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野总想gank我番外篇完本——by 玉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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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靖川想了想,解释道:“一直没跟你说……”
“没事。”黄戚风笑笑,“不跟我说是对的,我也不想知道,唉,可还是知道了。”
余靖川满脸纠结,欲言又止。
黄戚风看着好笑,捶了他一拳:“你想说什么就说呗,变得这么婆婆妈妈的,一点点都不像我余哥!”
“切!”余靖川痞痞地勾过他的头,小声地说:“我有个推测,但我先声明只是个推测,虽然我觉得可能性很大,但他还是个推测而已。”
黄戚风好奇的不行:“说呗!吊人胃口是怎么回事!”
余靖川说:“我和我家媳妇儿一致觉得,老板的女儿长得有点像你。”
黄戚风猛然一怔,随即嗤笑道:“鱼啊,你脑洞真挺大的。”
余靖川放开他,细细分析:“说了就是个推测,眉眼部分确实很像,不过不是卷毛,但是你也说了,你家的卷毛传男不传女,再者,老板一直都没有结婚,孩子也是凭空冒出来的,不排除代孕的可能。”
“要是偷偷领证呢?”
“当然了,也不排除这个可能性,但是按照滕伯伯的性格,要是孩子都有了连婚宴也不办,肯定让他很没有面子,滕家在锦城也算是有头有脸的家族,能让滕伯伯屁都不放一个的,我觉得啊,要么是因为根本就没有孩子妈妈,要么就是瞎搞出来的。”
“呸!你才瞎搞呢!”黄戚风心里是不信的,当初分手的时候那么惨烈,认识也不过就几个月的时间,滕崇怎么可能真把他放在心里,甚至用他的DNA去代孕?
余靖川把他拉起来:“走走走,不管这些了,进去唱歌!”
回到屋里,简多多被多人制服着,麦克风换到了Roen的手上,Roen的好嗓子特别适合唱深情的情歌,此时正唱着张信哲的爱如潮水。
我的爱如潮水/爱如潮水将我向你推
黄戚风跟着大家一起摇头晃脑地唱了起来。
乔迁宴在十分愉快的氛围里结束了,大家都舍不得走,但是得回去训练了,帮忙把桌子大致收拾了一下,其他人就先走了。
黄戚风吃的肚子饱饱的开车去盛隆酒店,也不担心等下晚宴喝酒喝太醉了,本来晚宴上也就没什么吃的。
这是五年来,黄戚风第一次亲自参加锦城的商业交流宴会,对于新面孔,总有人有几分好奇,这种宴会说白了就是让企业家、商业精英们互相认识、交流,寻求合作和打好关系。
几个人端着香槟上前来与黄戚风攀谈,互相交换名片后发现是凯达电器的总经理,不免更加热情了些,要知道,凯达电器虽然是个老牌子了,但是一直没有什么创新,五年前突然开始改变,近些年更是雷厉风行地裁撤掉一部分产品,建立了研发中心研究新品和新技术,光是一些技术专利就够凯达电器赚得盆满钵满,又新增了多种销售渠道,再加上国家政策的支持,规模迅速扩大,数量和质量也都跟得上,甚至远销海外。
近期听闻要把总部从彷城迁到锦城来,这就遇到总经理了,黄戚风身边顿时围了不少人,他心里烦躁,但面上依旧不显山不露水,礼貌地交流着,凯达刚到锦城,确实需要跟其他商业伙伴打好关系。
旁边突然一阵骚动,一对男女从大门口走进来,男的身材高挺,英俊帅气,面如白玉,乍一看好看到有点女气,但看下去又能发现骨子里透着英气,女的则是当红的小花旦,娇羞地挽着男伴的手臂。
“是滕煌的滕总。”黄戚风失神间,旁边的人以为他不认识,给他介绍了起来,“锦城的钻石王老五!”
黄戚风神色淡淡的:“嗯。”
滕崇刚踏进门内,茫茫人海中,一眼就找到了熟悉的身影,见他一头黄发早就染成了黑色,做工良好的西装笔挺地包裹在身上,岁月把他的容貌从青涩的少年雕刻成了俊逸的青年,表情淡漠,唯一熟悉的就是百年不变的小卷发了。
只不过小卷毛就那么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仿佛看一个陌生人一样,随即就转过身了。
黄戚风接下来都心不在焉的,控制着自己的眼神不要看向滕崇的方向。
“黄总?黄总?”旁边的人交了两声。
黄戚风回过神来,歉意地说:“不好意思,刚刚没听清楚。”
“没事没事。”
黄戚风余光瞥到滕崇带着女伴往门外的方向走去,眸色一沉,这里就是酒店,半途溜走说不准是想做什么黑暗交易,哼。
滕崇带着女伴下楼,这个女孩是他堂妹,两年前进军演艺圈,因为有资源又不缺钱,长得也漂亮,捧着捧着自然就红了,偶尔跟着他出席宴会露个脸在商界混个眼熟,毕竟娱乐圈和商界其实是脱不开关系的。
“到了给我发个消息。”滕崇微笑挥手。
“知道了,哥,拜拜哦!”
