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渣攻头顶放羊 番外篇完本——by狩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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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府里圈'养的美人很多,却只有这一个,有着他人无法抵挡的魅力。
就是他自己,不可否认的,被他的魅力所吸引。
也真因为这样,他才更要把人送出去,儿女私情只会阻碍大事,他要登上那个至高的王位,有些东西必须舍弃。
不能让任何存在,成为他的弱点。
骁柏眼帘微颤着,想点头,脖子出抵着一把尖刃,于是用很低浅的嗓音回:“嗯。”
很简单的一个字。
楚凤楦微笑着收回长剑,插进剑鞘里,回身把剑放好。
他走到骁柏面前,略弯下腰,抓着骁柏的胳膊,将人从地上扶起来。
把人直接拉到面前,一手抚上骁柏如玉般完美无瑕的面庞。
“脸色也好了不少,小侯爷看起来是真的挺喜欢你的。你呢,喜欢他吗?”楚凤楦嘴角是勾着的,眼里也有些笑意,不过只要仔细往深里看,那深处只有一片能呑噬人的刺骨冰冷。
男人的手指明明是温热,可骁柏只感觉的笼罩全身的寒意,他一动都不敢动,心脏极速跳动个不停。
“不,我喜欢的只有殿下,不论殿下让我……做什么,我心里都爱着殿下。”骁柏垂着眸向楚凤楦表着真心。
上方忽然传来轻轻的笑声。
“那好,几日后你再替本王招待一个人。”楚凤楦眼眸微眯,看着面前的少年。
只见骁柏猛地一抬头,像是有点难以置信,嘴巴都微微张着,猩'红的湿軟舌'尖若隐若现。
应该觉得脏的,毕竟去过很多人的床,可这么瞧着,楚凤楦竟觉得身体被对方几乎是无意识地行为给撩'拨着。
“不愿意?”楚凤楦随口一问,与身居来的威圧,散发开。
令骁柏忙不迭地摇头。
“不是,我愿意。”骁柏道。
楚凤楦一臂搂着骁柏身体,低头去亲他的唇。
骁柏则主動张开唇,迎接对方的唇舌。
两人从房屋中间相'拥着,转到桌案边,楚凤楦唇往下落,去亲骁柏的脖子,手臂也上前,去解骁柏的衣裳。
忽然,楚凤楦视野里跃进一些醒目的红痕,痕迹明显,分明就是不久前才印上去的,一些牙齿印下的痕'迹。
一瞬间里,楚凤楦眼底的慾望消失得一干二净,他直起身,手也自骁柏衣服上放下,往后退了两步,低眸直视骁柏在他亲吻里,已有丝红潮泛出来的殊色脸颊。
不知道为什么,心中就有一团不明火蹿了起来。
楚凤楦扬起手,菗了骁柏一耳光。
啪的一声里,骁柏被打得偏过头,面上血色全部褪尽,他愣了好一会才抬起头,瞳孔里都是惊诧和悲伤。
“滚出去。”楚凤楦一声利喝。
骁柏身体摇晃着,下嘴唇更是颤栗起来,脸颊肿痛,可更痛的是他被撕裂的心,从屋里快速退出去,骁柏站在高墙外,低着头快速疾走。
然而眼里的泪水却是根本止不住,一行接着一行往外面淌。
走到一处树木茂密的地方,骁柏直接停脚,蹲了下去,瘦弱的身躯,像随时要倒塌一样,一名侍卫远远看着,似乎有点想上前,但又深刻知道自己什么身份,只能那么看着。
“哎我说,小白,不如物色一个合适的人选,然后和对方来个远走天边,我看你右后方那个侍卫就挺合适的。”96给骁柏出谋划策。
“侍卫?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你以为我若真和他走,能安稳活几天?”何况,楚凤楦还没爱上他,那么他走,这个背叛的力度和伤害值就根本到不了多少。
不过,好像也是可以发展的人选。
“这个我还真没怎么考虑到。”96叹息着。
哭得差不多,演戏演得够了,骁柏抹掉脸上的泪水,站起身,往他在王府里的住处走。
拐了两个弯,走到一间屋子外,推门而进,屋里还是他走时那副景象,数日没住人,桌面上都堆砌了一层薄薄的灰尘。
他在王府里的地方相当尴尬,虽说是三王子暖床的人,可在对方将他送人那天开始,就没有再实质上地動过他,王府里众人也隐约知道一点他被送到其他人的塌上,没有谁对他有什么好脸色,屋里更是伺候他的人,毕竟他在外面住的时候,比在王府多。
骁柏自己去打了热水来擦桌子,脸上微微肿着,楚凤楦没下令,他也不能去拿药膏。
晚间的时候,有人过来敲门,骁柏换了亵衣,正要睡下,就随手披了件外裳,前去开门。
来的人却是一名侍卫,对方手里拿着一个小瓶子。
“扶公子,这是消肿的药膏,你擦了脸再睡吧。”天色已然全黑,屋外没有照明用的灯笼,侍卫就站在屋外,没有进屋。
骁柏惊讶地抬起脸,呢喃着问:“是、殿下让你送来的?”
