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海情深一妖斩完本——by 万兵无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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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天凤打断他的话,看着他的眼,心中酸涩疼痛,温柔地问:“你为什么不说你爱我?你对我的情所有的人都知道,我非草木,如何不知?只是,为何你不说?”
赵贤低下头,眼泪断了线。
姬天凤觉得喉口有点腥甜,抿了抿嘴,用手抚摸他的脸,摸到一片温湿:“你不说是因为你怕我心中还有别人的影子,你不要勉强的爱,你要我真心爱上你,心甘情愿为只为你。多么骄傲的自尊!可我也在想,你不说,那你爱的人是我,还是失忆前的“我”,可在为你挡剑的一瞬间,我就明白了,无论你爱的是谁,只要你是我的,在我身边,为我哭,为我笑,陪着我一路吵吵闹闹,只要我能为你哭,为你笑,陪着你身边,去哪里都好,其他的都不重要。”
姬天凤眼中带着笑,流着泪说:“此话只问一遍,你可听好了。”
赵贤的泪珠滴落在姬天凤的脸上,些颤抖不止,他听见姬天凤问:“奴家二九,正是青春好年华,虽无金银田舍,唯一片真情如玉,郎君若不嫌弃,可结百年之好?”
赵贤睁开眼看着姬天凤,泪水更是扑簌簌地落下,笑着回道:“得汝爱慕,三生有幸,有命在此,以为媒聘,愿与君百年相好,共度余生。”
姬天凤看着赵贤,笑着流泪说:“你既答应我,不可负了我,你若负了我,我恐怕是活不成了。”
赵贤含泪点点头。
姬天凤望着赵贤,眼中带着温柔地恳求:“亲亲我吧,为你,我也愿意付出生命,甚至不用思考这是为什么。”
赵贤颤抖地低下头,一滴晶莹地泪落下来,姬天凤闭上眼睛,等待这迟来的吻,这吻带着小心翼翼地谨慎,一点点地确认,一点点地肯定,得到回应之后,如星星之火,燃烧着整颗心脏和生命。
一吻之后,姬天凤说出了那三个字:“我爱你。”
赵贤的身体,灵魂,都在战栗和颤抖,他发了疯似的亲吻着姬天凤,疯狂的占有,像要把他咬碎了揉进自己生命力,这一直期盼的爱;这突如其来的表白,赵贤心中所有的委屈和酸痛都渐渐地远去,快乐和幸福充盈着整颗心脏,扑腾扑腾地跳跃着,他感受着姬天凤的热烈回应;感受着他和自己一样腾腾腾的心跳,这一刻,他知道他从此不再孤单寂寞,不再心如荒漠,不再痛苦迷茫,他的爱人拥抱着他,爱着他,亲吻着他,为他豁出性命,生命中在没有一刻比此时更加幸福美好,即便此刻就是死了,心里也是愿意的。
第52章 万事早有诸因果,谁言无有清廉官?
自从姬天凤表露心声之后,赵贤似乎怎么吻都吻不够,姬天凤心中忍不住腹诽,你丫的这样吻,我实在受不住诶,但更进一步的没有了,虽然他也知道赵贤顾及他的伤势,可这样下去,他怕他自己会废掉。但是另一件事他心里也有些发怵,这赵贤心太狠,竟然为了得到“他”谋害自己的亲舅舅,他虽然这样钟情自己,自己现在也钟情他,可这份心狠还是让姬天凤有些害怕。
赵贤看他神游,以为他在想刘振的事情,就说:“你放心,我已经留的刘振狗命,一会儿提来审审,自然知道前因后果。”
姬天凤这才想起来还有丧石的事情,就点点头。
刘振被提过来的时候,血肉模糊,身上没有一块好的地方,已经严刑拷打一夜情情景,想来已经交代的差不多。
原来当年刘振随着姬靖远在北明打仗的时候,姬靖远连屠北明三座城池,当时的情景可谓神鬼也胆颤。城中有一个道观,大军还没有到,观主带着所有道士站立于观门外,头戴白布,身披白衣,上面写道:今日屠我城池,我等以命为祭,咒姬家家破人亡,姬靖远死无全尸。
姬靖远看此情景,敬佩观主骨气,就没有杀害,可那观主却带着众道士自刎,无一人苟活,全部殉城。姬靖远感念他们忠贞烈骨,命刘振好生安,观中所有物件不可擅动,带大军拱手致敬。
当时刘振觉得这些人愚不可及,既然饶他们不死,还不快快逃命,竟然自寻死路,刘振在给观主入殓之时,迷迷糊糊有点瞌睡,努力睁开眼,只见那观主的头慢慢从身体上撕裂,一双眼睛流着血泪,整颗头颅下面鲜血也一滴一滴往下落,慢慢飘起来,看着刘振说:“我有一法可使你长生不老,无人能敌。”
刘振又惊又疑,早已经吓死了,转身就逃,那脑袋却像风一样,速度又转到前面,张开口说:“你难道想一辈子就这样被姬靖远压在下面,不得出头?” 赵贤早已经吓得魂飞魄散,面色苍白,可听了这话,似乎一下子很有胆量,战战兢兢地回话:“你休要骗我。”
那头颅听了他的话,眼中血泪更甚,开口道:“我带众弟子以死为祭,逆天而行,将来必入地狱受苦,可这灭城之恨,除非姬靖远死,姬家军破散,否则难以消除,城中百姓怨念聚集,不得入轮回,我入地狱,也不愿这城中百姓成孤魂野鬼,由此托付将军。”
刘振壮了壮胆子说:“你有何法使我长生不老,无人能敌?”
