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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爱总局人渣改造中心完本——by 怀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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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立刻欢呼了一声,站在他旁边。
楚歌把厚重的头套带上了。
小姑娘细声细气的说,想要小黄人给她一个抱抱的拍照片,当下,楚歌就把她抱了起来。
惹得小家伙脆生生的笑,对着镜头,像一只快乐的小鸟。
活泼的情绪总是容易传染,那样无忧无虑的样子天真可爱,惹得楚歌也情不自禁的笑开。
“再见呀,明天我再来看你,你一定要好好的呀。”
楚歌朝着她再见:“你也要好好的呀。”

小姑娘一步一回头,被母亲牵着,恋恋不舍走远了。
系统说:“你俩这对话……你咋又三岁了耶?”
楚歌奇道:“我不是本来就三岁的嘛?”
系统:“………………”

时间渐晚,楚歌终于能把头套取下来,松一口气。
两旁不是有跟着家长出来散步的小朋友,天真烂漫的问各种稀奇古怪的问题。
楚歌很是耐心,一一的回答了。
到后面,他的声音已然沙哑,连嗓子仿佛都在发烧。
背后忽然被碰了碰,斜刺里伸出一只手,一瓶水递到了面前。
楚歌当即就笑起来:“谢谢呀。”
他回头去看是谁,可在见到了来人的刹那,瞬时间,怔住。
仿佛如何言语都忘记了,却又有一股欣喜从心底蔓生出来,让他大大的笑开。
陆九眉头一皱:“怎么啦,几天不见,傻啦!”

——那哪里是几天呀?
——分明两个月了呢!
这样想着,心里却是久别重逢的惊喜。
楚歌冲着他灿烂的笑,收都收敛不住,连语气都变得无比轻快:“陆九,你瓶盖儿都不给我拧开,我怎么喝呀!”
第289章 Act6·夜行
陆九“哼”了一声。
十成十的嫌弃, 可还是把瓶盖儿给楚歌拧开了。
没办法,谁让这个时候,楚歌全身, 除了脑袋, 全都包裹在布偶棉絮里呢?
除却一些抬手、挥臂之类的大动作,想要拧开瓶盖儿……那简直是为难人!
就连想把矿泉水瓶稳稳的握着都有些艰难, 摇晃了一下, 还撒了一点儿出来。
陆九语气特别嫌弃:“……喝水都不会啦?”
登时间, 在一旁搭着的露天柜台里的工作人员就怒了:“说什么呢你!”
——会好好说话吗?
陆九没妨着自己习惯性恶声恶气, 结果被旁边人呛了声, 整个人一下子都没反应过来。
楚歌差点都没有憋住笑,肚子都快给笑破了,连忙道:“……阿姨,没事儿,他是我同学,跟我闹着玩儿的呢!”
“是吗?”一旁促销的阿姨将信将疑。
楚歌大力点头:“真的,我同学,好久没见了, 开玩笑呢!”

好容易把一旁“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阿姨给解释通了, 楚歌侧头斜睨陆九。
就看着他双手插在裤兜里, 神色颇有些不自在。
楚歌照顾他心情, 竭力忍住笑:“……怎么啦,你那口气,被人听错了不挺正常嘛。”
陆九先时不说话, 好一会儿了,才愤愤道:“她没发现是我给你递的水吗!还是我给你拧的瓶盖儿!”
——都是他一条龙服务的好吧!
楚歌:“………………”
他实在是没有忍得住,迎着陆九略略纠结的眼神,“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一字一字咬着拧瓶盖儿的陆九,实在是太有趣了!

楚歌本来是想说可爱的,可是瞅着陆九已然要成锅底的脸色,体谅了体谅他的心情,没有说出来。
饶是如此,陆九脸也臭着。
——还是那狗脾气,一点儿也没变。
他不由自主的弯着唇角,道:“你去哪儿了,怎么突然一下一声不吭的冒出来,倒是吓我一跳。”
陆九心想,惊吓没见着,倒全是惊喜。
瞧楚歌刚才那样,一见着他,满眼不敢置信,话还没说呢,眼眸就弯了。
他道:“……出去办了点儿事。”

