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治病的时候很撩我番外篇完本——by 海京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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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孙黎因不肯,她家里看她玩得野,催婚催的急,年前就给她订了门她不喜欢的亲事。
两家门当户对,她不好直接下人家面子去退婚,但里面那个肯定是上襄来的,也就从上襄来的,才能有这般气质。
她若是能娶了这样的人,不仅自己娶了喜欢的,还能轻轻松松得退掉婚事。
毕竟,没有大家族会委屈自家的公子去给人做小吧?
“他们人这么少,这玉同镇乃至整个宝宜城都是我们的地盘,扣下他们轻轻松松。”
孙黎因是宝宜城的少城主,说这话的时候,也确实很有底气。
“可是……要是他们家里来人了呢?”那个喜欢傅冬生的女子很是犹豫,她只是孙黎因旁边的一个小跟班,以往抢抢那些普通庶民也就算了,这今天的一看就不是简单的角色。
一不小心,别说自己的命没了,家里还会收到牵连。
“来人之前生米煮成熟饭不就好了?”孙黎因看唐颂他们吃完朝客栈外走去,不耐烦得说:“你们不乐意就算了,他们指不定明天就走了,不早点行动就来不及了。”
唐颂傅冬生丝毫不知道自己被人盯上了。
唐颂听傅冬生说了这的吃的很有特色,正兴致勃勃的吃完主餐,拉着人找饭后点心吃呢。
还别说,味道的确很独特,有些点心甚至融合了两个不同的味道,放在一起吃虽然奇怪,但让人又吃了还想吃的味道。
傅冬生前几年每次来返燕京与上襄,都要从这经过,慢慢的,就对这个小地方熟了不少。
“镇的东边还有树林,都是花树,种类比起御花园来都不遑多让,而且这儿的树都很结实高大,是真正经历过风雨的。”傅冬生牵着唐颂慢悠悠得往东边走去:“你会喜欢的。”
从客栈走到镇东,中间需要走过一条商业街,很热闹,但傅冬生一想到自己国家的状况,还是派了玉静去买了两个斗篷。
他知道唐颂不怎么爱戴这个,觉得很变扭,看东西也朦朦胧胧,不方便。
但他更不愿意让那么多女人无所顾忌得看哥哥,而且,他自己也不喜欢被这么看,像被人扒光了衣服似的。
“远不远啊,我有些累了。”走了一刻钟,唐颂就有些吃不消了,嘴唇泛白,脸色很不好看。
他的身体似乎越来越差了。
傅冬生二话不说,就背起了唐颂,不顾其他人怪异的目光,放稳了脚步,走得无比平缓。
“都怪我忘了哥哥身体不好。”
傅冬生有些自责,他应该让哥哥骑马或是坐轿子的。
“这有什么怪不怪的。”唐颂安心得靠着傅冬生的背,两只手圈着脖子,脚在两边晃啊晃:“吃了那么多,走一会也挺好,其实我就是有些累,缺乏运动罢了。”
“我认识一个神医,现在应该已经在宫里了,到时候就让他给哥哥看看,能不能彻底治好病根。”傅冬生陡然转了话题。
他现在最怕的,就是哥哥陪了他没多久,又要闭上眼叫他无望得等。
崩溃过一次的心脏,可经不住再一次的摧毁了。
“好。”
回了一个字后,唐颂便不说话了,他知道这身体怎么治都好不了,若是用对症的药吊着,勉强还能多活几年。
脚下的路已经逐渐被草地覆盖了,上面有细细小小的浅紫色花朵,探着头,迎风招展。
远处有个明显的小山坡,傅冬生背着他往那上面走去。
走到一半,他挥挥手,叫后面跟着的人停下,人太多会打扰到他与哥哥的。
山坡有些陡,唐颂怕摔,硬是从傅冬生的背上下来了。
好不容易爬上了,站在山坡上往下俯视,就是一片令人难以忘怀的景色。色彩缤纷的花朵竞相绽放,藤蔓交缠,你中有我,我中有你,阳光给所有的花朵镀上了一层金色,泛着琉璃般的色泽。
唐颂深吸一口,萦绕在口鼻之间的,就是馥郁的芬芳花香,他拉着傅冬生的手坐下来。
“这里真好看。”
“哥哥喜欢吗?”傅冬生自然而然得揽过唐颂的肩膀问。
唐颂正好累了,也就没有拒绝。
“喜欢。”他回道。
抬着头看有些刺目,唐颂眯起了眼,午后人总会犯懒,尤其是吃饱喝足后,这里还不仅有温暖和熙的阳光,更有醉人的熏风,唐颂眯着眯着,就这么睡了过去。
等醒来时,日薄西山,天色渐沉。
两人正想起身回客栈休息时,花丛中却猛然扑出了一群人。
第64章 第三梦(十八)
那些人一上来, 就把手里准备好的粉末撒了过来。
傅冬生没料到这一手, 一不小心就吸了一口进去, 这粉末单独闻效用不怎么大,可和花香混合在一起, 那就让他受不住了。
脑袋一蒙,人就往旁边的草地上倒去,连带着唐颂都摔在了草地上。
他这个身体从小好药吃着, 药浴泡着,这么一点东西还真对他没什么影响。
“小生!?”唐颂用尽力气扶起他。
话刚落地,脖子后面就挨了一记手刀,身体软下来,被来人接住。
傅冬生全身没力气, 只能咬牙切21" 他治病的时候很撩我[快穿]20" > 上一页23 页, 齿得看着唐颂被人扛在肩上带走, 心里暗恨, 眸中弥漫黑雾。
山坡地下的玉静等人什么也没察觉到, 直到看到自家主子跌跌撞撞得从半山腰下来时,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
尤其是主子身边,没了七皇子的身影。
玉静与另一个跟着的侍卫玉琪连忙上前扶住他:“主子!”
