人是大老闆兼最重要的客人,杜云轩还是忍不住冷冷瞥了他一眼,「莱亚先生,我不喜欢把工作上的设计,和我私人的事扯在一块。」
「对不起,我太唐突了。」
大老闆很有风度地道歉。
「以上,就是我对这次设计要求作出的修改,其他叁位设计师也会得到通知,不过他们收到的是我的新特助发过去的书面阐述。至於你,杜设计师,既然打算和你碰面,我想亲自对你说明比较好。希望你知道,在四位设计师中,我对你的期待最高。」莱亚先生说完,露出了意味深长的微笑。
回到设计室裡,还觉得脊背犹存寒意。
和大老闆面对面说话,压力太大了。尤其谈话的内容裡,有如此多儿童不宜的话题。
阴茎针……
杜云轩光想想就觉得痛,那位亚歷克西亚少爷可真不是凡品,大概也只有兰迪?莱亚的独特品味,可以与之相衬吧。
他把设计桌上的灯光调亮了些,鼻尖忽然钻进一缕沁人心脾的幽香。
伍小丽自作主张地把夏尔兰雪花百合插在花瓶裡,就摆在设计桌的一角,灯光下,雪白的花瓣娇嫩地舒展,如此楚楚可怜,令人觉得辣手摧花真是一种不能饶恕的罪过。
古策从前送的花,杜云轩都毫不犹豫地丢进了垃圾桶。
这一次……姑且把它当空气清新剂摆摆好了。
不再理会花和花瓶,杜云轩继续把心神放在设计上,几次碰壁后,他开始思索,最早走的方向也许是错的,他挑了难度最大的下半身部件,那恰恰是他最难入手的部分。
也许从其馀外围部件的设计摸索会比较好。
阴茎针和乳夹这两个选择,杜云轩下意识地避开了。挑来挑去,还是面对项圈的压力小一点。
他在桌面重新铺开一张白纸,拿着铅笔在上面刷刷地开始描画……
这次估计是找对了入手点,一天下来,成绩相当不错,杜云轩画出了四五张项圈的草图,有固定式,也有半锁鍊式,边缘弧度的变化纹理出了一个大概。
每次工作有进展,杜云轩都会生出一种正在孕育新生命作品的小小兴奋感,今天也不例外,他迫不及待地想感觉抚摸这些弧度的快乐。
下班后,他没有回公寓,而是直接开着君威,去了古策的别墅,如果要製作简单的样品,那裡才有顺手的仪器。
不知道古策是不是存心用这套仪器诱惑他,下了死命令,东西不许搬回公寓,只能在别墅内使用。
这一招倒很管用……
在书房裡忙了十来分鐘,忽然有人按门铃。
杜云轩觉得奇怪。
古策从来不按门铃,这男人有个诡异的本领,似乎去任何地方都不会遇到阻碍,所有门墙都会向他这黑暗帝王鞠躬礼让。
杜云轩的公寓已经换了二十多把锁,但只要古策愿意,随时可以无声无息出现在裡面。在许多次半梦半醒中被潜入的古策激烈侵犯后,杜云轩终於有了一个明确认知——天底下的锁对古策来说都是无用的装饰品。
杜云轩打开门,发现来者果然不是古策,而是穿着工作服的餐厅侍者和一桌热腾腾的饭菜。
应该就是古策常叫外卖的那家,侍者看起来熟门熟路,不用杜云轩开口,手脚麻利地把热菜热汤送到饭厅摆好,连漂亮的餐巾都铺好了。
这一幕有点未卜先知的玄妙意味,其实说穿了很简单,黑暗帝王的别墅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进的,看起来幽静无人,其实保安措施裡叁层外叁层。
杜云轩这边拿着钥匙打开大门,那边负责别墅保安的小弟就通知了古策。
古老大再日理万机,总不能不考虑一下他心爱小熊的肚子。
杜云轩只有沉浸在工作的狂热时,才会主动跑来别墅,而他工作起来肯定废寝忘食,古策对此非常清楚。
「不是竹笙云耳汤?」杜云轩在餐桌旁坐下,掀开汤罐盖子看了一眼。
「是杜仲党参乳鸽汤。」送菜过来的人恭敬回答,然后,多嘴地加了一句解释,「这汤补肾,效果很好。」
正把勺子往嘴唇靠近的杜云轩,忽然停止了动作。
转而拿起筷子,默默扒饭。
饭后自然有人收拾残局碗筷,让饭厅回復到乾净整洁的模样。杜云轩径直回到书房,继续操作他已经用得非常顺手的仪器。
第一次的样品,他打算用最普通的银,把银料放在融金碗裡,用熔焊机溶化,在已经雕好的模具裡成型。
按照设计草图把几个项圈做好后,已经是半夜,杜云轩被工作的兴奋感支撑着,又进行了一番打磨,做出大致的花纹轮廓。本来还想做精细纹,但实在是太疲倦了,而且这只是样品,这些细緻的功夫不妨留待以后。
杜云轩把项圈留在书房,匆匆洗个澡往床上一倒,几乎挨枕就睡了。
被古策摇醒的时候,睁眼就吓了一跳。
五颜六色的灯光在视野裡摇晃,妙曼妖媚的音乐钻进耳裡,瞬间疑是置身梦境,不过眼前充满霸主气质而且帅到不可思议的男人,也太真实了点吧。
