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傲娇遭遇病娇》——by作者:搏仔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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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嗯……还敢骂我是‘傻子’‘笨蛋’?敢问小朋友,你的智商又有多高?就算你勉强超过了二位数,我也能给你打成个零哟?不过,你本来就是零之后,勉强带了几位小数的天生蠢才了,费不着我的力气,真令我苦恼啊。”
“你喊祈月烛爹爹,喊得倒是勤。呵,你看过你爹的裸.体没?挺重口挺无下限的,小朋友想长大,不如去偷窥偷窥啊?偷窥完了,再考虑要不要喊爹爹吧,蠢货。”
安纳斯语气轻松,表情阴深。他冷静的观察,等待祈月馀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的那一刹那——“给老子滚远点,小破孩。”
手腕一动,安纳斯就将祈月馀甩飞了出去。
可怜的男孩在一晚上内,第二次吃了个狗啃泥,呼吸艰难而眼冒金星,心中的屈辱更将他煎熬,肉身的疼痛混合了自尊心的破灭,他一个抽泣,伏在地上,大声哭嚎起来。
头一次听见兄长的悲号,祈月烬心有惴惴,脚尖蹭动,竟然有上前安慰的趋势。
安纳斯当然不会允许自己老婆成为一朵好心泛滥的圣母白莲花,他径直走向祈月烬,朝他伸出右手,平淡而强硬的问:“选你哥还是选我?我数一二三,迅速做决定。”
安纳斯这么一问,仿若惊心晨钟,将犹疑不决的祈月烬震了个清醒。
他不待安纳斯吐出那个“一”字,就抬起自己的左手,紧紧牵住了安纳斯的右手。
在经过匍匐于地、埋头抽噎的兄长身边时,祈月烬将身子贴紧安纳斯的臂膀,好似在靠它遮掩祈月馀蜷曲的痛苦身躯。
他那源于心软的不忍视一下就被安纳斯发现了。后者□的拨开他的身子,逼迫他正视萎顿的祈月馀,并半弯腰,在他耳边轻语道:“你还妄想,他会对你好?”
祈月烬咬着唇,用力摇头。为了让安纳斯信服,他主动牵起安纳斯的手,拉着他远离祈月馀,再也没回头。
安纳斯和顺的被小夫人带着走,倒在心有欣慰时,讥笑的回顾了身后哀哭的祈月馀一眼。
纵使有童言无忌之说,冒犯了他最珍爱的夫人,还是得付出应有的惨痛代价,这便是安纳斯的处世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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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屋内,饭桌上甚至未余残羹冷炙。安纳斯放开祈月烬的手,走到躺于榻上晾肚皮的施和尚身边,一拳就砸上了他的肚皮,害他“嗷”的一声,喷出老远的闷血。
“喂,肥猪,找人送点吃的来。”安纳斯嫌弃的躲开了狂咳口水的胖和尚,命令却下得又急又悍:“快点,半小时内没办妥,你就可以在这深山老林里自然蒸发了。”
施和尚边揉肚子,边圆润的滚了出去。
安纳斯一屁股坐上曾被施和尚霸占的床榻,朝深垂头颅、呆立门旁的祈月烬喊道:“祈月烬,过来。”
身着鲜艳绯衣的小男孩依旧低头,慢慢走向安纳斯。
等他来到身边了,安纳斯这回,没有对他做出勾腰爱昵的亲近动作,反而抱臂翘腿,楚汉分界般划开了与他的距离。
“祈月烬,”他的声音中,并无感情,“我今晚很不爽,所以决定,这个问题只问你最后一遍。”
“你到底相信谁?”安纳斯微微仰视他鲜红的赤瞳,字字顿顿,力透纸背,“别骗我,说实话。”
祈月烬张张嘴,慢慢抬起头,红色的长发在侵入屋内的山间夜风中荡起丝缕,让他看上去像是漂浮在空气中的一条小美人鱼,仿佛嘴唇一个翕动,就能吐出一个幻梦般的气泡,缓缓摇摇而上,穿越了黑夜与白天,抵达不知天色的仙境中去。
他也真是小美人鱼,纵有千言万语,也被某种力量掐住了脖子般,说不出话语,吐不出气泡,只能任由光阴流逝气管,往肚子里沉,换得他日渐疏离的眼眸。
安纳斯本就不耐烦,好半天听不得他的回语,心火一冒,手就痒痒。
可面前的孩子毕竟还小,又经历过常人难以置想的残忍虐待,要他在一个月不到的时间内,就将心全盘献给一个陌生人,怎么想,怎么不合理。
祈月烬的沉默虽在情理之中,安纳斯的讥嘲却不由理智把控。
“呵,原来如此。没想到我看上的,竟是条给了肉包子就跑的小白眼狼。”
一句气话说完,安纳斯起身就想出屋透气,却被——
“唔?!”
他一个跨入十八岁门槛的男子,竟然被一个区区八岁的小男孩扑倒了!
安纳斯瞪大眼睛,却迎上了祈月烬妄图遮捂他双眼的小手阴影。他满心诧异着,感到颈部一痛,原来是皮肤被嵌入其中的牙齿触动了皮下神经,而传递给大脑极其刺激的感受。
虽然晚了好些天,祈月烬果真践行了他“咬咬安”的诡异念想。
牙齿真的下去了,他就贪恋起那份由他主动贴近的柔软来了。
将他的皮肉拧起一小朵,夹在牙齿间舔舐,像是猛虎将蔷薇吞入口中,而用粗糙的舌头爱抚其最柔嫩的花蕊一般。
逐渐对那齿与肉的间隙感到了空虚,祈月烬含住了安纳斯的半侧脖颈,收回了牙,只用唇和舌,混合口腔加速制造出的淡腥唾液,吮吸着,湿润着他的颈部,在他的脖颈上留下一个水淋淋的殷红瘀痕,那便是独属于他的,为安纳斯烙下的印记。
感觉吮过的皮肤像要软成奶香浓郁的乳酪了,祈月烬的心头蹿起他也难以理解的自豪。
他移动唇齿,转战下一个阵地,可突然,安纳斯腾起了一只手,鹰爪般扣住祈月烬的肩膀,就——
失控
安纳斯一手扣住祈月烬的肩膀,一手扯猫后颈般将他往上拽,等他像只终于将头探出水面的赤鱼了,安纳斯白鹭般叼住了他的唇,舌头好似要拱进他的气管,将他从内到外翻个个,真正成一只且鲜且美的鱼儿,容他啖肉饮血,不留丁点残渣。
矮榻榻面硬朗,安纳斯却觉得,自己在往下陷。可他自己沉沦还不够,偏生拉扯上了祈月烬。他将祈月烬往自己身体里扣,逼着他与自己身躯相嵌,带着他往双方都忍无可忍的浓情泥沼里陷。
安纳斯耳边,不仅有自己似乎挤碎了祈月烬胸骨的“嘎吱”声,更有他雨里芭蕉般打着颤的呼唤:“安……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