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的白月光同居了 番外篇完本——by漱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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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极度的疲惫与饥饿下确实极其容易发生记忆错乱。”周朗月扣住朱醴的腰身,将朱醴整个人提起来,坐在自己腿上,“当时你在哪家医院?病历还在么?你有没有问过医生自己是否被丧尸咬过侧颈?”
朱醴凝视着周朗月温柔似水的眉眼,答道:“当时我在二院,病历应该被我妈妈收起来了。”
周朗月吻着朱醴的眉心道:“如果你不放心的话,等我们出院,我陪你去见当时你的主治医生好不好?”
朱醴点点头:“好。”
几乎是话音落地的同时,监护病房的房门被敲响了。
周朗月扬声回应道:“稍等。”
朱醴从周朗月腿上下来,坐在了沙发上,周朗月抚摸了下他的额发,便起身去开门了。
敲门的是刘护士,见门开了,她扫了眼朱醴,又问周朗月:“已经过午饭时间了,你们要吃午饭么?”
朱醴确实饿了,仰着头答道:“要。”
周朗月含笑道:“麻烦了。”
刘护士摇头道:“没什么麻烦的,就是你们还在观察期,必须要按照林教授的食谱来了。”
朱醴从沙发上跳下来,不由踉跄了一下,才走到周朗月身边,朝刘护士道:“上次我们在监护病房观察时,可以随便饮食,为什么这次要按照林教授的食谱来?”
刘护士为难地道:“这个我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得去问林教授了。”
周朗月侧首望住朱醴,道:“听医生的吧,等我们出院,我做大餐给你吃。”
“那好吧。”朱醴妥协道,“就按照林教授的食谱来。”
“好的,我等会儿就送来。”刘护士说完,关上门,紧接着又将门锁上了。
朱醴听着锁门声,不安地道:“我们不会其实已经感染了,但那个林教授出于某种目的,不把真相告诉我们吧?”
周朗月执起朱醴的手,吻了下手背:“我和你在一起,如果感染了,我就和你一起死,你别害怕。”
朱醴吸了口气道:“嗯,我不害怕。”
午饭很快就送来了,非常清淡,分别是水煮青菜、肉饼蒸蛋、紫菜榨菜汤、两碗白米饭以及两瓶牛奶。
朱醴瞧着这两瓶牛奶,不禁有些脸热,便偷偷地看了周朗月一眼。
周朗月似无所觉,将筷子递给朱醴,温柔地道:“你不是饿了么?快吃吧。”
“嗯。”朱醴接过筷子夹了一筷子水煮青菜吃了,一尝出水煮青菜的味道,他便皱了一张脸,“好淡。”
周朗月也尝了一口,这水煮青菜确实淡得让人怀疑有没有放盐,他思索着道:“可能对我们来说,少吃盐比较好吧。”
朱醴又尝了尝肉饼蒸蛋、紫菜榨菜汤,这两道菜也淡得不行。
周朗月吻了吻朱醴满是委屈的脸,劝道:“多吃一点吧,饿着肚子对身体不好,身体不好就没办法出院了。”
“好吧。”朱醴勉强吃了些菜,又吃光了一碗白米饭。
周朗月也将自己的白米饭吃完了,两个人都没有怎么动那些菜,所以菜还剩下一大半。
周朗月将吸管插入牛奶中,送到朱醴唇瓣,笑道:“喝牛奶吧。”
朱醴不想自己拿牛奶,一双手9 当前是第: 11 页,当前每页显示 10000字 抱着周朗月的腰身,只张口含住了吸管,就着周朗月的手喝了起来。
朱醴原本就喜欢喝牛奶,因为刚刚的饭菜没什么味道的缘故,衬托得牛奶更加可口了,很快,他便将一瓶牛奶喝完了。
周朗月见朱醴唇上沾着点白色的牛奶,用舌尖舔去了,又就势将朱醴亲吻了一番,从朱醴口中抢了一些牛奶,才去喝自己的牛奶。
周朗月喝着牛奶,朱醴便将头靠在周朗月怀中,拿着遥控换着电视台。
周朗月的体温从两人相贴的部分温温柔柔地传过来,周朗月的心跳就在他耳侧,电视机里亦是一团热闹,朱醴恍惚间觉得他与周朗月待在家里,而不是被锁在医院的监护病房里。
朱醴按到了一部武侠剧,里面的人物飞檐走壁,他津津有味地看着,猝然间,周朗月的唇竟压了下来,抵着他的耳孔,一字一字地道:“等买了镜子,就用牛奶口味的安全套好么?”