那不久前,陆九其实坐在对面的酸奶店里,却并没有把这茬儿给说出来。
事实上,偶然的一瞥,他也没有想到,那个憨态可掬、忙忙碌碌的大型玩|偶,其中扮演的人,竟会是楚歌。
原本要离开的脚步又黏了回去。
楚歌忙活了多久,他便看了多久。
此刻,瞧着楚歌汗流浃背的模样,眉不自觉的微拧:“还要多久,什么时候才放?”
楚歌没瞧着时间,道:“快了,八点半就成。”
的确快了,还有十来分钟。
楚歌瞅了瞅,见陆九挺拔的站在一边儿,大概是要等他的意思,便道:“外面热得很,你要不去对面的酸奶店坐坐?我一会儿结束了把衣服退了就过来。”
陆九:“……我刚从那酸奶店里出来。”
楚歌:“……啊?!”
那酸奶店就在超市大门口的对面,正正对着。
楚歌后知后觉反应了过来。
也是哦。
不然陆九怎么看见,这边儿扮演小黄人的,刚好是他呢!

旁边还有顾客从超市里面出来,歇一小会儿没什么问题,但摸鱼太久就不好了。
楚歌顾不上去管陆九,又把小黄人头套给带上了。
陆九站在边上,心里生闷气。
——三言两语就把人给打发啦?
要是楚歌知道他心里想什么,一准冤枉的不得了。
明明给他说了,现在又要忙起来,可能得要他等会儿啊?
陆九瞅了瞅发现似乎是在推销一种新上市的饮料,于是就拿了一瓶,假装自己是顾客,付了款,小口小口的在楚歌跟前品尝。
楚歌:“………………”
——幼稚鬼!

好容易终于到了八点半,可以收工了,楚歌摘下头套,匆匆的把衣服退了,就看见陆九站在大门口,有一下没一下的踢着石子儿,百无聊赖。
听着了脚步声,心有灵犀一样的回过身来:“结束了?”
楚歌跑到他身边:“我好啦!”
他赶着快点儿跑出来,有点儿跟不上,是以不住地喘气。
陆九示意他跟上:“吃饭了没?”
楚歌实话实说:“……没。”
陆九忖度着要开口。
没妨着楚歌眼珠一转,忽然笑起来:“你吃了吗?今天结了工资,一会儿请你吃饭吧!”

大街小巷,随处可见的串串店里,两人排排坐,吃果果。
竹签一串串,大眼瞪小眼。
陆九甩过去就是个眼刀:“天天吃这些,难怪你胃病。”
楚歌立刻就反驳:“哪儿天天吃啦,就今天这一次好吧!”
家里的菜清淡的不得了,其实也并不太合他的口味。
好不容易出来吃一次串串,陆九居然还跟服务员说,要微辣?
人干事!

火锅热气腾腾,凉茶清亮沁人。
这种炎炎的夏夜,最适合凑在一起,一边下锅一边唠嗑。
有些话刚才是在外面,大庭广众,没有办法问,这时候就着蒸腾的热气,却可以问出来。
楚歌琢磨着怎么开口,结果还是被人抢了先。
陆九道:“你怎么找了这么个活儿。”
这语气听上去,很有几分嫌弃。
楚歌贼实诚:“钱多事少离家近,活儿简单,又好做……”
陆九:“???”
是他的理解有错误还是他的眼睛成灯泡?
——今儿个坐在酸奶店里看了那么久,他可没看出来一点点,这活儿有哪里契合“钱多事少”的。
瞧着汗流浃背的那个样,让他心里止不住的怀疑,楚歌会不会受不住热气而晕倒。
他道:“我看上去挺累的。”
楚歌笑了一下:“不累啊,劳动最光荣。”
陆九:“………………”
——敢情吃个串串还要接受思想教育?
楚歌耐心的给他解释:“我没满十六,人家那些小店里都不要。这个扮演人偶又不挑剔什么,而且按日结算工资,也不会拖延,挺好的啊。”

他是当真觉得这工作,除了热一点、难熬一点,其他都很不错。
陆九本来还要念他,做什么不好去做这种劳力的苦工。
偏生那一刻热气蒸腾过眉眼,楚歌呛着了,短促的咳了一声。
他不知道怎么了就想起来常年咳嗽不断的楚母,那话哽在喉咙里,就被他给咽了下去。
“还要干多久?”陆九闷闷道。
“也就明天了。”楚歌说,“……统共也就只有三天假期呀?”
陆九“唔”了一声,若有所思。

楚歌道:“你这些天都去哪儿了,还回来上学吗?”
他其实有点儿害怕,在一点儿消息都听不到的日子里,害怕陆九会一声不吭的转学到国外去。
陆父给他的那个模棱两可的回答,只意味着,这个时候陆九还没有被他的亲生父母带走,但半点儿都没有说明,他去往了哪里。
他问了这个问题后,陆九便沉默了一会儿。
白雾氤氲里,可以看到,他的神情已不似先前那样轻松,眉心微拧,仿佛思考着什么问题。
或许极难回答的。
陆九终于道:“……我请了人,帮我去查明一些事。”

