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他想毁灭世界完本——by 路八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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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族在这几年内不会轻易尝试战斗,除非他们有稳胜的希望,不过现在他们会老实很长一段时间,只要兽人在这段时间内比他们成长更快,那么也不足为惧。”莱恩轻轻笑着。
话音未落,他突然听到脑海里出现了楚逸的声音,和他记忆中如出一辙的冷淡。
‘剧情修改成功,进入下一个世界。’
我是太过想念他了吗?莱恩想到,然后眼前一黑。
作者有话要说: 孙爷:跟着段晨白手起家那几年可不是白混的,舌绽莲花空手套白狼那是基本功好吗
社会我孙爷,人狠批话多,233333
这个世界结束了,我们下一个世界再见~~
下一章会是弗罗斯特和该德桑的番外,和正文剧情无关,不想看的可以不用购买~~
不知道有什么敏感词汇,半夜一看居然被锁了,哭唧唧
第60章 番外
莱恩和祭司都死了。
一行人出去恫吓住羽族之后, 莱恩上一秒还在高谈论阔,下一秒就慢慢失去了呼吸。
弗罗斯特等人急急忙忙的带他回部落中, 要找祭司帮他看看,却发现祭司也已经失去了呼吸。
在众人的一脸懵逼中,将他们两葬在了一起。
事情发生的太过突然, 弗罗斯特都没有反应过来,前几天还在和他谈笑风生生龙活虎的两人就成了一抔黄土, 在地下沉眠。
“你喜欢那两个雌性?”该德桑和他们并没有相处多长时间,只是看弗罗斯特郁郁寡欢的样子, 心中猜测。
“喜欢?”弗罗斯特叹口气,“他们……都是非常强大的雌性, 如果不是他们在一起了, 我都不知道什么雄性有荣幸和他们结为伴侣。”
该德桑想起祭司漂亮得几乎不可接近的脸,心中也是一阵惋惜:“是啊。”
因为部落中不能没有祭司,虽然原本部落中的人不情愿, 还是按照祭司生前的遗愿,让嘉尔斯暂时当祭司。
嘉尔斯原本就十分聪明,再加上跟着祭司学习了一段时间, 得到了祭司为他撰写的草药书, 居然也当的像模像样。
边疆原本有很多问题想要问他们, 没想到他们却同时离开, 只留下了他一肚子的疑惑。
他们虽然离开了,羽族的威胁却依然存在,众人拥护着苏玛和边疆, 四处寻找其他部落,以联合起来对抗羽族,而苏玛,到底还是当上了兽族的王。
而其他众人,都跟在苏玛的身后,也算是为兽族的和平尽一份自己的心力。
只是……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弗罗斯特越来越觉得无法面对该德桑了。
弗罗斯特和该德桑原本的部落向来尊崇强者为尊,族长是由年青一代互相争斗,最为强大的那个担任族长。
而在最新的一代,其中最为强大的,就是弗罗斯特和该德桑。
两人从小是一起长大的,小时候还是关系亲密的玩伴,两个同样傲慢而强大的雄性,除了对方就看不上其他任何雄性,在心智未开的时候,更是瞧不起柔柔弱弱没有任何攻击力的雌性。
两个幼崽混在一起,欺负欺负其他幼崽,没事儿就去四处皮,经常因为太调皮被家人暴打一顿,打完后依旧一瘸一拐的互相搀扶着哭。
只是后来年龄渐大,幼崽们可以出去打猎了,作为最好的朋友,肯定是相互攀比一番的,今天我打的多,明天他猎物多。
再加上,族长已经明确表示,会从他们两个之间选出一个来当下一任族长。
时间一久,性格同样倔强的两个人,关系也慢慢疏远了,成为了真正的对手。直到最后,弗罗斯特成为了族长,不甘失败的该德桑愤而离开了部落,成为了流浪者。
几年过去了,原本再没什么交集的两个人,终于还是再相见了。
再次见面的时候,该德桑对被弗罗斯特看到自己如此狼狈的一面而很是不开心,两个人都没有放下心中的别扭,平时话也不怎么多说,虽然住在一起,却互不相干。
这次,莱恩和祭司突然的死亡,两个人心里都生出了一些迷惘。
部落中的人,只有雌性才会体弱多病,雄性大多身体强壮,只会死于衰老和战斗,很少这么突兀的就死亡。
而莱恩,一个比部分雄性都更加强大的雌性,突然就死了。
死亡原来离他这么近?原来强者也会死?两个人心里第一次有了这个概念。
兽人们大多质朴,让他们团结在一起并没有费什么力气,最麻烦的反而是从大陆各个角落找到那些部落,这一件事,花费了众人一年多的时间。
