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成了最野的受完本——by 管红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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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九看都没再看他一眼,就向门口摸去。
门外,本来留着放风以为会在里面听见常新东那小子痛苦挣扎、求饶声的贾圣斌却听见了金少爷的尖叫声,他就知道出事了。
他没想到金少爷这么菜,连个熟睡中的小孩儿都对付不了。
这种时候他本来应该拔腿就跑不被牵连,但奈何金森淼还在里面,他不能让他出事。
贾圣斌在门口犹豫了一瞬,忽然想到常新东应该并不知道他就在门外,那么他就可以……
屋里传来的脚步声眼瞅着就要到门口了,贾圣斌还算冷静,他选好了角度,打算等常新东跑出来的时候就一把抓住对方。
然而说时迟那时快,贾圣斌怎么都没想到出来的不是常新东,而是……一条白花花的棉被。
大半夜的走廊上凉风阵阵,猛地见到一张立起来的白被还真能让人瞬间联想到幽灵之类的阿飘。
贾圣斌也怪叫了一声,然后兜头就被那张棉被盖住了。
棉被上有一股明显掺杂着汗液的奇怪味道,不知道是哪个工人盖了多长时间的了。
素来有点洁癖的贾圣斌来不及犯恶心,就觉得有人在他膝盖上踹了一脚,他被踹翻在地,接着就迎来了一阵拳打脚踢。
……
随手在门口的床上拎了一条被子出来,徐九也没想到自己能反应这么快,还真给用上了。
有棉被罩着他也不怕把人打出个半残什么的,下脚一点都不含糊,怎么解气怎么踹。
方才跑出来太匆忙他都没来得及穿鞋,但顺手从地上摸了双拖鞋。这会儿徐九就一边用脚踢一边用手中的鞋底子抽,直到他把两只拖鞋都穿上了,又听到门内金森淼喊着:“臭小子你给我站住!”为止,他砰地一下把宿舍门关上,扭身就往楼下跑。
这一系列的动作其实前后加起来也不过两分钟,但对于徐九来说仿佛过了两个世纪一样漫长。
他脑中的888都愣住了:想、想不到宿主这么能打!
徐九没空想那么多,他呼呼地往楼下跑,现在夜深人静的要是外面没有人金森淼他们估计还得继续追他,他得跑到人多的地方去。
宿舍在六楼,老楼没有电梯,只能用两条腿跑路,徐九就二话不说哼哧哼哧地开始下楼。
他这边计划的有条不紊,内心丝毫不乱,哪儿想到刚出大门他就被一只手给拉住了,顺势跌进了一个结实有力的怀抱。
“……”
这熟悉的黑背心和健朗修长的肌肉轮廓……是荣学勤?!
“你没事吧?”荣学勤沙哑的声音从他头上方传来,还带着浓重的酒气,听起来满是后怕和担心。
徐九这才发现自己现在的样子看起来有些狼狈。
现在天气热,宿舍又潮又闷的,他睡觉习惯只穿一条大裤衩睡。
刚才跑下来的时候哪儿来得及穿衣服,所以这会儿他身上依旧只有腰上卡着一条运动短裤,脚上踩着两只拖鞋,跑得浑身上下都是汗,连头发都湿了,气喘吁吁的样儿还有点狼狈有?2" 我成了最野的受[快穿]11" > 上一页 14 页, 憧闪?br /> “呼,没事。荣哥你怎么这么快就赶过来了?”
荣学勤没回答他的问题,只是问他:“发生了什么事?”
“是金森淼和贾圣斌……他们去宿舍要抓我。”
徐九话音一落,荣学勤脸色瞬间阴沉下来,夜色下看过去仿佛整张脸都绿了。
“他们现在在哪?”
“在……呼,应该马上就追下来了……”
“你去对面巷子等我。”把徐九往马路对面一推,他荣哥的脸上再没有什么表情,站在原地点了一根烟,就守在宿舍楼门口。
夜晚的街道果然十分安静,徐九听话地跑到对面的胡同里头,将自己的身体隐藏在黑暗里,一动不动地看着荣学勤欣长的身影。
昏黄不甚明亮的路灯下是荣学勤吸烟的场景。
男主抽烟的姿势真的很沧桑啊,徐九想,但是沧桑之中还带着十足的男人味,这大晚上的看起来竟然说不出的性感。
也不知道等会儿金森淼下来他会怎么做。
徐九知道荣学勤会三番四次出来帮他摆事儿,还让自己去他家住,说明男主已经把自己当兄弟了。
荣学勤无疑是个讲义气的人,今天发生了这么一件事儿,他估计会更恨这金胖子了吧……
所以自己好像无意当中又加重了男主的执念?