目送她离开,滕崇抹了把脸,吹了吹夜晚的凉风,把微醺的醉意吹散一点,又想到黄戚风今天看他毫无感情的眼神,心里像是被一只手捏了一下,酸酸涨涨的疼。
“呼……”他拍拍自己的脸,原路返回,突然在柱子后面看到一点火星闪烁,他走过去一看。
黄戚风正靠着柱子抽烟呢。
第60章 番外:五只小卷毛
黄戚风在他带着女伴出来后找了个借口脱身, 躲在旁边看到他只是送那个女明星上车后,莫名松了口气,躲着打算抽根烟再进去,没想到会被发现。
滕崇挑起一遍的眉毛,似笑非笑地问:“你在等我?”
黄戚风手指用力得夹得烟都弯掉了,慌张怒喊:“少自作多情了!”
“嗤。”滕崇无所谓地耸耸肩:“是吗?”
黄戚风不理会转过身不理会他。
突然一只手伸过来,一记猴子偷桃,正中红心。
黄戚风吓得烟都掉了。
滕崇凑近他,眯起眼说:“呦, 这么快就硬了吗?”
黄戚风红了脸,梗着脖子粗声粗气地吼:“你放开!”
滕崇愉悦地笑着,“你倒是把我推开啊!”
黄戚风过了好半响才拉开了他的手。
滕崇低笑着问:“你不会还爱我吧?嗯?”
两人面对面望着彼此, 黄戚风眼神微动,看着滕崇戏谑的表情, 直觉他又想玩弄他,顿时心如刀割, 用力推开滕崇,大吼:“傻逼才还爱你!老男人!”
“哦。”滕崇无所谓地耸耸肩,自嘲道:“好吧,是我自作多情了,不过我虽然33了, 但也还没老男人的地步吧?”
滕崇走后,黄戚风大喘气的缓了好一会儿才平复一点,转身又拿起一根烟叼在嘴里, 点火的手微微颤抖着。
突然一只手伸过来把他的烟抽走了。
黄戚风抬眼就看到去而复返的滕崇挑着眉说:“吸烟有害健康哦,你什么时候学会抽烟了?”
黄戚风不理他,垂下眼睫,又拿出一根烟叼在嘴里。
滕崇又把他的烟抽走扔掉。
黄戚风眼底酝酿着狂风暴雨,像只暴躁的小兽,跟在宴会里谈笑风生的黄总一点都不像,他站起来吼道:“你再撩我一次试试。”
“呵!我有撩你吗?”滕崇漫不经心地凑到他唇边,两人的唇瓣近到只有一公分的距离,“我就撩你了又能咋的?”
黄戚风粗喘着气,死死压抑着,突然猛地亲上他,反身把滕崇压在墙上,那个力道撞得滕崇嘴唇都痛了,肯定破皮了。
两人激吻着,互相吞噬口中铁锈味的津液。
黄戚风眼睛一片血红,扛起他就往电梯跑,一进房间两人在玄关处边吻边脱。
当晚,两人仿佛将要溺死之人,抱着对方抵死缠绵,一刻都分不开,力道之大,双方身上都挂了彩。
黄戚风醒来后口干舌燥的,挣扎着起身,看着一地的凌乱才想起来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看着床上把自己埋进被子底下的人,他伸出手,小心翼翼地碰了一下,是温热的。
人睡得跟死猪似的,一点没反应,他起身到卫浴间洗漱,皱眉看着镜子,发现胸口肩头全是齿痕,深得见血了都。
他整理好自己,出来背对着床穿着衣服,滕崇刚好醒过来,打了个哈欠,从被窝里伸出一只脚踢了踢他的屁股:“饿了,我要吃香菇滑鸡粥!”
黄戚风被他踢得一个踉跄,穿好衣服后不发一言地出去了。
咔哒一声,门关上了,室内重新陷入寂静。
滕崇双臂枕在脑后,面无表情,眼神定定地看着天花板,从1数到100,再从100数到1,黄戚风还是没有回来。
“唉。”他掀开被子,穿戴好,打算离开时,门开了。
两人面对面地站在门边,黄戚风手里提着几个打包盒,还有一个写着万安医药的小袋子。
滕崇心里一松,接了过来:“我还以为你走了呢,拖拖拉拉的,还买消炎药啊,这么贴心呢。”
吃着饭,滕崇翘着二郎腿,环视了一遍房间,笑道:“我就说666的房间我怎么买不回来,原来是你买了。”
黄戚风吃饭的动作一顿,也不说话,继续沉默地吃着饭。
醒来到现在他就没说过一句话,都是滕崇在说。
滕崇穿着酒店准备的拖鞋,抬脚又踢了踢他的屁股,“你倒是说话啊,哑巴了?”