一年多来,嘉尔斯按照祭司给他的方法,照顾雌性和幼崽,雌性的出生率和存活率已经高了很多,按照嘉尔斯的推测,要是一直持续下去,多年后雄性和雌性的数量有很大可能会平衡。
而因为部落的联合,那些草药的使用方法也被传播开,各个部落无不感恩戴德,对苏玛更多了几分尊敬。
苏玛和边疆已经举行了结合大典,一如他们自己所说的,就只有他们两个,没有任何其他人。
西蒙和佩吉虽然最初的时候心里有些不开心,时间过去一年,也渐渐淡了,反而羡慕起这两人一心一意的生活,对其他拥有很多伴侣的雌性少了心思。
弗罗斯特和该德桑一年来朝夕相处,感情也慢慢回到了少年时期,甚至比少年时期的时候更好了几分。
一切都慢慢步入正轨,就连羽族的威胁也变得不那么可怕了。
只是对弗罗斯特来说,事情却开始慢慢脱轨。
事情还要说到该德桑的身上,两人因为感情的递增,一时间也没有想过分开生活,就连部落中的人提议为该德桑单独建一个房屋,也被该德桑拒绝了。
事实上,雄性之间本能上是有一些排斥的,若是有雌性缓和还好,没有共同雌性的雄性住在一起,基本上就是三天两头的打架。
对弗罗斯特来说这原本是好事,他喜欢打架,喜欢酣畅淋漓的战斗,喜欢和势均力敌的对手的较量,这会让他热血沸腾,战意昂扬。
可是最近这段时间,不知道怎么的,他却越来越无法直视该德桑了。
在房屋中,两个人都是人形出现,该德桑的人形皮肤偏黑,兽身为蟒的他极其惧热,一到热季,恨不得整个人脱光了在池塘里一动不动。
“所以,你能不能穿上衣服?”弗罗斯特说过很多次这个问题了,只是每次目光接触到该德桑赤|裸|裸的上身,就只能闪烁着目光移开视线。
“穿衣服干嘛?”该德桑聪明的按照边疆教的方法,用巨大的木头做了个浴桶,整天蹲在水里,四处走动时也赤|裸着上身,只有下半身穿了个短裤——这也是边疆教的,虽然边疆经常说他穿的是短裙,不是短裤。
“我们都是雄性,你不穿衣服气味太浓了,我经常会忍不住想和你打一架。”弗罗斯特苦口婆心的劝,“每次你又说太热不想打架,我只能出去找别人打架,现在部落里稍微厉害些的雄性一看到我就跑了。”
“你就不能克制你的战斗欲吗?每次你出去和人打架后回来,变成兽身又总是会掉一地的毛,哪次不是我给你收拾的?”说起这个,该德桑也有些生气了,战斗后的弗罗斯特喜欢变成兽身睡觉,第二天一起来总是一堆一堆的毛,他收拾得也很麻烦啊。
弗罗斯特不说话了,半晌后摸着头辩解:“就像你太热的时候不想打架一样,我太热的时候就掉毛,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啊。”
“对,所以说你不能控制自己不掉毛,你为什么要让我穿衣服?”该德桑坐在浴桶里,冷冷的目光刺向弗罗斯特。
弗罗斯特坐在旁边,发现该德桑的逻辑并没有问题,只能垂头丧气的点了点头,转身出去了,看样子又要找人打架去了。
这幅蔫蔫的模样有些可怜,该德桑再怎么铁石心肠,也软成了一团:“为什么我不穿衣服你会想打架?”
说着,从水中站起来,湿哒哒的跨出浴桶,大步走到弗罗斯特的身边。
“……不知道,就是看到后心里就会特别激动,想打架。”弗罗斯特露出一个笑容,“就比如现在,看到你这样子,我就特别想和你打一架。”
该德桑沉默一会儿,才冷哼一声:“走吧,找个空地。”
平心而论,弗罗斯特的长相太过硬挺,但他笑起来时又带着些单纯的味道。据边疆所说,这种反差萌特别讨人喜欢,要不是因为他太过迟钝,恐怕孩子都能打猎了。
不就是个看起来精明的傻瓜而已。该德桑心里吐槽,却也不得不承认,弗罗斯特笑起来的时候真的是好看极了。
不知道该德桑已经腹诽了自己一通,弗罗斯特只觉得得偿所愿的开心,拉着该德桑就兴冲冲的走到后院,手里不停比划:“我们不变成兽身,直接人形打一架吧,边疆前几天教我一些人形打架的技巧。”
“……我发现你怎么经常去找边疆?”该德桑没有穿衣服,身上又湿漉漉的,闷热的天色也凉爽了几分,听到弗罗斯特的话,他心里咯噔一下,“你可别忘了,苏玛和边疆都不接受第三个人了。”
“我知道啊。”弗罗斯特没听出来该德桑的言下之意,擒住该德桑的手腕狠狠一甩。
该德桑下意识的扭腰,以几乎不可思议的角度躲开了弗罗斯特的攻击,也顾不上再想东想西,专心致志的和他对打起来。
弗罗斯特的身体很柔韧,但是该德桑更是柔软的几乎无骨一样,两个人一个热血沸腾,一个赤身裸体,这么肉贴肉的打了一会儿,不约而同的停下来。
“我们是不是该找个雌性了。”弗罗斯特苦恼的叹口气,看到该德桑的胯下,心里一阵凉气,两根!
