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反派男配上位记完本——by妄言此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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昊也被吓得退了几步,张狂的火光映在他的脸上,把他惊骇的表情全部暴露了出来。
陆瀚飞已经弃了笛子,他手握石剑,指向昊和原祭司:“还不退去?”
原祭司已经被吓得屁滚尿流,慌忙躲到昊的身后,而昊很快收敛住自己的表情,黝黑的眼睛一瞪陆瀚飞,离开那团熊熊大火。
陆瀚飞配合着鼓乐舞剑,他的剑势凌厉,身姿优美,犹如游龙走云,蛟龙入海。
雨不是那么好求的,古代巫师求雨的几率也不高,陆瀚飞问系统怎么样了。
系统:快了快了,音乐继续。
陆瀚飞一咬牙,他手中的石剑不比铁器,重量远远超过铁剑,他继续舞动,敲鼓的原始人见他没停,手上的鼓槌也不敢放下。
这场雨求了整个中午,陆瀚飞右手酸软,突然一点雨滴落到他的头顶,陆瀚飞再也顾不得,他停下舞剑,接着雨水滴滴答答开始下落,逐渐变为磅礴之势。
陆瀚飞抹了抹脸,发现真的下雨了!
古代巫师求雨,一般在离雨云最近的地方大肆演奏乐曲,其实是在制造声波冲击云层,同时燃烧枯木等增加云区里杂物的颗粒,以增加降雨的可能性。
“下雨了——下雨了,呜呜呜呜!”
“求雨成功了,有水喝了!”
大部分原始人张开嘴,舌头不停的舔雨滴,有些人脱去兽皮,光着屁股在雨水里奔跑。
陆瀚飞被淋得湿哒哒的,他看向旸,裂开嘴角。
旸缓步向他走来,一把扶住陆瀚飞,接了他的石剑,让他靠在自己的身上。
陆瀚飞这才意识到,也许是刚才舞剑太累,不仅握不住石剑,连脚都软了。天知道他心里有多害怕,如果雨落不下来,他可能要过上亡命之徒的生活,同时还会牵连为他做担保的旸。
“照这样下下去,家都要被淋湿了。”陆瀚飞望望天。
这场雨积了好几个月,如今下下来,大有冲击林稍,淹没平原之势。
旸道:“我回去做架子挡雨。”
陆瀚飞抿嘴笑了笑,旸是个十分贴心的人。
等原始人享受够了雨水,除了旸与昊,其他人纷纷下跪,双手高高举起,口中高喊:“上天显灵了啊,多谢上天赐的这场雨啊。”
昊作为这块地界上唯一一个能与九阳部落抗衡的部落首领,他只是微微一躬身,道:“你才是真正的祭司。”
陆瀚飞从刚才求雨时的情形早就看出了昊怂恿原祭司与陆瀚飞对抗,才导致了他这些天麻烦频频,陆瀚飞十分反感昊,不拿正眼瞧他,哼了一声,就去看旸英俊的侧脸了。
旸比他更有大将风范,男人沉声道:“布轮听你指示,来我部族公然与祭司对抗,我不处置他,怕是无法服众。”
布轮——也就是原祭司一听,连忙下跪求饶:“族长大人,求求你放过我吧,我不是故意的,是昊说我才是背负天命的人,说离是冒牌货,为了九阳我必须承担下责任啊。族长大人,我这么做全都是为了族里啊。”
旸道:“九阳与羌无自古便是敌对,老祭司,以你的聪明不可能会听信他的话吧,分明是明知故犯。”说罢,旸突然举起石剑,斩落布轮的头颅。
九阳部落的人知道两个祭司的恩怨,此时天已落下大雨,证明离才是天命所归的祭司,对于布轮被砍头,没有人敢站出来说话。
陆瀚飞没有料到旸的举动,一时怔住,旸把他的脸按到怀里,不让他去看这血腥的一幕。
其实陆瀚飞不是怕的,他只是震惊于原始人的手法太过直接残酷,可是他也知道,如果旸今天不直接斩杀布轮,那么他以后也不会有好日子过。
昊恶狠狠道:“旸,一直听说你手段残忍,从不手下留情,今天算是见识到了。”他忽然把话转向了陆瀚飞:“先祖有一上能通天识,下能知地理的祭司,这才统一平原各大族群,旸,你很幸运。”
陆瀚飞知道昊暗示旸野心勃勃,可是陆瀚飞知道,旸对这些一点兴趣也没有。
“当初是我先遇到了离,是你强取豪夺,可惜,可惜。”昊道完,转身便走。
陆瀚飞心道,是啊,你当时想杀了我,要不是旸,他现在早已经在另一个世界游荡了。
旸冷笑一声,道,“一切都是天命。”
昊的身体僵硬了半片,然后继续朝前走去。
陆瀚飞有种不祥的预感,旸安抚性的拍了拍他的肩膀,他心道,算了,求雨已经成功,以后的事再说吧。
他和旸被众星捧月一般的接回部落,等回到了帐内,发现一地潮湿,他们的床、锅碗上都浸了大量的水,陆瀚飞心里郁闷,疲惫了一天,连个休息的地方都没有。
旸把陆瀚飞安置在凳子上坐好,然后开始打扫帐篷,陆瀚飞见他从一处隐蔽的地方拿出一大块兽皮和无数干燥的稻草,顿时眉眼舒朗,道:“你一早就准备好了?”