“去查, 到底是哪个人这么大胆!”傅冬生为了保持清醒一直咬着自己的舌头, 如今一说话,就有血液顺着嘴角流出来。
将他的脸显得尤其狰狞。
玉静等人心里一个咯噔, 差点以为自己是看到了晚上的主子。
她们也不敢问什么, 心惊胆战得回了个是。
看上唐颂的另一个女子到底没与孙黎因一起, 她不是胆小, 她是看得出来这个男人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人,也不像是会局限在谁夺了他的初夜,他就会死心塌地得跟着的层面上。
惹上他,到最后一定会粉身碎骨。
文文弱弱的女子听了她的话,本来被孙黎因说动的心思也沉寂了下来。
强壮好生养,长得又好看的男子又不是没有,她何必冒着全家的生命危险去作死。
最开始看透的女人是真心喜欢孙黎因的,她劝孙黎因,不要太想当然,也不要太小看他们,但后者眼里心里早就被自己畅想的未来蒙蔽了,哪里能听得进她的话。
很是不耐烦得打断她:“你们要是不愿意,我也没逼你们,但是我的事情,你还是少管吧?”
“我这是为你好!”
“不用!”孙黎因的脸色不是很好看,她转过头不欲多说。
这个时候门刚好被打开,走进了扛着唐颂的人,孙黎因的眼睛瞬间泛起光芒。
“阿因,你不要后悔。”
孙黎因理都没理她,全身心都被勾到唐颂身上了,她站起身踹了脚扛着唐颂的人:“谁叫你扛着过来的?不能温柔些?”
她边说,边接过唐颂,放到了屋子里的床上。
床很大,足够三四个人打滚,周围全是绯色纱帘,营造出靡丽旖旎的氛围,这是南离阁最好的厢房。
南离阁,是玉同镇最大的南风馆,里面的男子也是姿色妍丽,各有千秋,宛若那叫人迷恋忘返的盛世花景。
一直在劝的女子看了眼被纱帘锦被衬得十分可人的唐颂,摇头叹息,知道自己是说服不了孙黎因了。
“等等,与他一起的另一个公子呢?!”
既然说服不了,她也只能断断后:“另一个公子你们没一起绑来?!”
“小姐说只要这位长相白净的公子。”扛着唐颂来的人说道。
话音刚落,她就吃了个耳光。
许凤君气急,主子做事不考虑后果,做下人的脑子也不清楚,绑一个留一个,那留下来的那个能安静地善罢甘休吗?!
“现在,立马给我回去看看那另一个公子还在不在,若是不在了,那就给你家小姐祈祷吧!”
她说得有些严重,就连孙黎因都被她说得心狂跳不止。
“没那么……严重吧?”
“怎么没那么严重?”许凤君反问:“上襄来的权利到底多大,我们也不知道,手长些的,未必这里没他的人,到时候,满大街都该是找人的告示了。”
“可这是宝宜城。”
“宝宜城也是属于千凤国的一部分。”
一直安安静静坐着的另一个女子开口了,她向来在孙黎因与许凤君里不太插得上嘴,现在说话,也是怕孙黎因身上的火,会烧到自己身上来。
那侍卫也知道自己做事做的不够干净,给小姐留了隐患,在许凤君说完后,立马出了门赶往绑人地方。
她心里一直侥幸得想着,迷药的药性那么强,那人应该还昏着吧?
