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被老攻追杀怎么办番外篇完本——by 云远天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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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浩在小方的直播间打字:“回哪儿?”
很快,就有人把图浩的发言截图给了任透,任透带着哭腔伸出了尔康手:“回来吧大哥,我错了。”
图浩:“错哪儿了?”
弹幕:“卧槽,你们俩干啥呢,小两口吵架?……那我只能说句夫妻没有隔夜仇了……”
任透看见图浩的话一愣,他说的“我错了”只是一个感叹性的表达,他妈的他哪知道他错哪儿了?他就只看见自己家的图浩一个劲儿的给小方送礼物!他还纳闷儿呢!
但是既然图浩这么说了,估计是自己真的有得罪他的地方,那还是麻溜儿的赶紧道歉吧,输了PK事小,失了金主事大。
任透咬了咬嘴唇,硬着头皮说:“我真错了,我痛改前非。”
图浩:“你没错。你哪里有错啊。呵呵。”
弹幕:“这话咋这么微妙呢……?”
舒星弥也觉得是自己腐眼看人基了,感觉图浩特别像闹别扭离家出走的小媳妇。
虽然图浩嘴上没有好话,到底还是回了任透的直播间,任透再也没有给舒星弥发PK邀请,实在是被揍得有点心理阴影了,才两次PK就把小方送上了第八,再来几次PK是不是可以把他送上前五啊?
舒星弥笑得一脸灿烂:“新来的小可爱们点点关注哦!”
新观众:“主播变个魔术我就点关注~”
舒星弥灵机一动,给张晋秋发了微信:“一会儿我打个响指,你就从摄像头前路过一下,不要露脸。”
不露脸是为了保护张晋秋的现实生活,毕竟舒星弥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别的狂热粉丝,万一把张晋秋人肉出来就不好了。
舒星弥重新对着摄像头说:“要看变魔术啊?好啊,看我给你们变个拿手好戏,叫大变活人,看好了啊——”
舒星弥闭着眼睛,做了一系列华丽的手势,嘴里念着没人能听懂的“咒语”,然后抬手打了一个清脆的响指,张晋秋十分配合地从摄像头前走过,由于离摄像头较近,张晋秋身材高挑,连上半身都没露出,只露出一段修身的长裤。
舒星弥:“当当当当~变出一个大男人!厉不厉害?”
弹幕:
“??”
“???”
“…………”
“哇哦,好神奇哟!主播好棒棒!(5毛一条,括号内删除)”
“你他喵的想笑死我好继承我的q币是不是!”
“哈哈哈哈哈主播有毒!关注了~”
“哈哈哈皮这一下你很开心?”
就这样,舒星弥又收获了一批新粉。
下播之后,舒星弥活动了一下脖颈,摘下耳机走向张晋秋。
张晋秋已经洗完澡了,正在沙发上看书,舒星弥坐在他旁边,把露背毛衣脱下,然后故意反穿——也就是把露的那一面穿在正面,胸前一览无余。
张晋秋一抬眼,看傻了。
方秘书的撩法这样直截了当,这样白花花,这可如何招架得住。
在张晋秋的脑中,欲望和理智已经掐起了架,欲望猝不及防地打了理智一拳,理智毫不示弱地回了一脚,欲望又是一记扫堂腿将理智绊倒,理智显然落了下风,连连败退,被欲望连推带搡地关在了门外,理智背着小包袱离家出走。
舒星弥笑着握住了张晋秋的手,邀请的意味很明显了:“有什么想法吗?张总。”
其实舒星弥这样穿衣服也有点难为情,但这是为了唤起张晋秋的欲望,循序渐进地让他接受自己。
张晋秋吻了舒星弥,舒星弥缓缓靠在沙发上,一手搂着张晋秋的后颈,一手拉着张晋秋的前襟,张晋秋的双唇顺着舒星弥的脖颈下移。
舒星弥慢慢躺在沙发上,顺势让张晋秋压在他的身上。
恩,气氛很到位,就按这个情形发展下去,也许能成……
嗡……
张晋秋的电话响了。
舒星弥十分不情愿地放开了张晋秋,张晋秋摸出手机。
“喂?什么事?恩……我知道李先生撤资的事情,转投荔锐也在意料之中……什么?美人计?”张晋秋与舒星弥眼神对视,随即说:“不可能,方秘书不是那样的人。恩,就这样吧,明天见。”
“怎么了?”舒星弥坐了起来,他好像听见手机另一头的人提到了自己。
张晋秋把手机放在茶几上:“没什么,姓李的从我的公司撤资,摇身一变成了荔锐的大股东,董事会的人怀疑你是荔锐派来的间谍,目的就是离间我和李的关系,我觉得是无稽之谈。”
当初的确是因为李先生要轻薄方秘书,张晋秋才和李先生发生了冲突,继而导致李先生的撤资。
而且,方秘书很缺钱,如果他是间谍,那么他就可以拿张晋秋和荔锐的双份工资。
再有,张晋秋发现方秘书的确在有意无意地迎合着自己,例如,同意搬进他家,接受他的告白,种种若有若无的诱惑……就像现在这样,穿着暴露的衣服,做出完全服从、接纳的姿势。
恋情似乎有些过于顺利,顺利得超乎张晋秋的想象。
但是,这一切的一切都不能证明方秘书是荔锐那边的人。
没有确凿证据。
与其说是不相信,不如说是不愿意相信。
无论如何,心里过不去这个坎儿。
情人眼里出西施,不仅是外貌上的美化,还有人品上的美化。
不可能是他吧?