那头颅咧开嘴笑了笑说:“那将军可是答应我了?”
刘振狠了狠心,看着他说:“你若真能使我长生不老,无人能敌,我自然答应你。” 这句话说完,那头颅张开嘴,舌头伸出来,越来越长,越长越尖细,最后在刘振胸口刺了一下,心口一滴血留下来,落在舌头上。
那头颅留着血泪然说:“我取将军心头之血为契约。” 说罢,闭上眼,等再睁开眼,那头颅的双眼竟然没有了,血顺着眼眶哗哗地落下来,两个紫色透明的石头落在刘振手中,只听那鲜血模糊地头颅又说:“将来只要你杀了姬靖远,取其双眼和肋骨,然后喂食给这石头吃,然后再喂食三百凶煞之人的眼珠,就会生出丧石王-----精魂珠,到时候你吞了精魂珠自然无所不能,长生不老。”
刘振心里腾腾的乱跳,吓得四肢僵硬,还是撑着问:“何为凶煞之人?”
那头颅说:“身负人命最多,煞气最重,见到紫石的数量最多最亮。” 说完之后,那头颅似乎再无不能动,掉在棺木之中。
刘振一头冷汗,整个衣衫都湿透,腾地一下睁开眼,原来是在做梦,可低下头一眼,那头颅上确实没有眼睛,手中有两快发着紫光的石头,刘振瘫在地上思索良久,终于将石头小心地放在怀里,刚才的害怕都被贪婪,凶狠和兴奋所替代。
赵贤听到这里,双目狰狞说道:“你竟然挖取舅父双眼和肋骨!实乃可恨!” 说罢朝着刘振另一条腿狠狠地砍过去,那刘振明明已经呼吸困难,可竟然带着疯狂的笑说:“我们彼此彼此,你又是哪里的好鸟?只是我功亏一篑,事情败露,只差吞了这痴傻儿的眼珠,我就能炼成惊魂珠,可恨,可恨......”
刘振说到此,已经疯癫。
姬天凤听到这里觉得头顶炸开,惊诧与不敢置信问道:“为何只差我的双眼就能炼成精魂珠?”
刘振心知自己必死无疑,也不再隐瞒,恨声说道:“你引大水下山,淹死十万人,我后来又悄悄命人把渡口掘开的更大,又淹死十万人,二十万人命在身,你自然煞气最终,也确实,这丧石看到你,简直亮的刺眼,我就知道喂了它们你的眼珠,根本就不再需要什么三百凶煞之人!可赵贤把你保护的太好了,我总是无从下手,只能慢慢积累,可太慢了,还是杀你来得快!”
刘振还想说,此时赵贤一剑刺中他的胸口,人当即就没有断气,死了过去。姬天凤听他说完话,只觉得头轰轰隆隆地不停响着,原来他才是最凶煞之人吗?大水淹死二十万人,二十万,姬天凤觉得头疼愈烈,意识慢慢越来越弱,昏睡过去。
郎中看过姬天凤满头大汗,眉头紧皱,脸色苍白,朝着赵贤严肃说道:“你们是不想让他活了吗?刚处理好的伤口,现在都裂开了,加之他现在心神激荡,情绪不稳,如此折腾,早晚性命不保。”
赵贤焦急说:“先生快想办法救他性命,有什么要求,在下万死不辞。” 说罢,躬身施以大礼。
那郎中连忙说:“在下一定拼尽全力,阁下快快请起。” 说罢从怀中拿出一颗黑色的药丸道:“这是清灵丹,你喂他服下,先平复他的情绪,我再重新处理一下伤口,只是切记,一定不能再让他情绪大起大落,不然我也无能为力。”
赵贤点点头,赶紧拿着药给姬天凤服下,过了半个时辰,姬天凤脸上渐渐不再出汗,神情也慢慢地平静下来,只是眼角不停流泪,赵贤一直擦,却越擦越多。
那郎中却说:“他哭出来会好一些,不然憋在心里,情况更糟。”
赵贤这才稍稍放心,起身送郎中出门,回来之后见到宋子清正准备走,迎面冷笑着说:“宋首府不坐下来陪本王聊聊?” 说完剑已经架在宋子清的脖颈上,点点鲜血染红剑刃。
宋子清陪着笑,拱手说道:“王爷手下留情,并非微臣故意欺瞒,而是实在情不得已才借着王爷威力解决此事,只是没有想到连累定国王爷受此重伤,微臣实在过意不去,王爷有什么吩咐只管开口,但凡微臣能做到,一定替王爷办到。”
赵贤冷哼一声说:“你好大的胆子!”
