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荒之大国崛起完本——by 大船小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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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真正发愁,突然就听到有人在耳边议论纷纷:
“诶,你听说了吗,昨天大王去女娲娘娘庙降香,写了首不得了的诗。”一个男人挤眉弄眼的说。
“怎么没听说,我还知道写了什么呢。”另一个呵呵的笑了两声。
“写的啥?”
“凤鸾宝帐景非常,尽是泥金巧样妆。
曲曲远山飞翠色;翩翩舞袖映霞裳。
梨花带雨争娇艳;芍药笼烟骋媚妆。
但得妖娆能举动,取回长乐侍君王。”男人背的摇头摆尾,一脸的淫|色。
“瞎说什么!亵渎神灵!”一个长者呵斥到。
几个人立刻鸟兽散。
“呸!真是不知所谓。”老者狠狠的唾弃一声。
苏迹越听越不对,怎么会有跟封神演义一模一样诗?这不就是纣王命运转折的地方?一首淫诗惹怒女娲,然后才有了后面一系列的故事。
可是他穿的难道不是正史是小说?要不然这个时代怎么可能有诗这东西?那后面是不是还得有狐狸精跟封神榜?这到底是什么时空?我究竟是怎样的一个存在?是活着还是仅仅是一段脑电波?他一下子脑子里乱了套,整个人呆呆的,脸色一会儿青一会儿白,说不上的怪异。
“阿迹,阿迹!”一直把所有注意力都放在他身上的扶桑第一时间发现了他的不对劲。
“啊?”苏迹愣愣的看着他,眼看着扶桑,心里想的却是封神榜里没有他。
扶桑一指点在他的额头,一股清清凉凉的气渗入,苏迹只觉得脑中一凉,一个激灵打过,瞬间清醒。
“难受?”扶桑问。
苏迹摇头,他看向扶桑,从他的眼里,他看到了担忧,心里一暖,笑了笑,说:“没事。”
“有事定要告诉我。”扶桑难得唠叨一句。
苏迹点头,他要想一想,这件事怎么说。他觉得自己非常有必要告诉扶桑,绝不能让他卷进那个封神的大坑,但是怎么说,他得想想。
现在他也没心思找什么人了,拉着扶桑哐当哐当就往外走,这是个是非地,离得越远越好。
扶桑任他拉着,他能感觉到自己的黄泥人心里很是不平静,可他究竟在想什么,他却无从知晓,不由的眉头微微皱起。
他的黄泥人一直都是活蹦乱跳的,他不喜欢黄泥人这个样子。
想着,只见他揽住苏迹的腰,人影一晃,三步两步就出了城,站到了僻静的山颠。
“说吧。”扶桑看着他,用不容拒绝的口吻说。
“嗯,你让我想想。”苏迹一屁股坐在的石头上,微微仰头,看向这个俊美如天神的男子,想了想说:“给你讲个故事吧。”
接着,他把自己的来历连同大体的封神榜讲述了一遍,“封神榜里没有你,没有雪女,也没有提过部族的神,我也说不清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说完,苏迹整个人都像是松了劲儿,一下子靠着大石头上,软趴趴的一动不动。
世上还有这等事?扶桑陷入沉思,倒不是不相信苏迹,而是咋一听感觉荒缪至极,自己已经活了不知几万年,难道都是活假的?
他一晒,不甚在意道:“无妨,不过是小修者们争一争。”
苏迹一下子骨碌爬起来,紧张的扒着扶桑的脸,严肃的说:“祖宗,一个弄不好就会被神魂压在封神榜下,永远被人驱使,不是闹着玩儿的。”
扶桑拍拍他,笑道:“莫怕,鸿钧都不能奈何与我,小小的封神榜,儿戏罢了。”
“你究竟是谁?”苏迹第一次问起他的身份。
“扶桑。”他还是一样的回答。
“金乌住的扶桑树?”
“借他住几日罢了。”扶桑的口气大破了天,苏迹被惊的嘴都合不上,傻兮兮的不知道要怎么反应。
我去!苏迹一个趔趄,像是第一次认识他一样,围着他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好一顿打量,他到底是跟个多厉害大佬好了?
不对,他突然想起来他三头身的样子,自然而然的就问了出了。
扶桑也没有一点隐瞒的意思,直接开口道:“大道威压所致。”
“不是天道吗?”在他的印象里好想天道才是最厉害的。
“大道而下才是鸿钧之天道。”扶桑耐心的跟他解释一句。
苏迹还要当个好奇宝宝一问到底,可人家不伺候了,抬抬下巴,让他滚去做饭。
好吧,他是一句话也从他嘴里抠不出来了,但一想到自己爱上的是大佬中的大佬,他的小心脏跳的不要太快。
就想在是现代你以为爱人就是个厉害点的小部门经理,揭开身世竟然的顶级豪门大佬,全世界可以横着走的那种,激动不激动?
