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彪悍人生 番外篇完本——by 北风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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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咧,好汉等着,妈妈我这就让姑娘哥儿们轮流上场。”胡妈妈爬起来,侍候谁不是侍候,把这些好汉哄高兴了,说不定就放他们一马了。
看着云香阁里的美人们又弹又唱地忙开了,别院的管家有苦说不出,只得让人一遍遍地往外送信,催促府里的人赶紧来救人,其中还发生了一个小插曲,那就是原本躺在那里人事不省的马堂主,居然趁着简乐阳三人看表演看得投入的时候,想悄悄地从后面爬着离开,可刚爬了一半,简乐阳毫无征兆飞地发难,手里的茶杯突然往前掷出,正中马堂主的脚踝,正在弹琴的姑娘错了几个音,伴随着马堂主一声惨叫,尔后那姑娘接着往下弹。
胡妈妈鄙视了马堂主一眼,什么英武威猛汉子嘛,扒了那层皮,不过是个胆小怕事的小人,跟之前的江堂主相比差得远了。
甚至有几个云香阁里的姑娘,都对简乐阳投以爱慕的眼神,贺六无意中发现,差点喝进嘴里的茶当场喷出来,对简乐阳一个哥儿拋媚眼?
简乐阳笑嘻嘻地让管家賞姑娘们银子,姑娘们没对管家和柳少爷表示谢意,反而娇笑着谢过简乐阳。
“好了,管家将胡妈妈他们送回云香阁吧,这里没你们的事了。”
胡妈妈心里一喜,这位大爷真是好人啊:“好汉有空到我们云香阁坐坐,姑娘哥儿们都会惦记着好汉的。”
“哈哈,我记着了。”
好几个姑娘对简乐阳依依不舍地告别,特别是那位被马堂主推出去挡枪的姑娘,当时她以为会死在简乐阳手下的,那样结实的案几都被砸得四分五裂,她的身板可经不住,哪想得只是被拍到了一边受了些擦伤,并无其他大碍,心里对马堂主鄙视不已,对简乐阳充满了感激之情。
“少爷小心,少爷保重!”
看他们]走了,简乐阳摸下巴:“那姑娘是云儿还是妙儿的?”
“是云儿姑娘。”这是柳英芝出声回答的,很是不忿云儿姑娘对简乐阳这样一个贼子献殷勤简乐阳瞥了柳英芝一眼说:“以后别找云儿姑娘的麻烦,否则被我知道了…….”
说着往柳英芝的下三路扫了一眼,柳英芝顿时浑身发冷,差点失禁,忙说:“不会,不会的。”
云香阁的人刚走没多久,柳府和岳府的人就赶来了,里三层外三层地给包围了起来。
“我……″一个中年妇人在丫鬟的搀扶下带着哭腔跌跌撞撞地进来了,看到儿子被人拿着刀架在脖子上,差点两眼一翻。
还是一同进来的中年男人冷静些,看着这架势沉声问:“你们要什么样的条件才答应放人柳老爷?简乐阳看这人点了下头,便知这位是柳府当家人了,嗤笑了一声问,“我让人送了点东西到柳府上,柳老爷难道没收到吗?”
柳老爷哪会没收到,洋洋洒洒的纸张飘进府里,早有下人送到他手里,看到纸张上书写的内容,柳老爷看到的第一眼是不相信,肯定是有人故意挑拔柳家与马堂主的关系,但心里到底存了怀疑,此刻听简乐阳提起,瞳孔微缩:“阁下是仓河帮的?柳某听闻仓河帮乐老大武艺惊人。
“不错。”简乐阳拍拍手站起身,之前虽坐着,可气势丝毫不比对方弱,“我就是仓河帮的乐老大,当日是我应江堂主之邀出手相助,击退水匪,让贵府和岳府两位少爷少受一番折磨,你们两府就是如此回报我们仓河帮?扣下帮里的船和货不说,还将我们的人送进了大牢,听说还要拿我本人问罪?”
柳老爷脸色顿时难看起来,柳夫人没想到是这么回事,连声承诺:“我们这就放人,老爷,快让人将那什么帮里的人从牢里带出来,还等什么?”
当初柳岳两府下人对简乐阳的出手相助轻描淡写,柳老爷倒是从别的渠道知道得多一些,可也并没放在心上,以为水匪还是靠青姚帮的人击退,仓河帮不过是适逢其会,说来还是江堂主保护不力,这才联合马堂主对江堂主发难,至于仓河帮一个小小的帮派,根本没被他放在心上,至于后来的事也不过是顺水推舟,难道仓河帮还能与青姚帮抗衡?在他看来不过是以卵击石罢了。
只是这层皮被当事人撕开后,柳府与岳府的行径无异于恩将仇报了,被人当面打脸的滋味不好受,换句话说就是我能做得,你却不能说得。
“误会,一切都是误会,乐老大既然大驾光临本县,柳某有失远迎。”
简乐阳轻笑:“马堂主就在这儿,柳老爷不如问问马堂主,当初水匪袭船到底是怎么回事吧,他是怎么跟水匪头目串通,以此来向江堂主发难,柳府和岳府真是好笑,将真正的幕后黑手当座上宾。”
“什么?这事是姓马的干的?”第一个出声的是柳英芝,毕竟他是那日的受害当事人,“马元达,你说,是不是你干的?好你个马元达,本少爷将你当好人,你竟然指使水匪来打劫我的船只,又到我面前来装好人?”