宋子清撩开衣服,不卑不亢,单膝跪下说:“非是微臣胆大,臣乃青州首府,自当为青州百姓谋福利,守安康,这丧石之事,搅得青州城人心惶惶,鸡犬不宁,百姓每日奔走相告,战战兢兢,无心农桑,尽弄些侍奉神佛之事,长此以往,如何是好?微臣虽然查出乃大将军刘振所为,奈何官职低微,不足与之抗衡,奏章也根本传不到皇上那里,恰逢近些时日两位王爷路过此处,不得已出此下策,还望王爷海涵。”
赵贤看他老老实实交代,便放下手中长剑说:“看在你为民除害的情分上,饶你性命,你且起来说话。”
宋子清拱手说谢,然后像准备好了一般,从袖中拿出一个锦盒双手递给赵贤说:“不瞒王爷,微臣自小生在医世之家,此乃家传之宝——百灵丹,乃先父尽毕生心血炼制而成,只此一粒,因担心我身处官场险恶,临死前把它给我,以备危时救命,此丹能解百毒,定国王爷必定不会再受霜月蓝之毒。”
赵贤拿着药丸看了看说:“当初我曾命人四处寻找霜月蓝的解药,你当时若将它献上,我必定为你加官进爵,赏金万两,为何你当时没有拿出?今日反倒倾囊相助?”
宋子清看着赵贤说:“微臣不求其他,只愿青州安康,定国王爷心地仁善,虽然害怕丧石,却为他人不受其害而一路随你我追查,如此之人不应受此苦楚。”
赵贤以江湖侠客之礼朝宋子清拜了拜说:“青州有你真乃青州之幸。”
宋子清回之以大礼说:“能结识两位王爷,也是子清平生之幸。”
两人相视一笑,分开而行。
此为:君子之交淡如水。
姬天凤醒来之后流着泪问大水淹人的事情,赵贤只说是刘振蛊惑人心,故意骗他掘开渡口,姬天凤将信将疑,但怎么问都问不出来,也就慢慢放在心里,自己去琢磨。
第53章 小郎君自荐枕席,枫树林颠鸾倒凤
姬天凤养伤耗费了一月之久,等完全能下床行走,赵贤才命众人启程赶往西陵,加上霜月蓝的毒已解,姬天凤除疼痛之外,感觉身上也轻盈不少,不似从前那样沉重而且噩梦连连,一路上走走停停,马车坐累了就骑在马上,赵贤从后面抱住他,两个人也是有说有笑,非常快活自由,可赵贤除了亲他还是亲他,姬天凤语言暗示多次,依然是这样,姬天凤觉得纳闷了:这是怎么了?他不是一直想得到自己吗?可这心意都表达的如此清楚,怎么还是这样蜻蜓点水吻呀吻的?姬天凤都怀疑这赵贤是不是耍着自己玩呢!再这样下去,自己早晚废掉,下一个客栈,一定待把这事给落实了。
这一日赶到西陵的枫林镇,两人下了马在客栈休息,晚上吃饭的时候,姬天凤故意喝了些酒,想给自己壮壮胆子,两人躺下之后,赵贤还是如平常那样抱着他,深情地吻他,然后就要睡觉,姬天凤的手慢慢往下摸,可还没有摸到,赵贤就立即坐起来说:“我觉得口渴,去楼下找点水喝,你先睡吧。”
姬天凤无语凝结,这到底演的哪一处啊?趁着酒劲,他抓住赵贤指了指桌子上的茶水,有点恨恨地说:“那不是有水吗?往楼下做什么,就在这屋里喝照样解渴。”
赵贤看着茶水又说:“我还需要加点糖,想喝甜的。”
姬天凤光着脚下床,走到桌子边,倒一杯不冷不热的茶,端起放在嘴边小嘬一口,然后朝着赵贤说:“我晚上吃的冰糖雪梨,嘴甜的很,喝这一小口,这整杯茶也会是甜的。” 说着把茶递给赵贤。
赵贤拿着茶杯,慢慢地饮进去,然后转身又要往外走,姬天凤有些急了问:“怎么着,这会儿又想喝什么了?”
赵贤一边快步往楼下往去,一边像结巴了一样吞吞吐吐地说:“我...我...我还想吃粽子。”
尼玛,这金秋九月的,鬼给你包粽子,跑,你就可劲的跑,你跑得过初一,跑不过十五,本小爷还能逮不住你!?
姬天凤一手拿着茶杯,一手拿着茶壶,自己给自己倒了两杯水,猛喝下去,又上床裹着被子睡觉,可晚上喝的酒蹿的浑身难受,脸上也是绯红,拿着赵贤的外衣,放在鼻子上狠狠地闻了好几口,才觉得稍微纾解一二,不一会儿抱着他的衣服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