但这事儿也不能怪他啊!任谁被人大半夜的摸到床上都来不及多做思考了,他那时候唯一能想到的就只有荣学勤。
这时候金森淼和贾圣斌两个人也追了下来,本来嘴里骂骂咧咧的,却没想在门外没看见徐九,看见的却是无论如何都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荣学勤!
“荣、荣哥?!”贾圣斌瞬间傻了,呆立在当场。
他脸上被徐九用鞋底抽的挂了彩,上面还带着土,看起来极为狼狈,让他原本有些清秀的面孔都变了形,活像个鬼。
“你怎么在这里!”金森淼也同样惊讶。
荣学勤用眼睛盯着他们,一声不吭地吸了最后一口烟,将烟头扔到地上,随即慢条细理地用鞋底将它碾灭。
这个过程真的很慢,但一系列动作却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优雅,尤其贾圣斌和金森淼从被吓到到怒火中烧,再到现在被抓包又被吓了一吓,一整夜跟坐过山车似的,两个人都已经傻了。
这种时候荣学勤就像能够主宰他们未来的神明一样,冲击力不可谓是不大。
888担忧道。
要是那样的话男主一定会被抓去坐牢或判处死刑,这个世界的任务就失败了。
徐九说:“不会。”
虽然他刚才也担心过这个。
从之前他跟荣学勤的谈话中就知道了,荣学勤恨金家恨得入骨,早就做了大不了同归于尽的准备。
现在他又喝了酒,面对夺走他命运的人,难保就不会失控。
……但荣学勤是个聪明而又自制的人,他要是想同归于尽早就去做了,所以现在不到万不得已绝不会走上那条路,他相信他能够冷静地处理这件事。
果然,宁静到悄无声息的街道上,响起了荣学勤的一声轻笑:“我睡不着晚上出来散步。二位这是……”
金森淼和贾圣斌互相看了一眼,完全搞不懂现在是个什么样的状况。
不过常新东那小子应该一定早就跑远了,今晚的计划完全失败,金森淼也没耐心去管荣学勤怎么会出现在这。
他鼻孔朝天地哼了一声,连一句解释都没有,只对贾圣斌说了一句:“你给我等着。”就转身往自己的车子方向走去了。
但金森淼可以走,贾圣斌是洗浴中心的员工,他不能走。
这会儿他瘦弱的身躯已经抖如筛糠。
金森淼发动车子离开了,荣学勤没有任何表情地审视了贾圣斌一周,最后缓步走到他的面前。
“荣……荣哥……”不知道为什么,贾圣斌觉得看荣学勤这反应,他应该知道自己做的事情了。
但这么晚了,荣哥怎么会在宿舍楼下?!
他想不明白。
……似乎也不用想了。
三山他们匆匆赶了过来,开了两辆车,直接停在了道边儿上,说:“老大,这什么情况啊?”
“这小子皮痒痒了。”黑夜里荣学勤沙哑的声音不再那么细致好听,反而魔鬼一般充满了危机和恐怖,“不仅学会吃里扒外,还知道带着外人祸害咱们兄弟。”
他说话的时候眼睛一直盯着贾圣斌,贾圣斌嘴巴一阵颤抖,却什么都说出来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被荣学勤的目光所慑,他干脆腿一软,瘫倒在了地上。
荣学勤对自己的小弟们说:“你们说应该怎么处置他?”
“不是,他做了啥事啊?”三山大着舌头问,明显有点懵逼。
他们刚喝完酒散场,老大说要自己出去走走让他们别管,这群人就散了。没想到都没过半个小时,他们老大又一个电话把他们都给叫来了。
这时候徐九从阴影里走了出来,抱着个肩膀,白斩鸡似的身材在黑夜里看起来有点萧条。
三山:“……”
荣学勤没回答三胖子的话,而是大步向徐九那个方向走了过去,边走还边把自己背心脱下来,等走到人跟前兜头就给他套上了。
众小弟:“……”
这夏天的晚上也不冷,老大你这是干啥啊?再说他要真冷你一件背心能御寒吗?