侍卫嘴巴张了张,却没有出声。
“谢谢。”骁柏结果药膏,一手落在房门上,送客的意思很明显。
“天色不早了,你也早点歇息,以后……还是不要再做这样的事。”
第73章 5只咩
骁柏微笑着, 可扯动到被抽打的脸颊, 笑容瞬间一滞, 侍卫眸色一颤,垂在身侧的手指猛地紧握成了拳头。
只是下一刻, 骁柏就往屋里退了两步,抬手将房门徐徐关上。
关上门后,他没有立马离开, 安静无声等了有一会, 屋外脚步声才渐渐远去。
拿着消肿的药膏到床榻边坐着,拧开盖子, 一股清淡的草药味扑鼻而来,骁柏扣挖了一点在手指上,往肿起的脸颊上伸,却是在即将要触及到的时候,动作一停, 他垂落下手臂, 这个药膏材质并不算好,是侍卫们用的, 他就算擦了, 脸也不会立马就好起来。
到是三皇子楚凤楦那里,有上等的膏药, 擦一点,红肿就会消退。
他等着三皇子派人给他送膏药来,对方还打算借他的身体去拉拢镇西大将军谢鸿远, 因而是不可能让他顶着一张被打得红肿的脸去勾引人的。
骁柏于是就在脸颊红肿的痛感里,睡了过去。
的确如他预想的那样,第二天午时,他正在吃午饭时,三皇子的贴身随从来到他偏僻的小院里,送来了宫廷御医专门研制出来的药膏。
骁柏起身,双手从随从那里接下膏药,并感激三皇子的赐药。
待人离开后,骁柏就把新得手的膏药涂抹在左边脸颊上,一夜过去,肿得比昨天更高了,屋里有面铜镜,清晰度却远没有现在玻璃镜那般好,里面映的人影也是扭曲的,到是三皇子的寝屋有面他国进贡来的落地镜,那面镜子就是玻璃镜,能够将一切都照得清清楚楚。
三皇子府和溧阳侯府不大一样,府邸更宽不说,就是里面的人,也相对多的多。
在溧阳侯府骁柏还会出去走一走,但在王府,没有三皇子的命令,他基本连自己的这个偏僻的小院都不会出。
这里没有任何人是他朋友,是可以交心的。
单独呆着,就到饭点会有下人送饭过来,一天十二个时辰,骁柏出口的话,都屈指可数。
就这么过去三天,在第四天上,骁柏屋里来了一个面孔陌生的人。
那人提着一个木箱,里面似乎装了什么东西。
不是大夫,虽然三皇子从不在他这屋里夜宿,但对于三皇子而言,算是特别的存在,王府里没人会到他面前来争风吃醋,也不会有人做什么来陷害他。
陌生男子进屋后,直言:“扶公子,殿下让我过来,给公子做个刺青。”
刺青?骁柏一听,立马惊得眼睛都瞪大了,刺青是专门印在有罪之人身上的,三皇子让人给他做刺青,因为他有罪?
骁柏震惊地身体都剧烈摇晃,手扶着旁边的桌案,咬着唇,浓稠的悲恸从瞳孔里逸出来。
刺青师只是受命行事,看骁柏备受打击的模样,也无法对此说什么,将箱子给放下,打开,开始从里面拿工具出来。
骁柏抬头望向房门外,直起身,就往外面跑,想去问一问三皇子,他到底哪里做错了,三皇子要在他身上刺图案,不过他跑到院落中间,就忽然停下了脚。
他怎么能够忘,他什么身份,三皇子什么身份,不论三皇子做什么,都有他的道理,他一个……对了,他原本,就是戴罪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