作者有话要说: 征集一下大家的意见,扶桑的名字大家看的别扭吗?有小天使提出来看着不舒服,大家都意见呢?
☆、没有姜子牙?
扶桑看着那个忙忙碌碌的少年, 眼中一片奇异的神色。时光从来都是向前流淌, 何时可以随意逆转?哪怕是他都无法跨越时空打破时间壁垒, 如果可以,他早回到了那个让他万分懊悔的过去, 如何还会被大道压制。可是他的黄泥人告诉他, 他跨越时光而来。
苏迹, 苏迹,苏迹, 他忍不住把他从头到脚一点点审视, 万年不动一下的好奇心被彻底的勾了起来, 他的黄泥人单薄的身体里究竟藏了多少秘密?
他为什么能从未来来到现在他不知道, 可他知道这场离奇而又神秘的穿越让他的黄泥人来到他面前,给他带来脱困的希望, 也许, 这就是冥冥中的注定。
扶桑微微一笑,撩起腰间的平安牌细细摩挲, 指尖尽是细腻。
心头有种鼓胀胀的感觉,不是破开威压的喜悦,也不是乍听奇事的,说不上来的感觉, 有点儿闷, 却又有点欢喜。
他的黄泥人为他而来,他从没有这样肯定过。
扶桑看过去的目光更加柔和,其实说宠溺都不为过, 只是身在其中的两个人谁都没有注意到。
粗神经的苏迹自然是没有感受到什么爱的目光,他乐颠颠的给爱人大佬做饭,那眉眼间的开心半分掩饰都没有。
他的阿桑是大佬,这么开心的事为啥要掩饰?他恨不得宣告全世界,我的爱人是大佬,然后像螃蟹一样横着走,简直爽死了有没有。
眉开眼笑的吃完饭,苏迹开始盘算以后的路该怎么走。
争霸天下?别闹了,有后台也要看实际好吗?闲的没事几百人举着石斧木棒打天下,有病吧。
就他们这种小虾米国际大佬看都不会看一眼,发展自己才是硬道理。
想来想去发现这跟他过去定的方针政策一点冲突都没有,虽然《封神榜》他记得不是很清楚了,但不妨碍他挖宝不是。
比如还没有成为西岐肱骨的姜子牙。
“嘻嘻。”苏迹忍不住笑出了声。他发现这才是他最大的金手指,老天原来没把他忘了。
扶桑看他乐不可支的模样,心情也随着愉悦起来,把人拉过来搂在怀里,在他耳边笑问,“乐什么?”
“挖人大计,哈。”他揽着扶桑的脖子,笑眯眯的亲一口,再亲一口,“阿桑,你就是我的大靠山。”
“随便靠。”扶桑抵着他的额头,眉眼温柔,大方的许诺。
苏迹一乐,狠狠的亲上他,他家扶桑就是那么爽快,他喜欢。
怀揣着满满的信心,苏迹拉着扶桑再次来到朝歌城。如果他记得没错的话,这时候的姜子牙正是最落魄的时候,在朝歌城做小买卖。但具体是卖面卖肉还是卖其它,他是记不清了。
朝歌城有东西南三个集市,苏迹一一走过,东市多是丝绸珠宝玉器之类的贵重物品,这里来来往往的也都是些锦衣华服的男男女女。西市是人口市场,他已经去过。而南市多是日常用品,米面陶器青铜器之类的东西。值得提一句的事这里的青铜器多的很,大到青铜鼎,小至切菜刀,从农具到兵器应有尽有,虽然朴拙,但功能绝对没问题。关键是价格还便宜,苏迹一下子采购好些,把店家乐的够呛。
当然,他用的依然是盐,请扶桑装起来的盐,哪怕是在这里,盐也是硬通货。
这里的人似乎对仙人法术并不太陌生,扶桑的手法也只是让他们惊异了一下,完全没有引起骚动。
苏迹把整个南市场从头走到尾,再从尾逛到头,打听了半天硬是没人听过有姓姜的这么一个老人。别说老人,整个市场都没有姓姜的。
苏迹一脸的懵逼,怎么会?不可能啊,难道姜子牙这么早就上渭水钓鱼去了?
可是他怎么算时间都还不到啊。
“小伙子,你找错地方了。”旁边的一个面目和善衣着体面的老者看他跟没头的苍蝇似的到处乱转,好心提醒。
“老阿父,您知道他在那?”苏迹大喜。
“姜姓是姜氏部落首领之姓,又姓吕,你在集市上怎么可能找到姜氏贵族。”老爷子看他就像看一个傻瓜,这好好的孩子怎么没常识呢。
“啊?”苏迹一蒙,这不是封神榜吗?
