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的白月光同居了 番外篇完本——by漱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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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忍杀害了自己的同性恋人?
颠倒黑白,分明是周朗月想将他送上手术台。
朱醴笑了笑,将网页关掉了,又点开相关视频。
这则视频截取了一段新闻,所报道的与刚才看的网页新闻无异。
他又陆陆续续点开了十几个网页,庆幸的是所有的新闻里都没有附上他的照片。
不过那又如何,只要周朗月、林凝乐意,明天他的照片将会曝光在众人眼中。
他们故意发布新闻,却不公布照片是在提醒他他无处可逃,还不如快些自投罗网么?
他关掉所有网页,点开了一部喜剧电影,津津有味地看了起来。
他看了没多久,山药排骨粥便送来了,他付过钱,一边喝着山药排骨粥,一边看着喜剧,看到精彩处,忍不住捧腹大笑,险些还噎到了。
但到电影结束,演员表出来时,他却全然不记得自己看了什么,也不记得喝完的山药排骨粥是个什么味道。
他关上电脑,躺在包间附带的长沙发上,强迫自己入眠。
他辗转反侧,好不容易才睡着,睡着之后,却又梦见了周朗月。
梦里的周朗月眉眼温柔,在激烈的性事后,拥住他,抚摸着他汗津津的头发,同时含了他的一片耳垂,温柔似水地道:“朱醴,同性婚姻法已经通过了,嫁给我好不好?”
梦里的他含笑着点点头,又主动吻上了周朗月的唇,将甜蜜的应允渡到周朗月口齿之间:“我愿意。”
闻言,周朗月扣着他的腰身,深深地亲吻,直吻到他喘不过气来了,才低头吻了吻他的无名指,而后拿出了一只戒指来,为他戴上。
他整个人浸透了欢喜,抱着周朗月又蹭又吻,惹得周朗月忍不住狠狠地抱了他。
良久,他失去了意识,最后一眼将圈在无名指上的戒指看了仔细。
“朗月!”他低呼一声,从睡梦中惊醒,四周并没有周朗月,他仍在网咖中,有隐约的游戏声从门缝里挤进来。
方才的欢喜还在他体内真实地流淌着,但面对现实,他不得不承认,自己又一次愚蠢地心存幻想了。
他看了下时间,才知道自己不过睡了一个小时,他不能不补眠,又怕周朗月再入梦来,只得无奈地出门去买了一瓶安眠药,吃了几颗,才沉沉地睡去了。
这次,终于是一夜到天明,终于是没有周朗月的侵扰了。
麻醉剂的剂量很轻,林凝过了十几分钟便转醒了。
他的第一反应不是去找朱醴,而是去看周朗月。
周朗月的病房门开着,门上挂着他的钥匙,他心脏一紧,跑到周朗月病床前,察看着周朗月的状况。
周朗月显然也被朱醴注射了麻醉剂,各项指标趋于最低值。
忽地,机器鸣叫了起来,甚是刺耳。
周朗月在注射了药剂之后不久,便陷入了深度昏迷,迟迟醒不过来,朱醴的这一剂麻醉无异于致命一击,使得周朗月濒死。
眼见周朗月没了心跳,林凝扯开他的病号服,对他进行了电击。
周朗月的身体被迫颤动着,但心脏却没有一点动静。
林凝急得落下泪来,泪珠子“噼里啪啦”地击打着周朗月赤/裸的胸膛。
也不知过了多久,周朗月的心跳终是渐渐地恢复了。
林凝抱着周朗月又哭了一阵,才打了电话给公安局,请公安局封锁全城各个路口。
第47章 第四十七幕
朱醴又向着相反的方向,驱车去了一个三线城市,这个三线城市在丧尸大爆发时,死了将近九成的人口,因而现在所有的居民基本都是外乡人,方便他隐藏行迹。
他怕一路上的监控拍到了他的二手沃尔沃,便将沃尔沃卖了,又买了辆二手雪佛兰。
他在城区内租了间一室一厅,除了采购食物,便终日在房间内度日。
