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哥种田有点儿难完本——by沈闲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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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现在,岩却感觉到,自己的身体除了整体有点儿无力以外,其他的伤痕已经全都没有了!就连伤得最严重的左后腿,蹦起来都没有任何问题!好的非常彻底!
这简直,像是兽神降临!
除了兽神,还有谁能够在一瞬间就把兽人身上的伤痕给治好?
岩看着曲疏安的表情立刻就变了……
第3章 兽神兽使?
“你是兽神吗?”
“啥?”曲疏安一脸懵逼,看着眼前双眼放光的男人,完全不明白他在说些什么,什么兽神?属于野兽的神祇吗?“我不是兽神。”
“怎么可能?!”岩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伸出手指,指着自己被治愈的左腿,“如果你不是兽神,那我的脚怎么会瞬间好起来?”
瞬间治愈伤痕的能力,除了兽神,岩想不到其他有这种能力的人。
“我五仙教补天心经可用蛊疗伤,只要你还剩下一口气,就能把你给救回来,和兽神可没有什么关系,我们五仙教的始祖可是女娲娘娘!”说到这里,曲疏安有些骄傲,他可是双修心法的!不仅能杀人,还能救人呢!
而且,作为从小就被玉蟾使凤瑶收养的孤儿,曲疏安对自己门派的归属感特别强。
不过,想到了门派之后,曲疏安的心情也渐渐变得低落了起来,他不是傻子,这里,很有可能已经不是自己原先的那个世界了,毕竟,大唐可从来没有两个月亮的时候!
既然这里已经不是大唐,那么曾经神秘无比,也让人胆颤无比的五仙教,也是不存在的。
岩虽然听不懂曲疏安在说些什么,但是却能感觉到曲疏安那一瞬间低落的心情,可是,他并不知道该如何让这个雌性从失落中走出来。
只能默默站在曲疏安的身边,安静地陪着他。
而且,现在他的伤势已经好了,只要两人小心一些,今天晚上应该是不会有什么危险,毕竟那只刺刺兽也是岩今天才杀死的,其他的野兽想要侵占地盘,也需要几天的试探。
况且,那只刺刺兽的血腥味道还没有彻底消散,估计周围的野兽只会以为是那只刺刺兽在享受自己的晚餐,而不会想到,是有人猎杀了那只刺刺兽。
所以,岩觉得,自己可以和这只雌性在这里对付一晚上。
至于这只雌性说的那些岩听不懂的东西,岩以为,那是这个雌性在说他以前的部落。而且,虽然眼前的这只雌性说自己不是兽神,但岩还是认为他应该是和兽神有某种关系,就算不是兽神,那会不会是神使之类的?
岩那总是一根筋的脑子总算是转了个弯儿,他想,既然能把雌性一个人扔到黑色森林里,就可以看出,雌性在他原先的部落肯定过的不好,说不定,还总是被人排挤呢!要是让这个雌性看到自己部落里的人人情好客的样子,说不定,能把这个神使雌性给拐到自己的部落里!
这个时候,岩早就将自己之前那个,这个雌性是因为贪玩儿,误打误撞闯入黑色森林的猜测给抛到了九霄云外去了!
要是,要是……
岩用自以为隐晦的眼神看了那个雌性一眼,在心里想道,要是这个雌性能够做自己的伴侣就好了。
可是,要是把雌性带回部落的话,部落里那么多会讨雌性开心的兽人,可能,可能眼前这个雌性会嫌弃自己不会说话,不会哄雌性开心,最终选择一个像是河那样非常会说话的兽人可怎么办?
岩可还没有忘记,在雌性非常稀少的现在,河可是被三个雌性主动追求过呢!河的战斗力还比自己弱!兽形也没自己好看!
