蛮荒之貌美如花完本——by 地生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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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经常看到原非这么对那三个小家伙,三个小家伙都很开心。
原非拧起了眉:“?”
“我喜欢你,想和你结契,想和你住一个洞。”说完之后也不等原非说话,继续道:“你上去,外面冷。”
原非:“……”
原非回到树洞,掀开兽皮的时候愣住,洞里小一几个坐在明亮的火堆边,旁边放着他们收啜的东西。
原非:“怎么醒了?”
小一站了起来,一脸的淡然和坚决:“阿哥,我们离开炎夷部落吧,东西我们收拾好了。”
原非顿了一下,他走了过去:“马上要入冬了,我们留在这里。”再折腾他们很难度过冬季。
小一冷漠的脸一瞬间变得十分的激动,他抓住原非的手:“阿哥,是不是图腾有问题,有问题的话,炎夷部落的人会不会把你杀掉,会不会……”
“嘘”原非用手轻轻盖住小一的嘴巴,他注视着小一的眼睛:“你想的都不会发生,一个图腾而已,安心的留在这里,听话。”
少顷,原非看小一的瞳孔慢慢沉静下去,他松开了手,轻轻的拍了拍他的头,火堆旁的小五小六跑过来抱着原非的腿不说话。
原非任由他们抱着,火堆里的火焰照射到他的额角,让艳丽的图腾泛着入骨的光泽。
***
天蒙蒙亮的时候,原非睁开眼,眼里一片清明,他一夜没睡,带好东西从洞里出发跳下和已经在底下站了好一会的岐会合出发去上次的水池。
部落还很安静,所有人似乎都还在入睡。
两人出了部落,一路七拐八拐的钻了好几处树丛,身上都被露水打湿了,最后穿梭出来,原非甚至感觉鼻尖和耳朵都有些冻的僵硬。
面前豁然开朗,原非看到那一处水池,用手搓了搓耳朵,双手捧起对着哈气,这个温度,待会下水,不得活活冻死,他挑起了眉梢,有了片刻的迟疑。
在呆愣间,岐忽的转身朝他靠近,抬起手尽量轻的把他的?0" 蛮荒之貌美如花[系统]9" > 上一页 12 页, 终衷诹嗽堑亩渖稀?br /> 不愧是生活在这里的人,刚刚在山间奔跑完全没有让身体冷下来,掌心带着灼热的温度,轻轻的搭在原非的耳朵上,原非莫名的感觉冻僵的耳朵有了一瞬的温度。
他抬起头,正好撞见岐隆起发黑的胸肌,原非躲开耳朵上怪异的温度。
岐手心一空,少顷道:“等太阳出来,照暖些,你再进去玩。”
原非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岐认为他是来玩水那就玩水吧。最后在水池边,岐用枯枝生了一堆火之后重新钻进丛林深处,火堆烧的噼里啪啦,原非坐在旁边等着早晨的阳光慢慢升起。
水池旁石壁渗透出浅薄的水层,汇聚到了底下的池子中。树枝被微风吹的哗哗作响,水波平静,波光潋滟。
原非看着初晨的太阳升起,按捺不住站起身来,缓缓走进了水池中。
水泛着冰冷的冷意,原非身上起了一阵鸡皮疙瘩,迅速的踏进水中央,等全身都浸湿之后,原非吸了口气,一口气沉到水底。
黑色的发丝在清澈的水里柔顺的飘荡出柔软的弧度,皮肤光洁透亮到每个指尖,波光潋滟的水中,原非猛的感觉额角忽的升起温热,随即慢慢的灼热成一片。
周围的水流“咕噜噜”的在加剧流动,原非“唰”的一下钻出水面,果不其然周身陷在一个水流激荡的旋涡中,旋涡把水流打成白色的泡沫一般,他额角红色的图腾已经抽离,正绕着他的身体灵活的转圈,原非瞳孔缩小,慢慢镇定下来。
图腾转的很快,上一次就把岐的手掌割开了一道口子,原非没有动作,相比而言,除了围着他转,他并没有受到什么实质性的伤害。
好一会,激荡的旋涡慢慢降了下去,速度慢了很多,原非几乎已经缩小成一点的瞳孔看着像是一张贴纸似的图腾在水面上飘荡。
最后图腾彻底的停了下来,在水中抖动着火焰般的枝叶。
“咚”的声音从岸边传来,从丛林中钻出的岐看到水里的原非直直就要朝原非过来。
“你别过来。”原非镇静的吼出一句,眼眸却是盯着水中的图腾。
岸边气势汹汹的岐到底还是听话的没下水。
半响,图腾朝原非缓缓靠近,水面荡起细小的波纹,微微的阳光照射到湖面,波光潋滟,沉静一片,原非慢慢在手中伸出水去,他指尖带了一丝犹豫,随即还是触碰上水中的图腾,意料之外,十分温暖的温度,甚至让原非周围的水都不再像之前一样冰冷。
枝蔓相缠的树枝状图腾缩成了红红的一点,顺着原非的指尖滑向原非的胳膊,最后定格在他的额角,红点晕开,显露出藤蔓相缠的树枝图腾,瑰丽绚烂极致,比之前带了一丝水润的鲜活。
额角的热度慢慢渗透到头骨,归于平静后,莫名的带着一股温意。
水中倒映出攀附在他额角眼尾的图腾,原非盯着看了半响:“乃大,我觉得你能发挥你的作用了。”
乃大:“??what?”