他花销不多,身上的现金足够他用上五年,但不工作赚钱终究不是长久之计,可出去工作便会增加危险。
邹霖既然已经怀疑他的身份了,必然会报告给警察,他无法保证自己完全没有留下任何线索,那警察只要顺着线索来找,不难推测他身在这个城市。
上一次有钟嫤的协助,出逃成功仅仅是侥幸,若下一次再被周朗月、林凝抓到,他恐怕下不了手术台了。
没了周朗月,他虽不再畏惧生死,但也实在不想如了周朗月的愿,毕竟周朗月那个骗子将他骗得团团转,骗得他把全副身心都投入到了虚假的恋爱中。
他的理智告诉他他应该忘记周朗月了,但他的情感与他的身体却背道而驰。
他的理智只能控制他在他清醒时不想到周朗月,可一旦入眠,周朗月便会肆无忌惮地纠缠上来。
他不胜其扰,为了摆脱周朗月每天都必须服用安眠药,不过半个月,他便对安眠药产生了强烈的依赖,若是有一天不服用安眠药,他便会转辗反侧到天明,第二天势必精神恍惚,心率过速。
他试着戒除对安眠药的依赖,然而却一天一天地持续失眠,导致他在十天的时间内迅速地瘦下去了八斤。
瘦下去之后,他的面色也差了许多,手腕子愈发细骨伶仃。
他觉得自己必须要补一补了,便出门采买,人还没有走到超市,却看见路边的墙面上竟贴着一张张的通缉令,每一张都印着他的个人信息以及他的剪影。
他收回视线,不紧不慢地往前走,心里不由冷笑:下次该公布照片了吧?
他走到超市里,买了一只宰杀好的老母鸡,一袋子香菇,以及一些高丽参,又买了新鲜蔬菜、水果、饼干、面包、矿泉水。
付款时,他眼角的余光却瞥到了在不远处的货架旁与一个中年男子勾肩搭背的邹霖。
邹霖正用手抚摸着中年男子肥硕的腰,而中年男子则红着脸,将一叠现金塞到了邹霖胸前的口袋里。
朱醴蹙了蹙眉,将鸭舌帽压了压,有一瞬间对阴魂不散的邹霖起了杀心,但冷静了一会儿之后,便决定这两天离开这座城市。
假若被邹霖看见了,他怕是不得安生了。
排在他前面的顾客终于付完款了,他将自己提篮里的食物一一取出来,方便收银员扫码。
忽地,他的肩膀被拍打了一下,而后那把轻佻的声音乍然响了起来:“原来你在这,哥哥我可找了你好久。”
朱醴不敢回头,胡乱拿出两张一百,便立刻提着塑料袋子,快步出去了。
走出超市前,他向后看了一眼,幸而邹霖又被那中年男子缠住了,俩人忙着调情,一时半会儿没空追上来。
他打了辆出租车回到了住处,将老母鸡、香菇以及高丽参炖上,接着打开卧室里配备的电脑,研究该往哪里去。
老母鸡炖了整整五个小时,肉质软烂,他分两次将老母鸡与鸡汤喝了干净,又服下安眠药睡了一夜,便向房东退了房。
房东颇为不舍地想留他,但一听他不要押金也不要余下的近一个月的房租,便乐呵呵地来收了钥匙欢送他。
朱醴告别房东,提着行李下楼,正巧是午饭时间,有菜香味飘来,他不知怎么地又想起了周朗月。
周朗月做菜时会飘出比这更香的香味来,周朗月会挑着他喜欢的菜来做,周朗月会眉眼温柔地问他是不是咸了,是不是淡了,是不是太油了,是不是太清淡了……
他登时满心满眼尽是周朗月,但那个周朗月分明是假的呀。
他定了定神,堪堪走到楼下,竟猝然被人从身后抱住了,他万般惊恐,方要挣扎,熟悉感一瞬间挤进了他每一个毛孔,逼得他登时没了力气,动弹不得地瘫软在那人怀里。
那人又凑到他耳侧,柔声道:“朱醴,我来接你了。”
“朗月……”他转过头去,眼前一片朦胧,看不清来人的容貌,但他的手却兀自生了意识,附在了来人的腰身上。
足足过了十天,周朗月才清醒过来,他清醒时恰是深夜,林凝就坐在他床边,见他醒了,惊喜地道:“朗月,你觉得怎么样?”
“我没事。”周朗月声音沙哑,“林凝,我昏迷了几天?”
林凝答道:“今天是第二十五天了。”
周朗月点点头:“实验已经开始了吧?怎么样了?朱醴能受孕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