——查明了什么事情?
楚歌没有问出口,然而心脏却如同浸了水一般,缓缓地沉下去。
围绕在陆九与陆父身上的,还有什么秘密?
——当然是身世之谜。
楚歌不知道陆九究竟是去查的什么,也不知道他究竟查出来了什么。
然而无论是哪一个,真相,都一定算不得愉快。

少年人俊朗的眉目氤氲在了蒸腾白汽里。
他手上的动作已经放缓了下来,筷子敲着了碗沿,也不自知。
那瞧上去,甚至是有一些怅然的。
还有些微的黯淡与难过。
“你说得对。”陆九道,“……是我想岔了。”
这句话没头没脑,无根无由,楚歌却瞬时间反应了过来。
——那是指的陆父的事情。
上一次相见时,两人剑拔弩张,陆九开口便是夹枪带棒冷嘲热讽,态度之仇恨敌视足以将人给气的七窍生烟。
眼下,这句话却近乎于服软。

他查到了什么?
——陆母去世的时候,当真是他的亲生父母,在其中作梗吗?
还是有别的因由?
楚歌心中微紧,连带着手指也用力,捏紧了木筷。
陆九的目光有些涣散,茫然而无焦距,不知道落在了哪里。
那过了好一阵子,他才低声道:“……我去了国外,把我妈的遗物取了回来。”
楚歌微微怔愣。
记忆里陆母温柔如水的浅笑仿佛还在眼前,还有那轻声关切,细语叮咛。
一时间,心里竟是漫起了难以言喻的酸楚。
陆九回望着他的样子,却慢慢的笑了一下:“很不孝是吧,都过了那么久了,我才想起来这件事。”

那个时候,是怎样一种心情?
孤身在外,举目无亲,拼命地拨打父亲的电话,却永远都联系不上,只能够见着病重垂危的母亲,怀着执念与期待,却在长久的等待中,光芒渐渐暗淡下去,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对于一个尚还未长成的少年来说,仿佛天坼地陷,世界崩塌也不为过。
他无数次的想,这个时候陆父在哪里?为什么连母亲的最后一面都赶不上?
越是想便越是难过,越是想便越是委屈。
到的最后,所有的难过与委屈、失落与不解、恐慌与惊惧,交织在了一处,演变为了深深的愤怒。
他恨着他的父亲,一年到头,天南海北的在外奔波,时常难以见到一面。
他恨着他的父亲,只知事业而不知亲人,幼年时的亲昵与呵护仿佛随着时间的流逝消失殆尽,无论什么时候,陆父都是严肃而淡漠的。
——甚至连病重濒危的妻子都顾不上。
可若果他所憎恨的那一切,实际上,都并非如此呢?

连说起来这句话的时候,声音都有一些不受控制的轻颤:“我那个时候,什么都不曾顾得上……直到前不久,才想起来,把她留下的东西带回来。”
陆九闭了闭眼睛。
——真的是带回来吗?
那个四季如春、气候温暖的小镇,那座绿荫环绕、鲜花满园的小屋。
红房砖墙掩映在扶疏的花木里,曾经是他极其喜欢的地方,后来却成了伤心之地。
陆九连多待一秒都没有。
就像是怀着某种逃避与畏惧,在那之后,匆匆离开,甚至不敢再踏进去一步。

“我妈妈……一直想我去国外读书。她在外边儿养病,我爸不在,我也不在,一个人寂寞的很。”
“但是以前,我不想去……我觉得太陌生了,也没必要出去那么早,到大学的时候,再出去读就可以了。”
“我这么想,她也没有多说什么,就答应我了……”
有谁知道,那一次离别却是永别?
前脚里才刚刚乘着飞机,回到故乡的土地,后一秒,却得到了病危的消息?
匆匆又赶回,原本状态还算稳定的母亲,却在过去的短短时间里,状态急剧恶化,一度陷入昏迷。
他们家连个亲戚都没有,在异国他乡,见不到熟悉的面孔,举目无亲。
难以形容那时候的害怕与仓皇。
更难形容仿佛世界不再的茫然与恐惧。

陆九道:“我回到了我妈妈以前住的地方,找到了很多的东西。”
手握着钥匙打开,女主人已经离开了很久的地方,失去了照拂,四处都蒙着淡淡灰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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