“那姜氏部落就没有没落贵族?”他不信邪的问。
“没落了的贵族哪里还能再姓姜,你这孩子。”老爷子摇着头离开,叹口气自言自语道:“现在的年轻人越来越不知事了。”
“老阿父,老阿父,您别走别走。”苏迹忙扶住要走了老爷子,“我请您喝茶。”说着就把人往茶摊子上引。
是的,这个地方有茶,还是冲泡的那种,神奇吧。
“老阿父,小子来自乡野小部,什么都不懂,让您见笑了。”苏迹笑笑恭敬的把茶递过去,“您跟我说说这朝歌城吧,也让我长长见识。”
老爷子看他态度虔诚,倒也不拿大,喝了口茶就开口道:“咱们这朝歌城可有来历了,你要问别人还真不见得知道,这朝歌城原名沬邑,是我们今上的王改名叫做朝歌。传说啊这城是我们武丁大帝亲指定建造,一建就是整整十三年。”
老者轻押一口茶,“要说为啥非这么大的力迁都呢,实在是没办法,黄河水的龙王脾气太暴躁了,动不动就水淹大城,年年死好些人,那个苦啊。我们武丁大帝爱惜百姓,不能看大家伙年年被水淹啊,后来王都就迁到了这里。听做了古的老人们说,当时迁都那个场面,人们浩浩荡荡的延绵不知多少里,据说打头的人清早出去,尾巴的人晚上还没出门呢。”
“呦,那可够壮观的。”
“可不是。自从到了这,我们的城一天比一天热闹,都成就再也没动过,这可是个宝地。”
苏迹接口就问:“怎么说?”
“这还看不出来,看看这街上的人,看看这些店,热闹不?”
“热闹。”
“这就对啦,宝地聚气,生财,人丁旺,万国来朝说的就是我们朝歌城。你是没赶上,每三年就是使邦小国来朝贺,那场面甭提了。”老爷子滋滋有味儿的喝着茶,身上的自豪是个人都能看出来。
“那您老这是生在好时候了,朝歌这么好,说的我都想留下了,也不知道住这里有啥规矩没。”苏迹搓搓手,跃跃欲试的笑问。
“想留在我们朝歌的人多了,小伙子,有眼光。”老爷子笑呵呵的指点了他朝歌买房过契登记等等一串注意事项,热心的不得了。
苏迹着听,很自然的吧话题延伸到贵族:“可是不知道这里的贵族大人们好不好说话,我听说这里有个脾气很是暴躁的黄飞虎将军,不小心冲撞了都可能丢了小命。”
“胡说!”老爷子气的一下子把陶杯磕在桌上:“我家飞虎什么时候干过那种混账事!谁编排我家儿子!”
我去!苏迹在心里狠狠的吐舌头,他就是瞎编排一下而已,没想到是在人老爹面前说儿子,赶紧安抚被惹毛的老爷子:“诶呦,您就是黄老阿爹?看您慈眉善目的,一看就知道是好人,连我这种乡野小子也愿意指导,不是好人是啥人?您是好人,您儿子肯定也不能坏了,一定是他们瞎说,消消气,消消气。”
“算你会说话。”老爷子还是气哼哼的,“是谁编排我儿子,你告诉我,我非把他揪出来不可!”
“就是听路人随口一说,我这不是也是不清楚吗?”苏迹赶紧倒茶,双手奉上:“小子给您赔礼了。”
老爷子接过茶,却再没心思喝。
“黄飞虎半月前被大肆封赏。”一直沉默的像隐形人的扶桑突然开口。
这一说话不要紧,黄老爷子差点没被惊出好歹来,这才注意到对面还有一个年轻人。
只看一眼,他就赶紧垂下眼睑,心头一阵猛跳,比他们高高在上的王都要摄人,感觉多看一眼都是冒犯,这个人,绝不简单。
只见老爷子也顾不上为自己的儿子鸣不平,惊异又恭敬的问:“这位是?”
“这是阿桑。”苏迹简单的介绍,对老者的态度转变完全没有想法,对上扶桑不恭敬才不正常。
黄老爷子就要起身行礼,这动静大了,苏迹赶紧给拦了下来:“老阿爹这是做什么,受不起,受不起。”
扶桑略一点头,都没有看向他,权当同意苏迹的说法,他的黄泥人说啥就是啥吧。
老者倒是没有顽固,也是见惯了大人物的,自己本身也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顺着他了力道坐了下来,接着笑眯眯的跟苏迹拉起了家常,“不知道小兄弟来自哪里?看你们二人都这么灵秀,肯定来自一个好地方。”
这辈分都立马涨了,苏迹笑笑,“我们打有苏部落来,离这里千里远,早就听说朝歌繁华,一见果然不凡。”他随口夸了两句,又转回了话题:“您能跟我说说这城里的贵族大人吗?听说还有个比干大人,非常贤良爱民。”
“比干啊。”黄老爷子明显的顿了顿,很不以为然的说:“就剩一张嘴了,动不动表个心意,听听就算了。”