张晋秋望着舒星弥的眼睛,这双眼睛很漂亮,如果面前这个人真的欺骗自己的话,那就是致命打击,不仅是事业上的,更是感情上的。
他依稀记得自己的叔叔的故事,叔叔曾经是很成功的商人,但就是好美色,有次被人下了套,爱上了一个女人,那女人是商业间谍,诱导着叔叔一步一步失去了一切,而后毫不留情地卷了钱消失无踪,叔叔家财散尽,至今未娶,听说心里还是放不下那个女人。
张晋秋真怕一不小心就步上叔叔的后尘。
但是,方秘书在张晋秋心里的位置是特殊的,已经割不掉了,长在心里的一块肉,怎么割?
就算现在有证据能证明方秘书百分百是商业间谍,张晋秋能怎么办?按理说应该把他开除,然后让他收拾行李离开别墅,从此江湖不见。
那是机器人才能做到的事。
张晋秋的心是肉长的,覆水难收,泼出去的水都收不回来,已经动过的感情还能一下子清零么?
做不到的。
“李先生?”舒星弥的目光中透露着疑惑,他那一晚喝醉了,并不知道自己和李先生有什么联系:“李先生撤资了?为什么?”
这件事他没听别人说起过。
“只是我和他合不来罢了,”张晋秋看舒星弥的反应就知道他并不知情:“我知道你不会背叛我的,对么?”
舒星弥听得一头雾水:“我当然不会背叛你。”
“恩,我相信你。”张晋秋要的就是舒星弥这句话:“但是退一万步来说,如果你真的打算背叛我,请你做到天衣无缝。我的方秘书应该有这个本领吧。”他摸了摸舒星弥的脸颊。
“没那么聪明,”舒星弥拍掉张晋秋的手,起身换好了一件正经的衣服,包裹得严严实实:“我说了不会。”
“生气了?”
“没有。”
“对不起。”
第92章 女装巨巨在线掉马
“不需要道歉。”舒星弥把那件露背毛衣叠整齐, 望向张晋秋:“张总没有对不起我的地方, 一直以来,张总帮了我很多,给了我一份稳定的工作,还让我住在这里, 又帮我查偷窥狂和父母的事……我却让张总失去了一个投资商, 是我无能,应该道歉的是我才对。我没有资格生气。”
张晋秋的话如同一根刺卡在他的心里,就是小小的一枚刺,不是什么惊天动地的疼痛,甚至不会出血, 但就是不舒服。
什么背叛, 什么天衣无缝。
是自己太热情了, 太主动了,才会让他产生“美人计”的错觉吗?
