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和反派做朋友 番外篇完本——by梨蓝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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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被大帅捉奸的。
这他妈的就很尴尬了!白言羞得真没恨得从这房间的窗户跳下去!
东陵以秋看见他爹的时候,只用被子将白言一盖,自己起床穿衣,跟个没事人一样,还穿边问着他爹找他什么事情。
白言被捂在被窝里,本来被窝就很暧和,加上他自己脸红体温上升,硬是将他热出一些汗来。听到两双军靴踩在木板上的声音彻底消失后,白言才从被窝里冒出脑袋。
然后,他迅速将自己收拾好,滚蛋了。开玩笑,被大帅发现他和东陵以秋的奸/情了,他怎么还好意思在大帅府呆下去。
然而白言没仔细看的是,那大帅一脸揶揄的笑意,也没仔细听的是,那大帅来找他儿子聊的是一场惊世的婚礼。
所以,当东陵以秋回到房间发现人居然逃了之后,那脸黑得,那嘴角弯得,不能再恐怖了。等着吧,敢给他跑!这次一定要艹哭你!
白言一个人有点不知道要去哪,万一走远了,东陵以秋一会儿该着急了,所以他只好背着尚阳剑在南珠的城市里闲逛。
这一闲逛,便逛到了城中的一口古井附近。南珠曾经大旱过,这口井救了许多人,所以这里也被南珠的人当作了一个景点,井边还有一棵许愿树,上面坠满了写着心愿的彩条。
那大树下,坐着一个人。那人叠着一双修长的腿,闭眼靠着大树,手中还夹着一根烟。
白言踌躇了一会儿,还是上前唤道:“小师叔。”
树下的姜修睁开眼来,原本一双漆黑的眸子如今已经染上了妖冶的红色。那红色红得不正常,白言下意识皱了皱眉。
“怎么,不高兴见到我?既然不想见又为什么要来同我打招呼?”姜修扔了烟头,一脚碾熄,朝着白言斜着嘴角一笑。
白言抿了抿唇,犹豫半晌后问道:“师叔,你何时修了鬼道?之前的那些事情,是不是你做的?”
白言想,也许原剧情中的林寒并不会邪术,而是在青乌观的□□中自学的,而这些□□,也许就是这位云游在外,不走寻常路的姜修写的。因为他自学所以不精,后来下的那些邪术,招的那些鬼才会被姜修轻而易举地解决。
“修的道是正是邪重要吗?能除害不就行了?你总是像你师父,那般迂腐。”姜修不屑着,他起身,拍了拍衣服,背朝着白言,最后道,“这不是,你一直以来最想做的事吗?既然你不愿意沾染这些恶,我便替你背负。”
白言心中猛地一抽,又是那种不属于自己的酸涩。白言望着姜修离开的背影,始终没能说出让他别走的话来,毕竟,他并非真正的林寒。
可他一转身,便看见臭着一张脸的东陵以秋。要糟!这眼神,白言瑟瑟发抖,总觉得自己一会儿就要成为某人的盘中餐呢。
白言被带回了大帅府,然后……便是不可描述半个月。
这最后的半个月里,白言发现,东陵以秋的爹不仅不反对他俩,还特别赞同,甚至根本不在意白言是不是个道士。以白言来看,这位奇葩大帅,绝对有问题。
瞧他那点随时在偷看他和东陵以秋的小眼神,随时当电灯泡的模样,白言脑子就不禁闪过多张不同的但是眼神和八卦的兴趣都相同的脸。
果然,一起穿越的,并不是白言一个人。
最后一天,是个极为阴沉的天气。那乌压压的黑云滚滚,像是在预示着即将有什么大事发生。
白言还不知道自己要怎么死,系统也说不清楚,可他看着这阴暗的天气,不觉皱上了眉。他身边的东陵以秋察觉他的异样,低声问他:“怎么了?”