原非:“字面上的意思,我需要你。”
自从绑定原非这位宿主之后,乃大立马觉得自己变成了一个废物系统,原非这一句:我需要你,顿时让它自信心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乃大:“咳咳,你终于发现我的美了,你终于开窍了。”
原非绷紧的的神经慢慢放松下来,他没接乃大的话,而是上了岸。
岸边的岐像巡视自己的领地一样,上下巡视了一圈,见原非身上没有任何伤口,他才把手中的果子递给原非。
原非还沉浸在刚刚的情形中,一早上什么也没吃过,下意识就接了过来。
草绿色的果子,是乳草果,原非抬头看向火堆旁的岐,他正往已经差不多要熄灭的火堆里加干树枝,图腾缠绕的手臂上有几道暗红的血迹,旁边丢着一只没有气息的猎物。
原非五指转动,把手掌大的乳草果在手心转动,摘乳草果要花不少力气,犹豫了一下,还是拿起“咔咔咔”咬下去。
岐把猎物剥皮切肉,用粗树枝串起插在火堆旁烤,余光看向对面的原非正低头一口一口啃着手里的果子,两排睫毛像小扇子一样在阳光下扑闪,淡色的唇沾着果子的汁液,被伸出的一下截红红的舌尖舔/去,他一时看的愣住,眼眸直勾勾的,完全不掩饰身体的欲/望。
“不要说你想对我做什么,我不想听。”
岐把手伸向了自己的兽皮裙,揉了几下,打算对原非表达一下爱意,被低着头的吃东西的原非一句话堵住。
岐不说话了,眼睛似乎都憋蓝了,喘着粗气,开始揉兽皮裙。
原非最后一口吃完,一个眼神都没给对面的人,他刚刚下水,湿漉漉的兽皮短裤已经滴完水,现在正黏在他的皮肤上。
火堆烧的暖烘烘,太阳也升起了些距离。
乃大:“啧啧啧,原非,他对着你打手/枪,真下/流。”
“有什么奇怪的,又不是第一次。”
乃大:“……”适应的真好。
对面的粗喘身越来越大,原非觉得岐应该快要完事了,结果他湿漉漉的兽皮短裤都要烘烤干了,还没有解决的意思。
原非二话不说,站了起来,准备离开。
谁知岐一下跳了起来,用他壮硕的身子整个把原非扑倒,两人在地上滚了半圈,岐按着原非使劲的朝原非顶了两下,或许不能说是顶了,像树桩一样,直接是直/挺/挺的戳上来。
原非脸色一黑瞬间拔出腰后的骨刀,重重的抵在岐的脖子上,声音冷冽:“滚开。”这么喜欢戳对着别的地戳去!
岐喘着粗气,盯着原非那小段好看的脖子,眼眸一暗,终于解决了,他立马退开,皮裙上匀开好大一块可疑的污迹。
他声音沙哑:“我滚开了。”
“……”原非从地上爬起,狠狠的把骨刀插进土里:“我们能好好说话吗?”
岐:“好。”
原非斟酌了一下:“以后我会在部落生活,你,打猎很厉害,这是不容辩驳的事实,我们可以合作。”而且抛开其他不说,单就论他图腾发生的怪异事情,岐并没有向部落的祭司告发,是个很好的合作伙伴。
谁知岐再次进行求偶:“我想和你睡觉。”部落里的雄性都是用食物,果子,鲜花赢得雌性的青睐,但这些好像对原非都不管用。
原非:“我不喜欢你,为什么要和你睡觉,你应该不会缺雌性,总盯着我干什么,而且,”原非把骨刀拔起,插回腰上:“你刚刚对着我乱戳的举动让我更不喜欢你了,难道你们部落的雌性都喜欢被按倒戳一戳?”