第87章 柳家
简乐阳如此有恃无恐,听到儿子的怒声质问,柳老爷也怀疑地看向马堂主,如果当真是他勾结水匪为铲除江堂主做下的,他将柳家当成什么?玩弄于股掌中后,还大摇大摆地跑来柳家当座上客?
马堂主抱着剧痛无比的手腕慌恐辩驳:“柳少爷休听贼子胡言乱语挑拨离间,我马达元要真是那种人,会跑到云阳县来自投罗网?何况我青姚帮最痛恨的就是水匪祸乱我帮的生意。”
又冲简乐阳吼道,“小子,你别得意,我马达元一时不慎被你暗算,可你休想在我青姚帮面前讨得了好处。”
“爹……”柳英芝不知该听谁的了。
柳老爷,先让贼子放了我儿要紧。”岳家也有人过来,看到倒在那里不知死活的岳显宗忧心不已,眼下哪里顾得这马达元是不是无辜。
贺六没想到这柳英芝竟如此愚蠢,被马达元几句话就说得动摇了,嗤笑了一声:“仓河帮挑拔离间,那新丹县的贺大人也是挑拔离间,故意要与青姚帮为敌陷害马达元于不义?柳老爷只要前往新丹县查一查水匪供词原件,就知道你手里拿的这份有没有作假。”
柳老爷之前并没有因为马达元几句话就消去了对他的怀疑,现在听到贺六的话对马达元的怀疑更浓,新丹县的县令他当然是何方人物,何县令会与贺云章针锋相对,但也不敢下死手,目的只是为了将贺云章弄走罢了,所以这件事贺云章根本就没必要为了一个仓河帮小小帮派,弄出假的证据来挑拨柳家与青姚帮的关系。
“好啊,果然还是姓马的你背后暗算于我和岳兄,姓马的,枉我将你当好人,你等着,当本少爷是那么好耍的?”柳英芝恨得牙痒痒的,就是今天的灾祸也是姓马的带来的。”
马达元冷汗直冒:“柳老爷不信我,难道还不信程副帮主?”
“爹!”柳英芝大叫。
柳老爷收回落在马达元身上的目光,将他的惊慌完全看在眼里,就连那只垂下来的手也看到了,显然是伤在那位乐老大手里,没想到马堂主在乐老大手下竟没有一合之力,让人将一只手生生毁了,这往后姓马的还能在青姚帮立足?
对于道上的人来说,毁了一只手也等于断送了对方的前程,除非对方另有奇能,但他不看好马达元。
一个敢将柳家玩弄于股掌之中,又没了前程的马达元,对柳家来说已经没有多大价值了,柳老爷脑子里迅速作出决断,朝简乐阳拱拱手说:“乐帮主,此事是我们柳岳两家疏忽大意,为奸人利用,请乐帮主放心,柳某这就派人将仓河帮的人请过来,码头上的船和货也会如数返回给仓河帮,何大人那里,柳某会亲自去解释。”
“对,对,只要我儿无碍,你什么要求我们都答应。”岳家的人拼命点头附和。
“有劳柳老爷了,放心,二位少爷都没事。”
柳老爷当然看得岀他那儿子没受什么伤,但对于被人逼到如此地步心头是很不悦的,柳家在云阳县可是到了一手遮天的地步,何时被人如此打脸?今日一是姓马的混账,二是仓河帮,柳老家将对于后者的不悦暂且藏在心底,眼下他对这个乐老大的武力有些忌惮。
简乐阳或许发现了,或许又没有发觉,反正被人里三层外三层地包围着,依旧淡定得很,这份镇定功夫,让贺六看得也是佩服不已,难以想像他一个乡间长大又如此年少的哥儿,哪来的这份功力和心态,倒是贺云章或许是受了简乐阳影响,也无惊无波地站在一边,武力上拖后腿,但在其他方面绝不能了。
柳老爷比其他人要老奸巨滑得多,还能有闲心跟简乐阳谈了生意上的事,并不着痕迹地打探他与贺县令的关系,谁让刚刚贺六又将贺云章的名头报出来,让人不怀疑才怪,可任柳老爷再如此精明,也绝想不到,堂堂一县之令就坐在他对面,就是简乐阳身边同样蒙着脸的贼人。
与岳家人的担忧不同,柳老爷还出言安抚了他儿子和夫人,似乎料定在他地盘上,简乐阳武力再高也不会对他儿子动手不留余地。
张孟带人隐在城内,一直留意着柳岳何三家的动静,看到柳岳二家直奔别院,心里就猜到老大此时就在别院之中,是以柳岳二家的少爷为人质来交换李司和船与货,他胸膛里升起股股暖意,这个老大他没跟错,为着他们这班兄弟,老大可以如此冒险。
“张哥,你看那马车里的人会不会是李哥?我们要不要动手?”发现有人去衙门接了人出来,有人急切道。
“稍安勿躁,这时候动手置老大于何地?一切都在老大掌握中,我们不仅要救李司出来,还要将船与货都带回去,你们要相信老大。”
“好!”
