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海情深一妖斩完本——by 万兵无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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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天凤应声说:“原来如此。”
那大妈好像卖弄自己知道的多,又说:“只是可怜了这刚封没半年的定过王府,真是倒霉透顶,老定国王爷和大学士被他们家的家臣给害死了。听说他们家的那个世子,虽然承袭王位,却在平乱中磕了头成了痴傻儿,大部分门生也在平乱中牺牲,只剩下老王妃和年幼的幺子,听说还是娃娃,不到十三岁。哎,整个姬王府还不如从前的百分之一,犹如风中残烛。不过还好皇上仁厚,赐了很多金银珠宝,也就等着幺子长大,封官位呢。”
他听着这情节比说书一样精彩呢!可自己没傻呀!为毛现在每个人都说他傻!他待找赵贤理论理论。
姬天凤发现了一个非常奇特的事情,他能出宵春院下楼,却找不到宵春院的入口。街上百姓太拥挤了,他就是站在那里不走,也一直被人群在冲着向前走。可现在这是哪里?他不晓得回去的路啊。正在这是,一个人走到姬天凤身边,带着帽笠,在他手里放着一个非常小的布条。姬天凤拿在手里,拆开看,只见上面写着:身负血海深仇,为何不思报,反而与仇人一起寻欢作乐?姬天凤看着白布红字,明白是血书,可抬起头找人,那人早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
这事件也忒诡异了。他拿着血书真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时候,就听见赵贤焦急在喊他。姬天凤四周张望着,看到赵贤在一个屋顶,赵贤也看到他了,就飞跃过来。姬天凤感觉这血书不能让赵贤看到,顺着手往袖子里一扔,装作若无其事。
不一会儿,赵贤就到了姬天凤身边,赶忙把他抱在怀里,足见点地,几秒钟就到了宵春院的二楼。明显地,赵贤很紧张生气,瞧着他严厉地说:“你怎么回事?我不告诉你了,不要你乱跑,与我寸步不离?今日你若走丢,我如何是好?”
姬天凤看他如此着急,知道他关心自己,就陪着笑说:“表兄不要生气诶,我也是一时玩心起。下次再也不敢了。那表兄得了花魁娘子的金钗了吗?”
赵贤看着他一脸讨好的嬉笑,火气也慢慢消了,手里拿着金钗,朝姬天凤挥了挥手,姬天凤以为他要给自己,谁知道赵贤竟然将钗插在他头上,笑着说:“二郎比花魁娘子还要看好许多。”
姬天凤脸上一恼,两个人嬉闹一团。
第41章 人不染尘尘染人,双俊王跪迎圣旨
姬天凤一边躺在床上翘着二郎腿晃悠,吃着冰糖葫芦,一边想那个小血书,脑补了半天,还是觉得前后矛盾,如果赵贤真的是仇人,那他为何又这样照顾自己,还用自身的血做药引给他解毒。可谁没事了写血书,这么瘆人的东西送给他?姬天凤揉了揉头,双眉紧促,觉得有些烦恼,怎么逛一下妓院就能生出这些事来。
想着就朝正在看公文的赵贤问:“那老定国王怎么薨逝的呢?”
赵贤听了这话,身子有些僵硬,顿了顿温和地应答着姬天凤说:“怎么突然又问起这个?我不是告诉你了,舅父是在平乱中牺牲了吗?”
姬天凤嗯了一声,又噙着冰糖葫芦左右摇晃。
赵贤低下头继续看公文,可眼神却似乎不在公文之上。随口问道:“你今日从宵春楼下去,可有遇到什么人?”
姬天凤从床上跳起来,凑到赵贤的身边说:“今日我在楼上看到楼下官兵押着囚车,好像是把叛军带到东街正法。不过好生奇怪,有两三个人好像认识我一样,一直朝我嚷嚷,只是官兵堵住了他们的嘴,我也不知道他们要说什么。”
赵贤眼中精光尽显,一瞬间又过去了。温和的笑了笑,对姬天凤说:“蝼蚁尚且偷生,更何况人临死之时谁都不想死,不一定是朝着你嚷嚷,可能是你身边的,或者你周围的也说不定,亦或者就是嚷嚷也说不定。”
姬天凤点点头,觉得有理。正在这时,只见大管家门外请事,赵贤让其进来。那大总管拱手向姬天凤请安行礼,又朝赵贤恭敬地说:“启禀王爷,门外小厮来报,宫中李公公来人带着圣旨朝王府过来,预计几分钟便到府门。”
赵贤站起身来,朝姬天凤说:“我去门外接旨,你好生歇着,不要乱跑。”
姬天凤笑眯眯地点点头,眼珠黑溜溜地乱转。
赵贤笑着看了看他眼中带着小狡猾,就知道他的心思。转过身去,手背在後面,手指朝姬天凤勾了勾。姬天凤咧开嘴,笑着从床上跳下来抓着赵贤的手指,两个人就出了屋,到府门口跪迎圣旨。
姬天凤跪在地上,赵贤在前面挡着他,他伸着头朝前方看了看,那李公公虽然是个跑腿传旨的,可也穿的非常光鲜亮丽,锦罗绸缎。由此对那皇帝更加好奇,也不知道究竟是个什么模样,再说他是赵贤的亲哥,两个人相差不几岁,正是青年英俊的帝王,少见啊,真是少见。
姬天凤思忖着,那公公尖细地嗓音就喊着:“奉天承命,皇帝诏曰:朕初登大宝,平乱弗定,今封寿诞之日,赐宴睿王爷与定国王爷,尔与朕共庆,以示与民同乐。”
赵贤手拱在前面,正好挡住视线,又很恭敬地模样接了旨。
姬天凤低着头,心中闷乐,这赵贤,死活央求他,就是不带他去皇宫,现在皇帝老儿寿辰,群臣百官都要去的,哈哈,那他这傻了的定国王爷也要去的。这段时间闷在王府里,都快生毛了。昨天不过去妓院逛了一下走失了一会儿,赵贤就很紧张,对王府院中的守卫更加严格了,尼玛,现在连一直苍蝇都飞不进来了好吗?