“好。”朱醴满脸羞涩,周朗月的唇却是立刻撤去了。
周朗月端坐着,将手中空了的牛奶盒子丢进了垃圾桶里,又用指尖磨蹭这朱醴脸上的每一寸肌肤,调戏道:“朱醴,你怎么这么容易脸红?”
朱醴轻哼一声,瞪着周朗月道:“你再欺负我,我就不让你用牛奶味的安全套了。”
周朗月并不接受朱醴的威胁:“其实我也挺喜欢巧克力味的。”
朱醴气闷地道:“那巧克力味的也不许用。”
周朗月一把捧住朱醴的面颊,勾唇笑道:“那你喜欢什么味道的?”
朱醴拨开周朗月的手:“我什么味道都不喜欢。”
周朗月收回手,明知故问:“那你喜欢我的味道么?”
朱醴舍不得说不喜欢,只能屈服道:“喜欢。”
周朗月告白道:“我也喜欢你的味道。”
朱醴勾下周朗月的脖颈,诱惑道:“让我尝尝你的味道吧。”
周朗月便拥着朱醴,吻了下去。
俩人吻了许久,才气喘吁吁地靠在一起看电视。
第32章 第三十二幕
朱醴、周朗月俩人一连在医院待了一个星期,每天都会耗去最起码一两个小时进行一系列的检查。
俩人并没有感觉到身体有什么不适,但林教授却迟迟不放他们出院。
朱醴越来越惊慌,生怕自己其实早已被感染了,不过是还没有显现出来,他才觉察不到自己身体的异常,而林教授则是出于其他目的才隐瞒了他。
第八天,朱醴已经先检查完毕了,惴惴不安地在病房中走来走去,当周朗月回到监护病房,他便立刻缩在了墙角。
周朗月不明所以地走到朱醴面前,问道:“怎么了?”
朱醴将脸蒙在窗帘后面,不去看周朗月,只闷声道:“我怕我已经被感染了,朗月,你还是离我远一点吧。”
周朗月被抽了一些血,此时左手手指正按在右手手肘内侧,他望着一片奶黄色的窗帘里上朱醴雪白的指尖,柔声道:“别害怕,你肯定没有被感染,林教授不是说你的各项指标都很正常么?”
那雪白的指尖登时将窗帘柔软的布料攥得起了一大片褶皱,同时那指尖的主人惊恐地道:“如果我没有被感染,各项指标真的都很正常,林教授为什么不放我们出院?”
周朗月猜测道:“林教授应该是希望我们多留院观察几天,以完全排除被感染的可能性/吧。”
朱醴反问道:“如果我早已被感染了,林教授另有目的才不告诉我,并且将我们关在这里呢?也许他会把我们关到死为止。”
闻言,周朗月也顾不得血是不是止住了,他马上松开右手手肘内侧的棉花球,转而用力地将覆在朱醴脸上的窗帘扯了去。
那棉花球失去了周朗月的按压,即刻坠落在了地面上,本白色的一团,其上沾着嫣红的鲜血,颇为刺眼。
朱醴整张脸顿时展露了出来,盛满惊恐的双眼微微有些发红,他朝着周朗月瞧了一眼,周朗月手肘内侧溢出的鲜血却猝然扎进了他眼中,他猛地按住了针孔,扫过地面上的棉花球,惊声道:“你为什么不按住棉花球?”
周朗月顺势将朱醴拢在怀中,亲吻着朱醴的发丝,温柔似水地道:“因为我想抱你了,要是按住棉花球,就没办法抱你了。”
朱醴被周朗月说得身子一阵阵发软,刚要挣扎,双唇却落入了周朗月口中,被不轻不重地吸允着,这吸允好似将他全身的力气吸允干净了,使得他的挣扎全然没有力道,显得弱小而可怜。
朱醴几乎瘫软在周朗月怀中,他的手指却还努力地按着那只棉花球。
周朗月低首吻了下朱醴按在棉花球上的手指关节,轻轻地咬着,道:“松开吧,应该已经不流血了。”
“不要。”朱醴瞥了眼周朗月肌肤上附着的嫣红,猛烈地摇头,“不要,我不要松开。”
“好吧。”周朗月低笑一声,抬手去剥朱醴的衣服。
朱醴用空暇的左手抓住周朗月的手,双眼盈着水汽道:“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