想到这里,岩瞬间变得不开心了起来,虽然……虽然他很喜欢眼前的这个雌性,长的好看,还会治伤,说不定还是神使。
可是,岩想了想自己身上的优点,除了战斗力在年轻一代的兽人中总是占据前五之外,好像就没有什么别的优点了……就连战斗力,都不是第一……
不会说话,不会讨雌性开心,房子是部落里长的最丑的,虽然很结实,但是雌性们好像都很嫌弃的样子……
越想岩的心就越凉……越想越觉得自己简直是一无是处……
虽然这个雌性是自己捡回去的,但是,到底选择谁做伴侣,还是雌性自己说了算,岩,只不过是在追求的时候可以排在第一位而已,同理,要是雌性不喜欢,也是第一个被踹开的人……
越想越绝望,岩忍不住变成了兽型,把自己团吧团吧,团成了一个团子……
好忧伤,自己看上的雌性很有可能会第一个把自己给踹掉……
曲疏安正等着眼前的这个人or妖精给自己解释一下兽神是什么,结果却发现,眼前这个人再次变成了野兽,而且还把自己团起来了。
不过这动作怎么就那么眼熟呢?
曲疏安捏着下巴,想了又想,才终于在记忆力的某个犄角旮旯里找出了相似的一幕,那是一只波斯猫,是一个来五仙教求药的明教弟子的宠物。
五仙教少有人养这种宠物,大部分养的宠物都是五毒,或者是孔雀,因此一些年纪小的师妹对那只波斯猫好奇极了,在得到了那名弟子的允许之后,拿着小鱼干逗猫,每次都在那只波斯猫快要抢到的时候“嗖”地收回手去,几次下来,直接把那只波斯猫给惹生气了,它就自己团成了一团,任别人怎么叫都不理会,傲娇得很!
再看看眼前这只足有屋子那么高的巨型团子,曲疏安有点儿囧,团子太大,好像没法激起来他逗|弄的欲|望呢……
“你叫什么名字?”曲疏安想了想,还是决定从互通姓名开始,至于那个什么兽神,应该,是和五仙教中的女娲娘娘一个地位的,神仙吧?
“我叫岩。”那只巨大的团子蠕动了一下,接着一道听起来有些闷闷的声音从团子的内部传了出来。
“我叫曲疏安,你之前说,顺着河流往下走,就能到部落了,那是你的部落吗?”曲疏安借着月光,在附近找了块比较干净的地儿,直接盘着腿坐下。
“是的,我的部落名字叫做雪河部落,部落的中间有一条河流穿过,因为它是从一座雪山上流下来的,所以那条河就叫做雪河,我们部落,也就叫做雪河部落了!”最后,岩悄悄地使用了我们这个字眼,嗯,这样听起来,好像这个叫做曲疏安的雌性和自己是一个部落的一样。
不过,曲疏安,岩在心里默默念了几遍这个名字,不愧是神使呢,名字都这么特别!虽然难记,但是多念几遍也就能记住了!
“雪河部落?”曲疏安重复了一遍,“你们部落的名字很好听,我也有一个问题,你知道苗疆吗?”
“苗疆?那是什么地方?”岩将自己的脑袋抬起来,两只湛蓝的眼睛里满是疑惑。
曲疏安换了个说法,“这附近除了你们雪河部落,还有其他的部落吗?”
“这附近只有两个大型的部落,除了我们雪河部落之外,还有一个部落叫做黑河部落。”岩想了想之后,认真地回答,“你说的那个苗疆,我从来都没有听说过,那是你的部落吗?”
“不,那不是我的部落。”曲疏安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事实上,虽然问之前已经有所准备,但是听了岩的回答之后,曲疏安的心里,还是涌上了一阵又一阵的失落。
而在失落的同时,他也非常疑惑,他到底是怎么来到这里的?他只记得,他是被师父派去给圣蝎使阿幼朵送东西的时候,在路上不知道被谁给袭击了。
等他再次醒来,就已经在这个陌生的黑色森林里了。
曲疏安不知道自己到底经历了什么,但有一点,他隐隐约约有些明白,理智上知道那是正确的,但是感情上,他却在一直否认。这里已经不是大唐了。但是这种自欺欺人的想法也只能是持续一段时间而已。曲疏安向来是一个随遇而安的人。
而且,在离开了大唐之后,曲疏安也发现了一些他以前没有注意过的细节,或者说,是注意过,但是却被他忽略掉的细节。
其一,是曲疏安总是记不起来自己小时候的事情,每次问起师父或者是其他认识的人的时候,得到的,也总是同样的说辞。
他是从小就拜在玉蟾使门下的,而他的父母,则死在了乌蒙贵叛乱的时候,但距离乌蒙贵叛乱,也才过去不过是六七年的时间,按照时间推算,那时候的曲疏安,应该已经十二三岁了,不可能会对父母一点儿印象也没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