可惜,山坡上早已清清冷冷,半点人的影子都没有,她带人寻了半天,花都摧残了不少,就是什么都没有。
“完了。”她嘀咕一声,怀着忐忑的心情回到南离阁。
往日里笙歌漫漫,热闹非凡的街上今日也格外冷清,叫她本就踌躇的心愈发不安起来,总觉得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傅冬生随便一查,就查到了孙黎因的身上,此时此刻正黑着脸,待在城主府的大厅里,身边是诚惶诚恐弯着腰,不断擦着冷汗的城主大人。
这实在是太好查了,孙黎因干这事也不是一回两回,强抢貌美的庶民入府,做事情无法无天,这是整个宝宜城都知道的事情。
而当时白天,孙黎因又刚好一同在客栈里,保不齐是见色起意了。
他也不是没猜想过可能是宫里那几个看不惯他的人,忍不住就下手了,可那些人的目标也该是他,而不是掳走了哥哥,将他一人放在原地,不闻不问。
至于天元国的人,蒋宁和宇文郢现在也该互相猜忌,哪有时间来找他们的麻烦,动作也没有这么快。
排除来排除去,还是算到了孙黎因身上。
现在得知孙黎因不在府上,让傅冬生周身的气势陡然冷酷肃杀起来,看着城主的眼睛里黑压压的满是杀意。
“一炷香时间,找不到人,这府里的人都不用活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手上已经握了一把剑,在城主惊心胆颤的目光中,猛地插入后者身上。
城主疼得青筋都暴出来了,但她不敢动,也不敢发出呼痛声,只能说:“臣明白,臣明白。”
“还不快去把少城主找回来!”她转身对身后的管家呵斥。
傅冬生见此,面无表情得将剑从城主的大腿上抽出来,无视剑锋上的血迹:“哥哥有什么损失,你们就都去死!”
包括他自己。
哥哥现在的身体哪能欢爱,那女人若是饥不择食,给哥哥下药来满足自己的兽.欲,后果他根本不敢想。
城主府里的人,互相都有传递信号的东西,跟在孙黎因身边的侍卫一看到信号,就知道府里出事了,顾不得孙黎因的吩咐,敲了敲门后,直接闯入了那厢房内。
“小姐,城主出事了,现在让我们赶紧回去。”
“什么?!”
还坐在屋内的三人面面相觑,不约而同得朝床上还昏睡的唐颂看了一眼。
脸片刻就白了。
“凤君,你帮我看着他,我先回去。”
“好。”
在傅冬生限定的时间内,孙黎因终于是赶到了。
城主一见着她的身影,就厉声问道:“你这畜生,被你绑的人呢?!”
孙黎因在看到傅冬生的身影时,就知道自己算是逃不过了,她现在只后悔先前为什么要犹豫,直接要了那人的身子,说不定还有一线生机。
“问你呢!被你绑去的公子呢?!”城主见她不说话,又看到傅冬生的手已经握紧了剑,不由得急道:“你没对那公子做什么吧?”
孙黎因心里盘算片刻,她也看到了傅冬生的动作,心里一横,“母亲,他已经是我的人了。”
傅冬生闻言,哪还忍得了,满脑子充斥的都是哥哥痛不欲生的脸,心里像是被虫密密麻麻得啃着,眼里逐渐被血腥气覆盖。
逐渐干涸的剑锋又沾染了艳丽的颜色,而这次,它是被傅冬生从孙黎因的胸口处拔出来的。
“救活她,扔到红帐子里。”
红帐子在千凤国的意思,与天元国里青楼的意思如出一辙。
玉静一听就知道自家主子这刺激是受大了,除了宫里那些姓傅的,以往谁惹了他,哪个不是被干干净净处理的,虽然死得快,但好歹没什么痛苦。
如今这个,怕是活着还不如死了。
孙黎因还是不死心,她狼狈得趴在地上,捂着胸口喊道:“他已经是我的人了!你以为这样不贞洁的人以后那个大家族还会要他……”
“闭嘴!”
傅冬生红着眼,一脚踢在她的伤口处,十足十的力道:“他在哪?!”
孙黎因早就被他踢晕过去了,哪还能回他的话。
另一边的城主哆哆嗦嗦:“臣立马派人找那位公子。”
到最后,还是许凤君待在南离阁,越待越不安,直接将人送到了城主府。
唐颂还没醒过来,或许因为后颈的疼痛,睡得一直不安稳,眉目紧皱。
傅冬生看着自己怀里安然无恙的人,破碎不堪的心又自己拼凑起来,他轻轻地撩开唐颂的额发,仔仔细细得看了半晌,幸好,哥哥没事。
他低头亲亲唐颂的额头,眼角泛酸,努力想将眼眶内的眼泪憋回去,却还是有一滴液体掉落。
“哥哥,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