不过舒星弥回想了一下自己的所作所为,好像的确有点令人生疑, 有好几次都是明撩,张晋秋作为公司的领导, 不能不为公司的未来负责, 有点疑心是正常的。
现在所要做的事, 就是尽可能地消除他的疑心,否则拖久了不利于感情发展。
“是我说错话了, ”张晋秋握住舒星弥的手, “你不会做那种事的。”
舒星弥的手没有回握, 只是任张晋秋拢在手心,他的声音也比平时更加冷静,恢复了在公司里那种公事公办的语气:“如果我辞去秘书的工作,会不会让张总安心一点?公司里的商业机密一律不由我经手,由张总托付给信任的人全权处理,想必荔锐也没有可乘之机。”
舒星弥说这番话就是要告诉张晋秋,我的秘书之职随时可以放弃,选择权全在你,你不信我,可以直接把我下掉。
没等张晋秋回答,舒星弥又说:“也许我应该搬回自己家,这样就不会有机会从张总口中探听情报,或是衣衫不整地色|诱张总。”
张晋秋望着舒星弥的眼睛。
方秘书厉害啊,这小嘴叭叭儿的。
将军了。
现在张晋秋必须做一个选择,要么,就接受方秘书,以后再也不存一点疑心,要么,就直接放弃方秘书。
“那可绝对不行。”张晋秋伸手搂了舒星弥的肩膀:“我不接受。”
“放开,对秘书动手动脚,恐怕会中美人计,张总还是提防些比较好。”舒星弥微微挣脱一下,并没真想起身。
“在公司是我秘书,在家是我对象,我搂我对象怎么了……”张晋秋吻了舒星弥一下:“别生气了,我以后再也不气你了。再气你我就变成大黄狗。”
窗外的天空已经黑透,淅淅沥沥地下起了雨,路灯、地灯的暖橙色光芒朦胧在细雨迷蒙的水雾之中,勉强地照亮了草叶和小径。
从屋外看去,张晋秋的别墅就像一块闪耀在黑色绒布上的黄水晶,水晶内部镂空,封住了琥珀色的酒液,熠熠发光。
舒星弥早被张晋秋哄得没脾气了,又转头吻上张晋秋,两个人又拥吻在沙发上。
天花板的墙纸上是优雅而繁复的白牡丹花纹,正中央吊着一只巨大的水晶灯,那光芒有些过于炫目,像金屑一般洒下,舒星弥闭上眼睛,身上沉重而温热。
管家原本想送来两块新买的薄毯,却从客厅窗帘的缝隙中看见张晋秋和舒星弥正亲得投入,不好进去打扰,于是又撑着黑伞原路返回。
舒星弥抱着张晋秋的腰,又被他亲躺下了,大腿也微微抬起,蹭着张晋秋的腰侧。
该死,刚才明明告诫自己不要太主动的,怎么又……
说白了还是太久没有上过床了,这具身体很年轻,性|欲十分旺盛,这是身体内部的生理反应,腰部以下烧得厉害,传达到大脑中就会压缩成一个词“想要”。
想要被张晋秋“粗鲁地”对待。
嗡……
张晋秋的手机又响了。
舒星弥把脸埋在张晋秋的臂弯。
真想看看黄历,今天是不是“不宜圆房”?平时下班了都没这么多电话,关键时刻一个接着一个。
张晋秋没好气地抓过手机,刚想关机,看到来电人,还是接了,而且开了免提。
“张先生,上次您委托我调查的事,我有些新的发现。”手机另一头传出了侦探的声音。
“你说。”
“您也知道,方家显赫,方先生去世后应该留下了至少一千万左右的遗产,这是我通过调查方先生的收入得出的结论。”
舒星弥竖起了耳朵,父亲去世后留下了一千万遗产?
这和他记忆中的不一样,他小时候听祖母说自己的父亲并没有留下什么遗产,仅有的一点钱也用来置办后事了。
张晋秋:“方先生的遗产是如何分配的?”
“按照我国继承法的遗产继承顺序,配偶、子女以及父母都可以继承,但方太太犯下了故意伤害罪,失去了继承权,所以方先生的遗产理论上应该由他的儿子方元钧以及他的双亲继承,但至于是均分还是按比例分配…目前还没有查到,据说相关文件被保存在了方家,外人不易获取。”
张晋秋眨了眨眼:“这就奇怪了,据我所知,方元钧的生活状况十分拮据,甚至险些不能上大学,并不像是继承过遗产。”
“是的,而且我还查到,方太太在入狱之前曾经托人去典当行当掉了两盒珠宝首饰,共计七百万元左右,她似乎是想把这些钱留给儿子,但是正如您所说的,从方元钧的生活水平来看,这七百万他应该也没有拿到手。”
就算是方先生的遗产均分给子女和父母,方元钧也应该拿到五百万,再加上母亲留给他的七百万,总共一千二百万左右,足够方元钧过上很优渥的生活了。
钱去哪儿了?总不该凭空蒸发了吧?
张晋秋强忍住内心的震惊:“那这一千多万的遗产去了哪里?”
侦探停顿了一下,压低了声音小声说:“其实,方家长子,也就是方元钧的大伯曾经因为炒股和赌博欠下了一大笔债务。这对于方家这样的家庭来说,不只是经济问题,更重要的是名声受损。再加上方先生去世时,方元钧只有七岁,应该对遗产继承之类的东西并不十分理解,再加上他的母亲被捕,他独自一人在方家……”
侦探没有继续说下去,恐怕说出什么不该说的事一样,噤声了。
舒星弥的心口发紧,甚至胃里都在微微抽搐,父亲和母亲留给他的钱……
要知道,哪怕他能拿到十分之一,也不至于寄人篱下那么久,这十几年他过的是什么日子?
他细细思忖,好像有点明白为什么当初堂哥会抚养他了,因炒股赌博而欠下巨债的人是大伯,堂哥是大伯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