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的白月光同居了 番外篇完本——by漱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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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醴的一番剖白窜入耳中,周朗月抬起头来,吻过那漂亮的喉间,又与朱醴四目相接:“我也是如此,我一直认为所谓性事不过是人类繁衍的方式,是人类剥去文明的皮囊,露出生物原本面目的原始行为,但与你在一起后,我便不自觉地想要吻你,抱你,将你压在身下欺负哭。我的身体先于我的理智爱上了你,可惜前一世,直到你自杀,我才真正意识到我不能失去你。”
“原来你这么喜欢我的身体。”朱醴取笑道,“要是我的身体抱起来不舒服,你便不会爱上我么?”
周朗月摇头道:“我爱的是你被我压在身下时的反应,例如喘息、战栗、羞怯……而非是身材、皮肤,说到底我爱的是你的灵魂本身而不是身体,这具身体不过是载体,我沉迷于透过这具身体,碰触到你的灵魂。”
朱醴被周朗月说得面色醺红,忽而又被周朗月轻舔了下血痂,顿觉稍稍有些痒意,不由逸出了一声低吟来。
周朗月笑着,又张口将那块血痂小心地含入口中,百般舔舐,半晌,才含含糊糊地道:“我喜欢你的反应。”
朱醴直觉得热气通过那块血痂往上窜,既麻且痒,他难耐地揪住了周朗月的一撮发丝,呜咽道:“别舔了。”
周朗月却是更为过分地将那块血痂吸允了下,又将血痂周围的肌肤舔舐了一番,而后猛然抬眼望住朱醴,勾唇笑道:“那可不行,我得把你的侧腰舔干净,方才我都答应你了。”
“不要了……”朱醴蹭了蹭周朗月的面颊,求饶道,“朗月……不要……”
周朗月不理会朱醴的求饶,将朱醴的侧腰细细地舔舐了一遍,直弄得朱醴双眼含水,身体柔软地伏在他怀里。
周朗月附到朱醴耳侧,暧昧地吹着气:“朱醴,你还好么?”
“我……”朱醴堪堪吐出一个字,便再也说不出话来了。
周朗月为朱醴纾解了一番,又将朱醴拢在怀里,压低声音道:“警察应当等会儿会来问我我心口为什么会有五道伤口,我会告诉他我和你吵架了,我为了留住你才自残,这样就能解释我为什么会受伤以及你为什么会抛下我离开爱情旅馆。倘若警察没有发现你是通缉犯,我们后天一早出院,至于轻薄过你的那个人他如果断定你是通缉犯,他早该上报了,他既然没有上报,便是无法确定。”
朱醴用水光淋漓的双眼凝望着周朗月,声音微哑:“要是我们被抓到了,你会怎么样?”
周朗月眉眼温柔地道:“我没事的,至多不过是叛国罪。”
朱醴一怔,含着哭腔道:“那我宁愿你不要污染我。”
“我吓你的。”周朗月吻了吻朱醴泛着水光的眼尾,“我重生后在前世的研究基础上加以深入,已经快要研究出能够治愈人类体内潜伏着的丧尸病毒的解毒剂了,只差最后一步,等我研究成功,我们就不需要逃跑了。”
“嗯,那就好。”朱醴的下颌抵在周朗月左肩上,半闭着双眼,“我相信你一定能很快研究成功的。”
“那当然。”周朗月以指尖描摹着朱醴的眉眼,右手艰难地抱住了朱醴的腰身,不过朱醴尚在余韵中,不曾察觉周朗月右手的异常。
待余韵散去,朱醴全然清醒了,他忽然想起一个问题:“朗月,你是怎么确定我的方位的?”
“是那枚钻戒。”周朗月含笑道,“我重生后便去了你的故乡缃城,在你最喜欢的沙滩,你最喜欢的石头里面藏了一枚钻戒,我在钻戒里装了定位器,你如果去了缃城,你如果还爱着我,必然会将那枚钻戒带走。”
朱醴故意为难道:“如果我不爱你了呢?”
“那我可能得费一番功夫?5 当前是第: 17 页,当前每页显示 10000字 拍苷业侥懔恕!敝芾试赂Ч祯啡崛淼拇桨辏安还退愕梅焉弦皇赖墓Ψ蛭叶蓟岷敛挥淘ィ灰茉诹僦罩敖惚г诨忱铩!?br /> 朱醴舔了下周朗月近在唇边的掌心:“那要是我不让你抱呢?”
周朗月作出一副无赖的模样:“那我就一直赖着你。”
周朗月长得眉眼温柔,清朗如月,这副无赖模样也无损他的风姿,倒是愈加诱惑人了。
朱醴着迷地吻了吻那副眉眼,思索了片刻,又问道:“我从来没有与人提及过缃城,你为什么会知道?”
