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傲娇遭遇病娇》——by作者:搏仔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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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月烬:“……”
魏语迟:“……得,只当哥哥我没说。”
魏语迟从沙发上站起,冲祈月烬温和的笑道:“走吧,你也别动用灵穴之力、损耗肉身去搜索安老大的所在了,哥哥带你去见他。”
祈月烬被窥破试图连通灵穴的心思,也只是不动声色的抿抿唇。得了亲兄长的帮助,他也不道谢。反正安纳斯不在,他没那个必要去展现真性情。
用余光窥得弟弟那毫无感谢之意的神情,魏语迟叹气又叹气。
真正无情的,说不定不是安纳斯,而是自己身旁的这位痴情儿。
Can't Wait
作者有话要说:BY Yanni
关于挤占字数的歌词···糕仔还是觉得歌词里也有糕仔想表达的东西
QAQ虽然确实有挤占字数的嫌疑!摔!···无论如何,这首歌真的很美!请倾听! 不要认为美工刀脆弱,如果使用不正确的话,美工刀造成的伤口同样可以致命。
因为做工处理的缘故,美工刀造成的伤口不容易止血,小伤口可用绷带解决,但是一旦过大过长或者伤及主要血管(如手臂上的静脉),会造成大出血,血液像喷泉一样喷出,如不及时包扎,可能会因为失血过多而引起休克,甚至死亡。
祈月烬调出脑内的资料,又实地确认过美工刀的杀伤力后,满意的将刀刃收回塑刀柄、放入裤子口袋。
魏语迟不断自言自语:“我没看见我没看见我没看见。‘管制刀具’是什么?有这么个名词么。”
兄弟俩异常“和睦”的上了魏语迟的面包车。
当然,祈月烬神色“亲民”是因为他找(强抢)到了称心合手且小巧易藏的冷兵器;魏语迟慵懒随性则是因为……他只当“全副武装”的弟弟是缺乏安全感。
嗯嗯,一定是缺乏安全感。
虽然自己把厨房里的刀具全清空了,但还是被他摸出了美工刀+剪刀+切纸刀+削笔刀+……搁在书房门后落满灰尘的镇宅宝剑。
呵呵,他没全带上,真是苍天有眼、大地显灵。
魏语迟带着祈月烬来到了莲景饭店。此时已入夜,五星饭店的辉煌灯火有种铺张至极的豪奢绝艳。
饭店的两栋大楼高耸,就像镇守阴门的两尊鬼神;它们瞪着鎏金色的巨眼,誓将所有的富奢都吞入门内,就待看世人家财散尽、狗命仍存时的刻骨绝望。
越是奢华的地方,却是气势慑人。越是权势滔天的地方,却是给人直逼心脏的压迫感。正如紫禁城三殿纵排、台阶高垒,占地恢弘、举目辽远,就是要营造出“步步登天”、觐见“真龙天子”的威压感,让觐见者还没见到皇帝、就被皇帝的宅子吓得冷汗嗖嗖。
莲景饭店也是如此。在寸土寸金的枫羽市中心,竟独占偌大一湖心岛,伫立众莲之上的两栋巨楼高耸入云,霓虹灯仿若狼眼手电,将夜的黑雾也捅出硕大的洞眼。
莲景饭店的侍者,眼睛都毒得狠。谁真有钱、谁真有势,上下一扫、心思一转便知,没有看走眼的,只有看漏眼的。
然而,魏语迟的经济型小面包车也实在是太……张扬了。处在一众破百万的豪车间,仿佛坐在一众天仙美貌的红楼女子间的乡村非主流刘姥姥——太,太diao丝了。
为魏语迟和祈月烬开车门的侍者忍不住腹诽,却在两人于夺目的前厅光芒下显出真容后,换上敬业的恭敬表情,弯下腰,低声道:“欢迎光临。”
只见两兄弟穿着统一的纯黑西式套装,长身玉立,腰线华丽得惊人,举手投足优雅有礼,面容又是一等一的雅致贵气——会乘上这么辆低档次的面包车,估计是司机忙中出错、路上追了个尾、出了个什么幺蛾子吧。
于是,身无分文(连钱包都不在身上)的魏语迟就靠着自己和弟弟华丽丽的脸蛋和华丽丽的气质和华丽丽的胆量,带着弟弟混进了真·五星级饭店。
乘上观景电梯,魏语迟示意弟弟去看那落地窗外、枫羽市的绚丽夜景。
只见枫羽市在夜色中,就像一只华美璀璨的海月水母,于漆黑的深海中翩翩起舞;从宇宙中看地球,枫羽市又应像一颗硕大灿然的、缀于蔚蓝星球上的钻石,专用来点缀出生命的光华。
魏语迟的声音有些动情,他说:“烬弟,这就是你守护了这么多年的地方……”
他瞥了一眼自己的弟弟。
却是以叹息收尾。
因为祈月烬完全背对着落地玻璃,他对着自己用生命呵护了千载的灵地,仍是不为所动。
他心心念念的,只有魏语迟说过、暂居这栋高楼的安纳斯。
他将全部的感知力都用在搜索安纳斯的方位上了。枫羽市的夜景,从古至今,他看过无数个轮回,所以毫无兴趣。
电梯抵达顶二层。根据电梯内的楼层功能说明,顶二层为歌舞升平的娱乐场所。
在歌厅外负责检查来客房卡、入场券的检票小姐正专注凝听厅内那优美的歌声,就感觉眼前两道风一瞬而过——正是两兄弟利用隔断结界无票入场了。
检票小姐微吃一惊,却没多想。她拿出手机,再一次按下了录音键,只为再录一遍那首歌。虽然手机内已经存有多次录音,但她总想着要得到一首音效更加完美的自录歌曲。对于这首歌,尤其是。
祈月烬还未踏出电梯,就已经听到他低低的吟唱了。他还未踏出电梯,就已经看见了他目光流离的微冷容颜。
他的心眼锁定着他,双目却接连映入检票前台、对拉大门、昏暗灯影、舞池吧台——以及,看台上垂眸演唱的他。
虽然真正进入现场,只听到了他唱后半首;但有通灵的感官,自然没有错过他完整的一曲。
静默于立柱后的暗处,任由变幻的暗光扫过发际。
比任何听众都要专注,痴痴的凝视他半明半暗的苍白容颜、倾听他仿若清溪流砂般的磁感声音,祈月烬紧贴裤缝的手微微颤抖,他的心头涌起一股仿佛熔岩般的炽热情感,就像沉寂了千年、终转活跃的休眠火山,在即将喷泻出灼炙的、震天动地的热切情意前,都要因难以遏制内部气体的冲力而颤抖身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