“是,你肯定能求下雨。”旸掀开那块湿漉漉的兽皮,铺上一层厚厚的干稻草,垫上兽皮。
陆瀚飞被抱到了床上,他躺在比原来还柔软得床上,享受旸给他的脚底上药,心道,像布轮那样的老头再来十个他都能应付。
作者有话要说:
像旸那样的男朋友给我来十个!
第89章 第八章 原始社会
删删删,第八章 不再放晋江。
作者有话要说:
看要被锁到什么时候。
第90章 第九章 原始社会
第九章
这时泷的声音从外面传来,“离,你醒了吗?长老让我过来,为你上妆。”
原始人所谓的上妆便是在脸部画上图腾,以示对神的敬意。
旸坏笑道:“进来。”
陆瀚飞一身暧昧的吻-痕,手臂上的痕迹还没完全遮好,泷便进来了,他遮挡不及,只得双手环抱,用手掌盖住手臂。
在这个世界里,女主角全心全意的信任着他,把他当做一个朋友,也把他当做神灵一般的信仰着,现在的模样让他无颜面对泷。
泷显然不是未经世事的女孩,她俏脸一红,忙低着头,道:“今天是个重要的日子,我来给你画图腾,这是为你和族长准备的颜料。”
陆瀚飞尴尬的点了点头,任由泷替他擦脸,画上诡秘的图腾。
旸同样拿起了颜料,在那具肌肉结实的身体上画上凶恶的纹身,遮住陆瀚飞隐忍到极致之后,留下的抓痕。
一时帐篷内气氛尴尬,只有旸始终勾着嘴角。
纹身上的很顺利,当最后要画嘴唇时,陆瀚飞拦住了泷,“要干什么?”
泷道:“你……脸色不太好,画上唇红,会显得气色好一些。”
陆瀚飞是个从没有画过口红的男人,他当下拒接,觉得这张“凶恶”的图腾还不错,如果一旦染上红唇,便会变得异样鬼魅妖冶。
泷极力劝说,可陆瀚飞坚持拒绝。
这时旸从外面进来,牵着撒欢儿的小狐狸,一问事情经过,然后扔下狐狸崽子,走到陆瀚飞身边,从后面环住了他。
“听话,祭祀是一件大事,别一副病恹恹的样子,让大家好好瞻仰一下九阳部落大祭司的风采。”
陆瀚飞心道他妈的,他的下巴被旸强行捏住,逼的微微仰了仰头。
泷赶忙蘸了朱红,在陆瀚飞的唇上涂涂抹抹,等一切做完之后,她盯着陆瀚飞的脸呆呆的看着。
女孩的视线令陆瀚飞感到不好意思,“走开。”陆瀚飞挣开旸的禁锢,满脸不甘的看向旸。
旸朗声大笑,道:“真是我的宝贝。”
秋猎的祭祀定在清晨第一缕阳光洒落在大地之时,依赖这片水土生存的原始人们自发集结在一起,参与最后一次狩猎活动。
陆瀚飞与旸分开了,九阳的战士护送他踏上祭台,来到万众瞩目之地。
他闭上眼睛,跪在画满诡谲图腾的石台上,先代表原始人们向土地之神祷告,保佑所有人都能猎到猎物,又望向日神,衷心祈求这个冬季不要夺走任何一人的性命。
念完祷词,他迎风而立,伸出双手,腕间的贝壳坠子发出轻灵的声响,仿佛能涤荡人心。
陆瀚飞的祭祀舞不似女人般柔弱,柔和中带着刚劲之风,利落中又纠缠着缱绻之意,一舞下来,所有人的眼睛都落到了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