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大王的压寨夫人》——by作者:湖蓝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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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巡逻的小弟被质问的懵了,说好的大王会看上这美人的戏码呢?
凌深见这人回答不上来,想了想便恭敬有礼道:“我兄弟二人见这里风景独特,便想上来一睹风采,这位小兄弟见我们两有诚意,特特带我们上来看看。”
“是这样么?”郁木秀扫了眼凌深,但很快她就移开了目光,转而继续看向巡逻的小弟。
“是、是这样的……”巡逻的小弟不敢说自己带这人上来是为了献给大王当压寨夫人来的,只得顺着凌深的说辞点了点头。不想他才点完头,上头就砸下一杯子,“咚”地正中他脑门。
“大胆!谁给你命令带人上来的。”听着这声怒吼质问,那负责巡逻的小弟连“诶呦”都不敢哼出口,连忙跪倒在地。郁木秀却看也不看他,就吩咐底下的人:“来人,把他给我带下去关起来,不过念在初犯就先饿个一天再放出来吧,至于这两人……”
凌深一看这人将矛头对准了他们,赶紧说道:“唉等等,听说女大王你明日便要成亲了吧?”
☆、第五十六章 成功潜入
郁木秀刚准备挥下的手就这么停在那里,她拧着眉,望着眼前的俊美男子警惕地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凌深故意装出一副诧异的模样,微张着嘴道:“难道是不能公开的秘密么?”凌深不管不顾周遭人的目光,继续瞎掰,“刚看到外面的人捧着几张‘双喜’往外走,便想着这寨子是否要办喜事了,于是问了问方才那位小兄弟,这才知道女大王你明日要成亲了。”
郁木秀略一想,好像是有这么回事,毕竟是临时决定的婚宴,寨子里好些地方都还没装扮起来。但她并不觉得自己要成亲跟这两人有什么关系,除非……
“是又如何,和你们有关系么?”郁木秀怀疑地望着眼前这两人,可不管她如何打量,的确无法从记忆中搜寻出有关这两人的信息。可饶是如此,依旧没能彻底打消掉她的疑虑,实是这两人出现的时间太巧了,不得不让她怀疑他们和那青峰寨是否有关系。
凌深听她有此一问,倒也坦然,摇头便道:“没有。不过我想既是明日成婚,便不该见血不是,否则不吉利。”
郁木秀幽幽地“哦”了一声,偏头看向坐于右下首的中年男子。那中年男子被他们女大王如此一看,拱手回道:“黄道吉日的确不宜见血,就是大王你不信这个,也该稍稍考虑下下面的人的感受,终归大伙儿都想图个大吉大利的。”
郁木秀觉得这话甚有道理,点了点头:“那便听你的吧,只是眼下要如何处置这两人?”
中年男子侧眸瞧着凌深,又瞧了眼外头的天色,此刻外面的天空已是橙红一片,显是太阳快要落山了。
“时辰不早了,还是速速将这两人赶下山去吧。”中年男子敛眸提议。
只是这提议让凌深有些不高兴了,想他辛辛苦苦上来可是为了找先生,这刚来就要被送走,这群人未免将事情想得太简单了。他稍稍想了想,急急开口道:“这位大哥这么做未免有些不厚道了,我兄弟二人远道而来,本是上来一观风景,这风景还没观呢?你怎么好就此赶人呢?”
中年男子显然没料到凌深会这么说,大约是觉得这人脑子有病,一甩袖子大声说道:“你这小子真不识好歹,我好心放你归去,你却偏要留在这里?”
往日里凌深要是听了这话,肯定冷笑着反驳这人两句,并且姿态一定要摆得高高的。不过今日有些不同,他为了将自己伪装成个不撞南墙心不死的死心眼,当下梗着脖子说道:“是啊,我还想明日一睹婚宴现场呢?我这辈子还没见过山大王成亲的。”这倒是大大的实话,他虽亲身经历过一次,但那时候昏迷着,他压根不知道那场婚宴是怎么样举办的。
中年男子见他这般模样,也有些来气了,鼻子一哼,低沉着声音吼了一句:“你这是不要命了?大王就在这里,只要她一句话,现在就能把你从后山丢下去了。”
这话一出来,若凌深没一点害怕的反应那肯定会让人觉得奇怪,于是大当家的努力缩了缩脖子,一副你们可别吓我的小样儿。
中年男子见自己把人给唬到了,又瞧他眉眼俊逸,此刻却透着点点害怕的样子却是令人有点儿不舒服,总觉得这么张脸露出这种表情着实不合。如此一想,原先威严的神情便稍稍缓和了点,只是还没等他说上两句,那面露害怕的青年竟然当着他们的面小声嘀咕道:“可我还想见识见识明日的婚宴啊。”
他说的小声,又是垂首立于厅堂之上,即便说完了也一副什么事儿都没发生的样子。这不免令人有种他实际上只是自言自语的错觉,而会让你们听到则完全是个意外。
中年男子面色一僵,觉得这人如此冥顽不灵,实在欠教训,回首就看向郁木秀:“大王,你看……”
郁木秀抿着嘴沉吟了片刻,最后在对上凌深那无辜的眼神后终于妥协了:“也罢,明日我和孟郎成亲也需要个见证人,总不好全是自己寨子里的人,届时别人还以为我们弄虚作假,让这两个外人见证我和孟郎最重要的日子,必要时也可让他们替我们作证。”
凌深听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这孟郎竟是他们先生。他心想着这个称呼倒是新鲜,就不知先生在听到这称呼时是个什么模样。
凌深想得入神,郁木秀之后的话他自然也就没听进去,最后还是杨普扯了下他的袖子,凌深这才回过神来。
凌深先回头瞅了眼杨普,不过这人因某人说他是个傻子,而为了兑现当初做牛做马的誓言,自然是要谨遵这人的话乖乖当个傻子了,于是这会儿就是凌深看他,他也不说不动地站在那儿,目光稍显呆滞地望着不知哪个方向。
凌深见他这般模样也愣了下,还没想起这人这般作态的原由,面前就有声音打断他:“你这小子我问你话呢?你叫什么?往哪儿来的?”
光听声音凌深便知是谁了,正是方才刁难他的中年男子。凌深偏头,正看到这中年男子走向他,直到到了他面前,才又开口道:“我先带你们去今晚暂住的屋子,剩下的边走边说吧。”
凌深和杨普并非这寨子的贵客,相反因着他们来路不明,还死皮赖脸地要留下来,各种待遇自然不怎么好。就如所住的地方,就只是一间小黑屋,里头摆着两张简陋的不能再简陋的床。凌深瞧着那据说是床的玩意儿,直觉是哪里拆下来的门板,底下搁上两条板凳就算是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