周朗月叹息道:“前一世,我很疑惑为什么这么多被丧尸咬过的人类都死了,仅有你活了下来,你的体质又为什么这么特别,我曾就此问过你,你却欲言又止,我便趁我生日那天刻意将你灌醉套话,你告诉我你来自一千多年前,你的故乡是缃城,你最喜欢缃城的沙滩以及那块石头,你的母亲生你时难产而死,你的父亲无视你的存在,你说着说着便哭了起来,我却一边哄你,一边继续套话……”
“对不起。”周朗月抱紧了朱醴,“朱醴,我不会再伤害你了。”
朱醴张口重重地咬了下周朗月的手掌,留下一个深刻的齿痕:“我原谅你了,但你不能再骗我。”
周朗月一点也不觉得疼,吻着朱醴的唇,许下诺言:“我绝不会再骗你了,朱醴,我爱你。”
第56章 第五十六幕
“嗯,我相信你。”朱醴探出舌尖来,舔舐着周朗月手掌上的齿痕。
周朗月用左手揉了揉朱醴发丝,柔声道:“没关系,不疼的。”
周朗月右手神经远没有彻底恢复,对各种知觉都十分麻木,朱醴这不见血的一咬自然不能引起任何痛觉。
但周朗月怕朱醴内疚,并没有将此事坦白的打算,说到底是他对不起朱醴,朱醴并没有做错什么。
朱醴将那圈齿痕舔舐了一番,才松开周朗月的手掌,他陡然觉察到有一处不对,便细细地将周朗月方才的那番话又在脑中过了一遍,思忖半晌,问道:“我确实是来自一千多年前,但仅限于魂魄,而不是这具身体。”
“你确定么?”周朗月假设道,“我猜测你不但是魂魄,包括身体都来自一千多年前,不然无法解释为什么你的体质这么特别。至于你认为你仅有灵魂是来自一千多年前,很有可能是因为我们曾对你用过药的缘故,我之前说过,用药后,你思绪混乱,我们便趁机安排汪瑜充当你的母亲,以便就近保护你,监视你的身体状况并且每天抽取你的血液。”
朱醴抱着周朗月将头埋在周朗月颈窝中,拼命地回想着,穿越前不愉快的回忆铺天盖地而来,他的额角难以控制地泛起了些汗珠子,末了,他猛然抬起头来,无助地望住了周朗月:“朗月,我想不起来我的身体是不是也来自一千多年前了。”
周朗月吻去朱醴额角的汗珠子,声音柔软至极:“没关系,不管你的身体是不是来自一千多年前,我都会爱着你。”
“朗月吻我……”那些陈旧的记忆将朱醴缠住了,他骤然间浑身发冷,皮肉紧绷,颤抖不止,只能抱着周朗月,胡乱地吻了上去。
“别怕。”周朗月右手托住朱醴的后脑勺,左手揽着朱醴的腰身,缠绵地吻上了朱醴的唇瓣。
四片唇瓣相接,周朗月的气息以及温度一道渡了过来,朱醴顿时沉醉了下去。
周朗月直吻到朱醴四肢柔软,安静地在他怀里低吟喘息,才松开朱醴,试探着问道:“你想回去么?回到一千多年前。”
朱醴双眼迷离,覆满晶莹水光的嫣红唇瓣颤了颤:“不想回去,我想待在你身边。”
周朗月心中安定,又问道:“可以告诉我你来到这边的原因么?”
朱醴眼底登时茫然丛生:“我死了,再醒来时便发现自己来到了一个陌生的世界……”
“抱歉。”周朗月将朱醴抱紧了些,“抱歉,我不会再问了。”
“没关系。”朱醴吸了一口气,将藏于心底的旧事全然袒露,“我堂兄意图奸/淫县官最受宠的小妾,小妾为保贞洁,一头撞死了,我堂兄逃回了家,将这件事与族长一讲,我长得与我堂兄有五六分相似,而且堂兄在族里十分受宠,我却并没有人在意,族长便决定让我来顶替我堂兄的罪。当时我偏巧在祖祠内为我母亲上香,将堂兄与族长的对话听了个分明,我满心以为我父亲会保护我,只觉得族长与堂兄心狠,并未将此事放在心上。没想到第二天,族长便将我绑去见了县官,我父亲明明在场,却半点没有阻止的意思。族长怕我逃跑,喂我吃了药,我在公堂上身体软麻,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以致于被当堂定了罪,择日问斩,而后我被押入了牢房,我实在逃不出去,待药性过去,立刻冲着狱卒喊冤,但没人理会我,我没办法,在行刑前一天,咬破手指将真相写在了墙上,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