“这天,有些不太正常。”白言心里有些不安,卜了一个卦。
“怎么样?”东陵以秋瞧他脸色难看,握了握他的手。
“城中有变,我去看看。”白言提起尚阳剑,一身白衣仍然潇洒,“你留在这里,等我回来。”
“休想!”东陵以秋听见这话,心里有些慌张,像是一下没了底,他忙抓住他,认真道,“我跟你一起去!休想再丢下我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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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言知道东陵以秋是铁了心了,他无奈地叹道,“可能会死。”
“哼,所以呢?就算死,你也别妄想能摆脱我!”那人邪笑着,一把搂过白言的腰,重新吻上了那还流着血液的红唇。
最终,二人还是一同前去了。越往城中走,那阴郁的气氛便越沉重,甚至隐隐有了血腥之味。
白言在看见街道上横行的妖魔将行人吞吃入腹后,心中一惊,这竟然,又是一个聚阴阵,只是比林家那个强大了数十倍!从芬芳岁月阁到林家的,再到现在城中的这个,越来越强。
姜修是想做什么?这阵又是什么时候布的?难道就是前些天他最后看见他的时候,在那口古井中?
第74章 你是我的专属偶像(一)
白言赶到城中的那口古井时, 果然发现那井中黑气浓郁,竟然不止聚阴阵,阵中有阵, 那井底之下, 是献祭!要以南珠城所有的活人,祭奠由聚阴阵吸引而来的邪物。
“系统系统, 我要怎么做?”白言提着剑,手中斩着不断从井口出来的鬼魂, 渐渐有些发麻了。
“我看看啊……”系统过了一会儿回答着, “献祭阵就得有活人自愿献祭, 你只需要将你的血放干就行了,朝着那井里放。林寒是修道之人,他的血, 这些邪物承受不起。但是同时,还要有人像你之前在林家一样,去井底取阵心的法器。这样一来两个阵都能破。但是最好还是个会术法的,不然他会因为动了阵法被反噬, 死在下面。”
“这样么……”白言沉吟着,停下了手中的剑,慢慢抬起头来看东陵以秋, 他笑道,“我们真的要死了。”
“你是不是想到什么方法了?”东陵以秋一眼便看出了他的意思。
“嗯。我需要你去这井底拿一件东西,我会给你开阴阳眼,你能看见, 但是,你一拿那东西,就会死。而我,会在井上放血,也会死。”白言平静地说着,尚阳剑一划,左手手腕的鲜血便已经喷涌而出,染红了一片原本安静的清澈的井水。
东陵以秋无奈地笑了笑,温柔地捧着他的脸,最后印上一个吻,舌尖舔了舔方才被他咬破的地方,吻罢,他等着白言在他额上画了一个符文,然后跳入井水之中,深吸了一口气,朝着最深处游去。
周围的惨叫声一阵高过一阵,这阵不过才启动了半日,南珠已经一半沦为地狱。白言花了最后一点力气,将尚阳剑插在井口的砖石缝隙中,剑身闪着耀眼的光芒,驱散了周围的黑暗。
那光芒越来越亮,尖叫着逃跑的人看着这光来,下意识闭眼,等到他们再睁开时,周围那些恐怖的东西已经消失不见。
最后,他们在城中心的古井发现了一位道长,只是那道长右手紧握着插在井缝中的剑,左手搭在井口上,竟然已经没了呼吸。有人朝着井口看,却又发现那井中漂浮的尸体正是他们南珠城的少帅。
一时间,人群中有些呜咽的哭声,他们有的哭失去了亲人,有的哭噩梦终于过去。在这哭声中,有一位孩童问着从一开始就站在井边的穿着黑色大衣的男人:“叔叔,是这位道长叔叔和少帅大人救了我们是吗?”
那男人苦笑着:“是啊……是他救了你们。”
那黑衣男人一直笑着,笑着将道长的尸体带走了,那笑声比起城中人们的哭声让人听起来更为凄惨更为可悲。
为什么呢?为什么替你报仇,你却要救仇人?姜修不断地重复地问着已经没有任何生命迹象的林寒。
南珠啊,这个你曾经最害怕最憎恶的地方,为什么你会来?来了又为什么不走?为什么……不回青乌观?这城中的人个个虚伪凉薄又冷血,为什么值得你放弃自己也要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