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傲娇遭遇病娇》——by作者:搏仔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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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魂般死寂的伊莱见两位警察都看向他,呆愣了数秒,昏蓝色的眼珠才慢慢一转,嘶哑的声音可谓刺耳:“啊……哦……”
李海博一见伊莱就没好气,他下意识的想在祈月烬面前逞逞大男子主义,便颇为反常的戳人隐私的道:“伊莱,到看守所还早着,你想不想聊聊你的事?我能问下你为什么喜欢男人吗?”
一语道出,李海博刚想扭头、递给祈月烬一个“看好戏吧!”的眼色,却被他骤然冷酷的眼神吓到,只见那如鲜血般似要渗出的赤色里,似乎汹涌起某种残虐的杀意!
李海博顿时明白,他一个瘦瘦弱弱的男孩,为什么能碎尸一老、并让一幼凭空消失了!
他拥有嗜血狂鲨般的暴虐眼神,似乎可以在一个水花喷涌间、就让一沙滩的游泳者支离破碎,让沧海化为血色的汪洋!
李海博重重的吞了一口唾沫,他的右手下意识的移向腰间的枪套,而祈月烬的眼神又暗光流窜了些——
“我只喜欢过一个男……孩,”突然,伊莱气若游丝的发话了,而他接下来吐出的名字,让祈月烬瞪大了鲜赤色的双眼!
“小安……他的名字很长,是安纳斯塔西亚……芝诺埃尔利卡……我取的名字。”
伊莱微微一笑,终于显出了他年轻时曾经俊美的些许端倪。他用嘶哑的声音缓缓道出一个遥远的故事——
鹤之泣(上)
作者有话要说:糕仔想尝试第一人称,同时揭开小安的过去···请大家宽容糕仔拙劣的文笔,阅读《鹤之泣》上中下三章吧。 我的名字,叫做伊莱·克雷孟特。不像组织里的大多数人,我的真名就是我的“艺名”。
我出生在艾美利加的一个中产阶级家庭,爸爸在华尔街小有名气,妈妈结婚后就做了家庭主妇,生了我和弟弟妹妹。我们一家住在一栋白色的二层别墅里,养了一只狗……我记不清它叫什么了,但我们一家都喜欢它,它也是我们的亲“人”。
你知道的,艾美利加几乎是所有金融危机的源头,我刚进入哈尔维德大学读书,爸爸的公司就濒临倒闭,爸爸被炒了鱿鱼。
当然,这很不公平,因为公司是爸爸创立的,为了挽救公司,爸爸用个人的名义替公司背上了一屁股债,我们家还不起房贷,就搬出了那栋白色的二层别墅,最坏的时候只能挤在汽车旅馆的一个房间内……而我们家有五个人、一只狗。
时局很坏的时候,工作非常难找,就连应聘洗盘子的小时工都要排队递简历。哈尔维德大学反而迎来了更多前来“进修”的人,我没有申请到奖学金,就退学了。
我和爸爸妈妈都出去打工了。我换了很多份工作,但每份工作的薪水都十分微薄,我也干不长久。
有一次我向一个人抱怨,他却跟我说,凭我的条件,很容易得到一份既轻松又进账多的工作……你们应该都知道了,就是出去“卖”。
虽然时局糟糕,红灯区仍然那么繁华,而且更多烦恼的客人需要在黑暗中找到慰籍……我顺利的闯出了名堂,并且加入了一个组织……一个国际卖/淫团伙。当然,这样的组织还有很多,但我当时选择的那个势头最旺,听说做得最好的孩子甚至接待了某国的元首。
还有一个理由,是这个国际组织可以让我在不同的国家都找到客人,这就满足了我急需离开家的要求……我每次拿回家的钱太多,爸爸妈妈已经开始怀疑,我需要出去闯荡,避开他们的耳目。
我去了很多国家,与其说我在环游世界,不如说我在进行一趟环球淘金之旅。期间,组织也会派给我一些硬性任务,比如说,连夜赶去附近的某间五星级饭店,为某位名流提供服务……但这都很简单,我不会因睡眠被打扰而烦躁,毕竟我已经属于黑夜。
我觉得自己的自由时间还是非常多的,特别是我有了名气后,向组织点我的人越来越多,我正式成为了组织的头牌,组织老大都曾亲自接见过我、体验过我的服务。
家里的情况也迅速好转,虽然那只狗死了。那时的我觉得自己十分适合“高级男/妓”这个职业,虽然唯一的缺憾是……我不能随心所欲的回家,也因为回答不出家人的诸多问题而遭到了更多的怀疑,到最后,爸爸妈妈不知听谁说了些什么,和我大吵一场,爸爸心脏病突发,被送进了医院,妈妈把我赶出了家门。
自那以后,我再没回过家。
直到现在都没有。
我也不往家里寄钱了,既然他们觉得脏的话,还是由我自己用掉比较好。
我更加自由。像一只白鹤一样,想飞到哪里,就飞到哪里。
直到我退出一线,组织慢慢的把我淡忘……可我已经掌握了常去国家的客户资源,我不愁吃不到面包、喝不到牛奶。
我还是很自由。那是我最自由的一段时间。虽然我要自己去寻找客人了,但我掌握着主动权,在站街的男妓们中,只有我有胆量挑人。
咳咳……抱歉,我有些激动了,因为马上就要讲到和那孩子的相遇……
那是一个圣彼得堡的冬天夜晚,我裹着很厚的皮大衣站在路灯下,当然,里面什么都没穿。
和我约好时间的那个人发短信说,他老婆突然到访,所以我只能无聊的往旅店走。
路上下着雪,我脚底打滑,正想招辆出租车……可是我听见了一个……声音。
那是个女人的声音,非常痛苦,好像下一秒就会死去。
声音从我头顶传来,我往上看去,那里亮着灯光,玻璃窗上映着动来动去的人影。
我又看了一眼楼房的招牌,发现那是一家收容所。
也就是突如其来的念头,我想进去看看女人到底怎么生孩子,我进去了。
收容所的房间又小又破,人也少,员工们忙着为那个女人接生,没空理我。
我和一个个子高大的俄国老头等在外头,老头告诉我,他也是收容所的住户,他和他夫人刚被儿女抢了房产,只得流落街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