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傲娇遭遇病娇》——by作者:搏仔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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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纳斯看着处在完全的光明中、微笑着的他,深吸一口气,【假模假样的魔鬼,黏上两片卫生纸就以为自己是天使了啊,呸!】
但是他所处的家的光明,却又对独处黑暗的自己,具有如此大的吸引力——果然,人类就是因为有脆弱的人性,才总会被魔鬼诱惑。
几乎是被那双异色的眼睛勾走了魂,安纳斯一时失神,抬脚便踏入那青火照亮的、有着微笑的魔鬼的世界——
“咔嚓”。安纳斯后脚刚踏进门槛,身后的防盗门就险恶十足的关上了。而且听声音,还上了锁?!
“你?!你想关住我!?”安纳斯后退不得,只好朝着祈月烬吼道,“绑架也请走点技术流好吗,你个没头脑的死二炮!信不信我把门轰出个洞啊!”
祈月烬闻言,笑意不褪,答道:“安,入夜,理应锁门。”
言罢,露出个华丽,却不怎么纯良的笑容,“安,我们这是同居吗。”
祈月烬的字典:同居,指男女两/性在性/关/系基础上共同生活。男子或女子在同/性/恋基础上共同生活也被认为是同居。
另外一提,祈月烬取得是第一个句号后的意思。因为他和安是因为爱情才一起生活的,才不是基于简单的性/关/系。
安纳斯的字典:跟祈月烬同居?!擦!贞操难保!
所以,他明显取了第一个句号前的意思。
所以说,统一字典释义还是很有必要的。
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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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占民居,还心安理得的用着人家的水电气,愣是功利主义者如安纳斯,也有些心神惴惴。
然而,祈月烬就像劝诱“干爹”赶紧挪用公款的狐.媚.子小三,对安纳斯柔声细语道:“安,不必担心,这间房的主人,要到今年年底才从外地归来。”
安纳斯惊:“你怎么知道?”。
祈月烬领安纳斯到了客厅茶几处,只见茶几上,果盘压着一张便签纸,安纳斯便拿起,只见上书:我不爱你了!你年底回来,我已是别人的妻子!
安纳斯敛眉瞧向祈月烬,冷声道:“你在门外,就看到了这个?”
祈月烬点头,一副等待被夸奖的表情。
安纳斯把便签纸压回果盘下,直视祈月烬,冷笑道:“你就拿别人的房子供养我?呵,顺手牵头羊塞给我,就能讨我欢心了?你还真可笑,明明就是个矮龊穷,装什么高富帅,踮脚尖、造假钞、穿山寨吗?你有那个装逼的时间,还不如做点实事,自己养活自己!”
祈月烬认真的听着,待安纳斯话音一落,立马乖巧的点头赞同,道:“这话,安以前常提的。不过,我只是暂借此屋,待寻到更好的住处,定让安满意。”
随即,他也不给安纳斯继续挑刺儿的时间,抬手便逼近安纳斯,微笑道:“安,我为你宽衣,我们共浴吧。”
安纳斯倒抽一口凉气!
“你!你你你——”安纳斯一巴掌扇开他的手,“共浴干嘛,学鸳鸯戏水么!老子没心情跟你戏,你好自为之,自己去找橡皮鸭子玩儿——不许靠近我!”
安纳斯忙不迭后退,险些撞上电视机。可祈月烬以为安纳斯惊悚护胸,只不过是欲拒还迎的情趣,自己得更加主动才好,便含着柔情似水的笑意,更加逼近安纳斯。
安纳斯看他伸出双臂走过来,陡然就联想起了那些末日片里,伸着双臂、翻着白眼、蛆虫钻出腐烂大脑的丧尸——“别过来!”
安纳斯转身,随便找了条路就拔腿狂奔!
他“咚!”的关门,“咔嚓”的上锁,背靠门喘气,看见面前是——喷头,浴缸,梳妆镜,盥洗池——擦!误入鸳鸯池!
喔,不对,是自己把自己卖了还帮别人数钱!
——也确实。
因为,祈月烬用青炎撬门的功夫,自己刚刚才见识过不是吗!这浴室里又没个出口,难不成要自己从排气扇里爬出去?!自己还没瘦到一张纸厚的程度啊!
“——安——”
果然,门外的色鬼已经在敲门了,安纳斯用背部狠狠抵住门,回吼道:“别进来!我一个人洗!我只想一个人洗!我受不了人数大于一的浴室!你是不是人啊懂不懂人话啊你个死——二炮!妈的!你、你!”
原来,祈月烬用灵火,直接将整扇浴室门都化为了虚无。用身体紧紧抵靠门扇的安纳斯立马后倒,却是着了祈月烬的道,被八爪章鱼般死搂住不说,温热的鼻息就喷在了耳畔,“安,我来服侍你。”
声音柔柔,可谓情深意切,他从安纳斯腋下穿过、搂抱安纳斯前胸的手臂如初成藕节般白净纤细,其间蕴含的力道却大得骇人,安纳斯觉得,自己如果强行掰开他的手,一定会被他的胳膊压碎胸骨、刺破肺泡、狂呕鲜血。
“我不需要。”可惜安纳斯从来都是不一定吃软、但一定不怕硬的货,他的声音透出十足的冷霜寒意,“我一个人洗,听懂了,就放手。”
脖颈感觉得到赤发的扫动,原来是将头颅搁在安纳斯肩头的祈月烬在倔气的摇头。他将声音放得更轻更软,仿佛就是暖阳下、被最轻柔的力道弹起的棉絮,“安,让我服侍你,就像以前一样。”
他微抬头,亲吻安纳斯的耳廓,朝安纳斯的耳蜗吐出女妖蛊惑勇者般的轻语:“我不是小孩子了,我已经长大,能让安更舒服。”
此时,他箍住安纳斯前胸的手又紧了紧,好像在强调他似火的热情已成燎原之势、凭安纳斯一己之力绝难扑灭。
安纳斯被禁锢胸口,呼吸本来就有些不畅,更为祈月烬的一句“我已经长大”震惊到差点只剩出的气,“你?!”难不成那个恋童癖的梦——?!
急于问清这娈/童的大案,安纳斯反手就掐住祈月烬的下颌,也不顾两人的距离之近、已经超越自己的忍耐极限了,敛眉就问,“你第一次做,是什么时候,跟谁?”
祈月烬一见安纳斯主动和自己身体接触了,又听得最爱的安似乎含着点醋意,在问自己的第一次是什么时候,声音立马柔成一滩甜蜜至极的红糖水,道:“是和安。在我小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