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女主未婚夫完本——by简小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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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诸宁就这么顶着小火苗回去啦,他嫌别扭,非缠着苏元君给自己额前剪了几缕碎发,还是遮不住小火苗,他又不想剪成齐刘海,就这么作罢了。
风一吹,额前碎发碎发飘扬,再加上额见鲜亮的小火苗,诸宁觉得自己很有大反派的气息,而苏元君乐呵呵的坐自己跟前,像个贤妻良母一样温顺,诸宁沉浸迷梦,不禁笑出了声。
笑颜如花,苏元君忍不住偷了个香,诸宁气急要打人,看见那微眯着眼睛,散发出豹子一样危险的气息,诸宁讪讪的放下了挥舞的爪子,“再有下次我就咬断你的舌头。”
“那期待下次的深入交流。”说完笑出了一嘴灿烂的大白眼,整个人笼罩着愉悦中,听的门外的车夫一愣一愣的,来的时候,这位爷可浑身跟着冰块一样,一言不发。回去的时候,是不是能听到这位爷的笑声,看来淮南王府的权势还真是厉害呀,能让名震天下的活阎王乐呵呵的赔笑。
车厢里的诸宁闹了个大红脸,恼羞成怒,踩了他一脚,结果腿被人家给夹住了。诸宁试着挣扎了一下,弄不开,苏元君禁锢他的小腿就跟铁棍一样,滚烫有力。
他越挣扎这人夹得越紧,最后诸宁看着他腋下的痒痒窝,看准了地方一下扑了过去,两手搁在他腋下,开始挠痒。
少年投怀送抱,苏元君当然高兴,一下就将人抱在怀里了,任诸宁在他怀里闹腾,再挠就是不笑,反正他身上硬邦邦的,软肉少,也就意味着痒痒肉几乎没有,诸宁主动投怀送抱更是吃尽了苦头。
外面路过的行人,听马车里的动静,暗叹,真是世风日下呀,光天化日之下就在车上行那种事情,还不断传来笑声喘气声,前面赶路的车夫脸已经红透了,完了,他知道如此辛秘之事,会不会被杀人灭口,堂堂将军将为了权势委身于王府世子,这要是传出去,苏将军还不得把自己杀了。心里一慌张,手下的活就不稳,平地上马车都来了个晃动。
诸宁刚逃离魔掌,就又被车颠的靠了过去,一下撞到了苏元君怀里,对上他似笑非笑的眼神,得,诸宁现在都快相信自己是喜欢他的了,主动的次数太多了,跳黄河都洗不清了。
还好路途不远,天快黑之前就到了城里,将诸宁送到王府门口,苏元君就离开了,临走前,又舍不得将人一把抱过来,轻声在耳边说道,“我送了你一份大礼,快回去看看吧。”
说完就离开了,诸宁将信将疑的进了府,看府里下人全都聚在一处,赶忙快步走过去去看,只见他大姐李安宁带着她的儿子跪在门前,淮南王阴郁着脸坐在主位上。
诸宁将下人全部遣退,略过那跪着的母子俩,走到淮南王的跟前,“父亲,这是怎么了?”
淮南王看到诸宁才脸色有所缓和,但是一看到那花钿又生气,瞪了下面的李安宁一眼,李安宁察觉,眼泪掉的更欢,求情的看向诸宁,“小弟,都是孩子童言无忌。你帮大姐向父亲说说吧。”
“童言无忌,你说说你这孩子都几岁了,八岁了,搁那个大户人家都是明事理懂规矩的大孩子了。竟然还能说出这样的话来,真是白眼狼一个,你们赶快给我收拾东西走,我这辈子都不会认你这个女儿了。”淮南王暴怒,最后更是拍着桌子说起狠话来。
诸宁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一旁唯一留下的跟着淮南王很多年的老奴,连忙小声凑到诸宁的耳边解释道。
原来,父亲怕他一个小孩子无聊,毕竟是自己的外孙,就叫了盛大人,也就是诸宁舅舅家的幼子过来,虽说他们差了一辈,但是年龄相当,想必也玩的道一块去,尤其是还有亲戚关系,肯定不会担心外孙被欺负。
结果呢,两个孩子发生争执,打了起来,李安宁的孩子竟当着所有下人的面,说他会是以后的王爷,比盛家小子厉害多了。
盛家小子从小被宠坏了,哪里吃得了这样的亏,又心里鬼精,当即就跑到淮南王这个姑父的跟前告状,最后淮南王给了这小子一堆宝贝,这小子还哭着回去了。