赵贤看着姬天凤低着头,嘴角带着得意的笑,有点哭笑不得。这蠢货,那个坐在龙椅上的人,若不是心里有什么计量,费这么大的周章做什么。我真是愚蠢,竟为了你沦落到为他人之食。一阵酸楚涌上心头,赵贤眼睛有点湿润,只是一晃而过。拉着跪在地上的姬天凤温和地说:“现在高兴什么还早。随我去学宫廷礼仪。”
姬天凤嘟着一张脸,怎么忘了,古人礼仪繁杂,麻烦麻烦。不过这皇帝如此年轻,就能驾驭帝威,肯定非同凡响,一定要去看看。
赵贤拉着他到了会客厅,开始和他讲宫廷礼仪,如何问安,如何行礼,退出的时候如何说,如何做,面上表情应当如何。莫了又不忘吩咐说:“到时候群臣百官都在,你一定要跟在我身后,不要闹笑话,也不要出了岔子。”
姬天凤难得地点点头表示会很听话。
赵贤看他一脸的好奇和无辜,两双大眼睛漆黑乌亮,圆圆滚滚,两颊有点胖,这些日子也养出一些肉来了,摸在手里触感很好,忍不住揉捏着。姬天凤抬起头,看着赵贤有点嗔怨地说:“别这样捏我了,疼诶?”
连他自己都没有留意自己的口气。
赵贤笑着停了手,拉着姬天凤说:“走吧,我带你去宝库房选送给皇兄的寿诞礼物。”
姬天凤呀的一声。赵贤接着说:“怎么,你想白吃盛宴。”
姬天凤嘻嘻笑了笑说:“可我什么都没有,送什么给你皇兄。”
赵贤笑着说:“我来做,你只管跟着我就好了。”
第42章 君莫问虔诚为何,我只有唯心而已
姬天凤进了宝库房,彻底蒙圈了,这是宝库房吗?这简直就是一个偌大的金银宝库,带着些各种古董器具,名人字画。他这个表兄赵贤,不要太有钱了好不好?姬天凤眼花缭乱地看着,赵贤对这些东西似乎很不在意,拿住屋正中间的一个宝石,向右转了一下,在东边的门帘自动打开,出现一个门,姬天凤再次张开嘴巴,一脸惊异。
赵贤拉着姬天凤进了最里面,有着经营剔透一堆夜明珠旁边,有一个镂空地金盒子,在夜明珠的照映下,闪着暗幽的金色光芒,一看就是振库之宝啊。姬天凤满眼期待地看着赵贤打开锦盒,可让他失望的是盒子里只有一个红红圆圆的东西,看不出什么样子,但是气味非常难闻。
姬天凤满眼疑惑地对着赵贤说:“什么鬼东西,也这样收藏?”
赵贤抿着嘴笑了笑说:“这是好东西,此物可救命。”
姬天凤看着赵贤,强烈表示怀疑的问:“什么好东西能救命?气味这么大,我看多有可能是毒物。”
赵贤嗯了一声,不再说话,然后拉着姬天凤出睿王府朝定国王府去。姬天凤被赵贤拉着,总觉得他今天和从前不一样,往日赵贤做什么都温和带着笑,非常轻松愉快地样子,可今日自从接了圣旨,虽然也带着笑和他说话,但姬天凤感觉他现在好像挺沉重的。
姬天凤挣了挣赵贤握着他的手说:“你今天怎么不是很高兴?”
赵贤侧过脸看了姬天凤,有些喜悦地说:“你能感觉出来我不高兴?”
姬天凤郑重地点点头,嗯了一声。
赵贤转过脸,眼中多了一些温柔。
两人还没有下马车,就听见外边有人大喊:“睿王爷和定国王爷回来了。” 又听得一声一声地往里面传去,不一会儿姬老王妃被姬子谨搀扶着走了出来,满脸笑容迎出来。
赵贤下了马车,赶紧走过来搀扶住她,笑着说:“今日天气好,甥儿特地带二郎回来看望舅母。”
那姬老王妃看到着姬天凤,连忙拉住他说:“今日回来,一定要留下吃了午饭再随睿王爷回去。”
姬天凤下了马车之后,就感觉这画风非常不对劲啊。尼玛,他是回自己的王府,可为什么好像跟着赵贤回娘家一样?为什么他妈让他吃过饭就跟着赵贤回去,不应该是留在定国王府吗?