张孟到底担心,带着人悄悄跟过去,万一老大身陷重围之中,他们也好在外接应。
看到马车进了别院里面,张孟更加确定老大的用意,就担心人能不能顺利出来。
马车一直驶到简乐阳他们所在的院子里,然后有人将车里的人带出来,送进了屋里简乐阳他们面前。
简乐阳看凊李司状况时眼神就冷了下来,尽管已经猜到人进了大牢就不可能完好无损地出来,可看到李司身上受的刑伤依旧升起了怒意。
李司站也站不稳,可这时人是清醒的,这一路这么大的动静人怎可能不醒着,看到身处众人包围中的简乐阳,激动地出声叫道:“老……老大不该来的,不是老大,他李司这条命早就没了,可如果因为他让老大有任何损伤,他万死难辞其咎。
“六哥,麻烦去扶下李司。”简乐阳淡淡地说。
贺六手里的刀还架在柳英芝的脖子上呢,这叫他去扶人,意思是将柳英芝放了?简乐阳不可能犯这种低级错误的,贺六想了想,将刀一丢,发出脆响声,然后当着众人的面走过去,伸手接人。
包围住他们的人蠢蠢欲动,拿眼睛看柳老爷,只要柳老爷一个吩咐,他们马上扑过去抓人,这么多人,他们难道还能插上翅膀飞走?
李司看清扶他的人是谁时,瞳孔骤缩,什么话也不敢说了,贺六在此,那老大身边的人,看来极有可能是贺大人了,这时候他身上冷汗都流淌下来了,老大跟贺大人也胆大了。
简乐阳冲李司点点头,然后抱拳道:“多谢柳老爷,今日多有打扰,冒犯了两位少爷,乐某这就带人离开。”
“来人,备马车,送乐帮主去码头,就说是我柳府的意思,今后码头上任何人不得为难仓河帮的船只。”
“是,老爷。”
简乐阳再次拱拱手,表示谢了,然后甩甩袖子,淡定无比神态自若地一步步往外走,贺云章紧紧跟在他身后,也没有流露出丁点紧张忐忑之色。
这三人包括受伤的李司,就这么从他们的包围圈里走了出去,柳老爷一挥手,挡在门口的人也散开,将路让出来,门口两辆马车待命,贺六见自家少爷顺利出来了,并且紧跟在简乐阳身边,心里松了口气,将李司抱上马车,他相信就算这府里的人出尔反尔,凭简乐阳的身手,应该也能将自家少爷安全带离此地。
“老爷,为何不将他们拿下?”柳老爷身边的人发狠说,包括岳府的人同样如此,就这么放他们手,实在不甘心,虽然岳显宗除了被人敲晕并没有其他明显的伤,但好好的少爷被人当成人质要挟,这心里哪里痛快得了。”
“你们能保证在不伤害任何的性命前提下,将人拿住?如果不能,就让人走!”要算账,还是等到以后再算,对方既然敢这么做,明显就是有底气的。
这时有人将简乐阳从开始闯入到后来拿下两位少爷的情景描述了一遍,又有人去查了马堂主的手腕,查完后倒抽了口冷气,马堂主的手腕骨头被踢碎了,彻底废了,再无恢复的可能。
马堂主还是个武者,换了其他人,还能比马堂主的下场更好?
柳老爷眼里也闪过惊色,特别是看到屋里散落一地的案几碎块,对简乐阳的武力值更加忌惮,这样的人如果能为己所用,那是极好,可不能拉拢,对方又不是只知道使用蛮力的粗人,这就让他更加不能小觑。
“走,我亲自去见何大人。”今晚的事总得对何县令有个交待。
“是,老爷。”
马车从别院驶出来,简乐阳没留在车厢里,而是待在外面,张孟等人终于看到他,心里一喜:“老大成功了,走,我们去码头跟老大汇合。”
“好的,张哥!”
“派人去请个大夫到船上,李司肯定被用了刑的。”张孟交待手下,看不到李司的人,他不知道什么状况,但对衙门里的那套门清。
手下听得气极,可又无可奈何,还是赶紧找大夫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