该德桑尴尬的按下自己的小裙子,这时候就感觉出穿得少的尴尬了,所有反应一览无余。唯一让他感受好点的,是弗罗斯特看起来反应也不小。
“或许。”听到弗罗斯特说起雌性,该德桑心里更加不爽,但是雄性不就是应该找个雌性在一起,然后生几个小崽子吗,“你要找谁?”
“……莱恩?”弗罗斯特没想过这个问题,唯一让他有结伴欲望的,就是莱恩,因为莱恩足够强大。
“莱恩已经死了一年多了。”该德桑烦躁的甩一甩半干的头发,身体上的欲望彻底消失。
“我也不知道该和谁结成伴侣。”弗罗斯特从旁边拖过来一个石头,自己一屁股坐在地上,然后拍干净石头上的灰尘,向该德桑招招手,“你呢?”
该德桑走过来坐在弗罗斯特擦干净的石头上,两个人看着渐渐落下去的斜阳:“我要找的……大概是比较单纯,比较直率的雌性吧。”
“还有这种雌性?”弗罗斯特兴致勃勃的偏过头,看向该德桑,目光落在该德桑的身上又赶紧移开,偏白的脸上莫名其妙的燥热起来,他抱怨,“就让你穿好衣服了,每次看到你不穿衣服都想和你打架。”
该德桑一脸莫名其妙,很想怼他一怼,只是看到他脸上明显的红晕,就说不出什么话来了。
“你那么喜欢莱恩?”该德桑转移话题。
“喜欢?不算吧,只是相对而言,他是最强大的雌性。”弗罗斯特很认真的想了想,回答,“你问我这个问题,我想到的第一个人就是他。”
“可惜他早就死了,就算没死,估计追求他的雄性也多得很,哪里轮得到你。”
“也不一定,他没有生育能力,追求他的雄性会少很多,我说不定会有机会。不过他和祭司是一对,除了祭司还没见他和哪个人好声好气的说过话。”弗罗斯特想到那个比雄性还嚣张的雌性,只有在祭司面前会收好自己的爪牙,露出柔软的肚皮。
“他应该和边疆一样,只想和一个人过完一生吧。”弗罗斯特总结,“他其实和边疆有些像,但是边疆比他更柔软善良一些。”
“……”倒是忘了他和祭司是一对了。
弗罗斯特这么一说,该德桑才想起来,他好像某次看到过两个雌性接吻的画面,时间太久他都忘了。
“两个雌性也能在一起?”该德桑疑惑。
“按照边疆的说法,别说两个雌性,就是两个雄性也能在一起,只要两个人相互喜欢,性别又有什么关系。”弗罗斯特一本正经的说道,话一说出口,他就感觉有哪里不对。
两个雄性,两个惺惺相惜的雄性,其中一个还半|裸着,一起看着落日,严肃的讨论雄性能不能与雄性在一起。
气氛好像怪怪的。
天边最后一丝阳光也渐渐泯灭,风从树梢吹过,发出飒飒的声响,弗罗斯特敏锐的听觉和嗅觉,能够听到远处有人在说话,有虫子在叫,还有小动物穿梭的声音。鼻尖浮动着青草的气息,土地的芬芳,不知名的花儿在摇曳,传来若有若无的香气。
所有以往他没有注意过的声响和气息,突然都不愿意安静,骚动的显示着自己的存在感。
“天黑了,回家做饭吧。”还是该德桑打破了沉默,站起来拍拍屁股,转身向房间里走去。
弗罗斯特乖乖的也站起来跟上,他低着脑袋看着地面,心里像是被幼崽的爪子轻轻挠过,还是没有忍住诱惑抬头看了该德桑一眼,只一眼后赶紧低头,装作无事发生过。
该德桑的背并不白,比起白皙的弗罗斯特来说更偏黑一些,他的腰细的出奇,走动的时候会不自觉的扭动,带动着两个漂亮的肩胛骨,流畅的背部线条在昏暗中朦朦胧胧看不清,只模糊看到如同蝴蝶般的两个蝴蝶骨。
他的腰怎么这么细?是因为他的兽身用腰走路吗?弗罗斯特胡思乱想着,又想到他看过无数次的,该德桑长而有力的腿,他身上比其他人更滑腻的皮肤,摸起来冰凉而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