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傲娇遭遇病娇》——by作者:搏仔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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尝试着用舌舔舐一下,含住、小小的、富有技巧的吸吮,他果然哼了一声,头颅更往旁侧偏去。
为自己的好记忆偷笑一声,祈月烬点到辄止,手掌漂浮般从安纳斯的胸口滑下,在被短裤阻挡前停住,挠了挠他的肚脐眼,像在做个没什么威胁性的恶作剧。
安纳斯的身体怕是觉得痒了,他的眉弯折了一下,又回归平顺。
祈月烬想:早就知道他警觉性强,自己还是不够格、让他安心深眠罢。
如果再深入,他一定会惊醒,直觉这么告诉自己。
还需要忍耐,直到他忆起自己的那一天……到了那一天,一定能让身与心完全交融,就像从未分离的鱼与水。
然而,就算安纳斯一点互动也无,祈月烬的欲.望也已被撩起,似有燎原之势了。
他退回身子,跪趴在安纳斯的床边,一手扣住床沿,一手探入自己的黑色长裤……
姿色绝丽的少年,竟是在月光清澈的室内,开始了淫.靡的自.渎。
他本就体温上升,现在更是浑身高热、额角渗出汗珠。
□着下.体,他松开扣住床沿的手,转而紧紧捂住嘴,憋下难耐的喘.息。
雾气朦胧的双眼凝视着安纳斯的侧颜,以往那些激烈疯狂的冲撞仿佛还在身体里回荡,他微微颤抖起来,一个不留神,竟是泻出了一声浓腻的呜咽。
恐惧安纳斯惊醒的焦灼与急于纾解欲望的焦灼相交织,他抖着手褪下绝不能染脏的长裤,拉高自己的T恤,加快了撸.动的速度。
脑中像有白色的烟火在蹿腾,他知道时机将临,便倾身避过安纳斯手边的遥控器,吻上了他的指尖。
……事毕。
祈月烬在瞬间的脱力后,将下颌搁在床上,用舌尖卷起安纳斯让他的烟火爆裂的指尖,舔吮着,仿佛那是最纯净的蜜糖。
床壁上、地板上,都是些不堪的白色浊迹,但是他亲吻爱人指尖的动作却是无比神圣,仿佛虔诚的信徒双膝下跪、在亲吻神灵赐予恩宠的指尖。
安纳斯的手指在他的舌间动动,他才恋恋不舍收回舌,又趴在床边凝视了安纳斯好一会儿,才起身,抹去终得安静的下.体上残留的污浊,套起长裤,整理好上衣,再去拿了电视机旁的卫生纸,像个擦地板的小女仆一般跪下,认认真真消去了自己自.渎遗留的痕迹,将卫生纸揉得看不清里面包裹的内容、才规规矩矩正放入已经在垃圾桶内的面碗里。
销赃灭迹后,他轻手轻脚爬上另一张床,再偷偷摸摸蹭上安纳斯的床,也不敢做出抱住他的亲密动作,只是小松鼠般蜷成一个球,面对着安纳斯,闭上了眼。
他和他之间,就隔着一个手掌的距离。可惜,“咫尺”一词后,向来跟着“天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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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厢,祈月烬就像看着美女图片都能□澎湃、探手入裤的青春期少年一样,呻.吟.自.慰;那厢,安纳斯陷入了一个格外旖.旎.的背.德梦境——也许并不是梦,而是深之又深的记忆,因为人在深度睡眠时,是不会做梦的。
他“看”见,他像饥餐中的饿狼一样,啃咬着一个玉雕粉砌般的小人儿。
那真是个小人儿,看上去不到十岁,比施哀央还要小。他那两眼清泉般水汪汪的眼睛中,夹着点困惑不解,夹着点畏惧害怕,但还是乖巧的柔顺着,尽力配合着自己的唇.舌.纠.缠,打开的身体就像幼嫩的绯红鸢尾花,带着股纯真的魅惑。
小孩子因为不会在深吻时换气,脸蛋憋得通红,咽不下的唾.液滴落嘴角,就像露水滴落花瓣一样。
自己很快就发现了他濒临窒息的窘境,便放过他已经被吻咬得赤红的唇,转而舔舐他的脖颈,故意作势合上牙齿,他的血管就在自己牙下,仿佛只要一个用力,他就会脖溅鲜血,绯染三尺白绫——是自己,而不是任何旁的人、别的人,掌握着对他生杀予夺的大权。
不管是小孩还是大人,遇到危险,总会本能的避开的。他却以为自己就是想咬他的脖颈玩儿了,反而将羊脖子往狼口里送,使自己的牙齿真正触上了他热乎乎、软腻腻的皮肤。
抬起的墨染眼睫下,是充满着信赖的眼神。
“安,”好像听见乖乖巧巧的一声唤,他笑弯清亮的大眼睛,像是讨蜜糖的小猫,“亲亲。”
——蓦地,心头涌出一股热流。但自己又很明白,热流很快就会冷却、会沉淀,沦入那深邃无底的悲伤海洋。
就像没有明日般,和一个小小的男孩儿缠绵拥吻。
搂住他小小的、温软的身体,他的体温度过来,自己一向冰凉的身子好像也有了常人的温度,虽然那份温暖就像寒冬湖面上的雾气一样,太阳出来,便散去了。
亲吻他,抚摸他,啃咬他,舔舐他,就像要把所有的遗憾都圆满一样,将一腔浓至疯狂的情与欲,对着小小的他尽情倾泻。
“你不能走……别离开我。”自己好像,这么说了。
小孩子眨眨眼,左右眸子的瞳色并不相同,但都是一样的清明纯粹,他用稚嫩的声音郑重的道:“我和安,要一直在一起。”
“……约好了?”
“嗯!”相比自己的泪意汹涌、心境凄凉,他明亮鲜活的笑脸一直充满了小孩儿的天真烂漫、无忧无虑。
自己问多少遍,他就答应多少遍。最后,才刚起个头,他就要抢着回答了,还带着纯真的得意洋洋,很有讨表扬的味道在。
可是,他不知道,他许下的所有承诺,没一个得到践行。
永远是自己在这头,他在那头,中间隔着生与死的鸿沟、奈何桥下的流水、生死关的界碑。
自己永远只能看着他,处在漫天赤红的彼岸花海中,沉静的微笑一下,转身步入灰飞烟灭的终局。
他以为瞒着自己选择了黑暗,就一定能突显出自己所处的光,却不知,自己早已深陷永夜的黑暗,再脱不了身。
两个人,永远,只能在夜夜夜夜中,许下虚无缥缈的相守愿望了。
车票
作者有话要说:榴莲花,中国花语:爱的勇气;英国花语:执着的 闭着眼,梦境荒唐怪诞;睁开眼,现实惊悚震撼——为什么自己会像条多脚虫般严严实实的卷着纵火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