诡异,诡异之极!
赵贤笑着说让仆役把马车上备的礼品都拿到姬老王府上,然后又陪着姬老王妃来到客厅,子谨也跟着进来,连声喊着表兄,三个人热热络络地说起家常。姬天凤听着,隐隐约约也明白一些,着姬家基本拿着赵贤当儿子养,什么东西都教给他,也相信他。
怪不得,自己生病了,姬老王妃也很放心的把自己交给赵贤。
姬天凤从进门看到姬府的时候,就觉得自己似乎来过这个地方,但似乎并不是很喜欢这里,进来之后,就感觉有些压抑。这大院所有的东西都摆的整整齐齐的,大会客厅前方写着忠正,没有一处凌乱,丫鬟仆役也穿的非常整齐,身子板的非常正,脸上也没有太多的表情,端茶倒水恭敬有礼,却没有什么表情。他再看看那姬子谨,这孩子双眼透亮,一看就是聪明伶俐的,只是也是规规整整的,礼貌有礼。反观他自己有些毛手毛脚,大大咧咧的。
没来由的,姬天凤觉得这个地方让他头疼。
赵贤看他捂着头,连忙侧过脸拉着他关切地问:“二郎,怎么了?”
姬天凤头疼地说:“我好像来过这个地方,但想不起来,一想就头疼欲裂,好疼。”
姬老王妃听他这么说,眼中都是痛楚和担忧,就都上来安慰着:“凤儿,别想了,想不起来就算了。”
姬子谨也连忙说:“二哥,休息片刻,能想起来的时候就自然想起来了。娘和我看着你现在能跑能跳,康健如初就很满足了。”
姬天凤听了他们的话,不感动不可能的,但是疑惑也更加深了。自己明明穿越过来,为何好像来过这里?为什么一想起来就头疼?为什么自己穿越之前的父母家人也没有任何印象。还有总是梦到有人挖了自己的心,也莫名的有时候感觉心口空落落的。
赵贤看他模样,对一旁的姬子谨说:“子谨,你带着二郎出去转转,透透气就好了。”
姬子谨连忙答应着,这边有对姬天凤说:“二哥,要不我带你在院中转转?”
姬天凤感觉屋里闷的慌,让他很焦灼,就应着他走了出去。姬老太妃也挥挥手让众仆役退下,屋子里只剩下两个人时候,两人脸色都变了,全不是刚才盈盈言笑的模样。
姬老王妃看了一眼赵贤,嘴角撇着笑,眼中却尽是怨恨和轻蔑,笑着说:“不知睿王爷大驾光临,所谓何事?”
赵贤头地下,撩开裙摆,双膝跪下,坚硬地哀求:“求舅母救二郎性命。”
姬老王妃猛地转过头,头上的步摇也随之忽闪。猛地一个巴掌下来扇在赵贤脸上,双目瞪得怒圆,厉声道:“你当我傻吗?我在朝堂多少年?走南闯北,什么没有见过!?你好大的狗胆!竟然做出这种丧尽天良,不顾人伦纲常,忠孝廉耻的事情来!”
说罢又朝着赵贤狠狠的阔了几个嘴巴子,打的赵贤左右摇摆,跪立不住。赵贤也低着头,不应声,过了一会儿,又说:“求舅母,救救二郎。”
姬老王妃站起来,看了看赵贤,绕着他走了一圈,似乎凝神想着什么,突然噗嗤一下笑了,又好像撕心裂肺的哭,眼中湿润,泪欲下,却没有。她靠近赵贤,拽着他的脸,低声而恶毒地说:“你想救二郎也可以,那你以死偿命如何?”
赵贤抬起头,只见那姬老王妃嗤笑一声,坐在太师椅上,冷笑道:“你那些伎俩瞒得过其他人,却瞒不过我。靖远在世的时候,我就告诫他不可心软,应立时杀了刘振那软骨谄媚之人,亦不可太相信你。到底他还是没有听我的,遭你们谋害。” 顿了顿又说:“今天你想让我救他也可以,你自刎谢罪。”
赵贤听她这样说,脸上竟然没有多少惊讶。低着头沉了沉说:“舅母不肯救二郎性命,我也没有办法。只是,子谨还小,未来还有大好前程。”
那姬老王妃听他这样说,气的浑身发颤,咬着牙,怒目而视。
就听见赵贤又说:“舅母恨我,我也能解,以命偿命,原本应该,只是二郎现在智若童子,没有我庇佑,性命不保,况且他身中霜月蓝之毒,需要我之血作为药引。舅母既没有随舅父而去,必定念着二郎与子谨,求舅母开恩,救二郎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