盛家小子走了之后,李安宁和她的宝贝儿子就被带过来了,李安宁一口咬定是童言无忌,孩子害怕了瞎说,那孩子倒是畏畏缩缩,不敢说话了。
第67章
诸宁了解了发生的事情之后, 就坐在淮南王的身边没有说话, 这件事情说大可大,说小可小, 关键就看淮南王信不信那小孩子的言论了。
诸宁悄悄看了淮南王一眼, 结果被瞪了回来,赶紧盯着地面看, 装傻充愣。
本来火气都下去了,一看诸宁那额头上欲盖弥彰的花钿,淮南王更气不打一处来,一个个都翅膀硬了,正巧眼前李安宁的孩子犯了错,便把怒火发到了犯了错的李安宁身上, “你是怎么教孩子的?小小年纪心术不正。”
李安宁虽然从小就怕严肃的父亲,但是此刻自己的儿子被这么说,当然难受的不行, 从小捧在手心的宝贝疙瘩, 忍不住回道,“哪有您说的那么严重?就是小孩子心性强了一点,您这么说孩子被吓着了。”
“你还敢顶嘴?一个小孩子,口出狂言,还要当王爷,他当哪门子的王爷, 他老子给他传下的吗?”淮南王怒目而视, 紧紧的盯着跪在地上的大女儿。
李安宁的脸色难堪起来, 牙齿咬着下唇,流血了都不知,她看了一眼旁边没事人一样的诸宁,气愤到不行,当即拉着自己的儿子站起来,对着淮南王鸣不平,“我身为长女,在家里无男嗣的情况下,理应招赘在家,继承家业。无奈父亲偏心,将一个见不得人的玩意娇宠起来,哄骗着将我嫁到远方。一个人孤苦伶仃,受尽欺负,孩子都直不起腰板。”
看着眼前大女儿声泪俱下的控诉,淮南王才意味着事情的不对,还好诸宁早已清场,现场唯一的外人,也是跟着自己多年的老仆了,很是忠心可靠。
淮南王一个杯子扔过去,”混账东西,竟然这么说你弟弟!”
事已至此,李安宁算是破罐子破摔了,指着诸宁的鼻子,可笑道,“弟弟,我有哪门子的弟弟?你敢不敢把他头上那个玩意给去了,看看真身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一个不入流的哥儿也能被你捧成世子,娇养多年,对自己的亲女儿却不闻不问。”
诸宁脸色难看的看着李安宁,“原来大姐在心中就是这么看我的。”被人用不入流来形容,真是气上心头,有姐姐这么嫌弃自己的亲弟弟的吗?
顿了顿又缓缓说道,“怪不得父亲为我补办冠礼那天,喝了你递过来的酒,我就浑身发热,身子不舒服的很。”
自己可是皇上亲封的郡主,这个家里的长女,他本来应该是一个一文不值的哥儿,看着姐姐们脸色过活,没成想却因为父母的宠爱,摇身一变,成了府里唯一的男丁,香饽饽。
这么巨大的落差让人接受不了,一般在哪个府里哥儿都是尴尬的身份,完全比不得正儿八经的女儿,想到这里,她恶狠狠的说道,“你应该感谢我这个好大姐才对,不然你怎么能够缠上苏将军呢?要不是我给你们造了机会,你这辈子说不定都嫁不出去呢?”
淮南王没想到事情的真相竟然是这样,自己的大女儿怎么会变成这样,太可怕了,他浑身一凉,“你要是不想病逝的话,就把你的嘴给我守严点。不然的话,不仅你受连累,你的好儿子怕是这辈子也艰难了。”
“你为了他,竟然要杀我?”李安宁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眼睛,眼泪顺势而下,哽咽道,“明明我是你的女儿,在没有他之前你们都很疼我的,为什么?你们是我的父母,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那你为什么要残害手足?”淮南王心痛道,从小养到大的孩子变成这样,他何曾不难受。
李安宁茫然,对呀,她是从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呢?明明出嫁前她最舍不得的就是年仅八岁的小弟弟,可是渐渐的,一年两年不回家,十年不回家,她已经忘记了那个曾经跟在自己身后软糯糯喊自己姐姐的小弟弟,更是渐渐埋葬了对弟弟的感情。
她的重心从她新婚燕尔的丈夫,到家里的掌家大权,到她可爱宝贝的儿子,最后是被婆家二房抢走的侯府爵位。这一年,公公越发下了决心要将爵位传给二房那边,自己的丈夫不争气,儿子随了自己,生性好强,但是没有过硬的腰杆支持,常常被二房的孩子气的嗷嗷叫,脾气越来越怪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