椅子是欧式的小凳子,没有扶手和靠背的,黄戚风被他一踢差点跌到地上,稳住身形后,瞪了他一眼,又继续吃饭了。
滕崇看他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样子,乐得一阵轻笑,伸手弹了弹他光洁的额头,“呦呦呦,黄总被我气得脸都红了。”复又唉声叹气地说:“唉,我的小卷毛不见了,以前还会抱着我撒娇,滕哥滕哥的叫我呢,现在笑都不笑一下的。”
黄戚风突然愤愤地说:“这不就是你要的吗?”
滕崇愣了一下,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好吧好吧,咋这么记仇呢,还以为你是属狼狗的,没想到是属乌鸦的。”
黄戚风继续低头吃饭不理会他,只有胸口剧烈起伏着。
滕崇吃饱喝足,抓了抓头发显得不那么不规整,穿好衣服鞋子就想走。
黄戚风端着饭碗,在后面眼巴巴地看着他拍拍屁股就要走,几次欲言又止地想问问他昨晚到底几个意思啊,是不是要跟他和好啊,又怕他反过来说,睡一晚上咋地了,还又缠上来了,你怎么还没长大啊?断奶了没?
眼睁睁地看着他出去了,门关上的瞬间,黄戚风全身的武装突然垮下来,粥也不吃了,扁着嘴鼻头酸酸的,头昏脑涨地又躺回了床上。
半梦半醒间,仿佛听到滕崇在叫他。
“黄戚风,小卷毛,小傻逼,嗤,发烧了也不知道,还去药店呢买什么消炎药,起来吃退烧药!”
滕崇摸着他的额头,烫得很,温度计拿出来一看,38度,怎么叫也叫不醒,先喂颗退烧药看看吧。
一阵铃声传来,滕崇摸出自己的手机,没有来电,四处找了找,在桌上找到黄戚风的手机,来电显示“爸”
滕崇修长的手指摩挲着手机的边缘,眸色沉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任手机响了很久很久才接起来,电话那头很快传来黄父的声音:
“小风,今天回家不?你妈又给你张罗了一个女孩,昨天那个宴会怎么样,有多认识一些人吗?”
滕崇过了两秒,低声说道:“是我,滕崇。”
电话那头登时就沉默了,要不是还显示着正在通话中,滕崇还以为挂掉了呢。
许久,黄父才问:“他去找你了?”
滕崇用手背贴着黄戚风的额头,另一只手接着电话,“他在我旁边呢,还没醒。”
“……”
“记得五年前的约定吗?我赢了。”
“……”
嘟嘟——嘟嘟——
这次电话真的挂断了。
※※※
黄戚风睡了一天一夜才醒过来,睁开眼是一片漆黑,他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已经不那么烫了。
他一动,旁边的人就醒了,啪嗒一声开了小台灯。
滕崇摸上他额头,“退烧了,还是再吃颗药吧。”
黄戚风哑着声音,虚弱地问:“五年前,什么约定?”
“买卖你的约定。”滕崇敷衍地说:“起来吃药!”
黄戚风闭着嘴不吃,倔强地要知道答案。
滕崇捏着他的嘴:“吃药!吃了我就告诉你!”
黄戚风用“信你就有鬼了”的眼神看着他。
滕崇叹了口气,翻了个白眼说道:“五年前你爸妈找我,说你原本是喜欢女生的,只是一时被我迷惑了才以为自己喜欢男的,还拿出了你小时候跟小女生扮家家酒的照片,证明你的性向一直以来都十分正常,为了和你在一起,我当然是据理力争,宁死不屈……咳咳……”
看着黄戚风谴责的眼神,滕崇忽然编不下去了,咳了两声,说道:“好吧,我觉得他们说的挺有道理的,毕竟你一开始就以为我是女的,还让我别来男厕所,要是我没带你去开房的话,说不定你现在已经有女朋友了,所以,还真有可能是被我迷惑了,毕竟我长得这么好看,很少有人不喜欢我的脸。”
黄戚风没好气地说:“说重点。”
“重点就是,你爸跟我约定了,要是五年后你还是喜欢我的话,就让我们在一起。”
黄戚风呆呆地看着天花板许久,最后嘴角一扁,眼角落下一串泪珠,呜咽地说道:“你怎么不早说!”
滕崇既好笑又心疼的帮他擦掉泪珠:“你不也没联系我吗,我还以为你早忘了我了,毕竟我是老男人嘛,哪里比得上你们小鲜肉啊。”
黄戚风想到昨晚自己故意说他老男人的话,后悔地抱着他的腰,偷偷把眼泪抹在他衣服上,带着哭腔说:“你不是老男人,你还很帅,很好看,看起来比我还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