不过大家好歹是知道发生什么事了,三山也用眼睛看着贾圣斌:“这小子平时嘴叭叭叭的我看着就不老实,挺能挑事儿的,不如把舌头拔了吧。”
“不不不……”贾圣斌瞬间抖如筛糠,他干脆跪倒在地砰砰砰地给荣学勤磕头,看起来一点都不怀疑三山的执行力。
荣学勤没再看他一眼,只对三山说:“你们看着办吧,别再让我在本市看见他就成了。”
“得嘞。”三山上前一把把贾圣斌拎了起来,像抓小鸡仔一样,任他怎么求饶都无济于事,直接将人塞进了车里。
一直在旁边围观的徐九:“……”
直到被荣学勤带到了车上他还有点懵。
这会儿他跟他荣哥都坐在车座后排,徐九身上还裹着荣学勤的背心。背心套在他身上很宽大,都快能当裙子穿了。
他拼命忍着,不让自己那么充满好奇心地去询问他们是不是真要把贾圣斌的舌头给拔了,最后还是没忍住:“荣哥你不会是真要把他舌头给拔了吧?”
听起来就挺恐怖的。
在他看来这种人打一顿就算了。
而且他简直不敢相信平时讲理大度的他荣哥能做出这种事来!
“怎么,你觉得那么做很残忍?”
“嗯……也不算吧,但咱们这不是法治社会吗?那么做不太好吧?”我是怕你步入深渊啊喂!
“那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今天你没顺利跑出来会发生什么?”荣学勤的声音透着寒意,他烦躁地用手捏了捏自己的鼻梁:“如果那种事情发生了,你觉得谁又能出来为你说一句这是法治社会?”
徐九:“……”
说的好像挺有道理的。
啊不是……话虽如此,但荣哥你这思想真的很危险啊!
过了一会儿,荣学勤好像被他一副吓傻了的表情给取悦了,说:“那就不割舌头了。”
“咱们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吧。”
说着,他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
徐九:“……”
他也分辨不出来哪个更惨了。
于是徐九选择保持沉默,可不敢再乱吱声了。
然而车上忽然安静下来他还觉得不舒服,这会儿早就不困了,徐九跟荣学勤闲聊:“对了,荣哥你怎么这么快就出现了?”车子行了一路还没到,他看荣学勤家离宿舍距离挺远的啊!
“……”荣学勤不答话。
“那荣哥你是开车来的吗?”徐九随口问。
……这么远的距离,就是坐煤气罐也不可能这么快就到了啊!
“不是。”荣学勤今晚终于有了个笑模样:“想什么呢,我喝酒了,不能酒驾。这可是法治社会。”
徐九:“……”
第29章 小可爱多09
荣学勤家住在新城, 有点接近郊区, 但住宅建筑都是新楼,四周环境绿化都不是老城区能够比得了的, 总体来说还算不错。
到家以前徐九一直在想象他荣哥的家会是什么样儿的。
按照男主单身汉、整天在外晃荡不着家, 心里藏着一大堆事儿应该没什么精力顾及生活等等行为特征分析,徐九对他家的整洁程度其实并不抱什么希望。
但没想到荣学勤的家竟然比他想象得要整洁得多, 甚至都他妈有点太干净了——
荣学勤的家是两居室, 标准的俩卧室一间客厅一个厨房一个洗手间的户型,里面装潢十分到位, 墙壁雪白雪白的, 窗户明净透亮到仿佛没有尘埃灰土, 就连地板都被擦得光滑铮亮。
然而里面却空空如也。
这个空是指除了提前打好的柜子, 设置好的煤气台、洗手间的卫浴用品、洗衣机以外, 就没有任何能称得上是后添置的东西了。
客厅没有沙发,没有电视,没有茶几,没有电视柜……
桌子就是一张普通的方形小桌子用来当餐桌。凳子倒是不少,那种能一个套一个的塑料凳子靠墙边摞了高高一排。
除此之外目之所及就没有能称得上是家具的东西。
明明装修很到位精致的房子硬生生地被搞成了毛坯房的样子, 徐九:“……”
他简直不知道该用什么语言来形容这种心情。
荣学勤好像也难得的有点不大自在, “家里什么东西都没有,你别见怪啊。”
徐九:“不是荣哥, 你是新搬来这儿的?”
荣学勤:“没, 住了两年了。”
“……”
荣学勤说着就换鞋进了屋, 又给徐九找了双室内拖鞋换上, 他自己走去了洗手间,对徐九说:“哥先冲个澡啊,你自便。”
“得嘞。”徐九说。
这种情况他想找个地儿坐都难,荣学勤可能也真不把他当外人了,都没告诉他应该坐哪儿,他也只能把那一排塑料凳子拔出来一个,放到桌边坐下。
桌子倒是很干净,徐九用手摸了一下,上面一点灰没有,不是经常没有人在的地方。
要不然他都差点以为这是荣学勤为了不想带他回家而给安排的另一个据点儿呢。
荣学勤洗澡洗的很快,大概十多分钟吧,就带着一身水汽出来了。
他重新换了一条背心,下身穿着大裤衩,问徐九:“你要不要也去洗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