岐浓黑的眉一皱,精悍结实的胳膊似乎绷紧,原非谨慎的把手放在骨刀上。
“他们被戳会很开心。”
原非:“……”和他说话就是白费力气。
岐:“我会继续追求你。”他说完又思考了一下:“冬天,我不会让你挨饿的。”
原非愣了一下,他抬头认真的看着岐,半响没再说话了。
第36章 蛮荒人的三观
原非来到原始蛮荒这么久, 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和他不会让他挨饿的话, 乍一听还有些新鲜。
“我自己能找到吃的。”
岐:“我能让你吃饱。”
原非:“吃太饱不利于健康。”
两人回了部落,放哨的人看了一眼岐兽皮裙上的匀开好大一块可疑的污迹, 在原非走后,用手肘顶了顶岐:“啧,不错啊,父神的使者也沾上了。”
岐额骨隆起,脸上略显失落:“我没沾上手, 就顶了顶, 差点被割断喉咙。”
放哨的人:“……”
***
在失眠了几天之后,原非这晚终于没有在梦里梦到红通通的树枝, 抖动着火焰般的枝叶围着他打转。
而乃大也终于知道为什么原非会说需要它了。
原非现在系统剩下的点数不多, 但足够他在兑换系统兑换想要的东西。
乃大星星眼,非常专业的开始介绍:“原非, 你终于知道保养自己了, 这款不错, 保证你用完水嫩嫩的, 可惜点数不够, 多的话可以换更好更高档的。”
原非手上是兑换下来的几张面膜——效用:补水。
原非任由乃大沾沾自喜,图腾一直闹腾, 只不过是缺水而已,在水池中他感应到了。
补补水就不会闹腾了,但现在气温越来越冷,他不可能隔几天就跑到水池里泡一会, 所以——补水面膜,值得拥有。
这样做的效果就是原非本来不算粗糙的皮肤水嫩光滑,在一众黑黝黝的部落人群中鹤立鸡群,岐看他的眼神也越来越火热。
有几次冬乌跟着原非去打猎,还忍不住伸手掐了原非的脸颊一下,在触及到锋利的视线后立马乖乖的。
这位父神的使者,年纪比他小,又漂亮又厉害,即使有时气势让人害怕,但是非常好的人,他额角的图腾那么艳丽,与他结契的雄性一定能让他一个接一个的下崽,冬乌想着有些羡慕。
冬乌已经离开了自己的雄性,单独开辟了一处树洞,离原非住的地方有些近。
这天一早,冬乌的雄性拉着冬乌闹了一阵,冬乌的雄性叫沙拓,他和冬乌已经结契了很长的时间,但冬乌图腾颜色淡,一直没有下崽,所以沙拓就在从河刺刺部落的俘虏里挑了一个雌性。
两个雌性只要养的活并且没有人来挑战,祭司和族长都不会说什么,何况冬乌繁衍能力不强。
原非约好和冬乌早上去打猎,走过去的时候正在闹腾,沙拓一眼看到他,气势汹汹的就朝原非走了过来。
原非抱臂看着他,不说话。
“……原非,不许你带冬乌去打猎!”他气急了,一般部落的人都喊原非父神的使者,很少有人直接喊他的名字,显然这位雄性愤怒到了极点。
原非黑黝黝的眼珠透着圆润的光泽,他下颌微微抬起,声音冷淡:“脚长在他的身上,他去不去是他的事情。”
“你有了新雌性还管我干什么,我不想饿死,自己猎猎物,你凭什么不许!”压抑许久的愤怒仿佛这一刻爆发,唯唯诺诺的冬乌在地上捡了木棍一棍朝沙拓的身上打去。
这个举动让部落的雌性都惊了,没有雌性会反抗结契的雄性,更别提是打了。
冬乌瘦弱的身体仿佛积蓄出全部的力量,他拔高声音:“我自己想去的,你,在冒犯父神的使者。”
原非拧起了眉毛,退了一步,靠在一处树干上,拔出腰上的骨刀灵活的在手腕上转动把玩。
好一会,部落的祭司出面了,部落的人群才散开,冬乌抹了抹眼角,回自己的洞里,拿上长矛走到原非身边。
他的手背上还带着刚刚擦过眼泪的水迹,眼角通红。
原非手腕灵活的转动着骨刀,“啪”的一把握住插回腰上:“我看他想让你回去,或许你应该听他的话。”
家庭和谐是很重要的,尽管沙拓看起来委实不怎么样。
冬乌用长矛拨拉着地上的枯枝树叶,好一会,哭过的嘶哑声音传来:“不是的。”他抬起头,用一只手摸上自己额角十分淡的图腾:“他带回的雌性,图腾很艳丽,比我的艳丽多了,我们结契了很长时间,我一直没有下崽,冬天要来了,如果只有一点食物,他不会给我的,会给能让他下崽的雌性。”就像上次,锅里的肉汤,他只得到了一小点,其余的沙拓都给了新雌性,新雌性比他漂亮,每天晚上沙拓都会和他睡觉。
原非静静的听他说完,好一会客观理智振振有词道:“你只是图腾淡了,并不是没有,你们没有孩子的原因,第一可能是你的问题,但第二有可能也是他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