头顶的天花板精雕细琢,色彩绚烂的壁画上描绘着人类交媾的各种形态,令人脸红心跳。
杜云轩睡眼惺忪地问,「我在哪?」
「夜总会。」
没睡醒的设计师没有往日的尖锐清澈,反应慢一拍的模样非常可爱,片刻后,他终於清醒过来,而且全神戒备。
明白那天擅自去夜总会的事,还是被独占慾强烈的古老大记在了心上。
杜云轩坐起来,才发现自己刚才躺在一张长沙发上。所处的空间面积很大,应该是夜总会的大厅,而且奢侈的装潢和肉慾味浓重的摆设……恰好是自己那天去的瑰丽天堂。
只是那天来的时候满厅客人,现在偌大的地方,只有他和古策。
「你把我带来这裡干什么?」
「你不是喜欢夜总会吗?你男人当然要带你来见识见识。」古策慢悠悠地说。
看见男人居高临下打量自己的目光,杜云轩臀部一阵反射性地紧缩。
「这裡是大厅舞台。瑰丽天堂的舞台名气不小,每晚这裡都会上演很多……有趣的节目。」
忽然生出腾云驾云之感。
坐在沙发上的杜云轩被男人毫不费力地打横抱着,在半空中晃荡一下,脊背感觉到坚硬的支撑。他发现自己被搁在夜总会大厅中央的舞台上,这裡是射灯最集中的地方,一条条光柱打在身上,来自光源的热度,彷彿让他感觉自己暴露在全世界的眼中。
离他头顶不远的地方,是一根明晃晃的,连接天花板和舞台的不銹钢管。
「这裡最经常的节目是钢管舞,漂亮的男人或女人会在这裡随着音乐,扭动着身体,慢慢脱掉身上每一件布料。然后,在这个钢管上用各种姿势,摩擦自己最性感的部位。」
杜云轩被男人拽着领子,从舞台的地板上拉起来。
手腕一阵金属的冰凉感。
被手铐套着双手,卡在散发着淫靡味道的钢管上。
「背着我到夜总会找灵感?」古策把他重重压在钢管上,压得他艰难喘气,低沉地问,「如果那天不是张恆刚好过来视察,知道你会有什么下场吗?这个舞台,就是你给那些男人玩到断气的地方!」
最后一句的低吼并不如何响亮。
裡头蕴含的力度却足以震碎心肺。
「这种不正经的地方,你也敢背着我偷偷进来?」
「这种不正经的地方的幕后老闆,不正是你吗?」杜云轩被压得很疼,耳朵被吼得嗡嗡轻鸣,眼中燃起反抗的火焰,「就是因为有你这种人,才有这种无法无天的地方出现!」
「啧啧,还敢顶嘴。」很生气的古策,忽然感到有趣地笑了。
笑容又邪又狠。
一边笑,一边剥杜云轩的衣服。
杜云轩被他从睡梦中虏来,穿着及膝的白色长睡衣,腰上只繫着一条棉布带,简直是天底下最容易剥的衣服。
把杜云轩剥得宛如初生婴儿一样乾净无瑕,古策没有立即直捣黄龙,而是用比脱衣舞男还性感的动作,慢慢脱掉自己身上的衣裤。
硕大的男性器官从内裤的束缚中解放出来,似乎比印象中更为粗大,青筋浮现,邪恶而恐怖。
杜云轩把脸别到一边。
如果可以逃跑,他绝对会跑,但现在连一点机会都没有,他赤身裸体被铐在灯光聚焦的舞台中央,钢管上。
不安地片刻等待,如同精神上的酷刑。发现古策没有像从前一样立即扑上来,杜云轩感到奇怪,难道这傢伙跳脱衣舞跳上瘾了,还在继续扭臀摆腰,他小心翼翼地回头看了一眼。
顿时头皮发麻。
古策正低着头,用一根奇怪的麻绳似的东西缠着自己那根堪称凶器的东西,勃起的海绵体上缠绕着这个,一环一环凸起,充满凌虐感。
古策对自己的肉棒做好「加强版」处理,朝杜云轩缓缓逼近。
杜云轩打个寒颤,色厉内荏地叫起来,「你想干什么!」
「你说呢,宝贝?」
掰开杜云轩努力合拢的双腿。
依仗体力的优势,用身后进入的体位,古策把杜云轩按在钢管上,突入脆弱的穴口。
不同寻常的粗度把黏膜扩展到极限,进入的过程中,阳具上缠绕物的凹凸感鲜明得像烙在肉裡,摩擦出一路火花灼痛。
彷彿碾压着内臟般,杜云轩嗓子裡挤出悲鸣。
插入到根部,沉甸甸的肉囊压着杜云轩鲜嫩白皙的臀肉时,古策才停了下来,保持着进入到最深的姿势。
「呜——!」
「见识了吧?夜总会午夜场常备节目,铜柱盘龙。」古策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透着浓浓的慾望,和淡淡的惩戒之意,「阳具上缠点东西,可以让你吞得更艰难,越艰难,你裡面就咬得越紧,我就更爽。对了,那裡覆了一层东西,对我而言,摩擦感减弱,持久力就会越强。宝贝,这一场,我可以和你玩加时赛。」
「不……不要!」古策微动腰身,承受着巨物的杜云轩眼角逸出水汽,呜咽般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